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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訂版第四卷 天上人間 第二章 簡單任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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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閉著眼,默默背誦著韋元寶教的手印口訣,腦中開始想象與費裡亞龍骨兵戰鬥的情景。慢慢的,眼前的真實世界不復存在,自己的所在變幻到了雷隆多背面亞穆林區的荒蕪戰場。現場情況是:一個全身光芒強盛的費裡亞龍骨兵正在對面二十米處虎視眈眈地看著我……

雖然明明知道這一切都是我在自己腦子裡創造出來的,可我還是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在我還很小的時候,遠在我的記憶清晰之前,我已經擁有了這樣的能力。當時我總處在自己的虛幻世界裡,那裡的感覺非常愉快,以至於不想回到真實的世界中。為了這個,我父母焦慮萬分,把我送到了專治自閉症的專家那裡。不知道自己在那裡生活了多少時間,我父母也從來不願意提起當時的事情。偶有涉及,總是肝火很旺地對我發飆說:臭小子,生你出來我倆算是倒了八輩子大黴。

是的,我可以很輕易地為自己創造自己想要的世界。只是從我真正理解了自己的能力那一刻開始,就打心眼裡不願意使用那樣的能力。然而,即使是最小心謹慎地生活,偶爾疏忽間露出的一些與眾不同,都會讓接觸到的人驚恐萬分。如果可以沒有這樣的能力,即使只是在川北區的小市場裡作一個魚販,恐怕都會比現在幸福得多吧。

一邊在虛幻的世界裡與敵對陣,一邊還可以胡思亂想,這就是我的超人之處。龍骨兵已經衝了上來,大鐮閃著光芒向我刮來。無緣地,我心生了一種恐懼,向後退出一步才開始施展大手印應對。然而龍骨兵得勢不饒人,隨即左鐮從下方挑上來,掃開了我的防禦手印,右鐮勢如破竹地直突而入,正中我的心窩。

我可以看到自己被刺穿在它的長鐮上,一臉死不瞑目地看著龍骨兵的怪臉……

媽的,不行,得重來。我稍微定了定神,重新開始了在虛空世界裡的對戰訓練。如果不是第二天可能就要面臨這樣的情況,我才不願意使用這種力量,讓自己處於這個無比真實的虛無世界中。這樣的好處是:我完全不必藉助電腦模擬裝置,光自己坐在一個地方發呆yy就可以起到實戰的效果。但戰績很差,連戰了五場,因為面對費裡亞士兵,提不起勇氣來,發揮不出實力,都是沒抵擋上兩招給穿膛破肚而死,實在是太鬱悶了。我在虛空中看了一陣自己面目全非的屍體,嘆了口氣,開始收神回到現實中。

現實情況是:我給陳琪趕了出來,外面又在搞例行的人工降雨,暫時無處可去,就坐在她家門前的樓梯口上。我回覆過精神,正準備掏手絹擦汗,身後的門開啟了。陳琪疾步走出來,差點撞到我,驚呼一聲道:“你還在這裡幹什麼?”

“我在跳大神。”我如實交代了,聳聳肩問:“這時候你出來幹什麼?”

原來是我跟大胖吃鬼飲食太晚,沒給陳琪打晚飯。她空等了我不少時間,結果給我兩手空空的上門還氣了一回,現在是準備出去吃晚飯。我稍微表示了一下反省,說:“我請你吃,不過愷撒皇宮的請不起,就鬼飲食吧。”

鬼飲食一條街的老闆們都已認熟了我,可從沒人見過陳琪,有幾個還順便猜測了一把她是否是我新勾引的馬子。要是往日給陳琪聽到他們說的這些小話,肯定沒完,但她今晚也顯得心事重重,全然沒有聽到那些竊竊私語的議論。我隨便點了兩碟滷味、一大份北方水餃,又要了些清酒。等到都點完了,才很沒有誠意地向陳琪請示:“明天要行動,現在喝酒當否?”難得陳琪也有好說話的時候,她隨意地說:“反正到阿爾法的路程要十五個小時以上,喝點低度的也無所謂。”我頓時起了向她告密大胖爛醉的事實以測試她的忍耐程度的想法,不過為了保證往後晚間的安眠,還是盡力按下了這股衝動。

