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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訂版第十七卷 兵臨城下 第六章 破曉之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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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萬僚屬的屍體就擺在身後一公里處,適才又為精神的劇烈衝擊向我表示了臣服,區區一個名字的問題自然不會是爭議的焦點,磐永吉盎順從地接受了我給他的命名,從此在人類典籍裡留下了“長恨天”之命。我心裡念了兩遍,對這個名字滿意非常,這才扯回正題問:“老長,你們部族不過三、四千人,如何來的這種大軍?”

長恨天答道:“大將軍,絕大部分龍骨兵是按照費裡亞古代英雄的身型由孵化工場批次產出的奴隸。他們多數智力低下,是純粹的作戰工具。只有少數異變品種能具備過人的智力,進入軍官以上的層次。但費裡亞的歷史一直是在數量不多的貴族手中傳承的。”

“貴族一共有多少人?”

“費裡亞一共有部族十三個,皇族最大,大概有兩萬多人。其餘的部族人數多少不等,但因為自然生養不盛,在沒有戰爭時人數變化很小,屬於費裡亞自然傳承的貴族一般不超過八萬人。”

“這麼說來,你們一族算是其中勢力最小的之一了?”

聽到翻譯傳的話,長恨天顯得有些發怒,大聲說:“人數多少不代表什麼。我黑水費裡亞族雖然人數不多,但榮譽即吾命!我黑水壯士的強悍在費裡亞全族無人不知,塞爾摩的這些土兵在費裡亞內算是強兵了,可三個也打不過我們一個!正因為如此,皇族才一直忌憚我們,一直壓制削弱我們的軍事力量,遇到打仗又先把我們送上前線消耗!哼,如果不是它們負我們在先,我以下的全部黑水費裡亞人寧可全部戰死也絕對不會想到投降的。”

他真是個直脾氣。我哼了哼,又問:“費裡亞追逼人類急如烈火疾風,跨越十萬光年亦要抓緊分分秒秒攻擊我族,不死不休。其中原因你可清楚?”

這回我可算看到費裡亞人臉上的豐富表情了,原來他們還是有困惑驚訝的表情的。長恨天疑惑了好一會才說:“大將軍不是在開玩笑吧?明明是你們先攻打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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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了。如果他是在演戲給我看,我真想向他臉上打一耳光試試手力,但很明顯他又沒有說謊!這種事一句兩句說不通,好在資料齊全,我命人立即把六〇年以來與費裡亞接觸的歷史記錄拿來念給長恨天聽。每念一條,他的臉色就難看一分。到了最後才垂頭說:“明白了,原來事情始末是這樣。原來皇族年年徵收重稅建立太空搜尋部隊,竟是為了搜尋你們。”

我皺眉問道:“難道太空部隊竟與你們毫無關系,你一點都不知道?”

“回大將軍,費裡亞的所有軍事設施都由皇族控制。我們的奴隸兵、四爪蜘蛛、金甲戰車等陸戰工具都按照各族配額定期領取。太空部隊和海軍則是皇族一手包辦,從來不給別族插手的。”長恨天邊想邊說:“如此說來,建立太空部隊是哪一年的事了?似乎還是在我出生之前,那應該是一百年以前了……”

儘管對費裡亞的研究早已推斷了這一結果,從一個費裡亞部族酋長口中聽到這個事實仍極有震撼力。一個種族不死不休地在太空裡盲目尋找另外一個種族一百多年(換算成地球時在三百年以上),剛一發現就迫不及待地不待後續部隊集結便孤軍深入發起了突襲。這是怎樣的戰略?動機又是什麼?面前這位貌似恭順的費裡亞貴族能替我解開這個迷嗎?我迫不及待地問:“為什麼建立太空部隊?為什麼毫無目的地分散搜尋?”

長恨天頹然說:“大將軍,這些問題我無法回答你。太空部隊是皇族的,他們傲慢自大,不該說的從來不會向別族透露。不過我很早以前聽說過,皇族的人有一個永恆的噩夢。因為那個永恆噩夢的緣故,他們開創了一個費裡亞教,不過只有皇族參加,代表不了費裡亞全族。關於這個教的傳說就太多了,也不知該聽誰的好。剛才我說的那個將有恐怖霸王降臨主星,摧毀費裡亞的世界建立新秩序就是流傳最廣的傳說之一。太空部隊聽說就是那個教剛成立時忽然來了什麼神喻,要他們奔向宇宙深處淨化邪惡而建立的。不過,都只是傳說而已。”

長恨天對費裡亞皇族核心機密的瞭解看來並不比我們從禿鷲要塞取得的資訊多多少,但他的投靠依然是人類進攻尼布楚以來的最大收穫之一。我接受了他的投降,命他喝令還在海里泡著的兩萬筋疲力盡的黑水費裡亞軍陸續走上岸來投降。

