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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訂版第三卷 星之棄族 第十三章 天使、盛宴、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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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就擔心我不肯幫他請陳琪,或者請得不專心人家不來。實際上這個擔心大可不必,他自己來說都可以。陳琪垂涎他說過的名吃已久,根本不存在拒絕的可能。他的過場多得很,還要寫請帖,又不放心我的文學水平,還專門跑回營部去找文書官來寫。

這一天陳琪開會開得很晚,下班時都沒有回局裡。我到食堂給她打好了飯菜、打滿了開水,等了一個多小時她才回來。給她掛了外套,正想開溜時,她把我喊住了:“別跑,給我捏捏腳。這些天不知怎麼不得勁,總感覺下肢痠痛!”

我知道她為什麼會痠痛。原理很簡單,因為雷隆多的生命維持系統多少與地球不可能完全一樣,不同時間不同地區的重力g值偏差得厲害。在這些地方開始走路都得小心,否則摔跤是常有的事。g值不正常,血脈運動自然不暢,肢體就會感到不適。對付這種不適的辦法很簡單:每個月像我和胖子一樣去執行一次穿著幾十斤重的裝甲跋涉幾百公裡的任務,就什麼毛病都沒有了。陳琪是坐辦公室當領導的,勞心者治人之餘,就得遭受點白領才有的太空病痛。

我假扮正經道:“啟稟小主,男女授受不親,我倒無所謂,別人看到了恐怕對你影響不好。”陳琪閉著眼靠在沙發上哼道:“快點,羅嗦什麼?滿口太監腔調,倒真是有自知之明,知道我根本就沒把你當過男人。”

聽到這種針對自己的話從一個美女口中傳出,估計任何男人都會鬱悶不已。不過it’sok,在這裡我不算男人,所以不會鬱悶。我去盛了一滿桶熱水,幫她把腳泡了一會,用毛巾擦乾淨包好,然後自己搬了個凳,坐到下首給她捏腳。

以往只是端洗腳水,今天第一次做到如此程度的全套羞恥play,自己還能相當地若無其事,面色都不紅一下,我在內心深處委實把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寶貴節操佩服得五體投地。不過說實話,陳琪的腳蠻好看的,雪白粉嫩的捏著手感也不錯,我可千萬別捏上癮了以後每天不捏睡不著啊!捏著捏著,她竟然似乎睡過去了,喉嚨卻發出了一種特殊的、低低的呼嚕聲。我不由大為疑惑地問:“如此呼嚕,小主你可是屬豬?”

“你才屬豬,你全家都屬豬!”陳琪眼睛都不睜開地唾棄道:“沒聽過貓咪打呼嚕麼?”

“哦,沒養過,倒是聽說過,好像這是很滿意的意思啊,小主?”

“知道就好,繼續繼續,別停!”

我這才想起陳田夫家養著一隻灰白相間的肥貓,陳琪的扭曲性格難道是跟那只貓學的?算了,大不了以後再加個貓奴、鏟屎官的頭銜,比男僕也沒降等到哪裡去,還是把胖子的事彙報了先:“我終於把巴斯克冰扣下,勒索到了扒雞。”

此時貓屬性上身的陳琪一聽頓時精神振奮,睜開眼東張西望:“在哪裡呢?你沒偷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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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才把巴斯克冰準備好的精美請帖給她,陳琪瞪大眼看了一回,輕笑了一聲道:“還不錯,這胖子挺孝順的,請我上那麼高檔的地方,也難為他了。才升的上尉也沒多少錢吧……哎喲喲,手輕點!請就請吧,他也該好好請一下,我可不會心疼。”

我正在為巴斯克冰的生活費擔憂,陳琪又把帖子彈射給我:“你看看,他這口氣這麼恭敬,是種正式場合的邀請啊。真是麻煩,我最不喜歡參加這種宴請了。不過,看在他這麼有誠意,食堂飯菜又那麼難吃的份上,就答應了他吧。”

我這才看了看巴斯克冰的請帖。這個鳥人找的文書寫的語氣恭敬無比,完全是公務應酬的那種詞句。早知道達成這樣的效果,還不如讓我來寫。陳琪掌握了明日的美食安排,迅速又陷入迷糊境界,吩咐道:“行了,這件事我記下了,你到時候也提醒下我記得換衣服。現在別談這些俗務了,舒服舒服,你繼續按不要停,按到我睡著才準走。”