我吃喝了一下午,這時還不餓,隨便吃了幾口滷味,便放下筷子開始飲酒。雷隆多的夜空裡沒有月亮,無法使人詩興大發,缺乏將酒對月,哀嚎幾聲的道具,我也難以發瘋。好在身邊尚有美女相伴,此情此景還不算過於淒涼。陳琪吃像文雅,效率卻奇高,不一會已將點的東西掃光,也開始喝起閒酒來。我與她隨意聊了幾句,覺得無力將如此無趣的對話繼續下去,便住了嘴喝酒。陳琪見我不說話,問我:“你怎麼啞巴了?上班時間我看你整日往內藤、松田那邊跑,廢話多得很哪,隨便說說話吧,這會悶得很。”

可我無意跟一個我不喜歡的女人羅嗦。這句話雖然沒有說出口,答案卻象是寫在了臉上,陳琪露出了悻悻不已的神色,轉過頭去,說:“你既然不識貨,欣賞不來正宗天下第一美女,那你這時又想誰陪在你身邊,象我這樣坐在你旁邊陪你喝酒?”

陳琪自視極高,這個我是清楚的,但她也不至於當著人面就大吹大擂自己是哪裡的第一美女。可見酒精害人,多少都能亂性。我輕輕一笑,說:“天下第一美女坐在身邊,我哪敢另有所圖?”

這話嚴重的言不由衷,可陳琪聽得高興起來了,不但重新轉過臉來,還往我這邊坐了點,問:“其實你騙我的是不是?這時,你大概想要那個很差勁的女人ferrari陪在你身邊吧。”

“話說的不錯,可你加那麼多誹謗性的修飾詞幹什麼?”我忍耐住即將發作的脾氣,試圖從學術角度上改變她的發言。

“那女人是很爛,我看你也可憐,好像什麼都不知道。”陳琪突然興高采烈了起來,拿過杯子連倒滿三杯:“你一口氣把這些喝了,我告訴你許多故事。”

她的話太過了,突破了我的忍受極限,我被激怒了。突然間,我收回了嬉皮笑臉玩世不恭的神色,用極為凌厲的眼神向陳琪瞪去。她自從上次結結實實地吃了我一次催眠之後就一直對我保持著高度警惕,一看不對,立即舉臂擋住眼睛跳了起來。因為來得太突然,把幾個酒杯都掀倒了。我看得好笑,心中鬱悶去了大半,搖搖手說:“禍不及家人。奴役我是之前的約定,但你不要在我面前說她的壞話。”陳琪悶哼了一聲道:“你想騙我拿開手好吃你的催眠嗎?我可沒那麼笨。”

我聽了她這話,奸笑一陣道:“管你擋不擋住視線,也擋不住我的精神攻勢,要不要試試看?”陳琪遲疑了一下,說:“不要太恐怖的話,也可以試試看。你準備讓我感覺到什麼?”我立即張牙舞爪地唸咒道:“你是個妓女,你的家在吉原……”這一招虛言恫嚇對女性非常管用,她立即作出防衛動作,潑了一杯酒到我臉上。

陳琪大概怕我藉機發飆,真讓她墮入虛空世界當個萬人騎,很殷勤地掏出手絹來讓我擦。這種踢上一腳摸上兩下還問人家疼不疼的做法實在是讓人哭笑不得,要不是她眉目如畫,有如天工雕物,我肯定已經不分男女地衝上去把她打成熊貓眼了。擦了好半天,總算稍微收拾狼狽,我決心說些正事,便問她:“計劃是什麼,該給我說說了吧?”陳琪一聽談到了工作上的事,立即又假打了起來,說:“你一個少尉,沒必要知道那麼多。”我心中連呸她陳家祖宗到了陳後主,一邊假意領受了她的教誨,又說:“怎麼去,總可以透露少許吧。”

