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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訂版第二卷 影之卷 第十章 初月之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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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〇六五年的元旦平安地來到了,東南特派組全體成員到郊外觀海山活動。紀監委在這方面的輕閒優勢就顯示了出來——根本不必考慮值班的問題。相對的,其他重要部門受值班所限,要全聚在一起還真很困難呢。

吃過午飯,其他同事都圍桌坐下開打麻將。開始小淫賊還叫我給他看著,結果才看了一會,他手氣太順,連續一砍三,另外三個就都認為我在打暗號,把我趕到一邊去了。本人素來不打麻將,自然難以在這種場合合群,看到ferrari也在和幾個老資格點的打麻將,自己覺得實在無事可做,便獨自到外邊去走了一走。

所謂觀海山,自然是臨近大海,有可以讓人觀賞風景的地方。休閒莊建在半山,山頂處有一處向海突出,風景格外的好。在那裡修了一座觀海亭,供來往遊人觀賞白浪激起千堆雪的風景。這亭子也是有講究的——司徒王在的時候修的,因此才能夠在特區專款的維護下屹立五十年不倒。我基本上算個俗人,沒心情欣賞這些風光,翹著腿坐在亭邊,靠著柱子休息起來。坐了一會,見四下無人,便掏出筆記本研究起來。

這個地方比較偏遠,ferrari的手機基本找不到訊號。這個筆記本也是如此,無線聯網的標誌時有時無,根本無法上網。看來我的猜測不錯:這筆記本是在利用剛建成不久的民用無線電信網路聯網。這說明無忌軍的勢力已經很深地滲透到人間來,他們的人說不定都參與了無線網絡裝置的生產、採集或者裝配。雖說規定了要害部門不得使用民用通訊產品,但管理不可能絕對到位,可以想象我們的很多資訊已經對無忌軍大大開放了。同時他們還利用我們出錢為其建設了在人間活動的聯絡渠道,真是可笑啊。

我明知了這些,可又不能說。想到無忌軍,就想起五月。她的上一次出現已經是四個月前的事了。逐漸的,我連她的相貌都不再記得清楚。當時的印象是那樣的深刻,我對自己反覆說著永遠不會忘記她,但現在記憶一直在離我遠去。會有一天,我連她的名字、她曾經在我生命中存在的事實也會忘卻嗎?想一想就覺得非常悲哀。

忽然間,筆記本的信號燈由綠色轉成了藍色,圖示欄裡出現了自動搜尋聯網裝置的動畫圖示。我猛吃了一驚——這說明了兩點事實:

一、附近有可以與之匹配的無線互聯裝置。

二、如果我不想辦法把自動連接功能關掉的話,這個bug總有一天會害死我。

現在顯然不是研究怎麼關閉這個功能的時候。我曾經研究過一部分筆記本的說明文件,記得關於無線點對點連線的距離,好像寫的是200米以內。這個距離上,一面是我過來的大路,那二百米內連只鳥都沒有。正對面是大海,這時風浪很大,不會有人的,那就是後山的樹林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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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大白天,可那片樹林都是陰森森的,光站在外面出口已經覺得渾身不自在了。我乾脆閉上了眼睛,運起野雞氣功。不一會,自己的知覺似乎已經擴充套件了開來。雖然在樹林中的感應很弱,但我還是明顯感覺到了一個人的存在。他受了傷,氣息很亂,另外還有幾個沒有遇到過的似有似無的氣息。

這種情況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是去喊人呢,還是自己往裡衝?轉念一想:一年半前我就和風裡君那樣的七級神將交過手,現在又多練了一年多的功,我怕誰來?於是悶著頭就衝進了林子。

其實我這種想法是絕對要不得的:如果我是個七級神將,面對一個估計為四級實力的對手,又存在著戲耍對方的想法,那就絕對最多隻會拿出三成的力量來。不然他要拿出渚先生砍韋元寶的那種功力來,我早就給打成一陀肉糜了。這個道理其實我心裡很清楚,但人都有那種抬高自己的想法,比如我,就一直表面上自認為我是個給七級神將扁過但沒打死的超人。

