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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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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夏回了她一個更大的白眼,“扯紀總幹什麼,你見過紀總嗎?”

紀寒聲任職時間本來就不長,她們這種放在報社都叫不出名字的菜鳥記者見到他的可能性更少。

工作群倒是有一個,那人萬年不說一句話,只在報選題的時候會發個單音字,偶爾連單字都不發,一個標點符號了了事。

頭像全白,朋友圈無――業界精英們的共性,都沒時間發朋友圈。

總體來說,陸夏不相信小黑見過紀寒聲也正常。

“當然見過――”

其他幾人又齊齊看她,小黑端起水杯喝了口水,老幹部似的講起上次的偶遇經歷來:“上個月我們樓高層專用電梯不是維修一週嗎,有天我去附近社群跟大媽大爺閒聊打探訊息,回報社的時候好像下午六點多……然後就在員工電梯看見了紀總!”

“外界對他傳的太誇張了,還三四十歲事業有成的大叔,實際也就二十來歲……”

“不過冷是真的,”小黑嘆了口氣:“真的太冷了。”

喬茵摸了摸鼻子,伸手把空調溫度調高了一些。

小黑立馬哀嚎:“我說的是紀總太冷了!媽耶你們知道嗎,我第一次知道有人打電話可以一句話都不說的,全程都在‘嗯’……你們說他在幹那種事的時候也全程‘嗯’嗎?”

剛一說完,小黑自己先抖了抖。

“廢話那麼多,直接說重點不行嗎?”

小黑立馬又迴歸主題,“電梯門不是跟鏡子差不多嘛……他還看了我一眼,然後好像還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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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茵這次插了句嘴:“擦出火花了?”

“擦出個屁的火花!我也以為紀總看慣了名媛千金,開始對我這種穿水晶鞋的灰姑娘有意思了,結果上洗手間的時候才發現我臉上沾了黃燈籠辣椒醬!”

小黑:“黃燈籠辣椒醬知道嗎?就那個黃黃的……媽的紀總可能以為我有特殊癖好。”

怪不得這人之前絕口不提見過紀總的事,感情不是什麼太好的經歷。

陸夏敲了敲桌子:“長相呢?長得怎麼樣?”

“超級好看!”小黑這人情緒轉換極快,又迅速眨了眨星星眼:“我真的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

“就是怎麼說……你跟他站在一起,就莫名其妙會變得很慫,一邊不敢看他,一邊又忍不住去看他。”

這話說得特別對。

喬茵感同身受地點了下頭,小黑見她是唯一配合她的人,興致勃勃地湊了過來:“小喬,你也見過紀總嗎?”

陸夏拍她額頭,“小喬才剛進報社,你覺得可能?”

喬茵:“……”

還真是可能的。

同齡人間的交流基本沒多大障礙,共同話題多,從男朋友扯到高中戀愛的問題,一直從上午聊到了午飯以後。

帶喬茵的王軍老師上午一直在跑新聞,到了兩點多才拿著盒飯上樓,路過辦公室又倒回來,他敲了敲門,“喬茵同學,過來一下。”

資歷深的老記者基本都有獨立辦公室,喬茵跟著王軍進去,仔細看了幾眼才想起這是上次面試時開頭問紀寒聲被起訴的那個老師。

四十來歲,帶著一副金絲眼鏡,視線極其溫和。

喬茵悄悄松了口氣。

王軍一邊翻上午做的採訪記錄一邊問她:“上次面試的時候沒問……為什麼想跑社會?”

現在還願意跑社會的人本身就不多,更別說這種嬌滴滴的小姑娘。

“別說什麼新聞理想,說難聽點,那個不太值錢。”

喬茵點了下頭:“我爸以前跑過社會。”

喬父的一生完完全全貢獻給了新聞事業,前期是兢兢業業地跑社會,後期更難辦,直接做起了深度調查。

都不是容易幹的活,很大程度來講,宋女士不願意她接觸這些的原因來自於喬父。

這倆人夫妻關係向來不和諧,早早地就離了婚,喬茵跟隨父親在南方水鄉生活,而宋女士隻身一人來了北城。

她就這麼一個女兒,結果在跟喬父一起的時候都沒過過幾天好日子,記者這行,幹的好了說什麼都行,幹的一般又死活不肯收紅包,那日子就不會太好。

喬父屬於中間的人,幹的不錯,但是因為不肯收小費,所以得罪了挺多人,宋女士向來不看好這行業。

別說社會記者,就記者這行她當初都沒想讓喬茵入。

喬茵:“說得矯情一點,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偉大的行業。”

王軍終於從記錄裡抬頭看了她一眼,眼底有詫異,還有那麼丁點的讚賞,良久,他才點了點頭,沒再多問,從旁邊的書架裡抽出一個資料夾遞過去:“這幾天再做之前暴風雪的新聞,你今天下午瞭解一下,週一要跟我跑幾家醫院跟一下後續。”

“我聽小紀說上次有人被廣告牌砸傷的時候你也在?”

喬茵點了點頭。

“這個也有後續……被砸傷那人的家屬準備起訴放廣告牌的公司呢,週一的時候順便一起跟一下。”

喬茵繼續點頭:“好。”

下週的任務就這麼安排了下來。

喬茵做了整個下午的準備工作,下午六點半的時候準時打卡下班。

她還是第一次跟新聞,理論知識之前倒是學了不少,但說到底都是紙上談兵,真用起來的時候多少有些沒有底氣。

而且非常手生。

週末兩天,紀念在客廳裡拿木頭仿雕兵馬俑,喬茵留在旁邊擬定下週涉及到的問題題目。

她擬地不太順利,頭髮都快抓禿了一塊,全程都在特別小聲地哼哼唧唧。

紀念吹開木屑:“小喬,要不我給我哥打個電話?”