她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能不能打?只靠白陽一個人上,萬一出了什麼意外就不好辦了。”

其實我們再怎麼能打,跟龍骨兵都沒得一拼,那根本就是不同生物的種群差異,就如再兇猛的狗也打不過犀牛。我乾笑著搖了搖頭。陳琪面露憂色,說:“希望途中不要出什麼意外吧。”

“腦殼有包。”我用川話嘟囔了一聲,卻給陳琪聽到了。她很曖昧地眨眨眼,問我:“你有什麼意見,賤狗?”

“途中?雖然那邊的空間跳躍門已經被奧維馬斯艦隊封鎖了,可阿爾法上還至少有一百架以上的費裡亞飛機,我們怎麼接近阿爾法?”我忍不住問。

陳琪露出“一付你的問題早在本小姐算中”的表情,使我非常不爽。她笑眯眯地看著我說:“奧中將撥下了隱形登陸機的樣品給我們,電磁隱形時間可以長達一百五十分鐘。你說夠不夠用了呢(ni)?”

她的眼神太怪了,就象看一條無知的狗。對此我倒不怎麼在乎,她也就能在我面前發發飆而已,就當為後世積德做好事。而且我心中不休止地罵她小****,也算扯平了。

兩個人相互對對方的名譽權心懷不軌,其間氣氛立即變得怪異起來。我隨便喝了幾杯,便介面要回去早點準備行裝並休息跑路回去了,把陳琪丟在那裡買單。回到宿舍,酒勁上頭卻僅僅才高五斗,少了三鬥——因此吟不出半句詩。作詩不成,意淫倒是我的強項,便開始意淫著陳琪付不出帳給人逼著飯債肉償的情景。正想到得意之處,突然想到自己已經遠離人間的花花世界,在這裡當了半年和尚了。所謂意淫,全然是心魔作祟,於是又把白陽的法華經拎出來念了一陣,念得白陽惡夢連綿、夢話不斷,全是牛頭馬面你們那裡跑一類的豪言壯語。只是不知道他真遇到牛頭馬面甚至小鬼時有沒有這麼牛逼。

第二天凌晨,我們來到軍用空港準備出發。這次行動上面給我們特別關照,發下了還在試驗階段的許多裝備。正因為樣品總是稀少的緣故,連個替換的都沒有,更別說再拉幾個雷隆多步兵跟我們同行了。我最感興趣的是那套鬼魂式(g式)特種作戰服,以sitee聚合物製成,搭載電磁隱形發生器,正兒八經能實現光學隱形,步兵穿上後可謂神出鬼沒。

很早以前我就在黑貓技術論壇上看到過這東西的傳說,據說是為了對付天界開發的。誰知這種隱形技術就能讓咱們自己看不見,天界的隨便一個有靈力者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當年看來純屬一個掩耳盜鈴式技術,於是中止了研發。最近在對阿爾法火力偵察中,科研單位空投了幾個廢棄多年的樣品假體過去,結果費裡亞對開了隱形的假體毫無反應,從而試出這中隱形技術對費裡亞有效,才又開始加班加點的研究。

這套作戰服有伸縮性,非常緊身,我身材適中,穿著都有些費勁。好不容易穿好了,白陽才穿到小腿——沒辦法,他身體比我粗兩倍有餘。一時無聊,我便坐在一邊開始遐想可以用來幹什麼壞事。一瞬間就想到了可以用於浴室偷窺及製造最強電車痴漢,簡直威力超群啊。好在這衣服的尺寸是為我們定製的,大一號就穿不了,不然我有了這種既有利作戰又有利作淫賊的變態裝備,巴斯克冰準會跑來一借不還。

這時陳琪在外面喊。我出去一看,她把頭髮盤了起來,戴上了頭套,緊身衣效果與往常一般的耀眼。她把裝備袋裡的其他配件都往儲存櫃裡塞,好像不打算帶上。我沒見過這些,便一一的虛心請教:“這個象是望遠鏡的前半截的紅色玩藝幹嗎用的?”