我只得在腦海裡想象自己是在給一隻漂亮的貓咪撓下巴,兢兢業業地給她又按了十多分鍾,待她的貓呼嚕聲變成真正的輕微鼾聲,又給她蓋了床薄被才走。這小娘們,既要享受足底馬殺雞,又在沙發縫裡藏著一把手槍,這是在考驗我呢勾引我呢還是準備誘殺我呢?只是設這種局之前應該把槍油擦乾淨,撒那麼點花露水可遮不掉氣味。黃大爺作為陳琪小主的第一走狗,鼻子是足夠靈光的,決計不會犯自尋死路的過錯。哼哼,奸計未懲,失望吧?失落吧?開始懷疑人生了吧?

週末晚上,巴斯克冰開車來找我。他本事倒不小,找到一輛還算不賴的名車,自己穿了一身筆挺的西裝,正經得可笑。我們同去接陳琪,她穿著一身雪白的晚禮服,套著一件披肩,乍一出現時把我倆都看傻了。我還算很快反應了過來,捅醒了巴斯克冰,一同來到愷撒皇宮酒店。

我們三人坐定,氣氛稍有些尷尬。要是換個地方,就這麼幹坐著不喝茶,我都能吹出不少花樣來,可在這種場合簡直就是煞風景,做不得。相親不象相親、約會不象約會——這就是我的第一反應。巴斯克冰直緊張不已,手指得在桌子下捏得嘎崩直響。,果不知道他的來意,準會誤會他存心搶親。陳琪突然微笑了一下,說:“巴斯克上尉,你表現得很好,取得了卓越的戰功。對你的推薦本來是上級的本分,可是你執意如此,我也難卻如此盛情,讓你破費了。”

“哪裡,哪裡。多蒙……蒙少校仗義執言。不止我,土生軍人一系都對您感激不盡。”巴斯克冰戰戰兢兢地說。

“您多慮了。”陳琪露出了樣板式的笑容。

我看勢頭不太對,這完全變成了上下級勾兌關係的場合了,連忙插話道:“胖子,我們先上酒來狂飲大戰三百回合吧,陳琪兇得很,你不要小看了女人。”巴斯克冰連連點頭,說:“我該先敬少校的,應該的……”

“黃而,不得無禮。”陳琪冷漠地對我呵斥了一句,展顏對巴斯克冰致歉道:“讓您見笑了,本來這個場合不該讓這個不知禮數之人參加……不過相信您也不會在意我的屬下如此失禮的舉動。他的階級雖然‘曾經’很高,但現在還處於軍法約束階段,不可對長官如此無禮相向。本官約束手下不力,向你賠個不是了。”

我和巴斯克冰全都傻眼了。陳琪完全在用上等應酬場合專用的外交辭令——不過這個也不能怨她,胖子送去的那種辭令請帖本來就意味著本次宴請是這樣的場合。巴斯克冰是從普通士兵開始幹起,剛才升到軍官的,禮節什麼的想都不用去想。我在學校時雖然曾經進行過這方面培訓,因為嫌虛偽羅嗦,學得很不專心,結果後來出席此類場合時,全靠ferrari在一邊帶著,自己也儘量不說話,免得出醜。給陳琪這樣一長串話鎮了,完全說不出什麼反駁語言來。巴斯克冰乾笑兩聲,說:“黃而是下官的好友,說話不免隨便,這個也不怨他。下官……這個文化水平不高,舉止言語不免粗陋,也望長官莫要責怪。”陳琪淡淡一笑道:“您說笑了。”

這時各式菜色已經陸續上了上來,waiter給我們倒上了紅酒。陳琪姿態風雅,談吐間用詞尤其講究,不少語句雖然是用漢語說出,在我倆耳中聽來卻如外語一般。我倆冷汗直下,均生跑路之意。我隨口吃了幾口扒雞,用白話贊了幾句,又給她訓斥一通。受不了了,站了起來說:“下官告辭片刻,更衣去者。”陳琪聽我半近古半遠古半現在正式場合專用語的說話,皺起了眉,問:“什麼更衣?請你說明白些,少尉。”我幾乎要窒息了,向她靠近了一步,低聲但又用到剛好能讓巴斯克冰也聽到的聲音說:“尿尿者也。”