林子裡路很爛,東繞西繞的,二百米的直線距離不知道要多走多少路才能到。我的感覺在這裡面也大幅度減弱,本來還想閉上眼純靠感應認路,結果一試就撞了個滿頭灰。我只好老實下來,尋到路按著大致方向找了下去。

五分鐘後,我在樹林裡找到了一個受傷的女子。她腿上中了一刀,傷勢頗重。人倒在地上,幾乎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手裡還緊緊篡著一個爆破裝置。這下很麻煩:明顯她是個被追殺的要害人物,她的敵人還就在這附近,可我一腳踩到了這灘渾水裡面,哪裡是想抽身便可以說走就走的?看來她的敵人是想活捉她,但怕她引爆炸彈,因此還處於僵持狀。這個樣子對我和對她都很不利。

這時我萬沒可能再返回找人來幫忙,首先她的敵人不一定會就那麼放我出去,再者東南組的人今天出來是搞活動的,沒有人攜帶槍支。他們的身手我也見過,大多一般,鬧市逮小偷都不一定能獨立勝任,何況現在的對手多半是專業訓練過的。

我動手在這個女子身上找了一下,證件顯示她名叫楊嵐,是北都gdi保衛總隊的成員。這回問題就更大了,保衛總隊管得很寬,甚至各個要人的保鏢都是他們指定的。所以我不可能根據這個瞭解到更多的情況,也無法判定到底出了什麼事。瞧來只有儘快讓她開口說出點什麼才行,可是哪裡有急救的東西?

我突然想起當年虹至楓給我緊急救治的那一招來,在那之後我曾經研究過,發覺原理很簡單,只是根據施術人的功力深淺不同,效果和維持時間不同。虹至楓那麼一下,讓我從瀕死狀態回覆到活蹦亂跳並且在劇烈運動中還維持了一個小時,是很了不起的。我的功力再低,讓她清醒上個把分鐘還是能作到的吧?

各位不要以為我要學虹至楓,把手掌放到人家胸口上亂摸,我不是那種人。前胸後背都能起到一樣的作用,我當然選後背了。稍一運轉功力,她就醒了過來,一見我就立即產生極端驚恐的反應。還好,我早用手絹把她的手連同引爆裝置牢牢纏住,不至於立即發生爆炸。

“我是北都gdi紀監委東南組的人,請說明你的身份和目前的情況。”我簡要地對她說。

那個女子似乎還不相信我,臉上露出遇到大灰狼的表情,我只好掏出證件給她看。她確認了後,似乎整個精神都鬆弛了下來,一下子又倒下了。我急忙湊上去檢視,幸好她還沒有再次暈過去。好一會,她艱難地吐出一句話來:

“陶安然叛變,現在在半島酒店,下午就要叛逃到和國。”

這句話如同一桶冷水把我從頭澆到尾,太大事件了!

陶安然是華夏gdi幻界總局的副局長,是陳家樂元帥一手提攜的心腹干將,從天界局一起調到幻界局的。他的事蹟在我們當中多有流傳,屬於典型的跟對了主子型別。最早不過是給陳家樂開車的一個司機,二十年來轉幹、提升……到了現在,可謂已經站在了權力的顛峰,怎麼會出這樣的事?我簡直不能相信,追問了一句:“情報是否屬實?”

楊嵐又昏了過去。看來我的功力與虹至楓不能相比不說,連基本的對等計算公式都套不上。還好,這兩分鍾的對話已經確定了事態,追殺楊嵐的那些人也不會放過我了。他們的氣息很微弱,給這有鬼的樹林一干擾,幾乎無法感應得到。不過相對的,他們想隱蔽而有效的觀察我的動向,肯定也很困難。我一把抄起楊嵐背到背上,提氣向樹林出口飛奔而去。

一路跑得慌,卻沒有人阻攔。眼看樹林出口將至,忽然四面八方無數破空聲傳來,有飛鏢?!這樣的東西,我還只在軍訓課上見過,從來沒遇到人用過呢。揹著個人,躲無可躲,我只有一橫心,猛一提氣,大喝一聲,震出無形外氣來護身。飛鏢射在上面,紛紛滑走,不過有7、8枚力量大的還是突破了防禦扎在我身上。入肉都很淺,可也痛得我夠嗆。身上挨了鏢,腿上片刻都不敢停,還是繼續往出口衝去。

