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在開頭和讀者們說一聲對不起，本人因為被病毒性肺炎煩惱了好，故不能更新……唉，差點掛了！）
經過幾個小時的飛行，飛機直接降落在南寧機場。剛下飛機就發現幾個穿著軍裝的軍人在下面。除了那個約七十，頭髮花白，慈眉善目的老軍人外，其他人倒是見過面了，都是總裝部的軍官。其中一個就是去美國前剛認識的總裝部的劉曙明上校。
站在他們前面的那個老人家肩章上居然是兩顆大星星的中將！我不禁感到一陣惶然。客套一番後，劉曙明連忙恭敬的給那位老人家介紹道：“這位就是奇蹟集團董事長羅安啦。呵呵，您老在bj就一直叨唸著想見見，現在終於看到了。”老人家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臉上露出歡喜的笑容，點著頭說：“果然不錯，人中之龍！”劉曙明又對我笑說：“這位是解放軍總裝備部副部長餘正德中將！”
我連忙說：“餘將軍您好！”餘將軍握著我的手，慈愛的***著我的腦袋笑道：“叫將軍就太見外了，叫餘爺爺吧。哈哈……你也就和我孫子差不多年紀。”在餘將軍身上，我感受到就像爺爺一樣的親切感，不禁叫道：“餘爺爺！”餘將軍聽到我那麼叫，高興極了：“嗯，嗯！好……”
劉曙明笑道：“看您老樂的，平常可難得看到一笑啊。如果不是小楓子才讀小學，只怕就想著招女婿了吧。”餘中將笑著搖頭道：“喲，連小劉你也敢開起我玩笑來了……”劉曙明嘿嘿乾笑道：“趁您心情好嘛，要不那有機會。”劉曙明的話頓時所有人都笑了起來。餘將軍又打量我一番，滿意的說：“哎……要是餘哲這個皮猴子有你一半出息，那我可就真要高興死了。”
劉曙明看了看四周：“這風太大，不是說話的地方，您看是不是先回去再慢慢說。”“嗯，走吧。”連同隨行的警衛，我們坐上旁邊的幾輛紅旗轎車離開機場。一路上餘將軍都顯得很高興，握著我的手不放閒話家常，問了一些我的家庭情況。
而透過劉曙明的介紹我才知道，原來餘將軍年輕時留學英國。戰爭爆發後回國加入了**軍隊，曾經歷過解放戰爭和朝鮮戰爭。在朝鮮戰爭時已官至少將參謀長。戰爭結束後，他重新拾起專業，領導武器科研所。在歐美對中國經濟科技封鎖期間，餘將軍所領導的研究所屢出喜訊，晉升為中將。解放軍成立總裝備部後任副部長。
很快，車子來到gx軍區招待所。進了房間，餘將軍逐漸變的嚴肅了：“小安，你這次去美國可是太冒險了。”我苦笑道：“嗯，去之前太急了，一時沒考慮周詳……”其實美國也是非要親自去不可的，沒有我的靈魂能量，只怕東心雷也只能坐著等待被捉了。想到東心雷，他應該也快回到國內了。
餘將軍拍拍我的手說：“不用太緊張，我們也是擔心你的安慰而已。對於你們公司生產的刮骨散，不但外國政府很有‘興趣’，就連許多黑幫都是夢裡都惦記著啊。呵呵……聽說刮骨散的走私都快變成國際黑幫一個最新最賺錢的‘業務’了。”我吃驚的張大了嘴巴，有那麼誇張麼？
劉曙明插口進來笑道：“你還別不信，根據可靠情報，歐美各大國家軍隊就是這些流散出去的刮骨散買家。他們的特種部隊現在普遍裝備了少量刮骨散。還好國內監控的還算比較嚴，否則就堪比軍火走私了。”我明白過來，連點著頭。在供不應求的情況下，刮骨散自然被這些國家的軍方炒高價格。在暴利引誘下，黑幫那有放過的道理？
餘將軍又說：“這次來，除了提醒你小心人身安全之外，還有就是告訴你兩條好消息。你們公司的急速救傷噴劑總裝部經過試用，決定大量採購。首批訂貨量達到八十萬瓶。另外一條好消息，是國家把你們列入重點扶持企業行列。在資金、政策、人才方面給予最大限度的資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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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後差點高興得跳起來。現在公司看起來什麼都不缺，但其實內裡卻什麼都缺。資金、人才等等……這無異於幫我解決了諸多問題。特別是芝加哥之行無意中得到的戰鬥機相關技術。如果想創立一家軍工企業，那不但是需要大量資金和相關專業人員，最大的問題卻還是在政策上。
大家都知道，中國是不允許私人企業涉及軍工製造的。如果按正常距道，那我只有一條路，就是把相關技術秘密交給國家。然而對於這種結果我卻不甚滿意。並非是我貪財看中了軍工的高利潤，而是對許多東西不敢相信。
