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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訂版第三卷 星之棄族 第七章 頑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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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那麼和陳琪大眼瞪小眼的僵持著。過了一會,她終於被我的頑抗精神擊退,轉而尋找別的目標,轉身對寒寒說:“上尉,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可以先行離開。”

我不想寒寒離開,好有個見證在場看到陳琪給我戲弄的模樣。可她實在是個遵紀守法的好人,上級下令,立即不假思索地執行之,離開了拘留所。陳琪的曲線救國戰略勝利,得意洋洋地拖了椅子過來,翹著腿坐在我對面,露出一臉做作的清純笑容地看著我。我心中不住咒罵,可又不得不敷衍她,只得開口道:“看什麼,沒見過人格分裂的人啊?”陳琪點點頭道:“對,是沒見過。”

於是我們之間突然沉默了下來,我又無意改善這種狀況。在這樣一個封閉幽靜的環境中,我居然能跟一個超級美女面對面坐著無話可說,絕對屬於超人的範疇。陳琪可能從來沒遇到我這樣對她不甚理睬的人,先是故作清高地等我開口,可是等了半天,我就是死不開口。她又變換姿勢、做出一些暗示性的挑逗動作——我相信,這只是她對付男人的一種本能,也許她本人並不明確這些動作的具體含義,只知道效果比較好。可是無論她做什麼,我都只用一種呆滯的目光把她看著。各位可以做一個實驗,這種眼光不但能把人看得很不自在,多看上十幾分鍾絕對能把人瞪得懷疑自己的存在是否合理,進而生活不能自理。

陳琪畢竟太過年輕,她年紀比我還小一點,對付我這樣的善於心理對戰的人更是差了太多,完全不是一個級別上的。我當年曾經有個記錄,打遍中學無敵手——當我與人對視時,無論多久,都是對方先受不了大笑起來。這種小孩玩的花樣,其實頗為考驗心志。事隔多年,我現在看陳琪的目光就更加深邃而迷茫,威力遠勝當初。她終於給我看得受不了了,轉過頭去,輕喘了兩口氣,主動開口問道:“你知道這次查你的案子,是由誰發起的嗎?”

她問我這種顯而易見的問題,明顯只是想套我的話,好把談話繼續下去。我本來無意配合她,可是這個問題我又比較難以迴避,只好一邊學她把腿翹了起來,一邊懶懶散散地說:“不就是你哥唄。有話快說,我很忙。”

在拘留所裡說這種大話,實在不太合適,我似乎聽到了旁邊錄影監控室裡值班妹妹的笑聲。陳琪也忍不住笑了一聲,勉強壓住,正色道:“你這人哪……算了,不說你了。你知不知道我哥為什麼攻擊你?前不久,就在他結婚之前,還經常說起你是‘福將’,很有前途,值得栽培呢。”

原來陳田夫是真的看得起我,並非完全假裝。我不想表現出自己內心的想法,嘴裡隨口應道:“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反正這一年多工作都比較忙,到處亂竄的,我正好借坐牢之機好生休息一下,多讀點書,增強自身理論修養素質。”

陳琪在桌子下面的拳頭都捏緊了。她以為我看不到,實際上我這時正邊跟她說話,邊運轉野雞氣功,理論上,只要我有那麼無聊,就連她的血液流動速度我都能感受得到。我倒想看看,她能忍我到多久?陳琪的粉拳捏了又捏,看來給我氣得不輕。過了好一會,她才平靜下來,說:“他準備把你的罪名頂為臨敵叛變,最高刑罰可以執行死刑。”

我聽了後,心裡一沉:陳田夫下到了如此重的黑手,到底是為了什麼?心中恐懼,面色也不禁變了一變。她見我老實了,展顏笑道:“原來你還是怕死啊。”

“是絞刑嗎?”我突然一本正經地問她。

“哦,這個沒研究過。不過,gdi習慣上對中級以上軍官執行不流血死刑,可以選擇絞刑、注射和毒氣室。”陳琪驚奇地看著我:“你問這個幹嗎?”

