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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訂版第三卷 星之棄族 第六章 重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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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關押在軍法拘留所裡。軍醫給我體檢了一下,驚呼不已,說簡直沒見過我這樣把抑鬱劑當飯吃的個案。我這時頭腦麻木,只是人模狗樣的看著他不吭氣。後來又來了幾個護士,給我注射了大大小小顏色各異的各種針劑若干,看來是準備用抗抑鬱劑把我調整回來。光這一條,就證明他們根本沒安好心給我治病,而是純粹拿我開涮,把我當小白鼠——有這樣治療的嗎?發明這種療法的醫生,麻煩你先喝鹽酸,再飲燒鹼試試看?

於是乎,我的體內就同時有好幾種的抑鬱劑和抗抑鬱劑(興奮劑)存在並對抗著。這些藥物有的效果來得快,有的來得慢;有的長效、有的短效。所以我的精神狀態也就變換得極快,經常十來分鐘就變換了表裡山河。巴瑞特來看了我一次,一看見我這廢柴癮君子模樣,丟下一句話:“這人已經無用了。”調頭就走。實際上這時我正好清醒得很,把他這句話牢牢記住,準備什麼時候跟他理論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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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體內翻江倒海的藥勁漸漸消失時,我在拘留所裡已經呆了兩天。頭腦雖然清醒了不少,但精神卻給這幾種性質截然相反的藥物整得委靡不堪。給我指派的軍法律師來見我,他說這回gdi全球聯合會組織了三星敗仗的特別調查組,對我控以玩忽職守和臨陣脫逃的罪名。我雖然精神萎靡,一聽到如此不合理的事情也立即打起了一點精神,因為這兩條罪名實在太不合理,跟我沒什麼關係,要告我吃禁藥還差不多。

我把特別調查組的名單拿過來翻,居然組長是北都gdi紀監委抽來的陳田夫!看到這個名字,我突然心裡一亮,似乎掌握到了某個以前曾經忽略的東西,只是某些關鍵之處還是想不通——為何是他來對我發動進攻?我本來以為是巴瑞特向我發難呢。

律師建議我提出抗訴,那樣的話,他們如果想開特別法庭審判我,光程式上就要浪費四十天以上,可以最大限度的爭取時間來做些手腳。可他對著一個精神狀態還很不正常的人說這些話,完全是白費。我連連揮手,說:“我全認罪,讓他們快點來審我。”律師先還不厭其煩教了我一陣,後來見我面目猙獰,象是馬上要啃他的樣子,才夾起公文包飛也似的跑了。

律師走了後,軍法拘留所裡又只剩我一個人。我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看看自己如果真的給槍斃,到底冤是不冤?回想起來,自從來了雷隆多,特別是得知十年禁令後,我的表現真的可以說差得很,整日在胡思亂想,沒有把心思放在這個星球上。既然我不能離開這裡,那樣不切實際的空想就是對自身的不負責。這些可以解釋我的手下們和我關係為什麼那麼僵——我確實沒把他們放在心上,只是在敷衍他們而已。但這回被控,跟這些事又毫無關系,反而象是陳田夫故意修理我。如果沒記錯的話,我跟他處得還算不錯,哪裡惹到他了?

這個問題死活想不通。我從點滴小事開始想起,實在想不到有哪裡在何時做過任何對不起陳田夫的事。偶有虧空他的經費去唱卡拉ok,他倒是主謀;至於他的寶貝妹妹,我連根指頭都沒動過人家。真是個無頭公案!好在我已經認罪,那麼審判很快就可以進行,我大可當面問個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很久都沒有這樣舒適的感覺了——各位倒不要認為我心理變態到已經要給人定罪了還覺得舒服——上了三星之後,我就一直困擾於十年禁令,心情鬱悶不已;前次的異種突擊作戰後,又憂心於戰事,難以有絲毫時間得意釋懷。而現在,這些責任都離我而去。

無論怎樣,異種生物哪怕馬上要毀滅地球也好,都已與我無干;十年的禁令也與法庭相比算不得什麼了;我突然感受到極度放鬆的心情,幾乎快活得想跳起來。告誡自己可能是興奮劑餘波未平的反應後,勉強壓抑下了心情。

此時我精神煥發,總想找些事來做。那麼左右無事,我就又來練野雞氣功吧。這回沒有抱任何目的來練,純屬練著打發時間。以往出現過的精神恍惚、心情煩躁等現象,一樣一樣的出來,我也不以為意,繼續練了下去。大不了就是走火入魔……反正給槍斃了還不是一回事。不知不覺間,漸入物我兩忘之境。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突然清醒了過來。體內天龍潛元功的氣流比以前成倍的增強了,正在全身經脈中不住快速運轉著。這種氣流原來是一種清涼祥和的氣息,現在卻如怒濤江河,在我體內如火龍般穿行。雖然並不感到什麼痛楚,心裡卻為之強大的力量所震驚。很明顯,在我身上起了一種變化,以至於功力突破了一個階段,又向上猛升了不少,這就是虹至楓說過的突變嗎?這種突進的力量幾乎已經超越了我的控制能力,使我心中有些惶恐不安。慢慢將氣息歸入丹田後,我站了起來,走到衛生間的洗臉臺前,對著鏡子看。鏡子裡我的模樣並沒有改變,然而我心中卻熱血沸騰,一種長久以來不曾有過的衝動正猛烈衝擊著我的心頭。

我喃喃地對著鏡子裡的我問出一句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的話:“你是要回來了嗎?”