常看到一些小國家例如以色列、瑞典、甚至南非，他們也常有精品武器的出現。可為什麼我們號稱十三億人的泱泱大國，連雷達、引擎甚至低端至對講機這樣的裝置，都還是外國貨？我個人覺得主要的原因還是出在研發機構。腐化的國有管理模式下，讓眾多科研人員在沒有多少獎金的誘惑下，以一種人浮於世得過且過的態度對待自己的工作。在這樣的精神面貌下工作，會有多少高、精、尖的成果呢？
當然並不是說所有科研人員都如此。許多有名的或者默默無聞的科揚工作者，給國家做出過傑出貢獻。當然，國家也並非是不想提高科研人員的獎金，然則軍費捉襟見肘的中國，除了正常開支外，還能有多少資金獎勵科研人員？即使我把所有的技術交給他們，可得到技術以後，那些科研人員能不能把在它們的基礎上繼續發展下去，我深感懷疑。
做為一個普通人，即使不是軍迷，就算不知道洛克希德馬丁公司，最少也應該知道波音公司。這兩家美國公司分別是世界排名第一和第二的軍品承包商，它的總產值高達數百億美元計，而其民品生產也具有相當規模。然而這兩家公司，卻都是私人企業。
所以能最完美解決即想要好裝備卻又沒錢研究的辦法，就是軍工私企化。但是國家會同意嗎？難度很大……我想了一會，對餘將軍說：“餘爺爺，我想……”等了一會，劉曙明看我沒有下文，奇道：“你想說什麼不妨說出來嘛。你現在可是總裝部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的寶貝啊。無論什麼事情都可以商量的。”
看到餘將軍也是鼓勵的眼神，我心一橫，說：“我想創立一家軍工企業，從事戰鬥機和航空渦輪風扇發動機製造，想問您看行不。”話一說出來，餘將軍和劉曙明都傻了眼，過了半天他們才回過神來。餘將軍苦笑著說：“小安，嗯……我知道你有報效祖國為國家更強大做貢獻的壯志。我也是從事科研部門的，這些東西可不是小孩子玩家家酒。”
他繼續勸著說：“看似小小一個渦輪發動機，國家卻弄了幾十年。直到前些年，才研究出一臺真正國產的發動機‘崑崙’。這還只是渦輪噴射是動機，距離國際先進的渦輪風扇發動機，那可還差的遠啊。你想開一家製造戰鬥機和渦輪風扇發動機的軍工，沒有技術底子那怎麼可能憑空研究咧？”
就像給爺爺做按摩一樣，我一邊捏捏餘將軍的手按摩一邊笑著說：“餘爺爺，您說的我都清楚，我也不是一時興起當作玩家家酒。您認為我公司弄出來的刮骨散、急速救傷噴劑也是在開玩笑嗎？”餘將軍愣了一下，皺著眉頭想了好久，忽然眼睛裡露出精光盯著我的眼睛：“你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我肯定的說：“我是認真的。” 餘將軍摸著下巴又想了一會：“那你是有這方面的技術！？那裡來的？是什麼技術？”一連串的問題讓我腦袋開始冒汗。難道我能說是用靈魂能量從別人大腦裡挖來的？如果那麼說，那我以後就不用再混了，鐵定被招入間諜部門變成國產007。
沒辦法回答，我只好搖晃著餘將軍的手臂，就像偶爾對爺爺撒嬌一樣：“這個，您就別問了。反正我有辦法……”餘將軍苦笑著摸摸我的腦袋：“呵呵……你這小家夥，真不知道是從那冒出來的小怪物……嗯……私企做軍工，也不是完全不行。其實早在幾年前神州六號飛船成功發射時，就有一家私企旋極科技做過一單。近些年，國家政策也正在逐漸發生著一些改變，有讓私企進入軍工業的計劃。”
我大喜道：“真的！？那我不是有機會了？”“嗯，是有機會的。不過還要等第十屆四次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初議，也就是下個月。看現在的形勢，恐怕最快也要在明年三月的五次會議複議，才能有最終結果。畢竟事關重大啊。還有，即使這個議案能順利透過，第一批分配的指標也不會超過三個。有實力競爭的人很多哦。”
我聽到後頓時大感失望：“啊……競爭倒是不怕，即使只有一個指標，我也有把握取勝。不過不能再快點麼！？”“哦？那麼有把握？”我信心滿滿的點頭：“憑我掌握的技術，有九成把握！”餘將軍看看我，輕輕搖頭笑道：“小安啊，你沒聽出我話裡的意思。”看到我疑惑的表情，他繼續說：“誰都知道軍工是塊大肥肉。只有那麼兩、三個指標，那麼競爭的就已經不是技術。而是人！”怕我不懂，他又補充說：“人是指人脈。也就是權勢！”
“啊……”我立即愣住了，心裡也明白過來，頓時沉默無語。指標分配權說到底還是掌握在人的手裡。即使你的技術再好，可要把指標給誰，還不是那個人的一句話？拒絕的理由可就有千百萬種甚至莫須有了……我苦笑著，心情低落到谷底，餘將軍卻忽然說：“別那麼沮喪，其實……”他拖長了音笑看我不再說話。“餘爺爺，我都快急死啦，您就別賣關子了。”餘將軍呵呵笑了起來：“別急啊，心急可吃不得熱豆腐……”