我是被陳琪的文雅罵聲轟出來的,慌不擇路逃出門時,還感覺到她的字字珠璣在身後敲打我的心肝脾肺腎。上了廁所,也不忙著進去,就在外面點了支菸抽著。我這回窮極無聊,運起野雞氣功來抽菸,力求達到讓這支劣質香菸一直燒到過濾嘴都菸灰不落。這樣無聊的奇事,讓旁邊伺候著的waiter看得嘖嘖稱奇。我愈發得意,搖頭晃腦,那菸灰也始終在上面保持不落。眼看將要燒到過濾嘴,巴斯克冰臉色慘白地走了出來,靠在我身邊的欄杆上,冒出一句:“怎麼好像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哪,主星上的女孩都跟她一樣嗎?”

給他一打岔,我一分神,口一松,菸灰落地摔成n瓣。我無限憐惜地看了菸灰一陣,說:“不要放棄自己的理想,主星上好女人多得很。就是咱局裡的,我也能給你介紹倆稍微正常點的。”巴斯克冰也點了支菸抽上,邊搖晃手中的煙邊發牢騷:“怎麼是這樣啊,消受不起。你幫我陪她,我先閃了回家睡覺去。”我冷笑不已,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道:“來了就別想溜!這事情因你而起,少把擦屁股的勾當甩給我幹。走,咱哥倆一起再進去給她洗刷吧。”

其實這一頓宴會,除了沒達到巴斯克冰的期望外,還挺值得回憶。陳琪這身打扮,是我看到過的最漂亮的一次。在我的印象裡,她從來是個愛穿緊身衣的名門辣妹,根本不知道她還有如此高貴典雅的一面!瞧不出這人也同我一樣,有著多副面具呢,只是心機方面差得遠了。

巴斯克冰的圖謀遭到挫折,人也就萎靡了不少,只是賠著小心跟陳琪閒聊喝酒。我一個人喝喝閒酒,偶爾跟巴斯克冰幹上一兩杯,閒的無聊就開始欣賞陳琪,也蠻養眼的,哈哈。

餐宴結束後,巴斯克冰倉惶告辭。他的這一次努力可謂是尚未開始便已放棄,可見泡妞和打仗完全是兩條戰線,經驗值不可自由兌換。別說讓他繼續追陳琪,我看只怕他對主星女性的恐懼都要維持相當長一段時間了。還好他年輕,多熬些時間再搞這些也不遲。我本來想立即開溜,陳琪卻不放我走,說要上天台看看風景,要我在旁邊伺候著。

老實說,雷隆多沒啥風景可言。當年我在天府大廈頂上看蓉城,起碼還有個一環可看,眯上眼也能看到個花花世界。可雷隆多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一看的東西,視線只要超出了愷撒皇宮酒店的滴水簷,就是對自己心情的一種摧殘。愷撒皇宮酒店的牆壁內外,就相當於主星與雷隆多的大環境區別,用天壤之別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陳琪在天台邊看了一陣,嘆息著轉過身來,對我舉起了酒杯。我站得遠遠的回應了一下,抿了一口,問:“心情怎樣?”

“不好。”陳琪直截了當地回答道。

“想念家鄉了是嗎?北都是個美麗的城市,畢竟是現今人類文明之都。”我自嘲地晃了晃杯子:“可是那裡已經不再屬於我,也許也有你。”

“我會想辦法回去的!”陳琪大聲地說。

我不說話了,低下頭飲酒。陳琪慢慢走了過來,舉起杯子在我杯上碰了一下,問:“我真想知道,此時此刻,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心裡是怎麼想的。”

我沒有回答她這種挑釁的問題。飲盡了杯中酒,轉頭看著她,突然笑了起來,說:“如果你想哭,我可以暫時離開,等你心情痛快了再說。”陳琪聞言,立即換上一種兇巴巴的面容,怒道:“你憑什麼這麼說我,你以為我是那麼脆弱的人嗎?”我微微一笑,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凝神看著她一時驚惶無措的眼睛,溫柔地說:“哭吧,可憐的孩子……”

