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場著名的"列文馬克"改革之後,帝國的軍事力量開始發生了質的變化。
帝國保留了"陸軍元帥"的軍銜,但是因為王元帥一直處於"失蹤"的狀態,所以直到今天,帝國陸軍的帥元實際上還是不存在的。
值得一說的是,帝國內"失蹤"的高級官員或者首腦並非一個,但是因為"靈能者"這個因素的存在,只要沒有確認該失蹤者已死,那麼這個失蹤者就是預設"活著的"。
王元帥已經失蹤了六百多年,但他失蹤的時間並不是最長的。
帝國失蹤的時間最長的首腦便是帝國皇帝——狄瑞加德,正因為皇帝生死不明,所以現在帝國最高頭銜的***是"攝政王"而不是"實政王"。
按理說,"攝政王"應該會是帝國的最高統治者,但是為了放置獨裁的出現和"悲劇"的再次降臨,馬克列文在最後的最後還是命令恢復了帝國議會。
帝國議會在新世界的出現之時就已經被確立,在皇帝失蹤之後,帝國議會被"黑暗時代"的專制君主們給強制解散了。
也正是因為帝國議會的恢復,帝國陸軍正式地被"分化"了。
更加詳細的細節暫借不說,最開始"只有一支軍隊"的局面一下子就消失了,除了帝都政府自己的常備軍之外,帝國本土內所有的郡級地區都可以設立自己的常備武裝力量。
雖然每個郡的常備武裝力量被要求"不能擁有海軍。","在役數量最大上限不能超過帝國總服役數量的0.02%。",但是給予了地方擁有軍隊的權利,就相當於降低了帝都政府的集權力度,也等於增加了各個郡的自治度。
現在,不僅僅是以"攝政王"為政治中心的帝都政府擁有軍隊,每個郡級地區也擁有了自己的軍隊。
雖然帝都和地方各為一體,但是在軍銜制度還有部隊編制上,大家都是一樣的。
根據各方面的評價和判定,地方軍在實力上是永遠不可能超越帝國軍的。
而且,這一點在軍銜上也是如此。
地方軍最高等級的軍銜只能是"少校",而且規定在地方軍中,舊人類和靈能者不能擔任任何士官以上的軍職。
帝國軍的最高等級軍銜為"元帥",在帝國軍的規定中:所有人包括靈能者還有舊人類都可以擔任任何級別的軍職。
地方軍只允許著裝淺灰色的軍服,但是帝國軍根據級別和軍種,分別可以使用:藏藍色、黑色、白色、地黃色、青色、松枝綠、火紅色,還有由好幾種顏色搭配的混色。
最重要的一點是,帝國軍對地方軍有絕對監管的權力。
曾經,一個攝政王說過一句經典的話,來總結了陸軍的現狀:
"在我們這個大家裡面,地方軍好比一條條看門的鬥牛犬,而帝都則是拴住這些惡犬們的鎖鏈。而且一旦哪只鬥牛犬想要毀了這個家,那麼拴在它脖子上的鎖鏈瞬間就會變成絞繩......而評價這些鬥牛犬是否有叛逆之心的不是獸醫或者它們本身,對它們做出評價的只有鎖鏈,而且也只能是鎖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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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管地方軍有多麼噁心這些來自於帝都的傢伙們,他們都必須相當熱情有禮地去歡迎和迎接帝國軍的高層。
今天的卡倫郡地方軍就是這樣的處境。
當這輛來自於帝都的火車緩緩駛入車站的的時候,在車站等候著的地方軍中,一個站在最前面的戴著眼鏡的男人,大聲地吼了起來:
"全體立正!"
原本就不敢有一點鬆懈的地方軍官員們,一下子站的更加筆直了。
在全體地方軍官員的注視下,火車慢慢地停了下來。
大約過了幾秒,當火車門開啟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
說歸說,雖然這些地方軍對帝國軍天生就有敵對的心理,但是真正面對對方的話,也是沒人敢造次。
終於,一個身著黑色軍服的高個子從火車裡走了下來,在他的身後,跟著幾位軍銜較低的軍官。
走在最前面的高個子戴著一個面具,在帝國的法律中,這是一個允許的為了保護帝國要員的措施。
在他的胸前,一顆銀色的"帝國國徽"在太陽光下反射著光芒。
戴著眼睛的地方軍少校,一下被嚇住了。
這個來自帝都的高層,竟然是一位中將!
"全體!行禮!"
在這個少校的帶領下,所有地方軍官齊刷刷地向這位中將行軍禮。
這位帝國軍中將也抬起了手,向他們回了一禮。
這時,跟著這位中將一起下火車的一個軍官走到了卡倫郡地方軍少校的身旁。
"您好,現在可以先帶我們去郡長府嗎?中將先生有要事要和卡倫郡的首腦們說。"
"當然!這邊請!"
戴著眼鏡的少校趕緊在前面帶路,將帝國軍一行人帶走了。
等到所有帝國軍軍官離開之後,在場的地方軍軍官們才放下了手,停止了一直敬禮的動作......
......
**澤推開了那小門之後,馬上就看到了一位滿頭白發的老婦人。
不用多說,這位也一定就是那個"四宮夫人"了。
"您好。"
儘管有再多的疑問和質疑,**澤還是記得自己今天來是幹什麼的。
"你就是巴羅德說的那個年輕人嗎?"
四宮夫人那雙天藍色的眼眸充滿了不耐煩和疲倦。
"是的,我就是。"
對於這種態度,**澤也不是第一次見了。
他這時才嗅到,這個小屋子裡面居然有一種淡淡的香味。
和小門外面不太一樣,這裡面才是"人住的地方"。
"我憑什麼幫你?"
突然,四宮夫人這麼問了起來。
**澤眉頭皺了皺,但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不要以為巴羅德你個老東西開口了,我就會無償的幫助你了!如果你不能為我做些什麼的話,我是不會幫助你的!"
面對四宮夫人咄咄逼人的話語,**澤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平淡地向她問了起來:
"那您要我做什麼?"
生氣是絕對沒有用的,**澤現在需要一個光明正大的戶籍,所以他知道自己必須忍。
也正是在他耐心地問過之後,四宮夫人忽然像翻書一樣改變了態度。
"嗯,居然沒有轉身就走,你還算個有前途的傢伙!"
她這麼讚許地誇獎著他。
**澤疑惑著,他暗紅色的眸子看著這個脾氣古怪的老婦人,不知道為什麼,她給他一種"和我在某方面很像"的感覺。
終於,他發現了四宮夫人的眼睛,已經從天藍色變成了暗淡的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