我湊近了我倆之間的隔離玻璃,對她露出了猥褻的笑容:“你玩過**沒有?用繩索絞緊對方的脖子,造成窒息的過程中,會使對方得到極大的生死之間的快感。你如果沒有玩過,日後一定要試試看。恩,期待哇,只怕我到時會爽死啊~~~”

根據我的觀察,陳琪應該還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可能是家裡管得比較嚴。當初我給她當保鏢時,看到她與男朋友雖然打得火熱,好像也只停留在言語上,行動上頗為拘束,分寸極嚴。我對她說這樣的話,純粹等於找死。她給我氣服氣了,趴在桌子上,歪著腦袋無奈地看著我說:“你這個死不要臉的臭流氓。”

好久沒女孩子這麼罵我了,聽到了居然產生一種懷念往事的感覺,我不由悠然神往。陳琪見我走神,連忙喊了我幾聲,才把我從追憶逝水流年里拉了回來。她氣鼓鼓地說:“你簡直頑劣得不可救藥,怎麼混進gdi的?你根本應該去當職業流氓。”

“我不是說了嗎?我不想當流氓,想做一個社會承認的有地位的人,所以催眠了自己,混進了gdi。”我作出佛祖拈花微笑的面容和手勢來,說:“不想跟我這樣的人交談,就省點力氣。”

好像到目前位置,陳琪跟我談話的內容都是暗示著她可以幫我。而我這樣對待她,豈能用一個不識好歹來形容。她站了起來,走到外面去喘氣,然後又聽到了她踢門的聲音。

過了一會,她發洩完畢,又走了進來,用蔥蔥玉指直指著我說:“姓黃的,閉嘴,現在聽我說。我哥是為了趙影跟你翻臉的。他在結婚的時候才知道你們倆的事,受到的打擊不小。當初趙影學成回國,第一個遇到我哥。他對她是一見鍾情,竟然對她明明白白地說要一輩子守護她。那可是我哥耶,他竟然說出那樣的話,我聽到都覺得可怕!可是……你猜趙影怎麼說?”

我捂住自己的嘴,瞪著眼看著她,用力地把腦袋左搖右搖。陳琪接著說:“她居然說我哥太年輕,不穩重!你知道我哥條件多好,成群的女孩子排隊來追都不要的,可趙影……”

我一邊用力捂著嘴,一邊空出只手來指我,又指陳琪,又伸大拇指……可是當初學啞語過於敷衍,怎麼都表達不出“可我比你哥還小得多”的意思來。陳琪給我的表演氣得發抖,叫道:“你開口說話啦,演什麼戲!”

她叫我開口,我就偏不開口。不但不開口,還抽出手絹來把嘴堵住,作被綁人質狀在椅子上掙扎扭動。陳琪見我表演得愈發起勁,不由氣急敗壞,連連重敲桌子道:“你少跟我裝怪。我跟你說,這回我救定你了,你就是想死都別想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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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停止當人質,把手絹扯出來丟到一邊,發出清亮的嬰兒叫聲道:“不嘛,我要死嘛。”

終於我得逞了,陳琪看來已經給氣瘋了,伸手到腰間去抽槍。我見勢不妙,立即一個側滾躲到桌子底下,她在上面連開六槍,把隔離用玻璃打得粉碎,玻璃渣到處亂飛。我心中大叫不妙,萬萬沒想到陳琪居然會粗俗到動武的地步,心想:“點火容易,滅火難,苦也。”

這時陳琪終於停下來,喘息著用力踹了踹桌子底,叫道:“你給我出來!”

“我才不出來!”我大聲叫道:“你哥要告死我,你要打死我。左右是死,我躲在這裡餓死算了。”

陳琪又喘了一陣氣,終於按下心中熊熊燃燒的火焰,說:“我不打你,快出來。”

“我憑什麼相信你?”我叫囂起來。

陳琪肯定已經給我氣糊塗了。我看她純屬衝動性選手,完全沒繼承到她父親深謀遠慮的優點。她居然把槍丟了進來,說:“你看,我現在沒武器了,能出來了吧?”

