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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古怪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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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藤君,該你了。”

山崎君指著那個凍僵支那人,對我打了個手勢,那意思要我給他做凍傷測驗。

我點了點頭,環目四顧,見很多助理正站在身邊看著我,眼神不善,猶豫了下,走上前,因為是凍傷實驗,那個支那人只有下半身被凍住了,上半身好好的,便是因此,他十分痛苦,躺在那裡,不停地發出痛苦的呻吟。

“請把他做切片處理。”山崎君在那般吩咐,聲音很溫和,跟平常一樣,但是語氣裡卻喊著一種古怪的脅迫。

我點了點頭,拿著刀走到支那人跟前,那人立刻發出更痛苦的聲音,眼眸裡也是一片恐懼。

看到這樣的眼眸,我拿刀的手猶豫了一下。

“齊藤君!”那邊傳來山崎君凌厲的聲音。

我嚇得打了個寒戰,閉上眼,伸出手,在他的腿上削了一片,“啊——”那個人發出痛苦的聲音,像是地獄裡傳來的呼聲,我咬了咬牙,把肌肉切片拿到了顯微鏡下,助理們忙迎上來觀察。

“你不去看一下嗎?”山崎君在旁邊問。

“先讓他們觀察,我最後。”我冷著臉回答。

“這就好。”山崎君呵呵了兩聲,深深地看著我,微微一笑。

我沒吱聲,盯著那幾個助理的研究,身後傳來支那人的哀嚎,像是一把大錘一樣,不停地敲著自己。

“齊藤君。”忽然,山崎君在我身邊道:“你昨兒昏倒了,今兒感覺怎麼樣?”

“還行。”聽到這話,我眼皮亂跳,咬了咬嘴唇,半晌道:“就是被嚇了一跳而已,山崎君不要多想。”

“我沒有多想。”山崎君呵呵的笑容,讓人想起蛇吐芯子一樣,發出“嘶嘶”的聲音,讓人聽了頭皮發麻。

“沒多想就好。”我板著臉,再也沒有說話,一會兒助理研究完了,寫出了自己的研究觀察,我再次過去,又寫了研究觀察。

“那麼怎麼治療?”

山崎君聽到我們的彙報。

“是這樣的。”我扶了扶眼睛,輕聲道:“需要 ,這樣就差不多了,但是容易有後遺症,但是基於病人凍傷十分嚴重,我建議做截肢手術。”

“病人?”山崎君聽到這話,哈哈笑起來,那幾個助理也哈哈笑起來。

我的臉忽然變得赤紅,那個赤裸的少女的臉,一下跳在眼前,那因為疼痛而顫抖的恐怖,讓人痛不欲生……

“那就這樣。”山崎君開口道;“你去,把那個支那豬截肢看看。”

“截肢?”我吃了一驚:“這麼截肢嗎?”

“對。”山崎君嘴角露出一絲獰笑,深深地看著我,口裡卻吩咐助理道:“齊藤君是一名人道主義者,眾生平等,把支那豬要等成人類對待,昨兒就因為肢解一隻支那豬而昏倒,這一次,我們也不好為難他,你且去肢解他好了。”

這話出口,幾個助理詭異地對望一眼,彼此點了點頭,一個助理挽起袖子要過去,其他助理則向我走來,神色不善地樣子,其中一個居然把手放在了兜裡……

一種不祥的預感一下襲上心頭,出於保護自己的本能,我立刻喊出來:“山崎君!”

“什麼?”山崎君跟著那個助理一起回頭。

“我……我來解剖他。”我用顫抖的聲音大聲道。

那個把手伸在兜裡的助理一下停下來,冷冷地看著我。

“我來解剖。”我顫聲道,身子卻不停地在發抖。

“好。”山崎君轉過身,這次倒也不笑了,而是帶著幾分冷然,用冰冷的眼眸看著我,道:“那就開始吧。”

我咬了咬嘴唇,徑直走到了手術檯前,盯著手術臺上的人,那個人正用痛苦的表情看著我,因為下半身已經凍僵了,切下的肉並沒有流血,只有一個又一個的窟窿,彷彿是來自地獄的眼睛,陰森森地看著我。

