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病房裡,趙海龍笑得很大聲,說好啦好啦,你們小兩口能不這麼肉麻不?安啦安啦,蓮姐他們已經同意夏憶留下了。
我很感激趙海龍這時候恰好好處的話,因為我發現剛剛要說話的高女人在這話之後,閉上了嘴巴,雖說高女人顯得很不爽,但畢竟她沒有再固執的要夏憶必須離去。
松了一口氣,我瞟了一眼演戲很逼真的夏憶,覺得對她的歉意越發濃了。
隨後,趙澤和權嘯天也回來了,彼此認識了一下聊了一會。不多久,醫護人員進入給我們檢查身體,這時候蓮姐就給高女人說拜託的話,隨即她走了。
病房裡,由於有一對這樣奇特的男女存在,我們幾個都沒有怎麼說話,即使聊天也是在扯犢子,被人監視那種不好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一天無話,在晚上高女人說出去買點用品後只剩下了監視我們的矮男人,我暗中示意趙澤去忽悠這個心機好像不太強的男人,趙澤憑藉三寸不爛之舌,很快就和矮男人打成堆,兩個人笑嘻嘻的出了病房說去看看美女護士。
這一下,機會難得,我給夏憶說叫她找個機會說回家給我們帶東西,叫她想辦法把張蒙給請來,最好還能叫上李浩天,我覺得身邊縈繞的危機越來越大。
但前提是,夏憶必須得在晚上九點前回來,因為那時候醫院的人少了,我覺得我們幾個沒有夏憶存在,很危險。
夏憶說知道了,隨後就說她這就趁機離開。夏憶剛走到門口,高女人就像幽靈般的回來了,嚇了我們一跳。
見夏憶要走,高女人神色很不好的問去哪裡?
我的心一抽,不知道夏憶會怎麼樣扯淡。但見夏憶,絲毫不亂的一笑,說:“回家換條內褲,行嗎?”
要是換我,夏憶這樣說絕對不會在多問,可高女人顯得很謹慎,還是追根究底的問為什麼要換?
尼瑪的,女生換內內,還有原因嗎?
被我們幾個男人看著,夏憶一點都不難為情,當著我們的面說:“溼了,行嗎?”
這話,驚得我長大了嘴巴,趙海龍這廝笑得特別的銀蕩,感覺就像是發現了夏憶最大的秘密一般。
不等高女人再問,夏憶徑直就走了。
我很佩服夏憶,真的很佩服她,上次在學校,歐陽葉楓在她上課期間請假去跟蹤權嘯天,她用的是大姨媽來了。而這一次,更加是讓人浮想聯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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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女人很鬱悶,進入病房沒有看到矮男人就火了,一跺腳罵句靠不住的王八蛋男人,隨後繃著臉坐在沙發上一句話也不說。
她不說話,我們自然也不說話,掏出手機假裝玩單機遊戲。這裡必須交代一句,在早前,高女人說為了保護我們,讓我們把手機上的微信和QQ等聊天工具全部刪除了,而且就連聯網手機也都刪除了。
說是保護,其實是防患我們用這個聯絡。也因此,我玩手機也沒有引起高女人過多的阻止。
其實,我是利用這個機會,在遊戲中和房間裡面的趙海龍在聯絡。聯繫方式很簡單,不是發資訊,那樣容易穿幫,而是時而會喊出一聲草,又沒有過關。
而這時候,裡間的趙海龍就得悉了我的意圖,我們暗中約定過,一旦我喊出草這個字,就是表示我心裡很擔憂,意指擔心我們現在的處境。
而趙海龍會等會兒喊出一句傻逼,那意思就說讓我別急,他也會想辦法的。
雖然聯繫方式很膚淺,內容也不多,但在我們如今被迫和外界隔離的情況下,也算是一種心理慰藉了。
不多久,矮男人在趙澤的陪同下笑眯眯的回來,一看到繃著臉的高女人,頓時嚇得臉色大變,也不敢解釋什麼,馬著臉走到了高女人身邊。
高女人也沒有罵人,而是鄙夷的看了一眼矮男人。這對兄妹,真是讓人搞不懂,他們是蓮姐信任的人,真的是高手嗎?
至少現目前,我沒有看出來。
晚上不到九點,夏憶回來了手中提著一個袋子,被矮男人仔細搜查了一下,確認都是女人用品才放到了我的床頭櫃前。
由於病房挺大,加上夏憶也來了,權嘯天搬離了病床,把他的床讓給了‘陪護’的夏憶。夏憶就像真的是我老婆一樣,對我可溫柔和甜蜜了,還拿出一個蘋果給我吃。
她坐在我的床沿邊,一邊喂我吃蘋果,一邊給我說著笑話。由於夏憶回來,病房裡的氣氛也有所緩和,我注意了好幾次高女人,她直接閉著眼裝睡了,懶得看讓她煩心的夏憶。
趁著這個機會,夏憶給我點點頭,那意思是說她搞定了張蒙和李浩天。我沒有問怎麼搞定的,現在不方便問這些,我也給夏憶笑笑,還趁機說老婆謝謝你了哈。
夏憶問謝什麼呢?我就笑著說謝謝你一直陪著我,還喂我。
夏憶罵聲傻逼,這還用謝嗎?
