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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記不倒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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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記不倒夢

並不是沒有做夢,而是記不到夢。不知是貴人多忘事,還是貧賤為生活所累。

只要天天堅持做夢,絕對會有好夢,並且把它的細節記下來,所以說叫“記不倒夢”。

體檢說有結石,但我相信又不信,相信的是科學,不相信的是事實,因為前面大痛過一次,從頭晚痛至第二天清晨,從此以後再也沒有痛了。

多喝水,可以解決嗎?在後面的日子,偶爾有影音,只要不過於興奮,他的痛引就會消失,相信就這樣,問題也會得到妥善解決。

思想起前幾次,並無大錯,則是提醒而已。生活之中,有太多的需要隨時提醒。要是你沉侵於某種心思意念,無法自拔,甚至包括剪不斷理還亂的舊情。恐怕我就是屬於這種,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人家的阻擾是有道理的,最初不同意的,未必到後來就同意了,一切是出於某種壓力,或是出於勉強罷了。

當然,我也不會勉強自己去維持一些沒有意義的情誼。有些交情,應付應付就行了,但也不得太敷衍塞責了,至少不要讓人家看出你的太多破綻來。只要你不欠人家的人情,相比較而言,糾纏你的人,自然就少了。

無功不受祿,哪怕一分一釐,得來不容易,珍惜人家的勞動成果,就是對雙方情誼的負責。那種平白無故地感情純感情是沒有的,除非你長得好看,人家是為你的顏值傾倒,容顏易老,根本不可靠。除此之外,要麼是有所求,要麼是出於感恩,萬不得已,才以身相許。

學問來不得半點虛假,感情也一樣。學問不實,則有可能產生學術不端。要是感情不實,則有可能出現空中樓閣,搖晃得很。心靈沒有寄託,感情就會出現空當,空虛則縹緲,縹緲則無定所,心靈四處遊蕩的人,無所事事,無事生非,皆有可能。唯有興趣愛好者,為此傾其所有,在所不辭。

要是心不一起,遲早會分離,真的沒有什麼可以勉強的。曾經,多好的一對夫妻搭檔啊!“誰呀?乍的啦!”他們的節目中,好像其間有一句臺詞:我不要你的心,我只要你的人。最終結果令人堪憂。

留不住心,只留住人,有什麼用。西遊記中有一節,為了保護唐僧,互換身體,孫悟空靈魂已走,留下身體,敲不動,喊不應,有何用?直至他的靈魂飛回來,才能正常活動。

人做夢,其實質就是人的心跳帶動肌體不停運動,小範圍的,微妙的活動。再進一步說,人做夢,是人的靈魂在進行活動,身體睡覺,靈魂不睡覺。

比如,一個幼兒,他本身沒有睡意,你強迫他睡覺得行嗎?不然,人家為什麼會產生製作搖籃曲的意願,就是為了哄小孩睡覺。有時,給小孩擺故事也得行。

反正有那麼一段時間,你必須得陪伴在嬰幼兒身邊,並要有聲音伴隨,其實就是給他助威,因為不知夢裡又會出現哪個妖怪。提前做好打怪的準備。

究竟嬰幼兒會不會做夢,這個我沒有去研究,因為他們的語言尚不健全,也無法記錄。不放妄加評論,就算他們沒有做夢好了。

有的小孩,睡覺時,渾身抽搐,是不是他們夢到妖怪了,不然怎麼會打哆嗦呢,有時或許是冷著了。

有時,你會發現,他們一邊睡覺,一邊嘴角微微動,有時還在笑,是不是他們夢見好朋友了,喜笑顏開。當然,也有一說,那是“觀音送子”。

我喜歡天天做夢,是不是還很小啊?我是心智還不成熟嗎?他們那些成人就不做夢嗎?比如,我的妻子靜她說,她從來不做夢,她也不說夢,究竟靜她做夢沒有,我也無法考證。我的兩個小孩,十幾歲,她倆偶爾還會談出兩個夢來。愛做夢的人,是不是比較天真浪漫?不做夢的人,是不是很實在?

過去的夢,要很久很久才能與現實對口。可是最近的夢,與現實非常接近。是不是隨著年齡的增長,越來越靠譜?