突然落葉暴起,一個影子從地下衝出,另兩道從左右方樹上同時向我撲來,手上都舉著刀。我情急之下,右腿一蹬,身子立即向前飛出,躲過了地下那一刀的攻擊,左腳順勢倒踢到那家夥的腦袋上,借力又飛得更遠。

這一招是虹至楓和我並排泡**癒合器那晚上,他隨口跟我說起的。據說他能在一口氣不放的情況下在空中飄飛二百米左右,傳說中超牛逼的那些大時代英雄,有的乾脆就能整個在天上飛著不下來。對於這些天位傳說,我都不太相信,不過後來我隨便試了一下,自己確實能夠跳出個五、六米遠。雖然比不上虹至楓使這招時那麼有用,但在這關鍵時刻也救了我一命。只是那個鑽地襲擊我的傢伙,給我那一腳說不定要蹬成植物人,我對自己運野雞氣功時的力量是有相當的認識的。

這一前突,把三人夾攻的陣勢就破掉了,我離出口只有一步之遙。可揹著一個人,速度怎麼都快不起來,五米飄飛距離一到,正想落下來借力再往前飛時,後面倆從樹上衝下來突擊的已經殺到了。只聽到腦後刀風疾響,寒氣逼人,我不自覺連後腦勺頭髮都豎了起來。他們一個砍上,一個砍下。都給他們砍實了,我和楊嵐的腦袋要和身體分家不說,身體搞不好都要給砍斷成兩半。

韋元寶沒教過我很細緻的招數,他說主要靠悟。我當時對他態度很惡劣,直接回敬他“悟你個頭”這樣的話。然而在這危機時刻,我心中突然一片清明,瞬間有所領悟。在身處半空的情況下,將氣流都運轉到右半身,立即身子騰空翻過身來。右手五指斜並,反覆彈動,迅速運出了往常需要雙手才能發出的“雷之封印”手印,連放了三個在身體下方防禦下面來的一刀。砍我腰的那個傢伙一刀砍在三個防禦手印上,給手印把刀牢牢夾住,動彈不得。這時上面來的一刀已經逼近面門,沒時間再放出手印了。我不假思索地將氣運到右手上,五指併攏成拳用力上擊,用**來擋刀。這一下就算擋不住,最多也就是丟手,不至於丟腦袋。

緊急時刻,求生的反應使我把手伸了出去擋刀。可眼看要砍著了,我才覺得肯定會慘不忍睹,心中有些發愁。不料這一刀砍在我手上面,火花四濺,我的手卻絲毫無損,而且一點不覺得痛!對方肯定沒反應過來,這一下招式用老,新力未生,整個人都落在我的攻擊範圍內。我這時才看清了他,全身黑衣忍者打扮,但眼神中露出了慌亂的神色。畢竟人遇到自己知識範圍以外的事物,產生迷亂是難免的,就如我們萬分恐懼的天界和天災一般。

我怎能放棄這樣的好機會?右手接著催動真氣,用拇指運火之裂印,按出一道外氣直射出去,把那個砍我頭的忍者的刀打得片片粉碎,四面****。兩個倒黴蛋被扎得渾身冒血。同時怪叫一聲,隱入樹後消失了。我也不敢戀戰,足尖一點,衝出了樹林。

可出來一看,觀海亭前還站著一個全身紅色忍者服的矮個子忍者!真的是打算徹底消滅我嗎?靠近了些定睛一看,竟然是伊賀京。她的實力我比較清楚,心裡一下有了底。當然,就她對我的瞭解,一定是認為可以輕易把我踢下山崖丟進大海的。

我把楊嵐放下來丟到一邊,拍拍身上頭上的灰,作出很優雅的樣子對京說:“kyo,好久不見,真的很想念你們。怎麼到了陽泉,都不來找我這個地主?雖然我窮,招待還是辦得起的。”

京沒有和我打哈哈。她看了我好一陣,問:“你是怎麼出來的?無常三侍都沒截住你,不太可能吧?”