拆除了腳上的加速衝刺裝置和手臂上的骨刺刀鐮後,黑水費裡亞軍被分批關到了塞爾摩要塞的軍營中,軍官給甄選出來分散開來由專人看守。好在塞爾摩要塞地域廣大,把他們分散關押看守並不困難。首領既已降服,即使下級軍官還有曲線救國之心,現在也不具備付諸實施的體力。當他們在營房裡沉沉入睡之際,韓曾和唐龍的艦隊已開始了向塞爾摩的大規模運兵行動。一夜過去,塞爾摩的人類軍隊已由五千暴增至六萬,失去武裝的黑水費裡亞軍已再不具備由心中不服的中級軍官發動翻盤作戰的機會。在長恨天的訓話下,看來他們的狀態相當穩固,令我稍稍放下了心。

眼看天色將白,我才猛然發現自己一夜沒有閤眼。與長恨天談了很久,之後又忙忙碌碌地安排了許多事,竟不知不覺就這麼過了一夜!陳琪則早就跑回去睡覺了,那也是有理論的,什麼“充分睡眠是美女的特權”一類的,我反正從來充耳不聞只管默默接受就行了。忙碌了一宿,大概該睡一睡,可我卻怎麼都睡不著,大概是太過亢奮罷!此時我忽然想起我來塞爾摩並不是為了與長恨天的部族惡戰和接受他的投降,這只是意外收穫罷了。我先於大部隊來這裡的目的是為了驗證一個可能影響全域性的訊息!想到此節,我連忙叫來衛兵帶我的醫療隊去。此時是黎明時分。一天苦戰之後,醫療隊也忙了一個晚上,此時正集體睡得人事不知。我把主管醫師的耳朵拎了四五次方才把他弄醒,劈頭就問:“前天在地牢發現的那個人在哪裡?”

主管醫師晃盪了半天腦袋才搞清楚狀況,面露驚惶地說:“大將軍,那家夥不是人類,是個怪物!”

我皺了皺眉:“哦,說是人類的是你們,說怪物的也是你們,這話從何說起?”

“她給送到我們這裡搶救時,可以說是體無完膚。全身肌肉組織、骨骼受創無數,顱骨受損,完全不成人形了。按照大將軍的指示,我們組織了最好的醫療班子予以搶救,做了兩手準備。一是盡最大努力將其救活恢復;二是因她的傷情實在太重,如果不能奏效,就盡力拖延她的生命,等到大將軍到來時用強心劑甚至天使之淚爭取讓她還能說幾分鐘話,免得耽誤了重要軍情。可是從昨天一早開始,她的身體狀況就在迅速地恢復中。我們只給她做了初步的面部骨骼修正,身體都還沒來得及動,可她的面部和全身都已經基本恢復正常了,體力也在急速地恢復中。這樣的怪物在我入醫學界二十五年以來還從未聽聞!因為戰事緊張,還一直來不及向大將軍陳報此事。”

不奇怪,這樣的傢伙是有的。我立即想到了靜唯,隨即又想到了戴俊身後的那堆怪物。從現在的情況看,此人是靜唯的可能性極低——她怎麼會給搞成那種慘狀?如果是SD培養出的變異人,那我們可就救錯人啦。好在現在塞爾摩正是兵強馬壯之時,此地的泰嚴軍中五級以上神將大概不少於二十人,一個怪物再兇殘也鬧不到哪裡去。我看了看身邊的衛兵,吩咐道:“機靈點,知道不?”

衛兵們立即慷慨激昂地喊起了口號:“是,誓死保衛大將軍!”

“混蛋,我是說如果打起來你們滾遠點,免得礙手礙腳!”我罵了一句,轉頭問醫生:“那家夥現在在什麼地方?我立即去看看。”

特護病室設在塞爾摩要塞的邊緣處,位處臨近北堡的海邊一座石塔內。我遠遠看著沒有人看守,不由皺了皺眉。主管醫師此時已經完全清醒了,時時注意著察言觀色,連忙解釋道:“大將軍,昨天戰況緊急,eva上校把這邊的護兵都抽到北堡海灘上迎戰了。獲勝之後,他們被吩咐全體休息。反正這裡只有一個人,生命維持儀器在我們那邊都有監控……”

“有人看麼?”我想起醫療隊裡睡得橫七豎八的情景,悶哼了一聲,不再搭理主管醫師。大步向前伸手一推,那石塔的大門卻迎手而開,仔細一看,裡面的暗鎖是費裡亞式樣的,雖然樣式簡陋卻與其身軀一樣粗大,竟已被扭成了麻花形狀。主管醫師頓時冷汗如漿冒,大喊:“快,快,召應急分隊!”

我默不作聲在門廊裡看了一會,主管醫師在後面大呼小叫地找援兵,折騰了好一會才注意到天王老子的安危,卻不敢走近,只遙遙地大呼道:“大將軍,那裡危險,快過來罷!”

“人不在這裡。”我回過身說:“再說,有我在,需要你這麼大驚小怪麼?”