譬如,昨天凌晨夢見我從一個屋裡出來,外面有兩個人等著的,那屋主人出來說,他們不會打你,只是想留住你。

結果,早晨鬧鐘叫了,仍在床上坐著玩手機,這是不好的習慣,完全出於一種好奇心而已,不會長此以往。

我從學生寢室洗臉出來,是看見有人從另一棟樓出來了,我沒有往後面看,繼續朝前走。當走至樓梯口時,又操起手機來看資訊,底下有人喊,我應聲朝底下望去,共三人,一個主人,兩個新來的人,也是熟悉的人。我向另一個人打了招呼,還有一個是他的妻子,以前我們都是同事,現在他們到外面發展去了。

一句簡單的招呼過後,就算了結一夢。

從夢到現實,不過就兩個小時左右。你說是不是越來越靠譜呢?

現實還有可能欺騙你,但夢是不會欺騙你的。但你也要學會圓夢,世上不差做夢的人,就差會圓夢的人,誰是你的圓夢人?真正會圓夢的人,恐怕還是要靠你自己。要麼會識人,要麼會識事。識人者,便能自知。識事者,能得其勢。

識人自知,識事得勢。自知明智,得勢明志。明智明治,明志明制。明治明人,明制明事。明人明理,明事明心。明理豁達,明心騰達。豁達者智,騰達者旺。

智勇雙全,只不過想得美!生活哪能十全十美!正如中國內地相聲、小品演員郭冬臨所說:“本想把日子過成詩,時而簡單,時而精緻;沒想到把日子過成了歌,時而不靠譜,時而不著調。”

昨天父親從老家趕來,背上背了一個包裹。開啟一看,裡面再三分,弟弟妹妹他們的和我的,三家分,父親已經分派好了的,有溼黨參、幹黨參、折耳根、豆腐乾、臘豬肉等等,共十來斤。父親還說,給他五弟也同樣裝了一小口袋送給他,讓我五爸他們從外地回來的也嚐嚐鮮。這都是愛。

父親最愛,還是住老家,柴方水便。偶爾給我們帶

點野菜和土豆什麼的。同父親最難熬的是晚上,不習慣早睡。作為兒子,我也不好意思提前睡覺,只得慢慢等,心裡默唸著:早點休息!早點休息!一般是先等父親休息了,然後我才關燈去睡覺。這個不能倒過來,並且長期堅持。我們小時候,父母也是這樣做的,等我們睡安穩了,父母才去休息。

父親喜歡擺龍門陣,邊說邊笑,但我們年輕人感覺,並沒有什麼好笑的,有時甚而感覺很尷尬。但老人就是覺得好笑,特別是擺濟公和尚的故事,老人可以笑個不停。有時也會談及左鄰右舍的一些農門陣,只是關於是非方面的,我們年輕人不讓老人擺,總要多想想人家的好,既然能成為鄰居,這也是一種緣分,前世修來的,今生有緣,旁人面前,不論長短,下次又好見面。

老人講的故事,先是不愛聽,覺得老人話多,有時還逃出屋子,不聽。但仔細聽來,故事中有故事。於是把它進行文化化,寫成小詩,一是為了打發時間,二是為了以後還能看一看,其實就是一些濃縮的生活經驗。

老人講故事

老人講故事,無需何格式。

東扯西拉版,自娛自樂矣。

老人看碟子

老人看碟子,一路嘻嘻哈。

牽強附會版,一事一笑柄。

老人空歡喜

老人空歡喜,在一起吹牛。

天上掉現金,世上不要錢。

老人愛唱和

一個老人說,大家都樂呵。

無需話題大,老人愛唱和。

老人吸旱菸

有事無事,吧嗒吧嗒。

純屬樂趣,與肺無關。

老人挑水果

表面好看,不一定甜。

向陽面甜,背光面酸。

老人說笑好

說說笑笑,經脈活套。

體內毒氣,都往外跳。

老人談扶貧

一被子多人分憂,為生計冷暖發愁。

如今有精準扶貧,家家戶戶蓋大樓。

父親說話的口吻,幾乎都是恐嚇式的,但父親分析問題還是比較透徹的。父親也比較疼人,只是說起話來,從不會照顧情緒。巷子扛竹竿,直來直去,不會轉彎,沒有一點圓滑,也不會幫人說情。

我說:“昨晚我做的夢,一點兒也記不到了。”

父親說:“你事情多!”