陳琪頭也不回地說:“空間跳躍引導裝置,加裝在g式眼鏡上的,這次用不著。”

我又埋頭在包裡找了一陣,問:“怎麼沒槍?我們總不可能就這樣空著手上陣吧。”

陳琪苦笑了一下,說:“還沒研制成功,這次沒法帶了,好在也用不著。據說在研製配套的專用emp槍,對生物殺傷力比較低,但是可以重創電子機械。”

我一聽連遠端打擊武器都沒有,更加犯愁,說:“那我回局裡一趟,拿兩支長槍過來。”

陳琪臉色一沉道:“怎麼,想溜?!”

我給她猜疑得沒奈何,攤手道:“你那麼說就算了,或者你出個證明,我們在機場守軍處借兩支防身也好。”

我好像太婆婆媽媽了,陳琪露出了厭煩的神色,說:“算了,反正也用不著。我們根本不會有戰鬥的機會出現,只是個特別綁架任務罷了,你太過神經過敏了,哪裡象個男人?一邊坐著看鬼魂作戰服說明書去!”

這女人明明是故意跟我為難,我雖然稍微羅嗦了點,但提出的意見絕對沒有什麼問題。可她已經堵上了我的嘴,我只好聽她的話坐一邊看說明書。鬼魂作戰服的隱形功能確實妙趣無窮,而且比去修煉當忍者一類會障眼法的輕鬆容易得多(同時我想到了忍術那些小法術的障眼法並非真正隱形,在與異種生物的戰場上多半沒用)。但這些電磁隱形技術的共同特點都是非常耗電,一旦運作起來,峰值功率很高,遠超過電源的輸出功率。小腿和腰帶上掛接的三塊微型燃料電池雖然電量充足,但功率不夠,得靠儲備的電能供應隱形等任務的需要。儲備電能很少,以電量計上的讀數看,極限只到一百五十點,只要開啟隱形,就每秒鐘耗一點。一旦電量低於二十五點就無法維持隱形狀態,得讓燃料電池自動充電才行。這個算術題好算,也就是說滿能量狀態能持續隱形兩分鍾多一點。恩,我立即覺得這樣隱形的象徵意義遠大於實際效果。

一切準備妥當,我們登上隱形登陸機起飛了。隱形登陸機的工作原理與g式作戰服非常相似,雖然電能儲量大,但隱形花費的功率更大,因此也無法長期隱形,只有接近阿爾法引力圈了才捨得開啟隱形。電磁隱形開動之後,不但目測無法看到,連一般的中低功率雷達都根本發現不了,安全係數應該是比較高的。

我們都不會開飛行器,或者說,雖然都拿到了駕駛執照,但都沒有牛逼到認為自己的駕駛技術可以對自己的性命負責。奧維馬斯特派了兩個戰鬥機飛行員來給我們駕駛,我們三個在後面的艙室休息。這種小型登陸機有尋常的一個中學教室那麼大,除駕駛艙外,左右兩側各有一個乘員艙、後方有一個很小的救生艙,中間的過道很狹窄。上了登陸機,陳琪就開始給我們講解她的戰術計劃:

“這個地方是阿爾法中心區,估計敵軍主力都在那裡。我們不能在那裡與他們糾纏,那是攻堅階段步兵的工作。”陳琪蹲在甲板上,指著攤在地上的地圖對我們講解:“你們看,阿爾法與雷隆多的地形非常接近,面對遠端跳躍門的一側荒無人煙,而且地形很差。這個位置,36區有一個觀測中心,根據上次奧維馬斯艦隊的火力偵察,他們在這裡設有一個防空陣地。這個觀測站離中心區很遠,覆蓋的區域又大。它們如果出來巡邏,人數一定很少,說不定會出現單兵巡邏的情況。我們埋伏在這座橋附近,一旦發現敵人,立即進行抓捕。”