然而此情此景實在比較嚇人,不僅主管醫師慌忙得如鼓上蚤,連我的泰嚴衛兵們也騷動不安了起來。衛隊長虹雷動仔細檢查了破損的鎖後,面露憂色地說:“大將軍,這手勁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怕是……”

我點點頭說:“嗯,我也不見得能很輕鬆地做到。”

“也許有六級甚至七級以上……”虹雷動喃喃道:“有那樣的實力完全可以大張旗鼓地破塔而出了,卻只是悄悄地捏壞門鎖,現在更不知潛伏在哪裡,其心不明啊!大將軍,是否立即宣虹無雙將軍前來守護?”

情況確實奇怪,然而我感受不到那人殘留的任何資訊,善意敵意都未留下,除了那破損的鎖外似乎他從未在這裡出現過。我搖了搖頭,說:“沒必要吧。他們都奮戰一整天了,讓他們歇歇的好。”

正在此時,我的耳中忽然聽到一絲若有若無的聲音。仔細聽時,似乎又不見了。正當我以為是錯覺時,那婉轉綿長的聲音又竄入了我的耳中。虹雷動見我忽然靜止不動做側耳傾聽狀,連忙問:“大將軍,出什麼事了?”

“似乎有音樂,你聽得到嗎?”

虹雷動努力地聽了一會,搖頭道:“末將只聽到海潮聲。”

那聲音若有若無,但似乎有什麼久違的牽動我心魄的東西在裡面,使我迫不及待地跳了起來向前跑去,一時間什麼都不考慮了。虹雷動料不到我話也不答就把他丟在身後,稍微愣了一下才疾步追過來。可是我越跑離那音源越近,那牽動我心的力量就更顯得驚人,讓我止不住渾身血液都躁動了起來,一時頭腦空白,奔跑得越來越快。

我忽然發起神經在沙灘上狂奔,可苦了虹雷動等人。他們都全副武裝地穿著惡魔甲和高振動粒子刀,在沙灘上深一腳淺一腳地根本跑不動,只能望著我的背影大叫“大將軍等等!”

大概跑了一公里以上,一直跑到了北堡的塔下海灘上,我在海邊一塊突出的岩石上找到了音源。在微弱的星光下,我看到一個身著熊貓圖案條紋病號服的長髮女子正坐在石上,手裡拿著一支貌似是用海里的珊瑚類動物軀體做成的形狀古怪的笛子。為何她用那支古怪的笛子能吹出如此令我心驚的曲調?我站在她身後十來米處,反而不著急上前,仔細考慮起了這個問題。細細品味,也許是因為有懷念過去的因素在內吧?可我並不肯定。

海風狂猛,吹得那女子身上的病號服獵獵作響,那婉轉悠揚的笛聲劃破了晨曦拂曉的垂暮之色,引來了海平面上漸升漸強的白光。聽到後面追來的虹雷動等人的大呼小叫,那女子轉過了頭。見我悄無聲息地站在後面,竟似嗔怪地向我皺了皺眉。與此同時,朝陽冉冉地升出海面,初升之明立即壓過了沉寂一晚的夜色,越過我們的身體在海灘上映下一道道黑影。

此時,我忽然很奇怪地想到了當年雷隆多下放幹部團裡的那個偷拍狂羅揚——那家夥人品不佳,在地理學和攝影方面卻有相當的造詣,並且特愛傳道解惑發展同好。在他的教授下,我多多少少學到了一些攝影學的入門知識。在南都駐留的幾年裡,楊滬生那廝也是個超級攝影愛好者,常在閒暇時邀我踏青攝影拍美女。所以說,我在攝影方面不算新手,多少有些知識,也有一些得意之作……

扯那麼遠幹什麼呢?我回過神來,仔細聯絡羅揚、楊滬生、攝影學和目前情況的聯絡。忽然發現,這其中的聯絡只是一個簡單的逆光問題而已。朝陽自東昇起,陽光正透過那女子的肩膀射到我眼上。她的正面完全逆光,而我的眼睛正面朝光,理論上應該什麼都看不見罷?如果什麼都看不見倒罷了,問題是因為漫散射光的普遍存在,我又沒戴偏振光濾鏡,這周遭實際還是有相當的亮度的。要拍出好照片也許不足,但對於看明一個人的臉,倒是綽綽有餘。

看到她的臉時,我忽然太陽穴上一痛,隨即全身血液都似擠到了頭上一般,變得如重度醉酒一般站立不穩。環顧四周,卻並沒有刺客行刺。忽然發現陳琪正我身後,大概是被驚動了趕來的罷?她一臉關切地問:“出什麼事了?”

我無法回答,此時我忽然感到自己老了,只不過督戰一日一夜沒有閤眼而已,為何會那般睏倦無力?嘴裡也不知嘟囔了幾句什麼,身子就不由自主地歪倒了下去,眼睛也隨即合上了。大概我需要一次很深沉的睡眠補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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