陳琪的心靈防線迅速崩潰了,靠在我肩膀上痛哭了起來。我感覺自己特別能理解她的心情,她是我們這裡的下放幹部中除我之外唯一知道十年禁令的人。即使她的哥哥、她的家庭或許有辦法將她提前調回去,那畢竟是個不可知的未來。現實環境的惡劣、條件的艱苦、人際情況的糟糕,對這樣一個嬌生慣養的女孩來說,都是太過沉重的負擔。哪怕是我,也深深感到負擔這個秘密的痛苦。在金壁輝煌的愷撒皇宮,觸景生情想起北都的繁榮,頓生思鄉之情,恐怕正常人都在所難免。

陳琪哭了好一陣子,哭聲逐漸減弱,漸漸轉為嗚咽。又過了一會,她突然昂起頭來,雙眼直直地盯著我,一字一句地、咬牙切齒地問我:“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聳聳肩,說:“小事一樁,不必謝我!只是讓你不再那麼辛苦地堅持著心防,可以好好完全放鬆地哭上一回罷了。這是種很好的精神療法,我又沒向你收錢……”

話還沒說完,陳琪已經扇了我一個清脆的嘴巴,迅速轉過身,頭也不回的走了。我靠,雖然打得不算疼,還香噴噴的,只是這樣對待好心幫她發洩的我,是不是太過分了?我覺得好心沒好報,鬱悶了一晚上,打算再也不理陳琪。當然那個可能有點難,從此徹底賴掉的可能性比較渺茫,還是先從比較容易的做起——我決定以後儘量對她的指令冷硬橫推,起碼從今天開始不再叫她“小主”了。

誰知週一上班時,陳琪對我的態度仍然是一貫的冷漠和頤指氣使,下了班後照例又把我當貓奴使喚,好像我們之間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激烈的接觸,甚至那頓大餐都不存在似的。她這樣的態度,不免讓我懷疑起來,甚至想找巴斯克冰求證那頓飯是否存在,可他又不肯提那件事,說起來就扯到天氣啦、士兵訓練上。那天的宴會就我們三人參加,他倆都不承認有這回事存在,我的記憶就成了少數派報告,不可採信——那看來就是我發了神經、癔想出來的。對於具備精神異力的我,這也不是什麼難事,完全可以解釋為什麼我會記得扒雞的味道。

可是,陳琪那時的慌亂無助的眼神,真是讓人回味不已,那也是幻覺嗎?假定那不是幻覺,而是真實存在的——那就讓我感覺到:如果我用心去接觸她,也許會發現她與我所想的完全不同。只是,我暫時沒這個興趣罷了。

三〇六六年四月二十日,gdi全球聯合會在三星系統、太空總署的遊說和催逼下,半推半就地透過了三星系統改革方案一號草案。這個草案允許奧維馬斯艦隊提升規模,升級到傳說中的(司徒王制定的從未在現實中產生過的編制)行星攻擊艦隊,即艦隊規模達到足以圍困或攻打一顆有人中等規模行星的程度。具體經費一分錢不給,要奧維馬斯自己去找。奧上將為此連續數月跑遍地球,尤其在和國的財團企業中游說坑蒙拐騙拿,也遠未找到足夠升級自己艦隊的資金。三星的行星系統則完全不動,要二號草案才可以討論這個問題。二號草案嘛,就要我們奪回阿爾法才有討論的可能了。

洋子還在孜孜不倦地破譯費裡亞人的文字,已經取得了相當的進展。我們現在對他們所知甚少,許多應對方案也難以制定,需要得到進一步的資訊才能有所動作。目前的工作就是加緊軍備、準備阿爾法奪還作戰。太空總署因戰事需要,補發了拖欠一年的行星軍費,一時雷隆多上擴軍備戰,熱鬧不已。

這時,我二十四歲,毫無作為;陳琪二十三歲,實際上也是毫無作為;巴斯克冰二十一歲,成為正在成長中的希望之星;其他的人,還沒有進入星空戰場。

gdi還在一邊傾其所有於幻界擴充套件實力,一邊拿些殘羹剩飯敷衍對付不住伸手要錢的三星系統。

大家都還不知道,星空中的點點戰火,將會怎樣影響我的命運、她的命運、大家全部人的命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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