雖然曾經給情報局諸君們大肆誹謗過,但這計劃好像確實不錯。抓捕必須的電磁剝離彈、強力麻醉劑等也都準備好了,活捉一個龍骨兵應在情理之中。離進入阿爾法空域的時間還早,我們分頭回艙室休息。她是領導,又是千金小姐,一個人獨霸一間,讓我和白陽去擠。大不爽之下,我又在心裡罵了她n次小****。

大胖體積太大,我跟他在那麼一張行軍床上實在無法躺下,只好都盤膝打坐。大胖打坐還要念金剛經,所謂假和尚唸經包含禍心,大約就是如此。從拘留所裡放出來後,我從未有過如此多的閒暇時光,便開始補野雞氣功的功課。運轉了兩回,感覺到我的功力已經遠勝當年。究竟達到了什麼級別,自己也搞不清楚,反正沒法參加什麼神將級別等級考試。可是雖然功力已經提升到當年不能想象的地步,卻總有種後繼乏力的感覺,一定是某種關鍵還沒有掌握吧?當年韋老頭給我講到高深之處,我都懶得聽,現在才有少許後悔。

整個飛行途中,我把時間都花在了練功上。這種行為雖然跟考試前臨時抱佛腳差不多,卻總比完全不抱要好些,而且多少能有點收效。麻煩的是,現在野雞氣功已經完全沒有靜心滌念的功效,練的週期多了,反而精神變得狂燥了起來。進入阿爾法引力圈後,我停下練功,開始慢慢壓抑心情。陳琪和白陽見我臉色非常怪異,都不敢惹我。我們下了飛機後,一直到進入埋伏地點,我才慢慢把心情平復下來。

我們來到預定的埋伏地,一處乾涸的河道橋下。大胖和我一起用行軍鏟刨了個坑,都蹲在裡面開始守株待兔。可惜坑挖得太小,如果陳琪加入,我們只要動一動就將構成對她的******;就算只有我和大胖在裡面,也會擠得難受。於是這個由大胖出了70%的勞力挖的坑就給他一人用了,我和陳琪都爬到接近公路的地方去候著,輪流用潛望鏡向上觀察。

這麼候了個把小時,我實在閒得無聊,取出g式眼鏡戴上試用。這東西除了有光學+數字變焦望遠功能外,還可以協助裝備電子射擊協助系統的槍支進行模糊瞄準,對槍法差的人很有用處,我感覺是沒什麼用啦。翻過來仔細檢視,發現靠近額頭的地方還有兩個點觸式接頭,一時猜不出幹什麼用的,便問陳琪:“這是什麼?”

陳琪回過頭來看了看,說:“這是接g式魔眼的,圖紙上的產品,預留了設計介面,現在樣品都還沒出來。”陳琪見我一臉茫然,向眼睛作了個切割的手勢:“把你的狗眼挖出來,換裝一對電子眼。可以透視一米厚的水泥,無遮擋視距長達七公里左右,光學變焦可達的無失真視距也能達到六百五十米。”

“我靠。”我禁不住捂住眼睛:“上頭還是別突發奇想號召我們裝這種天眼比較好。”

我正準備繼續翻別的裝備,突然陳琪的身影消失了。耳機裡傳來她的聲音:“有目標接近,快下去抄傢伙上來!”我連忙也開啟隱形開關,自己投在地面上的影子頓時消失了。爬上坡到公路邊上,遠遠看到個影子,不甚真切。戴上g式眼鏡一看,六百米外走來兩個龍骨兵!我們預計是抓一個,來的人力也不足,這可怎麼辦?

陳琪見我沒有動靜,輕聲喝道:“你愣著幹什麼?快去!”

