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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因果輪迴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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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興強見過費國華最後一面,是費國華的代理律師聯絡上他的。他也是那時候,將已經萬念俱灰的薛尚帶回了遁空禪寺。

三十年不見,反而是這個清燈古佛相伴的小弟看上去變化最小,除了沒有頭髮。

“佛門中人,心境平和,看上去倒不顯滄桑。”費國華感慨到。

對面的塗興強有些百感交集道,“三十年了,想不到我們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面。”

費國華揭過這層略顯傷感的氛圍,問道:“你是什麼時候開竅的,怎麼會去出家?”

“覺得恐懼,更覺得空虛,你們曾是我最好的兄弟,我又沒有其他家人,結果你們卻要殺我,還要叫我去殺了我另一個兄弟……從前我貪戀酒色財氣,可到那一刻才知道,我之所以可以活得那麼沒心沒肺是因為覺得你們會罩著我,原來我所有的安全感都來自於你們。然後突然,這些安全感都消失了,我只好另尋庇護。”塗興強淡淡的笑道:“我是不是很沒用?”

費國華搖搖頭,“你是最勇敢,也是最聰明的。你是我們當中最早知道什麼才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也是最早敢於放棄一切世間榮華追尋心靈淨土的人,我們都不能跟你比。”

“其實,三哥也知道。”三哥,是塗興強對婁百川的稱呼,四個人裡,婁百川年齡排在第三。“所以當年他不肯和你們同流合汙,不像我,那時候根本沒什麼立場。只是沒想到,他的兒子會變成趙冼貴的女婿。”

浮城的事,薛尚大多數已經告訴了塗興強,他也是前陣子才得知婁百川已經離世。

“這或許就是天意吧!”費國華感慨一句。

“那孩子會怎麼樣?”塗興強指的是婁翼,這話問得很是突兀,聽薛尚提及婁翼的事情後,他和費國華有著一樣的擔憂。佛門中人,他總希望能救一個是一個,他害怕婁翼走上不歸路,只能求助於費國華,他相信費國華的判斷。

“不知道,我擔心他會成為第二個趙冼貴。”

這是塗興強最不想聽到的。他雙手合十,緊閉雙眼,嘴裡默默念著什麼,良久,才緩緩睜開。

“銘璋一定會回浮城報仇,到時候只能靠薛尚幫他了。”這是費國華要求見塗興強的第二個目的。“我沒有告訴他薛尚的身份,他在警察手上吃過虧,信不過警察。”

“戴昕怡死了。”

“怎麼會這樣?”費國華很是震驚。

塗興強也是從精神恍惚的薛尚那裡斷斷續續問出了事情經過,這會兒也只能給費國華說個大概。未了,他輕嘆一聲,“這件事對那孩子的打擊太大了,我擔心他一時半會兒振作不起來。”

費國華不無惋惜,“他會振作起來的,薛尚是這幾個孩子裡最有正義感也是最有信仰的,就算是為了證明戴昕怡沒有愛錯人,他也不會一直消沉下去的。”

“薛尚回浮城了。”塗興強回答費銘璋的問話,“昨天剛走。”

薛尚待在遁空禪寺的幾個月裡日日頌經,為戴昕怡超渡。他曾問塗興強,是否真的有輪迴轉世,如果真有,怎麼樣才能在來世見到今生舍不下的人?

這些問題本不需要塗興強回答,佛門中人自然相信因果輪迴,但更應懂得凡事都強求不得。只是他的執念太深,這似乎成為了他往後人生的動力。

“你的心願,佛祖都能聽見。現在你能做的,就是為來生的緣份修一份功德。”塗興強不得不像薛尚小時候一樣哄他,“別忘了,你今生的使命。”

夜裡,薛尚做了一個夢,夢見蔚藍的海邊,他和戴昕怡帶著他們的女兒一起追逐浪花玩耍。第二天,他就走了。

塗興強很難想象現在的浮城是個什麼樣子,更不敢去想,如今的費銘璋和婁翼都在做些什麼。

費銘璋的到來,安了他的心。不論他們做過什麼,他相信費銘璋終究是有底線的。

婁翼和袁飛鴻藏匿好趙拓後,就返回浮城等訊息,而袁飛鴻則隻身前往魏學東處。

“你怎麼一個人來了?