頓了一會，餘將軍臉上逐漸嚴肅起來：“老頭子我一輩子沒做過虧心事。不過軍工是國家大事，我不想，也不能把這些可以提升軍隊戰鬥力的難得指標，給那幫靠著父輩餘蔭混出來的傢伙撈錢……你回去做個詳細的計劃書，要求說清楚你所掌握的技術，產品的效能，還有大概的價格和後期維護費用。如果這份計劃書能打動我，那麼……我可以破例給你開個後門，幫你找一下幾個老朋友。”
“只要得到他們的支援，指標是穩保沒問題的。至於更快透過人大審議也不是不行。現在慢的問題主要還是常委會裡各常委沒有熱心推動程序。只要我們幾個老家夥下一番功夫，今次會議應該就可以透過了。”現在我的心情只能是以欣喜若狂來形容了，迫不及待的就說：“好！好！我回去馬上就做，明天早上送來給您！謝謝餘爺爺！”
餘將軍含笑點頭：“你也別急著高興。如果計劃書裡的內容不能讓我滿意，我也絕不會徇私。還有！不許弄虛作假！我最厭惡的就是這點了。明白了嗎？”“這個當然，呵呵……我有把握能打動你們。”和餘將軍又聊了幾句，我心裡急著想回去寫計劃書，就說：“我回去做計劃書，就不多說了！”餘將軍呵呵笑道：“年輕人就是有衝勁。不過也不用太急躁，你陪我說了那麼久話還沒吃飯，就在這裡吃過飯再走吧。”“還是不要了，把正是辦完我再正式請您好好吃頓飯吧，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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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沒有打一聲招呼就忽然出現，讓家裡人不免一陣驚喜，隨便關心了幾句。我肚子挺餓的，到了餐廳才發現老爸和市公安局局長劉叔叔還在一邊說話一邊吃火鍋。他們談話的內容似乎是上次我在家門口被襲的事，這案件到現在都一直沒有破。不過現在我也沒空理會，隨便搞了些飯菜就上房間去
開啟電腦，我一邊吃飯一邊“回憶”著普惠公司f100和jt8d-219這兩個航空發動機的相關內容。頓時資料一一浮現在我的腦海中。原來普惠f100系列發動機竟然比我想象中還要聞名！美國的f-15、f-16戰鬥機早期安裝的發動機就是普惠f100-pw-100和f100-pw-200。後來為升級動力系統，改換f100-pw-229。而普惠的jt8d系列發動機主要是為民航類大型飛機所使用的發動機，美國空軍的e-8地面偵察機使用的就是它。
除此之外，普惠公司還生產f110、f414、f119等幾個系列航空發動機，可惜那位高階設計師羅伯特·依萬斯特並沒有涉及到其他系列發動機的研究，所以只能得到普惠2001年最新設計的f100-pw-232以及jt8d-219發動機技術。不過這些都是意外所得，無論如何都應該滿足了。做人不能太貪心。
“回憶”完所掌握的兩個發動機資料，我開始思考這兩個航空發動機產品能不能用自己現在的製造技術製造出來，不一會就得到了答案。都說渦輪風扇發動機比渦輪噴射發動機技術上要複雜很多，而這所謂的複雜，其實就只是出在它小小的風扇上。
如何將風扇吸入的氣流正確的分配給發動機的外涵道和內涵道，是一個極大的技術難題。因此只有少數國家能研製出渦輪風扇發動機，就連中國至今都未有批次實用化的國產渦扇發動機。然而早上的意外收穫，卻讓我輕鬆的得到了這個技術。現在雖然說就算用奇蹟科技那臺從俄羅斯得到的機床子機自己做專用生產線，也達不到它原廠的效能水準，但最少還能保證不出問題。
想了好一會，終於正式開始打計劃書。詳細技術就不用寫了，如果寫的話一百頁都不夠。主要寫一些餘將軍感興趣的。發動機效能、估計造價、後期維護費用等等。普惠公司那兩個字當然也不可能出現在計劃書上……
打了一晚上的字，終於在凌晨七點多完成了計劃書。把他們列印成書面資料後，簡單的吃了個早餐，我立即給餘將軍打去電話。雖然感覺有點累了，但是想到能把一大難題解決，不禁讓我興奮。開著歐陸gt來到gx軍區招待所，餘將軍正在做晨操。在旁邊等了一會，餘將軍終於做完拿著毛巾擦了把汗，接過我手裡的計劃書一邊看一邊說：“喲，那麼多，寫了一晚上吧……嗯……啊！”
餘將軍的瞳孔忽然放大，呆呆的看著計劃書的樣子真怕他中風。他用顫抖的聲音指著計劃書失聲道：“這上面的資料……都……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