我伸手撿過來一掂,就知道膛裡還有一發子彈,便站起來舉槍瞄準她。陳琪冷笑起來,衝我揚揚手中的彈夾,說:“白痴,子彈打光了。”我極端鄙視地看著她,把膛裡的子彈下了下來給她看了一下,又裝了進去,兇相畢露地舉槍對準她。

陳琪臉色發白,皺起眉頭閉上眼睛等死。這就是軍事素質不過硬,或者說手槍類武器用得太少,缺乏經驗的體現。作為軍械愛好者,我完全有理由鄙視沒搞清楚自己手中武器狀況的她。可她這樣子非常漂亮,我看了一兩眼,居然不知覺看走了神。乾脆把槍丟到一邊,順手把旁邊牆上的監視探頭扯了出來,湊近了對準陳琪拍攝。那邊監控室應該已經發現了這邊的狀況,不過衛兵趕來還要有一兩分鍾的時間,我先拍個過癮再說。

陳琪的模樣相當有趣,可能在想象著我開槍爆她頭的樣子,一陣陣地顯出忍痛狀。我半天沒對她做什麼,又沒說話,她不由覺得奇怪,問:“你想怎麼樣?”我乾脆地回答:“你睜開眼看看不就知道了?”

結果,陳琪睜眼看到了經常看到的場景——一個猥瑣男拿著相機(攝像機)極端猥瑣地拍她。這種事她遇到得極多,每次都讓她怒火萬丈(相對來說,ferrari對偷拍她的人很寬容,基本當人家不存在),會作出很惡劣的回應。她立即抄起我丟在一邊的手槍,用槍托狠狠地衝我腦袋鑿了兩三下,把我打倒在地。氣呼呼地罵了兩句變態,轉身大踏步離去。我突然叫道:“wait,wait。”

她停了下來,頭也不回,冷冷地問:“你有什麼話想說?”

我摸摸腦袋,還好沒給她打出血,只是疼痛不堪,打出了兩個包。一邊揉著傷處,一邊問:“你的幹部團怎麼樣?我們應該對手下的傷亡負責吧?”

陳琪沉默了一會,說:“他們全部殉難了,只有我和一部分阿爾法的軍官逃了出來。”

“我死了兩個手下就要坐牢,而你手下死光,卻還可以接收我的位置,這太不公平了吧?”我問道。

陳琪這時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了,語氣也恢復到了最初的冰冷。她靜靜地說:“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公平可言,廣義的公平需要極端的強權來保證。只有實力才能證明一切,才能擁有發言權,這些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後面有我哥、我父親。你之前什麼都沒有,但現在後面有我。你可以放心,雖然你對我如此無禮,我還是可以保證你不會有事。只是,到時你得聽我任意差遣。”

“我拭目以待,真想看看你的能量如何。”我呵呵笑道。

軍法拘留所的會見室災難引發了一連串的線路故障。這時兵荒馬亂,一下午都找不到電工來修。所長想到了我,親自登監拜訪我請求援助。我只是給禁閉,沒有雙規,軍銜還保留著,比他級別高得多,所以他還很客氣,許諾修好了加餐換被褥,把我當太爺供著。

我從晚飯後開始動手,直到凌晨一點才把電路全部修好。他們為了讓我修東西,把鑰匙都給了我,我就跑監控室去看今天錄的相。監控室的裝置不賴,拍攝效果很好。陳琪給我拍得風姿綽越,美輪美奐(這好像是形容非人類物體的),我越看越覺得賞心悅目,便把比較突出的幾個鏡頭定格下來,用照片紙列印出來收藏著。

圖像處理很費時間,我太久沒搞了,研究又花了不少時間。一切弄完時,都快天亮了,我才回到監房睡覺。誰知真是麻煩,一大早又來了訪客!我焉答答地走出去,閉眼坐在窗前,腦袋倒在桌子上呻吟道:“whoareyou?i’mblind…”卻聽見寒寒擔心的聲音:“你不要緊吧。”

她怎麼又來了,也不嫌煩,我還要睡覺啊!我努力睜開眼一看,居然郭光也在,他憤怒地叫道:“他們拷打你了?你馬上去告他們!”

我努力“hi”了一聲,又閉上眼說:“沒這回事,很久沒碰電腦了。昨晚給他們修機房,順手玩了個通宵,才睡。你們下午來好不好……”

好像聽到了兩個人的腦袋撞到玻璃窗上的聲音?

