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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因果輪迴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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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許睿和戴哲都知道費銘璋約了何成,想化解他和戴哲的矛盾。戴哲選擇的是在何成醉倒後,拿板磚猛擊他的頭部。也說不清他究竟是想要何成的命,還是單純在洩憤。

何成滿臉鮮血的樣子其實嚇到了戴哲,他沒有去檢查何成的心跳,而是倉皇逃走。他想,何成那個樣子,應該是死定了吧。的確,如果不管不顧,何成肯定活不了。但尾隨其後的許睿不希望有其他的如果,於是上前補了幾刀。行兇之後,如薛尚所言,他將兇衣和兇器帶到後巷去,在燒兇衣的時候被人打斷,這些是薛尚根據物證狀態做出的推測,他曾將這一切攬在自己身上。打斷許睿的人正是趙冼貴派去跟蹤婁翼的手下之一。

當晚,他和另一個夥計一起監視婁翼,婁翼推倒何成後,他們本來是要繼續跟蹤婁翼,卻看到戴哲突然衝出來襲擊何成,何成和趙冼貴的關係,他們多多少少知道一點,於是他讓另一個夥計繼續跟蹤婁翼,立刻將這個訊息告訴了趙冼貴,等待他是否救人的指示。趙冼貴突然意識到,這或許是一次機會。於是給他的命令是,不必搭救,去找出那塊板磚,等何成死了,再報警。誰知道下一刻,又出現另一個兇手。

許睿的行兇過程被他拍了下來,直到許睿準備銷燬物證時,趙冼貴指使他想辦法拿到兇器和兇衣。於是他突然出現在巷口,許睿看都不敢多看一眼就逃跑了。

整個過程有影片為證,沒有疑點,許睿不是自首,很難免於死刑。

“辦法不是沒有,”別墅外,婁翼在給許芸嬌支招,“賀局現在算是趙家的人,如果趙爺肯開金口,讓他把這個案子辦成自首,也不是沒有可能。”

許芸嬌很絕望,“許睿本來就是打算去自首的,警察怎麼會突然來了呢?難道……”

許芸嬌看著婁翼,她懷疑是趙冼貴將最後的證據交給了警方,他的目的或許是幫賀偉立功,進一步拉攏他。如果是這樣,趙冼貴怎麼可能還幫許睿開這個口。

“如果是這樣……”婁翼似乎也猜到了這個結果,“那就麻煩了。”

“一定有辦法的,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許芸嬌病急亂投醫,拉著婁翼的胳膊哀求到,“你救過我的命,我一定會報答你的,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求求你救救許睿……”

“你別這麼激動,冷靜一點,”婁翼安撫道,“其實我也想到請趙爺開這個口有困難,只是如此一來,可能就要讓你受委屈了……”

“可以,我怎麼樣都沒關係。”話說到這份兒上,許芸嬌也猜到該怎麼做了,像她這樣一個女人還有什麼可以拿來賄賂一個公安局長呢?

“賀局長比較風流……”

“你幫我,幫我想辦法認識賀局長。”不等婁翼說完,許芸嬌就急切的道。

拿下賀偉是趙拓提出的,但具體執行卻落到了婁翼和趙拓兩個人身上。趙拓畢竟是趙家大少爺,姿態上不可能也不應該太低,但應酬公安局局長,還是需要一個能低頭哈腰的。

原本趙冼貴是打算讓薛尚和趙拓一起做這件事,薛尚的性格向來圓滑,牛鬼蛇神他都搞得定。但一趟金星月之行後,薛尚沒再出現,這件事不得不找其他人做。

選擇婁翼,自然與趙敏的力薦分不開,但讓趙冼貴意外的是,趙拓居然同意了。在趙敏的努力下,趙拓似乎終於接受了他這幾次的出頭都是婁翼在背後幫忙這件事,也慢慢相信,婁翼是真心實意想做趙家的狗,他不必擔心被取代。最重要的是,可以在外人面前享受婁翼對他這個大少爺的伺候,這充分滿足了趙拓狗主人的自得。

