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時,天微微亮起,五人開始上路。
吳長空走在最前面帶路,陸北安和李乘然走中間。
兩位充當雲衛的,則在後面殿後。
聞賢和夏媚坐在法器上,雖說昨天給三人說得外面危險得很。
但現在真正出發之後,兩人卻都心不在焉的。
說起來,兩人也就是為了完成一下學院的任務。
他們倆也年輕過,年輕時外出歷練,如果家族長輩答應讓你去,還不用家族高手保護。
那就說明,這次歷練肯定沒有什麼危險。
吳長空可是吳家這一代年輕修士裡最優秀的存在。
允許他和朋友些出來歷練,也就說明了,至少在族中長輩看來,此行安全。
走在前面的三人比起兩位雲衛來,就要謹慎多了。
途中,陸北安轉頭看了看兩個心不在焉的雲衛。
雖然兩人說話言語挺好,態度也挺客氣的。
但確實有些不負責任呀......
他倆的這般行徑,陸北安隱隱想起自己在藍星讀書時的一位老師。
對學生挺好的,不打不罵,說話也笑嘻嘻的。
場面話也是說得康慨。
但就有一點,不負責......管你學不學......
有些像是在擺爛一樣。
行進了四個時辰左右,走在前面的李乘然眼神微微一凝,盯著遠處的山峰看個不停。
“陸兄,你看山峰上打坐的那人......像不像行智大師?”
順著李乘然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座險峰頂端,一男一女似乎在那兒休息。
男修士的光頭很矚目,看他的身影,真的很像行智大師。
“好像真的是行智大師,我們去看看?”
得到同伴的應許,三人往山峰飛去。
坐在法器上的夏媚和聞賢伸頭看了幾眼,伸了一個懶腰,又躺回法器上繼續休息等待。
“行智大師,沒想到真的是你!”
看到行智大師,陸北安和李乘然都挺高興的。
兩人和行智大師挺聊得來,都是關係不錯的好友。
行智大師也露出一抹笑意,非常的開心。
“乘然道友,陸道友,你們為什麼會來此荒漠之地?
還有這位是?”
李乘然讓開一個身位,介紹吳長空。
“這位是大齊欽天學院的吳長空,人稱長空公子。
我們這次外出歷練,便是長空兄康慨,邀請乘然和陸兄一起去探索一個秘境。”
聞言,行智大師便朝著吳長空行了一個佛禮致意。
“原來是長空公子,久聞公子大名,沒想到會有幸在此荒野之地初見,實屬緣分。”
李乘然看了看吳長空,忽然想到自己似乎忘了給吳長空介紹行智大師。
“長空兄,這位行智大師乃是大石經寺的僧人,博覽群書,智慧超群,號稱當世佛子。
幾乎你知道名字的典籍,行智大師都有涉獵。”
吳長空也聞言,也朝著行智大師回了一個佛禮。
“行智大師之名,長空也是久聞,今日能與大師一見,也是長空之幸。
今朝既是相逢,又是偶遇,不如行智大師與我們一道,一起去探索秘境?”
行智大師聽聞此話,也很樂意同行。
“多謝長空公子邀請,小僧能與三位好友一同歷練,實屬幸運。”
行智大師答應得這麼痛快,主要還是因為被旁邊的月曉蓉折磨得夠嗆。
現在和幾位好友一同前往,自己應該能少受些“折磨”了吧......
正事說完,陸北安臉上帶著一抹微微的笑意。
“行智大師,不知你旁邊的這位仙子是誰呢?不給我們介紹一下?”
李乘然和吳長空也將目光看向月曉蓉。
比起於倩柔,姜清影,這類世間絕色來說。
月曉蓉的外貌的確要差上一籌,但絕對也能算是一個花容月貌。
聽到陸北安的問題,行智大師還未說話,月曉蓉便懂事地行禮,輕聲回道:
“小女子月曉蓉,是行智的內......內人......”
內人?!
三人同時一驚。
可以呀,行智大師。
不聲不響的,進度最快,連內人都給找到了。
聽到她的這個回答,行智大師更是慌亂。
慌亂之中,似乎帶著一抹認命的表情。
就知道,她的回答肯定不會讓自己好過......
“行智大師,你別慌,我們幾個的嘴都嚴絲合縫的。
你和月仙子之間的事情,我們保證不傳!”
李乘然以為行智大師的慌亂,是因為戀情被發現。
畢竟佛門四大皆空,瑟欲更是絕不能碰的東西。
說完,李乘然又靠近行智大師,小聲地問道:“行智大師,你進行到哪一步了?月仙子都自稱是你的內人了,想必早就那個了吧......
沒想到幾位好友之中,你這位佛門弟子還是最先成為真男人的......”
這一番話說完,行智大師更是無語了。
這都哪跟哪兒啊......
“乘然兄,陸兄,長空公子,小僧和月曉蓉施主只是一同結伴歷練,並無其他特殊的關係。
方才曉蓉施主也是在開個玩笑,她並非小僧的內人,小僧也未曾破過瑟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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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家人不說騷話,行智大師自辯,大家多多少少還是信了兩分。
在聽完行智大師的辯解之後,陸北安三人便又把目光投向了月曉蓉。
這種八卦資訊,大家總是很感興趣的。
“月仙子,行智大師說你不是他的內人,你們究竟......是什麼關係呀......”
月曉蓉這種茶藝高手,聽到這問題,立刻就演了起來。
“曉蓉和行智大師......嗯......其實是......”
月曉蓉一邊說,一邊朝行智大師投去一個請求的目光。
似乎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必須要行智大師的同意才行。
遲疑了好一會兒,她才開口說話:“曉蓉和行智大師的關係......就按他說的吧......我們就只是結伴歷練而已......”
這話說得,真的很像是行智大師在逼迫她,不讓她講出實情。
“曉蓉施主,實情就是如此,行智哪有誇張一詞,我們不本就是結伴歷練嗎......”
行智大師感覺自己在面對月曉蓉時,總是被她拿捏,真的很是無力。
“行智大師,你看你把別人月仙子欺負成什麼樣了……
作為男人要有擔當,怎麼能這般對待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