“事情倒不多!只是心情很複雜!”我心裡想,並未說出口。

“大伯,您做夢沒有?”我問父親。

接著,父親開始擺他的夢了。

“一隻雞子鑽進了山洞,人們進去抓雞,山洞的那頭被封住了。那只雞被人逮著了,拔了毛,又用火燒,最後僅成一個骨架架了,但它仍然還能‘說話’。本來應該是還能叫,但父親說它是‘說話’。”

父親辯解道:“這只雞,不是一般的雞。”

父親所夢見的雞,到底是一隻什麼雞,這個問題不必深究。

因為昨天別人送我們家一隻雞,過年用。這對於我來說,非常不想要,人家的一片好心,不領情也說不過去,只得讓孩子前去領受了,這也是妻子的意見。

是想過要給人家錢,要是人家不要錢,在那大街上,不是弄得都很尷尬,於是乾脆不介入這個問題。起初預設了,但後面還是得想辦法,彌補自己的過失。

人家能為我們考慮,我們能不能多為他人考慮,尤其是考慮考慮那些最需要我們的地方,人不能到,採取其他方式幫助他們也應該可以吧。即使是善意的幫助,有時也要站在對方的角度考慮問題。能幫則幫,不能幫,人家也不會責怪你。

每個人在能照顧好自己的同時,幫忙照顧一下身邊的人,或是遠方的人,都是一種善良的舉動。不需要人的表揚,善惡定性,自有公論。

父親就做了很多不受功名的事,救死扶傷,扶弱濟困,幫人家調解糾紛,等等都做過。

記得有一次,一個姓李的大個子,二十好幾了,由於在家裡犯了點錯誤,被他父親吊起打,當時父親見狀,立馬救起。帶回我們家裡,住了幾個月,後來他與一女子滋生愛情,雙雙跑出去打工去了,至今無下落。他的父親也從來沒有問過我父親,也許是後來他們父子相認了,或者是一去永不回,杳無音訊了。

還有一次,一個姓段的,父親見他被人用菸頭觸他的鼻子,也從他們手中救出。那段家人估計有三十多至四十來歲,來我們家住了一段時間,和父親一起種木香。他還在街上賒欠了很多貨物,名字都是我父親的,後來都是我父親去銷的賬。後來,那段家人也跑出去打工去了。

還有一些不知姓名的大大小小的人,都因父親的同情心,騙走我們家的財物。連過年要吃的豬肉都賣錢,被人騙走過。

今天,看來,好心要有,好記性也要有。千萬不可亂生同情心。知人知面不知心。但你仍然要樂於助人,你的好心,別人不感恩,上天也會報答你的。

中午,小女芸喊吃飯,我回到屋裡,父親出去了,他的電話也落在沙發上的。我幾次準備出去找,但又不願意到街上去。平時也是這樣,沒有非常必要的事情,一般不上街。

在靠近大街的走廊上望出去,沒見著。透過屋裡的兩個窗戶望出去,同樣沒見著。實在沒轍,還是只有出去找。當走到買電器那裡,父親抱一個烤火器出來了,我接過烤火器往回走。

邊往回走,邊想著:屋裡茶几上的烤火器,用來燙火鍋,地上沒有烤火的了。

父親說:“我自己買的烤火器經用一些

。昨天走攏烤火就脫線了。”

是的,昨天,父親前來,我準備用烤火器烤豆腐乾吃,可是火不明朗。然後用充電器試插板,結果沒電。再看插頭,沒發覺問題。接著又看插板線頭,輕輕一帶,接頭松了。找來起子,旋開插板,重新接好線頭,烤火器火光明朗了。線頭脫落,這還是第一次。

父親又說:“我佔了烤火器,孫女她們在裡屋冷著。”

當我把烤火器抱進屋時,妻子有些生氣,說是屋裡空著三四個烤火器,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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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跟在後面,走到屋裡重複了剛才的話:“我佔了烤火器,孫女她們在裡屋冷著。”

然後,開始吃午飯。我給父親夾第一個菜,他要了,後面的再夾的,他再也不要了。最後還把碗弄錯了,夾給一個小孩妻侄的碗裡了,本身他也不吃肉。

父親說:“我不是這個碗。”

他把那個菜又放回到鍋裡去了。

妻子和父親,兩公媳邊吃飯邊理論。

父親說:“把烤火器放在這裡,以後用。”

妻子說:“烤火器不放在這裡,你背回去,還是給你小兒帶出去。”

父親對著我說:“把烤火器放你到辦公室裡。”

妻子說:“辦公室也是學校的,你在學校也沒有一寸土。”

我說:“我辦公室也差一個烤火器,但又不想用烤火器,怕烤起火斑,以前就靠起火斑,後來有些痛。”

妻子說:“屋裡烤火器那麼多,萬一用不完,不是拿去換一個電飯煲!”