過了片刻,才聽到小淫賊問:“我聽寒寒大概說了一下你的情況,不管你以前是什麼樣的人,現在是什麼樣的人,你還認我們這些老朋友不?”

我呻吟道:“放心,我沒忘記你們。你們都還是我最好的朋友,只是也許現在會不喜歡我這樣的人了。”寒寒連忙說:“不會的不會的,我們先不說這個吧。”

小淫賊穿得西裝革履,人模狗樣地在那邊裝模作樣。我仍是閉著眼問:“楊嵐那些人都好不好?”

小淫賊說:“都好——啊,現在不談這個。我是ferrari特派來的欽差,協助你打這場官司。她告訴了我很多訣竅,我們現在就開始研究一下情況,估計問題不大。”

我哼道:“要你幫我打官司,只怕你在聽證會上淫笑起來,我們可怎麼收場?”

寒寒也呀了一聲,說:“是啊,那樣可不太好。”

小淫賊賭咒道:“不會。”我說:“不信。”他又賭咒道:“就不會。”我又回敬道:“就不信。”雞生蛋、蛋生雞了n個來回,寒寒把我們勸開了,說:“快想辦法,別胡鬧了。”

郭光第一次感覺到我胡鬧起來比他威力還強,整了整衣冠,準備全力作戰,說:“他們告你兩項罪名,其中臨陣脫逃是死罪。你的手下傷亡的那些事,其實問題不大。你是否有臨陣脫逃?這才是關鍵。”

我急忙點頭說:“有,確實有,真的有!”

寒寒的額頭再一次撞到了玻璃上,邊揉邊叫道:“那是撤退,哪裡是脫逃啊?”

我質問道:“那大家說我什麼都沒幹就跑路時,你怎麼不替我幫個腔?”

寒寒連連跺腳道:“你真是的,不要鬧了!對大家說不清楚,他們情緒都激動得很,說了也不信。”

我重重哼道:“那你對陳田夫又說得清楚?他根本就是來打擊報復我的,你以為他是來秉公執法啊?”

說著說著,倒好像我跟寒寒在吵架。寒寒稍微緩和了一下對話節奏,說:“我們都很清楚,你當時開了槍的。你開槍救了我,形勢不對時才撤退的。巴瑞特他們撤得比我們還快。”

我反駁道:“只開了一槍。”

小淫賊興奮起來,叫道:“一槍也行,一槍也算!這是量變到質變的區別啊!發了,發了。”

我睜開眼,雙眼翻白衝他白了n眼,說:“槍是寒寒的,我根本就沒帶槍。就算找到子彈,編號查出來都是她的。”寒寒忙說:“沒關係,槍上會有指紋……”

“槍丟在了廚房裡,異種進來突擊時給踩爛了,我可不相信還驗得出指紋來。就算研得出來,他也可以設法使那個結果改變。”我悠然嘆息道:“你知道我在這兒整天沒事想些什麼?我第一次遇到這種給逼得山窮水盡沒有後路的情況,站在陳田夫的角度來看,那就太爽了!我簡直沒有一絲一毫活下去的可能。”

寒寒急得流淚了,邊抹淚水邊叫:“你太過分了,大家這樣誠心幫你,可你卻只為著自己心裡不愉快,執意不關心自己的事,一心想死了算了。你要出了事,我們都是你的朋友,誰會開心?你父母以你為榮,你現在要令他們蒙羞嗎?!”

她以為扯到父母,我就會心軟,那可是不瞭解我的血親關係才會這麼幹的。我不以為意地回答道:“他們從來沒想到過我能活過十七歲,那時每天上學我媽都要禱祝菩薩,祈求不要有人半路來砍我。現在再想也沒有用了,也許我們只有相信陳琪的‘實力理論’,看看她能怎麼救我吧。當然,我可不認為她能夠做到。”

看到寒寒和郭光都傻了眼呆若木雞地看著我,我突然站起來,扒下眼皮,拉開嘴巴扮大魔王,發出一陣地獄火式的狼笑後,用魔鬼語氣吼道:“哈,哈,哈,誰能救黃而?不可能,沒有任何可能!”

結果,我害他們的腦袋又撞了一次玻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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