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倉大哥,兄弟我還有個不情之請,還望你能夠容許!”倪琦謙和的說道!
正說之間,玉姑張羅著好酒好菜都令丫頭美婢們給倪琦送進了房間來。
倪琦和倪太倉、倪石頭也就開始舉杯小酌起來。
“兄弟,你有何吩咐直言就是了!”倪太倉非常爽利道!
“以後大哥在京,兄弟我遇難時大哥你一定要全力幫我,”倪琦突然提出要求道。
“你也知道兄弟我正是大·麻煩纏身,這一道坎能不能跨越過去還兩說,是不是?”
“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倪太倉重重點頭說道!
“兄弟,你有難大哥我自當全力以赴助你!”
“只可惜我實力太弱,啥都幫不上!”倪石頭搖頭喪氣說道!
“知道自己不行,那就往後更加努力的修練,使自己迅速的進步強大,”倪琦鼓勵道。
果然,不日玉京山天門就迅速在南慶京城中招收滿額了弟子,終於又踏上了歸程。
當倪琦和倪太倉,以及八賢王夾雜在滿城百姓之中,前來送行倪石頭和玉京山天門一行人時,就看到長春散人邱道明從懷裡掏出來一艘樓船的模型。
然後,邱道明將樓船模型往天空上一拋,此船就在天空上迎風見漲,迅速變大。
直至此船變成幾層樓高下的巨大艟艨,足夠容納得下四、五百人,此船才靜靜地漂浮在空中,停止了增長。
“這是我師父他老人家的飛天樓船,可以隨意變化大小,載人上限可達上萬人,”倪太倉為倪琦介紹道。
“這樓船上天入地,水中游,天上飛,都可隨意操作,十分便捷,省了許多趕路的辛苦和行程耽擱。”
“怪不得,你師父有這種手段,看來常年都是擔任到處招徒的工作了,”倪琦笑說道。
他與倪太倉正說之間,就看到天空漂浮的樓船降落到了地面,長春散人邱道明與眾玉京山天門弟子們,開始組織被新招收的弟子們集體登船。
“仙門居然擁有這種手段,擁有真正的飛船啊,根本不侷限於水裡,連天空上都能夠任隨其像鳥兒飛行一樣航行,小王還真是平生大開眼界了,”八賢王趙佑廷也是嘖嘖稱奇。
在全京城老百姓的矚目和送行之中,玉京山天門全體人等,只除了倪太倉,悉數都井井有條的排隊登上了飛天樓船。
繼爾在現場圍觀的所有人注目下,長春散人邱道明操控著飛天樓船開始緩緩升空。
那些登上了飛天樓船的玉京山天門弟子們,紛紛湧向船舷邊,在飛天樓船的升空中,向著身下地面上送別的人們,齊齊揮手致意道別。
然後,就在地面的人山人海中暴發出來了山崩海嘯的歡呼聲,人們眼神中全部都是虔誠的膜拜之色。
看著地面上對飛天樓船仰頭行注目禮送行,恍若陷入瘋狂般的人們,倪太倉搖了搖頭。
對跟在身邊的倪琦和八賢王道:“好了,他們已經走了,我們也該回了。”
三人一頭往皇宮方向回趕,倪琦又若有所思的問道:“太倉大哥,不知皇上留你在京,授抒你何職,日常又究竟給你派遣何種工作呢?”
“唉,皇上讓我做錦衣衛密探的首領,直接對他一個人負責,”倪太倉也不藏著掖著,而是飛快具實說道。
“而我的工作,是讓我日常暗中監察百官,並及時向他如實稟報。”
“錦衣衛密探首領?”八賢王趙佑廷幾乎是驚呼出聲,“皇上秘密監察百官的秘密機構,一直只聞其名,未見其真實存在,小王還以為是傳聞,看來是確有其事了。”
“哦,對了,還有對八賢王殿下你的日常道法教導,也是我份內的工作,”倪太倉聞八賢王的話,最後又補充道。
“師父,時間還早,不如我們一起去喝一杯,如何?”八賢王轉念又有了主意。
“正好我這賢弟也在,讓他給你這位大哥陪酒再好不過,我也該要正式敬師父你一杯拜師酒。”
“隔日不如撞日,今天正好,不是?”
倪琦一臉無所謂的微微點頭:“我是沒意見,就看太倉大哥你的意思……”
“看樣子八賢王殿下盛情難卻,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倪太倉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當下就爽利的答應了。
當下,八賢王作東,由他領頭進了一家極盡奢侈豪華的酒樓玉宇瓊樓。
雖各懷心思,但坐上席位後,山珍海味水陸席面已經開始流水價般被侍奉的婢女們穿花蝴蝶般遞送了進來。
倪太倉又有些誠恐誠惶的對八賢王趙佑廷說道:“賢王殿下,您點上這麼水陸俱全的盛大宴席實在太浪費鋪張了,我們哪裡吃得下這許多。”
“倘若拿這筆錢救濟一下窮苦,足夠百十戶貧苦之家生活得一年半載了。”
“無妨,這是弟子我專門孝敬師父您的,哪裡就要省這一點了。”
看見倪太倉難得表現出於心不忍,八賢王趙佑廷活躍起來:“對了,師父,你只管開懷暢飲,至於酒錢嘛,小事,一切都有徒兒擔著。”
“八賢王殿下,就吃頓酒,也不用這樣鋪張浪費呀!”倪太倉又追了句道。
“賢王殿下有心,太倉大哥你就無須多言了。”倪琦揣摩八賢王趙佑廷的用心。
人家一番好意,也耐不得你推三阻四,心中暗暗不爽。
“觀賢王殿下神情舉止,器宇胸襟似極帝國心性,久在朝堂受皇上潛移默化所至。”
倪太倉讚歎道,不知不覺,就把稱呼改為賢王殿下,變得尊敬和親切了一些。
“師父,你深不可測,令我十分佩服,”八賢王趙佑廷終於又開始拍馬屁。
“尤其是此前面對那位絕世兇人黃泉鬼道宗的化老鬼閻吸血,長恨道人等,都從容不迫,比我這兄弟還要澹定,真是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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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什麼?明知道我與他素未平生,他又不是神經病,找不到我頭上來,我畏懼他怎地?”
“倒是我這兄弟,都給他們直接找上,全衝著他而來,還真是天大的麻煩了,”倪太倉條理清晰的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