這個意見,我還是比較贊同,畢竟屋裡空起的烤火器太多了。

中途,我很少說話,也不敢說話。我也知道父親的脾氣。和我一樣,孤傲得很。

吃完飯,我到屋外耍去了。

只見父親抱著新買的烤火器,直往我的辦公室走去,然後回到屋裡放下煙盒,走下樓梯,後又返回屋裡,換了鞋子,再一次走下樓梯。我也沒有上前攔阻。

待父親走到街上去了,我也跟了上去。父親早已走到街出頭已很遠了。我繼續跟在後面走,客車也下來了。看著不妙,給弟弟打了一個電話,看他能否勸回父親。我跟在後面走了很長一段距離,沒有見著。透過弟弟的電話得知,父親上客車了。

我也給父親打了電話,我說我跟在後面的。

父親說:“那我在橋上等你!”

“我也回老家去啊!”我說道。

“那你不上去嘛!”父親在電話裡說。

然後我返回學校了,一路稀泥,坑坑窪窪的。

其間,一個白色小車停下來,搖開車窗,司機問我:“老師,到哪裡去?”

我說:“我轉路!”

小車準備開走,我問:“你叫什麼名字?”

司機說:“我是XX班被開除的XX。”

但他說的“開除”,我還是不肯定,打心裡不相信。因為我們學校從來沒有開除過任何學生,義務教育階段也沒有資格開除任何學生。他只不過是調侃罷了!

從他的言辭裡,可以看出一種驕傲:當年是不怎麼不聽話,但如今還是小有成就。轉變的力量,成就了他。

但又從某種角度可以看出:我們的教育很是失敗,仗著政府給的權利,任意妄為,不從教育的真諦去愛學生,怎麼能教好學生,還說讓學生感激老師,豈不是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

感謝那個口裡含著“被開除”三字的學生,還能為你的歷史老師停車。再次感謝你,賦予了老師新的教育方法,多關愛那些所謂調皮的學生,其實他們也是老師心目中,至少是可以變的“好學生”。

真正的好學生,不應該只在課堂上,更不應該只在試卷上,而是應該在生活中的方方面面。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教育也應從三百六十度來看,每一個角度都有好學生、好人才。

父親是有骨氣的父親,從小養成的。也只有有骨氣的父母,才能培養出有骨氣的孩子。父母培養孩子,從小自食其力,從不貪圖任何享受和蠅頭小利,也才能培養出孩子的浩然之氣。

倔強的父親要回老家過年,我也只能默默地支援。有老家就是好,那才是他避風的港灣。

我要跟從誰呢?父親單獨過多年,可是妻子和女兒她們從來沒有孤單過。

我挺誰都難!於是選擇折中。和妻子女兒一起過除夕,共同打猛獸。和父親一起過春節,共同迎新年。

在父親趕往老家的路上,我打了三次電話。從電話裡聽出,父親的心態還是比較平和的。父親回到老家,已是傍晚,18:42來電,一切安好!

年算什麼,除夕重要。

節氣算什麼,節和氣才是最重要的。

吃喝算什麼,孝和敬才是最重要的。

兄弟的事,有兄弟他們一家的安排。

前次考試期間,四爸準備給我送桔子來,妻子不便弄飯,我給回絕了。

後又有堂哥想來我家團年,妻子嫌麻煩,叫我們回老家過年,我也給回絕了。

可是,父親主動前來,我們的一些“歪理邪說”及其“不孝”動作,也給氣回了老家。

我又何時才能改掉這些壞脾氣,愛說直話,愛理不理,讓一家老小過上舒坦的日子呢?

夢歸夢,現實更完善。

能擋住的是風,不能擋住還是風。

該你的不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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