“是兩個,怎麼辦?我們連常規武器都沒帶,無法放倒兩個的。”我還是一動不動。

“兩個都要。”陳琪堅定地說。

這時,已經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兩個龍骨兵的模樣。一個是普通的小兵,另外一個非常象那次突擊咖啡館的龍骨兵中的帶頭英雄,是個小個子的綠色龍骨兵。它身上的綠色光芒明顯比另外一個小兵要厚重許多,這傢伙惹得起嗎?在陳琪的連聲催促下,我下去扛了電磁剝離炮上來,瞄準了它們,可實在沒把握對開炮後的情況負責,手指按在發射鍵上就按不下去。

陳琪默數到了一百米距離,下令道:“發射。”

“喂,麻醉劑只帶了兩升。我聽他們掃蕩亞穆林殘餘敵人的士兵說過實戰效果,好像就能麻翻一個,兩個恐怕不夠啊!”我再次苦口婆心地提醒陳琪。

“少廢話。”陳琪輕蔑地說:“這是命令,賤狗,聽主人的話!”

媽的,我無話可說,只得重新調了一下射擊引數,按動了發射鈕。這門炮其實就是一般的單兵無後坐力炮,搭載了特別的電磁剝離劑彈頭。一道白煙從路邊我們藏身的地方直竄向橋頭,在兩個龍骨兵面前爆炸了。一片白霧捲過,兩個龍骨兵身上的能量護盾立即被完全剝離,光芒全失。陳琪早把麻醉彈配好了,立即配以兩個點射。那兩個龍骨兵遭到突然襲擊,連反抗的動作都沒作出,就中了麻醉彈,原地掙扎搖晃了一陣後倒下了。

這任務進行得非常順利,遠不象我烏鴉嘴預言的那麼艱難困苦。陳琪關掉了隱形,向他們走去檢視戰果。我也現出原形,招呼大胖上來扛肉票。可還是放心不下,追上陳琪說:“你怎麼想的?還是應該小心為上。兩升的劑量想麻倒兩個龍骨兵真的不夠,我聽那些士兵談論的多了,他們上次突然遭遇了龍骨兵後,彈藥不足,用麻醉彈打過的。我算了一下比例,這回的劑量恐怕藥力持續時間不到一個小時,我們連阿爾法的引力範圍都還沒飛出去它們就醒了,更別說這綠色的還格外厲害!”

陳琪站住了,轉身指著我的鼻子說:“你給我住口。我只相信資料,不相信你去侃大山得到的小道消息。你可知道這麻醉劑多麼厲害?只要半升,連大象都能毒死!我已經特別加了量了,你是不是想試試看威力?只怕要不了半試管就把你麻成個終生白痴!”

我摩拳擦掌地準備跟她大鬧一場,這時大胖上來打圓場道:“兩位,兩位!你們都是領導幹部,顧點臉面不要吵了。現在身處險地,我們得儘快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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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琪向登陸機發出了接應訊號,得到了接應點的座標。那裡離我們不算太遠,但時間有限,再吵下去就來不及了。大胖一把將那個綠色的龍骨兵扛了起來,轉身向接應點走去。我和陳琪互相吹胡子瞪眼地合作抬起另外一個龍骨兵追趕他。可是大胖幹這種重體力活比我們效率高得多,沒到兩分鍾將我們拉下很遠。我這邊又處於不平衡狀態——陳琪已經算是竭盡全力,可也只付出了20%的勞力,這個龍骨兵基本算我一個人在抬。我一時發怒,把陳琪趕到一邊空手走路,自己獨自奮力拖著龍骨兵追趕大胖。白陽見我與他競賽,竟然高興得哼起“大姑娘鑽進了青紗帳”這種小調來。

不一會,我們找到了接應的登陸機,這個任務似乎就這麼順利完成了。把裝備和龍骨兵都拖上登陸機後,陳琪挑釁地對我說:“我說過,這是個簡單任務,不是嗎?”

“全是您高瞻遠矚,部署得好。”我屈辱地答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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