“解剖。”我對自己道,走到他跟前,手裡拿著手術刀,低頭看著那個人。

身後,山崎君和幾個助理的眼眸正盯著自己,彷彿射向我的槍口,因為這個,我沒有猶豫,拿起刀,在那個人的肚子上切下。

“啊——”

那個人發出淒厲的叫聲,像是來自地獄的召喚,我的身子打了個哆嗦,其實作為醫科生,病患的慘叫也不是沒有聽過,可是大多數都是打了麻藥的,又或者,是某種不得已而為之的,然而現在這樣的情況,是結結實實的,完全沒有打過麻藥的疼痛,那個支那人疼得滿地打滾,偏生下半身不能動彈,只能不停地在床上抽搐著,因為肚子被破開,鮮血沿著手術檯稀里嘩啦地流向了垃圾袋裡……

此時此刻,我再也忍不住了,抬起手,切向了支那人的下半身——下半身是已經被凍僵了的,疼痛感沒有那麼強烈,而那個支那人似乎知道我的不忍心,小聲道:“殺了我,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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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了咬牙,回頭看了一眼山崎君,見山崎君和幾個助理正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只能閉著眼,用刀在用力在那人肚子上捅了一刀,那人“啊”地一聲,叫得越發淒厲,可是依然沒有死,只不停地呻吟著。

我不再多說,開始按照程式系統地解剖他,最後終於把人解剖完了,那個人才嚥下最後一口氣,彷彿死不瞑目。

“啪啪啪。”

所有人都鼓掌起來。

“報告山崎隊長,解剖任務已經完成。凍傷切片的模型也已經做好了。”我端著一盤子的切片,送到山崎君跟前,山崎君低頭看了看,又抬頭看了看我的臉色,見我一臉漠然,並沒有痛苦的表情,這才點了點頭,此時幾個檢查完屍體的助理走上來:“報告長官,支那豬是在最後一刻死去的,之前並沒有死。”

山崎君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拍著我的肩膀,哈哈大笑道:“恭喜齊藤君,您透過了考驗,已經成為一名合格的軍醫了,哈哈哈。”其他人也附和地笑了起來。

我咧嘴笑著,半晌,等回到自己的宿舍之後,這才松了口氣,走到窗前,推開窗戶,外面凌冽的寒風吹了進來,吹得人渾身發寒,而自己眼前,卻時不時浮出剛才那個支那人的臉,不同於昨晚那個女孩,他是在自己有意識的前提下,活生生地被肢解了,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作為一名救死扶傷的醫生,我這麼做,足以讓自己死去,可是……

可是……

我常常地吐出了一口氣,閉上眼,那個助理要伸手到兜裡的情形又出現在眼前,我知道,如果今天自己稍微猶豫一點,該解剖的,就是自己本人了,那拿出來的東西,應該是槍吧,呵呵呵,山崎君這是對自己失去了耐心,還是……

“蹬蹬。”忽然,有人敲門,我忙關上了門窗,走到門前,打開門,見自己的同事田野君站在眼前。

“田野君?”我驚喜地道:“你怎麼來了?”

“我早就來了。”田野君臉上並不好看,左右看了看,徑直進了屋子道:“我是昨天到了的,共同參加了一個解剖觀摩表演,沒想到主角竟然是你,齊藤君。”

我咧嘴笑了笑,張了張口,想說點什麼,卻說不出什麼來,這件事若是挪到國內,那是駭人聽聞的犯罪事件,可是這是在中國,在支那,這就成了一場表演,一場競技比賽,一場炫耀,呵呵。

“不得不說,我還是很吃驚的。”田野君嘆了口氣,走到椅子跟前坐下,拍著大腿苦笑:“我當時看到你的時候,驚訝地差點喊出來,後來看到你居然毫不猶豫地解剖一個漂亮女孩,也覺得不可思議,只有最後一幕,讓我覺的你還是你。”

“哦,你的意思,是昏倒?”我給田野君沏了一杯茶,遞到他跟前,後退兩步,坐在了床上。

“是昏倒。”田野君端起那茶盞,抿了一口,砸吧著嘴道:“當我看到你看到真相時候,昏倒的時候,我才這才是那個救死扶傷的齊藤君啊,哪怕在這軍隊裡,依然沒有改變本性,但是……”

他把茶盞放下了,嘆了口氣,道:“但是你的處境很危險,你懂嗎?”

