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這所衙門的主理人,府尹大人還有旁邊的劉大人,則是看得目瞪口呆。
“老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不是讓你去調查錢莊嗎?攝政王他們怎麼會來咱們韓城?”
“這些刺客又是怎麼回事?”
趁著墨臨淵幾人忙碌之際,府尹這才將劉大人叫到了偏僻的角落,詢問了起來。
劉大人見狀也是滿心的愁苦。
“這……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今早上一睡醒就看到攝政王他們在錢莊外了。”
“好像是在調查什麼京城的一個拍賣行的老闆,這老闆跟張府的張高逸合作過,所以王爺他們順藤摸瓜就找到了這裡。”
“大人您是不知道呀,剛剛張府裡面兇險無比,二三十個刺客將王爺圍剿在中間,若非是他身邊的手下,及時來找我,只怕王爺早已經……”
看到劉大人說出這番話後,府尹一臉震驚急忙將人的嘴給捂上了。
“你瘋了,這種大逆不道的話,怎麼能在這裡說!”
墨臨淵來的地方畢竟是韓城,他們兩個身為這裡的地方官員自然是要保全墨臨淵的生命安全。
先不說墨臨淵此刻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裡,就算是墨臨淵真的在這裡出了什麼事情,他們兩個也是難逃其咎的。
這影印大人一番打探之後,這才明白了墨臨淵角人的來意。
“既然是在張府調查的,那張高逸他人呢?”
府手這一問可算是問到了點上,旁邊的劉大人聞言也是一臉懵。
“當初王爺把我從張府調走的時候,我就沒見過他了,而且我帶著救兵趕回去的時候,在院子裡找了許久也沒找到他的人影……”
“更何況這些刺客來歷不明,你說他們會不會跟張高逸有關係?”
兩個人站在角落裡嘀嘀咕咕的。
但是劉大人的猜測也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
只是府尹聽完後卻是膽戰心驚的。
“阿彌陀佛!這張大人要是真的串通刺客行刺攝政王的話,咱們兩個該如何自處?”
“趁著現在王爺他們無暇分心,你趕緊派咱們的親信去城中找一找,在張大人經常出沒的那幾個地方問一問!”
“務必要趕在王爺他們找到他之前,先去把事情給問清楚!”
張高逸之前在城中私印子錢這件事情可並非是他一個人就能做成的。
後面少不了有這兩位地方官員幫襯著。
他們也是害怕自己受到牽連,所以才會對這件事情如此的上心。
劉大人得到命令之後,趕忙從牢房裡離開,調了不少的捕快,在城中尋找張高逸的下落。
而另一邊墨臨淵許平還有馬騫三人,對這些刺客展開的審訊逼問卻沒有絲毫的起效。
無論多麼殘忍的酷刑,墨臨淵都已經用過了一遍,可偏偏他們就是死鴨子嘴硬,一句話也不願意多說。
正在墨臨淵苦惱之際,旁邊的許平則忽然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王爺,糟了!我提審的那人快死了……”
墨臨淵聞言神色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死了就死了,無非是下手重了些,不過這樣的人死了對我們也沒什麼妨礙,反正監牢裡面還有那麼多呢。”
“你再去提審一個就是了,這種小事也用得著來我這裡稟報嗎?”
許平聞言卻急忙搖頭。
“非也!我根本就沒有下多重的手,而且他根本就不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依我看……像是中了毒!”
聽到這番話後,墨臨淵只感覺腦海之中一片空白。
回來的時候明明檢查過了,他們嘴裡沒有藏任何的毒物,這短短的時間內怎麼會毒發身亡?
許平的話才說完不久,另一邊的馬騫就也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不好了!這批人不知在什麼時候回來,我現在毒藥好像已經發作了,我那邊的人也不行了!”
看到三人如此驚慌失措的模樣,正中間的那大塊頭刺客反倒是猖狂地笑了起來。
“來之前我就已經跟你說過了,就算是死,我們也不會透露出主人家半分資訊給你!”
“做了這麼久的無用功,痛快了嗎?”
都已經到了這種時候了,大塊頭刺客竟然還在不知死活的挑釁。
“所以你們在來之前都已經服用過毒藥了是嗎?”
看到墨臨淵終於反應過來,大塊頭也冷冷的笑了起來。
“算你聰明!我們每一次出任務之前都會復讀,若是在規定時間內回去吃瞭解藥的話就能活下來了,若是回不去的話……”
如此看來,墨臨淵剛剛幾人那樣瘋狂折磨他們的行為,在他們眼裡有就只是徒勞。
原以為將他們抓住就能夠繼續循著這條線索查下去,可沒想到又是被人擺了一道。
墨臨淵心中的怒火無處發洩,轉身就抽出了許平的佩劍,一劍將面前的刺客給刺死了。
看到這副血腥暴力的景象,府尹不由得被驚的長大了嘴巴。
他剛剛只顧著跟劉大人在旁邊嘀咕,全然沒有注意到這邊究竟發生了什麼。
“王爺這是做什麼?這些人畢竟也能充當為人證,為何要將人給殺了呢?”
墨臨淵聞言冷笑著轉頭看了過去。
“本王做什麼事情還需要先提前過問一下府尹大人嗎?”
墨臨淵的臉上完全沒有任何表情,說話的語氣也沒有任何的波動,可偏是這樣,韓城府尹卻感覺自己好像被人定死在了原地一樣,連喘氣都變得十分困難。
許平見狀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挑眉看向了墨臨淵。
“王爺,其實咱們也不算是所有的線索都中斷了,不是還有一個張高逸嗎?”
馬騫聞言急忙點頭:“沒錯!咱們三個看來是忙昏了頭,連這麼重要的人證都給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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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高逸現在身在何處,天樞院的那兩個捕快肯定知道。
只不過看著兩人如此興奮的表情,墨臨淵雌一盆冷水潑了下去。
“此人和書香兩人一起消失,那就肯定是被天樞院的兩個捕快給帶走了,你們就不要將希望寄託在他身上了。”
“早知道他們兩個來會壞我的大事,我就應該一口回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