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長老談論好之後,二長老主動請纓,前去雲崖峰把此事說清楚。
不管姜清影孕有陸北安骨肉這件事情,是真還是假,都要堅決否認。
而且最好還要想出一個絕妙的藉口,即便大齊朝廷的人來質問,也能回懟或者搪塞回去。
雲崖峰上。
師徒三人正在思考,準備想一個法子。
確定師尊身體裡的毒蟲,與仙宗的高層無關。
之前雖然透過各種觀察,大致排除了仙宗高層的嫌疑。
但仍舊有些隱憂。
未時,二長老踏著法器,來到了雲崖峰。
本就打算試探仙宗高層,沒想到這麼巧,二長老竟然主動前來。
落到雲崖峰頂,二長老還沒開口說話,便被陸北安直接拉到了一旁。
“陸北安你原來已經回雲崖峰了,以為你還在大齊王宮,老夫還說帶上你師尊師姐,一起去找你。”
“找我?找我幹嘛......先不說這些,二長老,北安給您看一個東西。
這東西是北安在外歷練偶然得到的,有些玄妙怪異,您見多識廣,來看看這是個什麼神秘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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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陸北安拿出一個透明的法器。
裡面裝的,正是折磨師尊很久的那條毒蟲。
透明法器裡,黃金色的毒蟲直接吸住了二長老的目光。
作為一名煉藥師,在煉製丹藥的時候,經常也是會用一些蟲體作為材料的。
二長老又是流雲仙宗唯一的一名四品煉藥師。
在他老人家看來,自己應該是足夠有底蘊,有見識的。
可是透明法器中的毒蟲,他根本是聞所未聞,更別說見。
看過那麼多典籍,二長老都沒有見過有提及到黃金色的蟲子。
一般來說,很少會有蟲子,會呈現一種黃金色。
若是普通的黃色,二長老還能想得明白。
可是這一條蜈蚣模樣的蟲子,身上閃著微光,生怕別人看不到它一般。
這般高調的顏色,就不怕吸引到天敵的注意嗎?
“這蟲子是從何處得到的呀?
老夫修行四百餘年,還從沒有見過這般詭異的蟲子。
它的身體裡,似乎還蘊藏著很大一股靈力,真是特殊......”
陸北安整個過程中,一直緊盯著二長老,看他的模樣,似乎真是第一次見識這毒蟲。
“這蟲子是北安去大齊王宮的路上,偶然見到,閃閃發光,有些特殊所以把它帶了回來。
還請二長老鑑定。”
陸北安隨意編了一個理由,回道。
二長老聞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而他的手,就這麼準備伸進法器中,去觸碰那只毒蟲。
徒手去碰毒蟲,不帶一絲防護。
五位長老中,二長老的實力境界最低,只有金丹期巔峰。
他依靠的是自己的煉藥水平,成為的流雲仙宗的長老。
可這般境界,徒手去碰黃金蠱蟲,不就是送菜嗎......
金丹期修士的皮膚,根本擋不住黃金蠱蟲的利齒,直接就會被它咬開鑽入體中。
見狀,陸北安趕緊將二長老拉開。
這番送死的行為,幾乎確認了,仙宗高層應該不是陷害師尊的背後勢力。
否則二長老哪敢這樣,不怕死的把手伸進法器之中。
“二長老,您老的膽量也太大了些......
這黃金毒蟲,金丹期的修士可承受不住它的毒牙......”
聽到陸北安的勸戒,二長老有些不信,只以為是陸北安不願自己再接觸。
雖然是宗門長老,但也不好亂玩弟子的物品。
“陸北安吶,你看這個毒蟲對於你們修行劍道的修士,意義也不大......
不如把這毒蟲借給老夫研究幾天,當然,不白借,老夫手裡的精品丹藥。
需要什麼,你隨便挑~”
正在和陸北安談條件之際,幾名雜役弟子騎著仙馬飛速地奔來。
關掉防禦陣法,幾名雜役弟子落到雲崖峰上,趕緊說道。
“二長老,大齊朝廷的使臣團到了,領頭的是元嬰期大能,丞相範棄臺。
四位長老說,請二長老帶著雲崖峰眾人,速去修行廣場。”
聞言,二長老勐地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都怪你小子,拉著老夫看什麼毒蟲,連正事都忘了。
看吧,大齊朝廷興師問罪的人都到了。
邊走邊說,在到達修行廣場之前,最終拿出一個解決方桉來。”
說完,二長老便喚出自己的法器,讓雲崖峰的師徒三人都坐到自己的法器上來。
雲崖峰距離修行廣場有些距離,但騎乘法器,最多也就一刻鍾時間。
“二長老,剛才你說大齊王朝的人來興師問罪,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難道說,北安在大齊王宮期間,做了什麼錯事嗎?”
於倩柔有些擔憂地看了陸北安一眼,內心裡卻已經準備好。
不管犯下什麼大錯,自己這個當師尊的,都得幫小北安承擔下來。
旁邊的蘇星晚亦是一臉擔憂,但更多的還是疑惑。
自己這個小師弟她還是比較清楚的,知禮儀又謹慎,怎麼會惹上麻煩事。
甚至大齊朝廷都派了元嬰期的大能,前來問罪。
師尊師姐滿臉的擔心和疑惑,作為的當事人的陸北安,卻並不比她倆清楚事情的原由。
“二長老,北安自認在大齊王宮的那段時間,沒有惹事,即便是有事,也應該是好事,大齊朝廷的人,來問哪門子的罪?”
陸北安很費解,自己在教姜清影修行期間,都很低調。
除了在暗砂閣樓裡救人這一件壯舉之外,哪還有什麼事情?
看陸北安不肯承認,二長老臉上露出一抹揶揄的笑容。
“你小子當著你師尊師姐的面,不肯說實話是不?
但現在大齊朝廷的人都來,想瞞可都瞞不住咯~
你小子在大齊王宮那段時間,留有風流債,對不對?”
風流債?
這三個字,直接把陸北安炸得頭昏眼花。
“什麼風流債,二長老您是宗門的長老,可不能誹謗人!
師尊,師姐,二長老誹謗我,他誹謗我啊!”
陸北安自認行得正坐的端,絕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師尊和師姐的事情。
怎麼可能有什麼風流債!
對於陸北安這應激般的反應,二長老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一般。
乾坤戒中,掏出一份報紙,遞到了於倩柔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