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大阪瑞士南海酒店。
一夜未睡的徐翰林雙手舉著一本雜誌遮擋自己的臉,只露一雙帶著墨鏡的眼睛,坐在大堂靠近幾部電梯的位置,雙眼時不時瞟一眼電梯指示燈。
“叮!”
幾分鐘後電梯門開啟,一位外表陽光帥氣,眼神透著濃濃愛意的男子,牽著一位體態臃腫但渾身散發著珠光寶氣的少婦,兩人做著親暱的動作,毫無違和感走出電梯。
“寶貝,好舍不得你離開,你離開的日子我會每分每秒都想你。”
“啵!”
體態臃腫中年婦女,踮起腳尖扭頭吻在帥氣男子臉上,留下一個唇印,撒嬌的說著:“親愛的,你乖乖的等我一段時間,回加拿大處理好離婚我們就在也不用分開……”
“我會乖乖的等寶貝。”
帥氣男子雙手貼在臃腫中年婦女肥胖臉上,嘴唇直接對了上去,來了一記法式溼吻。
看著兩人秀恩愛的樣子,徐翰林起皮疙瘩掉了一地,差點吐了出來,隨即消耗1000正義能量點,對帥氣男子使用犯罪檔案技能。
犯罪檔案:
罪犯姓名:安藤夏海
案發時間:2005年2月14日……2008年5月22日
案發地點:名古屋、東京、大阪……
作案動機:專業為客戶提供夫妻出軌證據--感情老千。
呵呵!難怪正義能量增加500點,這位安藤夏海為錢每年最少拆散六對夫妻,都讓女方淨身出戶……
“叮!叮!”
就在這時,幾部電梯門開啟,幾十位男女老少拉著行李走出了出來,就在這一刻,括號內正義能量點從26604(142200+)猛增到26604(152200+);
徐翰林急忙消耗15000正義能量點對這群人,不分男女逐一使用犯罪檔案技能。
咦!以溫英彥的謹慎,應該在改變容貌身份後,第一時間離開大阪,去其它城市藏匿一段時間離開島國。
他不著急離開酒店,不離開大阪,是自信還是自負?
難道--玩燈下黑?
想到著,徐翰林冷笑幾聲,劃掉眼前眾人資訊目送他們離開酒店。
“既然你想玩等下黑,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與此同時,大阪瑞士南海酒店1018套房內,溫英彥將一包粉末倒進咖啡杯內,攪拌幾下,轉身貼體入微的餵給一位面容妖嬈女人口中。
幾分鐘後,妖嬈女人搖了搖頭努力想讓自己保持清醒,嫵媚的說了一句:“好睏……”
隨即,倒在床上昏睡過去。
“秋山並,秋山並!”
溫英彥用力推了推幾下秋山並,見她繼續沉睡,他立刻開啟膝上型電腦,十指如飛噼裡啪啦敲擊鍵盤,連續輸入多個ip地址,跳轉進入秘密信箱……
“咦!怎沒有郵件?”
他急忙編輯一封郵件,點選傳送後,電腦屏幕立刻彈出一段英文,大意是‘所發郵件地址無效’。
溫英彥楞逼的看著,隨即又急忙輸入多個ip地址,跳轉進一個網站,結果……結果,頁面出現一個碩大的404。
“法克!”
“好……很好……竟然將我拋棄了。”
他騰地起身抓起膝上型電腦用力摔在地上,電腦配件散落在地上,發出叮鈴哐鐺的聲音。
“叮咚!叮咚!”
“先生,您點的早餐……”
聽到客房服務聲音,溫英彥按下心中憤怒,平淡的對著門外說了一句:“稍等!”後,急忙蹲在地上將散落在地的電腦筆記本扔進垃圾袋,整理了下衣襟,將門開啟。
一位帶著帽子,身穿紅色服務員裝,低著頭,雙手推著餐車慢慢了進去。
“好了,就停在這就好。”
溫英彥兩根指頭夾著一張面值20美元,遞了過去。
“謝謝!”
客房服務員低著頭,雙手接過小費,退了幾步轉身邁步向外走時,聽到溫英彥陰冷的說著:“等等!抬起頭。”
客房服務緩緩抬起頭,似笑非笑看著溫英彥的道:“先生,還要什麼服務嗎?”
是他,他怎麼來大阪了?
而且還裝扮成客房服務生?
難道自己身份暴露了?
不……不……不可能,自己的易容術就連父親都能騙過去,徐翰林怎可能看破?
自己才到大阪十多個小時……對,一定是與徐翰林容貌相似之人。
排除眼前服務生不是徐翰林之後,溫英彥又從錢夾內掏出一張面值50美元紙幣,兩根指頭夾著遞了過去,平淡的說著:“一小時後,來收餐具。”
“好的!”
徐翰林九十度彎腰,嘴角掛著弧度,伸手雙手並未接紙幣,而是抓住溫英彥手掌用力一擰,將手掌反折起來。
“啊……痛!”
溫英彥跪在地上,嘶聲裂地扭頭喊著:“先生不要傷害,你要錢……要多少,我都給你。”
“要多少都給?”
“嗯,只要你不傷害我,你說個數,我現在立刻給你網銀轉賬。”溫英彥額頭青筋凸起,面容猙獰祈求的看著徐翰林大喊著。
試圖喊聲讓走廊行人、樓層服務員聽到,但五星級酒店客房隔音效果非常好,即便客房內放重金屬音樂,不是耳朵貼在門上,根本聽不到絲毫聲音。
“溫少不虧香江四大公子之一,這口氣……嘖嘖嘖!”
“先……先生,你認錯人了,我叫門田小夜,不是什麼溫少,更不是香江四大公子。”
溫英彥表面祈求著,心裡卻灰常震驚,徐翰林這麼快就飛來大阪?他是如何找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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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易容成門田小夜,住進大阪瑞士南海酒店,只有昏睡的秋山並知道……
“是嗎?”說著,徐翰林一腳踩在溫英彥背上,一隻手摺著他手掌,慢慢蹲下伸手抓起地上絲襪,熟練的將其雙手反綁住。
接著,抽出溫英彥皮帶,又將他雙腿腕綁死。
“溫少,你的易容術確實多天造化,僅憑外貌真無法分辨。”
說著,他一把抓著溫英彥頭髮用力一扯,聽到溫英彥‘啊!’的慘叫一聲。
溫英彥帶著哭腔道:“先生,你真認錯人了,我不是溫英彥,我……”
這時徐翰林指頭掐著溫英彥耳根搓了搓……撕啦一聲,一張薄如蟬紙人皮面具被撕了下來。
溫英彥陰毒的盯著徐翰林,冷冷的問道:“你能告訴,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想知道?”
“嗯!”
徐翰林笑了幾聲,一字一句略帶調侃的說著:“想知道,但我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