天才亮,守衛來提我,說有人探望。我慢條斯理來到會客室,卻發現是寒寒。她的面色神情顯得很奇怪,又有些生氣的模樣,才拿起電話就衝我叫:“你在幹什麼啊!為什麼毫不申辯就認罪了,等人家來修理你?”

我半吊著電話,反著白眼看著她,說:“你很煩哪,這不關你的事。”

寒寒大概做夢也不會想到我會這樣**地對她說這種鳥話,張大了口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她才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錯,要求我重複,於是我又原話給她重複了一次。這回寒寒再不能欺騙自己了,氣得連說了幾句“你……”就說不下去了。

我看她這樣窘困,反而得意得哈哈大笑起來。直到寒寒猛捶隔在我們之間的厚玻璃時,我才慢慢停止嘲笑她。寒寒用非常懷疑的眼光看著我,上下仔細掃描了一通,問:“你不會是哪個人叫來冒充大黃的吧?我認識的大黃可不是這樣的人。”

“你認為我——不,稱呼‘他’好了——是個怎樣的人呢?”我笑問她。

寒寒一本正經地回答道:“雖然是個挺複雜的人,可也算個好人吧。相處那麼久,我覺得大黃完全是個按照gdi道德準則在要求著自己、約束著自己的慾念的人。在和人相處時總能很正經的交流,而不象你這樣純粹在拿人開心!”

“說完了?”我問她。

寒寒又仔細想了一陣,說:“好像形容得不夠全面,不過大致差不多了。我瞭解的大黃是可以揣測的,而且他的動機很明顯,就是要自己和自己身邊的人幸福。為了這個目的甚至會犧牲很多自己本來可以得到的……”

“算了算了,不說了。”我揮手止住她,又將手指反過來指向自己:“現在你看到的是怎樣的一個人?下流、無恥、毫無責任心、沒有抗爭能力、沒一刻正經……”

“是這樣的!”寒寒氣沖沖地對我叫著:“你還想怎麼表演?快收場了,好好想想辦法!”

“你哪裡又認識真正的我呢?”我用戲謔的眼神看著她,搖了搖手指,說:“你只不過是被我欺騙的眾多可憐蟲之一罷了。”

這句話過於深奧,寒寒露出了沉思的表情。她的眼神不住在虛空和我的身體上浮動,過了好一會,才說:“看不出來你又有哪點神秘了。”

探視時間已經到了,守衛進來催促。寒寒竭力想再從我嘴裡套出些什麼,但我再不肯說一個字。她只得悶悶不樂地離開了。

我在軍法拘留所裡發我的神經時,外面的形式已有了很大的變化。

阿爾法行星的敗軍兵分兩路向雷隆多和亞當斯撤退時,向亞當斯撤退的一隊遭到了敵人二百餘戰鬥機的包圍。亞當斯總督永尾直樹不敢負歷史責任,直接把要塞炮指揮權移交給了奧維馬斯特使。經奧維馬斯授權,亞當斯要塞炮終於射出大時代以來的第一彈,將阿爾法—亞當斯之間空域的敵我雙方艦船全部擊毀。

從軍事角度上來說,當然應該這麼做,而且很值得。那一組阿爾法敗軍不超過五百人,且基本失去武裝,敵人的力量倒是非常強大。但這又不是做買賣,不能簡單的計算得失。好歹那些人也是自己的戰友,奧中將還真毫不猶豫,下得了黑招!大家得知這訊息後,都對奧維馬斯中將的心黑程度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另外一組的運氣好得多,敵人沒有能力組織全面封鎖,給他們衝了出來,基本平安抵達雷隆多。陳琪就在這一組裡,安然無恙地逃到了雷隆多。照理來說,這時被關在拘留所裡的應該是敗軍之將陳琪妹妹,而不應該是我,可世事總是難遂人願。陳琪不但沒有遭到追查,還直接取代了我的雷隆多情報局長位置。

寒寒一大早在我這裡碰了一鼻子灰,如果換了我是她,就把這個不識好歹的傢伙丟到一邊自生自滅算了。可是寒寒是個多麼認真的好人哪,她非要想辦法救我不可。雷隆多上她也沒什麼熟人,那幾個幹部團的巴不得我早點死,不說風涼話都算好的了,更幫不上什麼忙。她病急亂投醫,居然候在總督府前,等陳琪跟巴瑞特交完了手續出來時,主動上前自我介紹了一回,求她幫忙。

我有時真的佩服寒寒的執著,她簡直執著到了不看具體情況的地步。現在我等於是替陳琪頂了罪名,難道陳琪還能將她自己丟進監獄,把我置換出來?在這種情況下,寒寒幾乎不可能有得到支援的可能,被整的可能實在不小。當然,寒寒一點都不笨,她完全看得到這些可能性,只是執著到了不考慮自己可能遭受波及的程度。

我經常說,世事難以預料——果然如此。按照任何正常人的推理,陳琪遇到這種與虎謀皮的要求,選擇不外兩個:把寒寒亂棒打走、或者乾脆把她也丟進來跟我作伴。可是陳琪沒有這樣做,而是把她帶到了情報局會議室去談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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