”魏學東派人在約定的交貨地點等了一天,也沒等來趙冼貴送來的軍火,此刻見到袁飛鴻很是驚訝。

“趙冼貴讓我把貨先扣下來。”

“什麼意思?”

“意思是,要你們多出一倍的價以補償你們給他造成的損失。”損失自然是指把海/洛/因賣給其他人的損失。

“怎麼,就許他坐地起價,沒這麼做生意的吧?” 魏學東心頭火起,本以為趙冼貴會派人來跟他談條件,想不到姓趙的這麼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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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袁飛鴻突然跪在地上,語帶哽咽道:“趙冼貴仗勢欺人,我不想再跟他了,您讓我回來吧!”

“怎麼啦?”袁飛鴻的表現讓魏學東很是摸不著頭腦。

“你看……”袁飛鴻撩起耳邊的頭髮。

“你的耳朵?”

“他們懷疑翼哥的身份,懷疑我跟他的關係,逼問我以前認不認識他,我不承認,就被他們割下來了,還拿去喂了狗。”袁飛鴻聲淚俱下的控訴趙冼貴的惡行。

“王八蛋,我把人借給他用,他真當是自己的狗了!”打狗也得看主人,趙冼貴割的不只是袁飛鴻的耳朵,也是魏家人的臉面。“那他現在還是不知道婁翼的身份?”

“我沒說,說了,我和翼哥就都沒命了。”

“好小子,”魏學東扶起袁飛鴻,“看不出,你還是塊硬骨頭。那批軍火現在在哪兒?”

“被費銘璋劫走了。”

“什麼?”魏學東有點繞糊塗,這事兒怎麼和費銘璋扯上關係了。

“齊天被趙冼貴耍了,現在在廣西,那些當兵的根本就不聽他調遣,從前和他們齊家做生意的,有不少都另尋買家。他現在手頭很緊,趙冼貴又壓他的價,還要先拿貨,等賣出去以後再付錢,他早就對趙冼貴不滿了。費銘璋找上他,同意先付款買他手上的貨,他就把咱們交易的時間地點賣給了費銘璋。”

“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齊天和趙冼貴的矛盾在浮城都傳開了。費銘璋劫貨的時候說,這批貨趙冼貴沒付錢,是他付錢買下的,現在就是他的,如果魏家想要,他可以成本價賣給魏家,條件是,魏家將來的白貨只賣他,不賣趙冼貴。”

“費銘璋也要做白貨生意?”魏學東有些驚訝,隨即狐疑的看向袁飛鴻,“婁翼從我這兒拿走的貨,是賣給了費銘璋?”

“嗯。”袁飛鴻絲豪不打算否認。

魏學東嘴角輕輕扯出一抹冷笑。他終於知道自己是被婁翼和費銘璋聯手算計了。但此刻已經被架到了火上,除了跟他們合作,還能有什麼其他的選擇呢?難怪趙冼貴這麼霸道,只怕他以為魏家是故意跟他過不去。此刻再找趙冼貴解釋這中間的種種誤會,一來趙冼貴未必相信,二來魏家稱霸一方多年,總不至於處處受制於人,那也顯得太慫了。

“這兩小子,是想讓浮城翻天啊!”婁翼和費銘璋能否翻浮城的天,魏學東本來沒有把握,但如果齊家、魏家都來助力,或許也不是沒有可能,而他們的所作所為逼得魏家不得不為他們助力。“果然後生可畏。”

他倆的賬,以後再算。魏學東心想。

走到這一步,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了,先解決趙冼貴再說。

跟著趙拓和袁飛鴻一起運送軍火的那個小跟班被費銘璋等人帶到一個偏僻小徑後推下車,便不管不顧了。他走了好遠的路,才找到趙家在果敢地區的一處據點,終於聯絡上秦喜,將趙拓和軍火被劫一事告知秦喜。

費銘璋他們搶劫時頭戴鋼盔,身著迷彩,小跟班根本不知道他們是誰。但畢竟是在果敢王的地頭兒,而且交易的時間、地點、路線,外人應該也無從得知,他便無意識的對秦喜說出了果敢王劫貨扣人這樣的資訊。

當晚,趙冼貴、秦喜、華駿一同聚在華駿的別墅裡商量對策。

“這事兒不對,魏家難道拿這一次貨,以後都不要了嗎?”秦喜提出質疑,“除非……”