“他們,小菜耳~~~”我用極輕蔑的口氣形容了一下,也換成正經語氣對京說:“我知道你是來執行任務的,在這種時候講客套也不合你們的規矩。這樣吧,我們畢竟多年的朋友了,就比試比試,只限一招。一招下來,你勝了把人帶走,我勝了你乖乖消失。”

京的嘴角露出了笑容:“大黃,你可是自找的。雖然你向我求情我也不會放水——這樣吧,我會儘量輕一點的,誰叫龍二跟你那麼好呢?”

我不可能對京下殺手。畢竟我們很有幾年痛快與共的交情,而且她是我鐵哥們的關係最密切的女人。而我又不可能隨便洩露我的實力,那樣就說不清了。很多麻煩是從避免一個麻煩說了一個謊開始,引起必須說無數的謊來圓最初的謊而造成的。在過去一年多的日子裡,我已經深深感受到這一點。

在和寒寒、龍二和京相處的日子裡,我在他們面前都作出弱不禁風的樣子,武術考核也確實多次不合格,全靠別的強項來填補。所以這時我就裝模作樣地擺出太極拳的姿式,對京挑釁道:“comeon,美女。”

京微微一笑,身子微一前傾,疾衝了過來,途中順勢抽出短刀向我脖子逼來。她這一招非常簡單,完全靠速度致勝,是經常用來給龍二和寒寒喂招的訓練用招數。那個時候,我就只有坐在一邊拍手叫厲害,給他們心中鄙視我的份。

京實在是瞭解我得過分了,她肯定認為我見到來勢這麼兇猛的一招,不是立即趴下求饒就是調頭跑路。可我運起野雞氣功後,目力、聽力、直覺等感受能力都提高了十倍以上,她這次攻擊速度還稍有保留(看來是怕真砍死了我,京還是在給我講交情的),在我眼中看來就跟兩歲小兒舉著木棍一路搖過來喊殺一般。

京看我的姿勢,以為我要用太極拳,可我根本就沒認真練過,哪有什麼實戰性?眼看她刀已近身,我順勢變招,使用gdi標準擒拿套路的第二式,側身單手抓京的手腕,一手按她肩膀,反身用後腳跟一絆,就把她按倒在地了。

我用的是巧勁,可京衝過來的力道太大,給我一按,摔在地上震得塵土飛揚。我順勢反別了她的手,把她的短刀丟得遠遠的。京還在掙扎反抗,我又嚴格按照擒拿教程,一膝跪壓在她的肩胛處,這下她再也動不了了。我一口氣戰勝伊賀京,得意非常,用和語大叫道:“一本!”

“這是意外,你放開我,我們再來一次。”京給我壓得咬牙切齒,極端不服氣地抗議道。

“咱說得好好的是一招啊,這一招是你贏了嗎?”我又用力壓壓她肩膀。京痛得叫起來:“大黃你個混帳,痛死了,快放手!”

“你是忍者,這麼點痛都叫,你是哪門子忍者啊!”我一本正經地教訓著這個往日在我面前一貫相對比較囂張的女人。

京不停地吱哇鬼叫,反正就是在罵我欺負女人什麼的,她都不提以前她是怎麼三天兩頭敲詐我、欺負我的。我逼她承認了她的失敗,說:“好,我就放了你,乖乖走開別妨礙我,黃大爺今年又發大運啦~~~”

手才鬆開,京就如閃電般躍出,向她的短刀撲了過去。可我立馬一伸手,把她的馬尾巴辮拉住,隨即聽見京一聲慘叫,仰面朝天地又絆倒在地上。我走近了問:“疼嗎?你自找的,誰叫你跟我說過你們忍者比較卑鄙不講信譽的?我早有防備了,哈哈。”

伊賀京反覆敗在我手,實在是輸得莫名其妙。突然樹林中放出兩道信號彈,她一看之下,立即伸手在身上摸出個手裡劍來,向後一紮把被我抓住的馬尾割斷,順手放了個煙霧彈就消失了。我連連朝樹林方向揮手道:“慢走,不送了!”,然後又扛起楊嵐向東南組聚會打麻將的賭窩行去。接下來的事情太大,我可不敢有絲毫耽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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