於是,婁翼很輕鬆的將許芸嬌推到了賀偉面前。

在趙家的地下賭場,許芸嬌以荷官身份亮相。30出頭的許芸嬌保有著少女般姣好的面容,卻又有著輕熟女的風情與韻味,即不顯生澀,也不太過放浪。

其實許芸嬌很美也很迷人,只是在趙冼貴面前,她的任何手段都派不上用場,但換一個真正好色的男人,拿下對方對許芸嬌而言真不是一件難事。

當賀偉摟著許芸嬌離開堵場時,剛巧碰到了準備前來跟賀偉玩幾把的趙拓。

趙拓呆呆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以致於根本沒聽清賀偉

對他說了些什麼,只是機械的點點頭,看著賀偉帶走了許芸嬌。

“趙爺的意思是,咱們手上最好多一些賀偉的把柄……”

婁翼的聲音出現在耳畔,趙拓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也是父親的安排。

“那麼多女人,為什麼偏偏要用她,老爸就這麼喜歡別人穿他的舊鞋!”趙拓不禁有些怒火中燒。

父親羞辱他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找外人來羞辱他。

“畢竟出事的是她弟弟,趙爺這是在給她機會。”

這的確是一個好機會,許芸嬌成功請求賀偉將許睿的案子以自首提請檢察院,同時還想辦法讓他將戴哲的案子辦成故意傷害。

順水人情,對賀偉的利益沒有任何傷害還可以取悅美人,何樂而不為。只是他不知道,他和許芸嬌翻雲覆雨的場景,連同他承諾許芸嬌如何辦案的那些話早就被攝影機記錄了下來。

拿到這個結果,趙冼貴十分滿意。

他原本打算用對付沈和平的那一招制伏賀偉,婁翼卻告訴他費銘璋猜到了許睿是殺害何成的真兇,並成功勸服許睿去自首。

趙冼貴知道婁翼和費銘璋一直保持著聯絡,這一點也是他默許的,畢竟他需要有一個人向他彙報費銘璋的動向。

然而,如此一來,就不能一招鮮吃遍天了。婁翼提出不如賣賀偉一個順水人情,幫他立功,同時再讓許芸嬌去賄賂賀偉,這樣的把柄不比辦了冤案來得小。

婁翼的確不可多得。趙冼貴想。

一件事,婁翼得到了趙冼貴的認可,趁機刺激了趙拓,還賣了費銘璋和許芸嬌人情,獲得了他們的信任與感激。

是否可以再進一步了?婁翼掂量著。

費國華下葬的那一天,婁翼也來了。

沒有葬禮,沒擺靈堂。

沙莎陪費銘璋去刑場認領了費國華的遺體,又陪著他一路去火葬場火化。

費銘璋作主,將費國華與範舒合葬。他將費國華的骨灰盒放入墓地,婁翼就是這時候走到了他身邊。

“如果那些大大小小的蛇頭們知道費先生今日入土為安,一定會來送他最後一程。”

“就是因為這樣,我媽才不許我聲張。”

墓地合龕,墓碑立起。

沙莎知道他們應該有話要說,便和墓園的工作人員一起離開了。

費銘璋和婁翼也沿著小路往墓園外走。

“真想不到當年翡冷翠的頭牌,會這樣洗盡鉛華,默默陪在你身邊。”婁翼不知想到了什麼,居然發出這樣一句感慨。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這句話彷彿一聲清脆的叮鈴,敲醒了半夢半醒的人。

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多到他已經忘了,或者說習慣了,習慣了這個女孩在身邊,才忘了,她本沒有這個義務。

在文山好多個他喝得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日夜裡,一直都是沙莎陪伴著自己。她從來沒有阻止他買醉,也不會說太多無濟於事的安慰。她只是就這樣默默的待在他身邊。他想傾訴,她就傾聽,他若沉默,她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

有一日,他從酒館回家,沿著臺階拾級而下,走著走著,就地坐了下來,然後就斷片了。等他醒來,發現自己的腦袋正枕著沙莎的手臂。她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你醒了,趕快回家吧,免得阿姨擔心。”

“是你讓她去緬甸給我爸遷墳的,對嗎?”婁翼的話打斷了費銘璋的思緒。

費銘璋點點頭,“要去看看你父母嗎?”

婁翼搖搖頭,“還不是時候。”

費銘璋停下了腳步,“何時會是時候?”

“你覺得呢?”

“你有機會殺趙冼貴,也可以幫我安排一個機會。”

“然後呢?失敗了,命喪當場。成功了,被繩之以法或者亡命天涯,即便能不留證據,趙冼貴的人也不會放過你。”婁翼說著,步步逼近費銘璋,“而且你不覺得,這樣太便宜他了嗎?”