“除非他們竄通齊天?”華駿跟上了秦喜的思路。

“中間必然有人牽線搭橋,否則他們沒法兒搭上齊天。”這是趙冼貴的判斷。

秦喜和華駿對視一眼,共同說出了一個名字,“費銘璋。”

很明顯,費銘璋不只透過魏家獲得了海/洛/因,還想從趙冼貴手裡奪過齊天這條線。

趙冼貴手指在桌面輕輕敲擊,有些後悔的嘆道:“小看他了……”

如果只是為了做生意,他們也沒有必要扣下趙拓,魏家向來做人做事都會留有餘地,不至於做得這麼絕。趙冼貴始終不相信魏家人會辦出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他覺得有必要面見魏學東。秦喜提出反對,他擔心魏家此舉不留後路,趙冼貴親自前往會有危險。

然而唯一的兒子在人家手上,趙冼貴不得不冒這個險。

他帶上婁翼和幾個身手最好的手下一起前往果敢。

與魏學東的會面安排在老街一家叫聚福樓的飯店,這家店是趙冼貴在老街的產業。魏學東欣然應約,因為即便去的是趙冼貴的地方,那也是果敢王的地頭。魏學東底氣十足,一副根本不把這些小事放在眼裡的主場架式。

“趙爺,好久不見。”

來之前,魏學東就想好了,如果趙冼貴興師問罪,他就理直氣壯把費銘璋的那句話還給趙冼貴,你沒付錢憑什麼說是你的貨。如果趙冼貴願意放低姿態談條件,那正好。如今趙冼貴和費銘璋鷸蚌相爭,他魏家正好做一回閒散的漁翁。

誰知趙冼貴一眼看到他身後的袁飛鴻,就有一種被出賣的感覺。

“這種吃裡扒外的東西你也敢用?”趙冼貴指著站在魏學東身後的袁飛鴻道。

魏學東淡淡一笑,帶袁飛鴻來一是示威,二是收買人心。死亡森林是不可多得的最佳運貨通道,魏學東也早想要回袁飛鴻。趙冼貴割耳之恨,魏學東雖不能為袁飛鴻討回公道,卻也不介意帶著他削趙冼貴的臉面,替他出口氣。

“趙爺說笑了,飛鴻一直都是我的人。”宣誓主權,一重意思是對趙冼貴——你打狗也得看主人:另一重意思是對袁飛鴻——有主人罩著,沒人再敢欺負你。

“這麼說那批貨真是被你劫了?”趙冼貴本來還覺得這當中是否有誤會,看魏學東這態度,是打算撕破臉了。

“笑話,我付錢買的,趙爺你給錢人家齊天了嗎?”

果然,魏家搭上了齊天,就可以甩開他這個中間商。海洛

“行,廢話就不說了,我兒子在哪兒?”要不是為了趙拓,趙冼貴早就發作了。

“你兒子?”魏學東聞言一愣。

“魏學東,沒必要裝蒜吧,貨你拿走就算了,反正我也沒付過錢,你扣人算怎麼回事兒?”

魏學東想了想,突然看向袁飛鴻,袁飛鴻一臉的無知與無辜。魏學東眼角一陣抽蓄,他娘的,他這是被費銘璋耍了嗎?

“我沒有扣你兒子。”這句話雖是事實,叫魏學東說出來卻顯得異常蒼白。

“砰”的一聲,趙冼貴拍岸而起,他已經賠上了十二分的忍耐,“魏學東,敢做不敢當是吧!”

這一拍不打緊,門外突然闖進幾個士兵,立即端起槍對準婁翼和趙冼貴,以及在場所有趙冼貴的人。

這畢竟是人家的地頭,這也是秦喜不願讓趙冼貴親身犯險的原因。

趙冼貴俯下身,死死盯著魏學東,“別以為你搭上了費銘璋,就能做浮城的生意。你別忘了,浮城現在是我說了算。我要讓魏家的貨進不了浮城,讓齊天的貨送不出浮城。我看你到時候還拿什麼跟我叫板兒!”

這是事實,除非費銘璋能一鼓作氣端掉趙冼貴的勢力,否則魚死網破,趙家和魏家只會兩敗俱傷。

原來費銘璋才是那個漁翁。

“我魏學東從來敢做就敢當,趙拓不是我扣的,但如果他還在果敢,我一定把他給你找出來。”

這是魏學東完全沒有預料到的一幕,不論想和趙冼貴談什麼條件,前提是得確保趙拓的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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