看著夏憶不像是轉出來的笑容,我覺得好幸福,但同時對她瞞著的事越發感覺到不安,我甚至想要找個機會把一切真相都告知夏憶。不然我會瘋掉的,但我看看一邊的趙澤,還是忍住了。
晚上十點多,高女人不耐煩的說都睡了,她就像是這間房的大管家,她說睡覺,我們只好睡了。
我們的床位是這樣的,挨著房門的是夏憶,她刻意住在權嘯天早前的床位我知道原因,這裡距離房門最近,一旦有任何人要對我們不利,夏憶可以第一時間出擊。
我挨著夏憶,裡面是趙澤和權嘯天,離間單獨住著趙海龍,這也是我單獨只和他聯絡的原因。雖然趙海龍手機也刪除了一切東西,他也被監控著,但一個人在房間裡面,必定可以找到機會避開監視和外界聯絡。
我要的就是趙海龍計程車司機身份,認識的人很廣這條路,試圖找出讓我們走出被軟禁的窘況。
自從被送到醫院,在高女人到達後,我們和學校與家庭失去聯絡。用高女人的話來說,要我們安心,他們已經給學校和家裡說過了,但我知道即使他們說了,也絕沒有說我們生病住院!
病房裡,房燈暗淡了一些,矮男人關閉了其中兩盞燈,只剩下了一盞燈亮著。我裝作假寐在觀察這對兄妹,高女人坐在我們對門的沙發上,此刻一雙眼睛緊緊的在看著我們幾個床位,她的位置還能看到裡間的趙海龍。
而矮男人,則全神貫注的關燈後在看著病房外,如今的病房已經被從裡面上鎖了,除開房門上部分透明玻璃可以看到房外的情況。
就是這樣的一種狀態,我閉著眼睛在想,我們等會都睡著了,他們這對兄妹應該也會睡覺吧,難不成他們不睡覺?
這樣一想,我也懶得再去觀察他們倆,不久後就睡著了。但心中藏著有事,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轉過來,虛著眼睛看高女人,她還是那樣精神矍鑠,時刻在注視我們。
而那位矮男人,就像入定一樣,直盯盯的看著門外呢。
暈死,再睡!看來這對兄妹精神很不錯,我又睡去,又不知道睡了多久,一晚上我起碼折騰了四五次,可每次醒轉都看到那對奇怪的兄妹精神矍鑠。
他們,硬是一晚上沒有睡覺!
在早上六點多天亮之後,我揉著眼睛伸個懶腰坐起來,發現高女人和矮男人還是那副神情,完全沒有疲倦的任何感覺。
這對是怪胎嗎?
我心中很震撼,覺得一晚上不睡覺的人不算奇怪,最怪的是他們居然可以像睡過一樣那麼有精神。
矮男人打了個哈欠,伸著懶腰,自言自語的說休息得可真好,尼瑪騙誰呢?
我就在想,這對兄妹估計會找個時間白天補充睡眠。就是懷著這樣的心思,整個一早我都在關注他們倆,可發現這兩人沒有一點倦乏,精神充足得讓我直吐舌頭,比我們精神還要棒很多。
午飯時分,張蒙提著水果籃來了,他的到來讓高女人如臨大敵。
“你,怎麼知道他們在住院?”高女人警惕的把張蒙攔截在病房外,而矮男人則雙手勉勉強強的門護住,他畢竟太矮了,手臂短啊!
“我為什麼不能知道?”張蒙笑著聳聳肩,也不繼續回答這個問題,還問高女人:“你是誰啊,我來探望我的同學,管你鳥事!”
爽!
我心裡歡喜得不行,看到高女人那張老臉的神色就像被人踩著了尾巴。
讓一讓!
張蒙不管高女人,伸出手就推攘,高女人不得不閃開,而矮男人也退了開去。
因為張蒙還說了一句話:“尼瑪的,這啥世道的,看望同學生病,又不是探監!”
這話,估計是讓姐弟倆吃癟的主要原因,此刻還有幾個醫護人員也正好路過門口。
張蒙走進了,我心中的溫暖和感激又甚了。昨晚夏憶去找了他,結果今天張蒙果真來了。
“還死不了吧?”張蒙把水果籃往病床前一放,伸手摸我額頭。
這個舉動,看似是探體溫,但我卻感覺到額頭有些刺,於是瞬間懂了張蒙在幹嘛。
我把雙手壓住張蒙的手上,而與此同時夏憶走到我們倆跟前,正是這樣一個走動,恰到好處的把高女人的視線遮擋住。
而我,趁機雙手從張蒙的手心裡捲入了一張紙條。沒錯,就是一張紙條,是張蒙寫給我的,裡面應該有對我很有利的內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