“什麼?”我其實並不吃驚,反而有種不出意料的坦然道:“我知道,因為我昏倒?”

“對。”田野君的臉色變得十分嚴肅,咳了一聲道:“當時傳言紛紛,說你一直同情支那人,如今可是真真坐實了,不過是解剖一個支那豬,居然心疼得昏倒了,所以大家都非常懷疑,然後山崎君提出說要再測試你一下,若是你過不去那個坎兒的話,就地槍決,我當時聽得十分著急,想來看你,可是一直沒見到你,如今可是見到了你。”

“已經測試過了。”我打了個手勢。

“真的?可以了嗎?”田野君的臉色忽然從擔憂變成了驚喜,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著我:“這麼說來,齊藤君你安全過關了。”

“是。”我苦笑了笑,把早上的過程說了一遍。

“太好了。”田野君驚喜拍了拍大腿道:“你不知道,聽到這個訊息,可把我擔心壞了,一直想著來找你,又怕惹人耳目。”

“哦。”

我苦笑了笑,沉了沉,把早上的過程說了一遍,最後道:“還好當時反應快,否則你現在來看我,已經變成了一句屍體了。”

田野君聽到這話,似乎感觸良多,沉默半晌,慨然嘆道:“我當時參軍的時候,一腔熱情來著,最後卻真真沒想到……怎麼說呢。”

“後悔了?”我問。

田野君搖了搖頭,臉上顯出痛苦的表情,沉默許久,忽然抬頭問:“對了,你解剖那個支那人的時候,你什麼感覺?”

我張了張口。

“我的意思,是早上那個,也就是說,是在你有意識的前提下,活生生地解剖了一個同類。”田野君把“同類”這兩個字咬得重重的。

聽到他這麼說,我咬了咬牙,開口道:”我當時只能硬著心腸這麼做,而且我知道,如果我提前弄死了那個病人,山崎君一定會處決我的,我也沒辦法,但是……我想,他死的時候,並不是那麼痛苦。”

“哦?”田野君彷彿吃了一驚,眼眸閃了閃:“為什麼不痛苦?”

我猶豫了下,打了個手勢道:“你是學醫的,你知道的,當一個人的疼痛達到極限值的時候,他會變得麻木,也就說,當疼痛大於神經末梢的時候,它就變成了麻木,你明白嗎?”

“我當然知道。”田野君點頭道;“這個我知道的。”

“就是這樣的。”我嘴角露出一絲狡獪的笑道:“他們盯著我解剖這個人,眼睜睜看著我用手術刀一遍遍地切割著對方的要害部位,那個人也在淒厲地大叫,可是他們沒想到的是,這樣的切割,只是讓這個人失去了痛感而已,當他徹底失去痛感之後,其實已經不痛了的。”

“呵呵,原來是這樣。”田野君忽然釋然笑了起來,拍著大腿道:“這樣就好,這樣就好,這才是我認識的齊藤君。”頓了頓,苦笑道:“我當時聽他們忽悠來參軍,可是看到這些殘忍的東西,其實內心還是排斥的,當時就想,齊藤君真的是明智啊,居然不肯來,可是沒想到你還是來了。”

“我爺爺自殺了。”我淡淡地道。

田野君瞪大了眼睛。

“我爺爺自殺了,用他的死亡脅迫我來,美其名曰報效祖國。”我苦笑著道。

田野君悵然許久,點了點頭道;“我能理解,你父親也是軍人,你爺爺是軍人,所以他們認為你參軍是一件光榮的事情。”

聽到這話,我眼前顯出爺爺切腹的樣子,他跪在那裡,腸子被剝開了,鮮血流了一地,榻榻米都浸染了,眼前,則是那一張731部隊的錄取通知書,因為被鮮血染紅了,已經變成了紫黑色……

“有些選擇,是很無奈的,可是這並不代表我們要向命運屈服,不管在什麼環境裡,我想我還是想要做個人。”思考良久,我對田野君如此下結論。

田野君聽到這話,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道:“您說得對。”說完,忽然對著我古怪的一笑。

我怔了怔,不知他在笑什麼,第二天,我終於明白他在笑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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