婁翼的面孔近在直尺,那張眉清目秀的

臉似乎凝結了刀削斧鑿的冰霜。

“你有計劃?”

“需要你配合。”

“我能做什麼?”

“你是費國華的兒子,光是這一點,就可以做到許多事。聽說最近不少地頭蛇都在想法子接觸你。就看你願不願意。”

費銘璋沉默了。那些“回頭再聊”的話,他始終沒有和那些人聊過。事實上他一直迴避著再與他們見面。

“我知道,你有顧慮,”婁翼並沒有選擇步步緊逼,而是退了一步,轉身繼續朝園外走,“但你別忘了,趙冼貴只是承諾保你性命,可沒說過讓你在浮城有好日子過。”

的確,費銘璋的日子可一點也不好過。

費國華雖然戴罪身死,但他的合法財產還是可以被費銘璋繼承,包括昭天的一切。然而經歷了兩次大風浪,昭天早已元氣大傷,瀕臨破產。對於費銘璋而言,唯一能做的,只有將昭天有價值的業務分割出去。經過債權人會議決議,昭天召開了幾場拍賣會。

然而這幾場拍賣會到場的都只有一個買家。一家剛註冊不久的貿易公司,股東是兩個完全不知名的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不過是兩個代持人。這家公司的幕後實際控制人就是趙冼貴。

因為拍賣當天,所有準備到場參與競拍的授權代表們,無一例外的遭遇麻煩。輕則交通事故,重則莫明遇襲。事後,這些案子都被辦成了治安類案件或交通意外,沒有一個人需要因此負刑事責任,更無法將這些事跟趙冼貴扯上什麼關係。

於是,昭天拍賣的一切,無論是資產、股權還是專案通通被同一家公司以拍賣底價拿下。趙冼貴此輪可謂收穫滿滿。此舉激起了浮城無論白道黑道,大大小小的老闆們巨大的憤怒。

“銘璋,難道咱們就這樣任人宰割嗎?”說這話的是陶燁。

他和彭煜城終於在費銘璋家樓下將他逮住。費銘璋知道今日無法迴避,便乾脆一個電話叫來了黃彪和蔣明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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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十分,五人坐在一家大排擋邊吃邊聊。

“趙冼貴這是真的要在浮城隻手遮天啊!”蔣明傑接腔道。

“那咱們就把天捅個窟窿,”彭煜城忿忿不平,“去他媽的,銘璋,只要你一句話。”

“怎麼捅,去跟他火拼嗎?”黃彪反問。

“不行嗎?”彭煜城脾氣火爆,上起頭來不管不顧,“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晚死都得死,左右一死,不如死得轟轟烈烈。”

費銘璋被彭煜城逗笑了,“幾年不見還學會作詩了。”

“跟你說正經的,笑個毛啊!”彭煜城扯著嗓門兒吼道。

“火拼得有火力,咱們有嗎?”費銘璋指出,“別忘了,趙冼貴背後可是有齊二少撐腰。”

“齊天這個王八蛋,兄弟和老爸他都不放過,遲早讓人千刀萬剮。”

陶燁也尋思著,這小子又說了個成語,真是變得有文化了。

彭煜城說出的是所有江湖人的心聲。混黑道本就不容易,靠的就是一份團結,團結的基礎是情義。的確,出賣、背叛在這個世界上比比皆是,黑社會就更加層出不窮,然而如果連至親都可以出賣和背叛,這有違最根本的人性。試問有誰敢跟這樣的人結交,誰不擔心背後被他捅一刀。也只有趙冼貴,他太瞭解齊天,知道他有幾斤幾兩,拿捏齊天對於他來說太小兒科了。

“銘璋哥,”即便多年未見,黃彪始終習慣這麼稱呼費銘璋,“硬拼咱們不是趙冼貴的對手,白道又有賀偉給他撐腰,咱們這是沒辦法了嗎?”

“如果只是想要一個人的命,再難,也總能想到辦法,但如果……”費銘璋想到婁翼那句“太便宜他了”,“想讓一個人輸,就得斷他的根。”

“斷他的根?”蔣明傑不解道。

“讓他斷子絕孫,還是……”粗人彭煜城顯然想歪了。

“錢。”

錢是所有人的命/根/子,沒錢跟沒命幾乎是同義詞。但如果一個人很有錢,卻被人搶走,他也會坐不住的。最重要的是,比你的敵人有錢,你才有機會戰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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