“幹嘛?”

“讓他幫你擬幾個……”紀念停頓半年,又恍然大悟地長長“哦”了一聲,“我忘了我哥週末去上海出差了。”

喬茵隨口一問:“幹什麼去了?”

“好像是搞房地產的專題吧……上海那邊有個地產大佬,採訪不太好約……不過我哥嘛,基本沒有約不到的人。”

紀念把雕了一半的兵馬俑隨手一扔,“你什麼時候用,我哥明天回來。”

“明天用。”

紀念應聲,開始給紀寒聲發微信:【哥,你明天幾點回來啊?】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那邊回:【下午。】

【你現在有沒有空?】

【沒有。】

紀念不敢打擾他工作了,同情地看了喬茵一眼。

唉。

愛莫能助了。

週一當天,喬茵沒去報社打卡,早上八點半和王老師在中醫院附近回合,然後一同開車跑了好幾家醫院。

從中醫院開始,幾乎發散到了整個城市所有的綜合醫院。

王軍當了近二十年記者,各家醫院基本都有熟識的人,上午加上小半個下午基本都問出了情況,用記錄筆把各大醫院的外科主任的話先錄了下來,等回到報社之後再逐句轉化成文字。

最後一個目的地是市醫院――他們還要去跟被廣告牌砸到的那個人的後續。

市中心依然人滿為患。

除了正常的傷者病患接待,住院部走廊比平時還要熱鬧不少。

王老師風風火火地往前走,邊走還不忘給喬茵打了計預防針:“有些人對記者不太友好,口頭罵幾句是小的,萬一動起手來你就趕緊躲,躲不過的話可以還手,我們報社的法務部業務能力還挺強的。”

喬茵跟上去:“好。”

走廊盡頭,那兩波人正鬧得不可開交。

有一方應該是廣告公司的人,拿了束花過來看望病人,但是顯然不被病人家屬待見,談著談著就吵了起來。

喬茵跟著王軍過去的時候,相機才拿起來,就被一方喝止:“不能拍不能拍!”

已經有人上前捂相機鏡頭,喬茵後退了半步,又聽病人家屬罵罵咧咧:“你們記者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關心我兒子的情況,寫新聞居然還說暴風天儘量不要出門!我兒子辛辛苦苦出去賺錢被廣告牌砸了,合著還全都成我兒子的錯了!”

喬茵騰出一隻手按了按眉心,繼續後退調角度問題,剛拍下去一張,那婦人就搶過了旁邊那人手裡的花砸了過來。

得了。

王軍剛才說的全趕上了。

喬茵相機還舉在手裡,就眼睜睜看著那束花砸了過來,然後在砸到他的前一秒,她被人拉到身後。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喬茵偏頭一看,瞧見那人順著掌心滴下來的血。

應該是被花枝和玫瑰枝上沒修剪乾淨的刺劃傷的,和散落在地上的玫瑰花瓣色調一致,都是紅彤彤一片。

喬茵看得頭暈,剛皺了下眉,眼睛就被一隻手給捂住。

她順勢閉了閉眼,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的手挪開,沒過幾秒,王老師拍了下她的肩膀:“我都叫了一趟護士回來了,怎麼還愣著?今天不想下班了?”

再一抬頭,剛才受了傷的男人已經跟著一個小護士下了樓。

王軍在一旁安慰她:“沒事,小傷。”

她直覺他話沒說完,果然,下一秒,王軍指了指病房:“你去裡面跟那家屬談談。”

喬茵視線還定在另一邊空蕩蕩的走廊上,好一會兒才收回來,她應了一聲,敲門進去。

整個下午,喬茵和王老師兵分兩路,各忙各的――

王老師在走廊跟投放廣告牌的公司負責人交流,她就跑去跟潑婦罵街似的病人家屬瞭解情況。

結果後者砸傷了人,不僅沒有平復下來,還毫無反悔的意思,一邊罵醫院食堂的伙食寡淡,一邊又開始罵記者報社慘無人道。

那婦人把自己當成了受害者一方,言辭激烈,語氣也憤憤不平。

喬茵聽了幾分鐘,錄音筆完全沒有開的必要,紙筆拿了出來,從頭到尾也沒記錄幾句有用的話。

那人瓜子皮丟了病房一地,她一邊拿著筆在本子上敲,一邊想著這個倒是可以拍下來,如果傳到網路上,運氣好的話還能小火一把。

當然只是想想,喬茵一想到她剛才砸花罵街的架勢,就快速把這個念頭打消,她又聽了小半會兒,潦草地記了幾筆之後終止採訪,然後出門去找王軍老師。

和她相比,外頭的雙方交流顯得無比順利。

喬茵出去的時候,還看到王軍和對方負責人友好地握了下手,又寒暄幾句之後,負責人心滿意足地揚長而去。

王老師把錄音筆往兜裡一揣,轉頭問她:“怎麼樣?”

“對方不配合。”

十句話裡,基本有十句都是說不到點子上的。

她本來問的是為什麼決定最終走法律程式,結果那人半句不提,顧左右而言他地說了半天醫院怎麼不周到。

喬茵揉了揉眼睛,視線在走廊裡晃了一圈,“王老師,紀總呢?”

王軍拿出手機,“我問問他。”

然後電話撥過去,不到一分鐘又結束通話。

王軍:“在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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