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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訂版第十七卷 兵臨城下 第一章 EVA(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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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江南大勝的訊息傳到主星後,引起了全球歡騰。自從遠征軍出征開始,腐敗政治的紛亂局面、“民選”運動的黑暗內幕和接踵而來的遠征受挫資訊已經讓主星人民壓抑得太久了。在軍管部門的組織下,人民紛紛放下工作走上街頭歡慶,把戴江南抬到了一個他自己看到都會汗顏的程度。這種情緒對軍管非常有利,但不能解決根本問題。

大半年以來,軍管委員會已經徵收了主星上80%以上的年產值超億元的規模以上大中企業。儘管其中大有偷逃徵收、轉移財產的,卻大半栽倒在軍管委執行部長霍書湘手下,過得比老實交出財產的還悽慘得多。我甚至親自帶領楊滬生去查抄了我的前岳父趙船山的所有資產,揹負什麼罵名我倒是不在乎了,反正對於那次行動,贊我者百倍於罵我之人。對我本人來講,也只是做一個“不論親私”的秀,警告其他財閥不得動歪腦筋。實際上,走到這一步,前岳父的資產是沒可能找出正當的理由予以保留的。

然而,軍管委執行的實際效率卻令人懷疑。我私下裡開始覺得北條一黨的懷疑也許是有根據的,他們畢竟浸淫政經多年,對經濟這種無形的龐大怪物認識的程度比我們深刻。軍管之初,物資生產和資金流處於極度膨脹中,那是因為徵收仍在進行,不停地有新的增長因素加進來。但徵收過大半後,軍管委控制的產業效率開始出現一定程度的下滑。儘管尚不十分明顯,但寒寒已向我們提出了預警。在預警報告中,她認為這樣強行把全球大半的經濟和軍工力量糅合到一起,本來就有蠻幹的味道,經濟增長減緩甚至逆增長都是可能出現的。照目前的形勢看,那個傳說中的二進制序列艦隊最多進冪到第五位就足以讓主星****了,而還只是太空艦隊的消耗,完全沒有計算地面部隊的需要。

在全球議會的例行會議上,對這個不祥的報告,會議上簡要通報了目前的局勢,最後透過了一致看法:在找到新的經濟增長點之前,戴江南必須做到在消耗三十二個艦隊的規模內徹底消滅費裡亞。然而這是個神仙數字,誰也做不得準的。對在外作戰的人來說,簡單就是個“時也命也”就可以形容了。常敗將軍韓曾此時正坐在我面前慷慨發言,而自五星河會戰到第二次亡魂公路會戰期間一直所向無敵的宋春雷卻99%已沙場捐軀了。就算是戴瘋子遇到他的那種處境,只怕也不能做得更好。

“戴江南此次的表現很好,只損失了兩個大隊,即消滅了三千之眾的敵軍。”寒寒發言說:“按照他的報告,目前直到尼普爾森都是一條坦途了。”

“會那麼順利嗎?”奧維馬斯質疑道:“如果一不小心中了敵軍伏擊,我們面前可就沒有防禦力量了。”

“對戴瘋子來說,進攻才是一切吧。”我沉吟道:“眼下倒是個機會,我認為可以讓他放手一幹,再進軍試試。下一批兩個艦隊大概八月能出來,即使出了什麼事,應該也能勉強頂得上。”

奧維馬斯面露不愉地問:“需要那麼危險嗎?”

“恐怕需要。”我聳了聳肩:“我們在累積實力,敵人也在。儘管我們有時間非對稱優勢,但他們究竟有什麼樣的實力也說不清楚。剛才內藤的報告很清楚了,我們堅持不到幾百個艦隊的規模,必須儘快把戰火再次燒到尼布楚大陸上去,變被動為主動。大家都很清楚,局勢最輕鬆的幾個月,就是陸軍在尼布楚大陸上大肆進攻的那段時間。費裡亞回防部隊又要攻擊我們又要支援主星,簡直是疲於奔命。而且有個最關鍵之處,使用陸軍的費用比太空軍便宜十倍不止。我們只有一顆主星,養不起幾十個攻擊艦隊。理論上來說,行星攻擊艦隊這種東西就是擴充套件疆土用的。一個艦隊擴充套件一個行星,只有到了那種程度才可能以戰養戰不斷壯大。”

奧維馬斯同意了我的看法,於是以全球議會的名義給戴江南發出了一個“謹慎前進”的命令。這道命令倒是好發,接下來的軍隊配置就難辦了。奧維馬斯想竭力擴大宇宙軍同時建立自己的陸軍,我想專心發展陸軍同時得到龐大的宇宙軍,彼此互不能相讓。此時我們忽然發現議會這種東西的好處來:可以讓大家糾集一幫搖擺不定的人發表各種不同的看法,然後以和平的方式進行一次次的白刃戰。

北條老兒給我們留下了一個基本能制衡且有一定外力影響的局面,不至於出現太不公平的一面倒。經過一週的交火,全球議會透過了下一步軍事準備案。在雙方的竭力堅持下,軍隊編制基本照三星總局存在時的情形配置。我這邊部署兩個攻擊艦隊和一個守衛艦隊,奧維馬斯那邊部署四個攻擊艦隊、六個守衛艦隊。同時成立一個名為“尼布楚方面軍”的戰區級星際陸軍,直接向全球議會負責,方面軍司令由辛巴擔任,內藤寒子和韓曾掛副職。但大家都清楚,韓曾能把他自己的艦隊搞定就不錯了,陸軍這邊只是掛個虛銜而已。也就是說,尼布楚大戰之前的奧維馬斯主空我主地的戰略沒有改變,儘管我倆都有改變這種狀況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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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刺刀給辛巴拼得了連升三級,他為此興奮不已,緊鑼密鼓地張羅去了。本來寒寒準備把她的ERP系統稍微改動一下,再把我當作牛馬使喚,可我這次不幹了,厚著臉去向她請假:“太累了,我要去北戴河休養。”

寒寒難得對我手下留情,嘆了口氣說:“算了,你去吧,這段時間也確實是辛苦你了。”

聽到她的這句話,我忙不迭跳起腳就跑。一路不敢停留,手機也早扔在住所裡不敢攜帶,直到上了前往北戴河的列車,稍作喘息後,我突然想起她的這句話,忽然不可抑制地狂笑了起來:究竟誰是誰的上級呢?

我雖然跑得快,終究不能快過電磁波傳送速度,因此逃不脫寒寒編制的天羅地網,她早就安排好警衛和接待人員在北戴河老幹休養院等我了。我剛一到她就給我打來了電話,很公式化地問候了兩句,建議再把巴斯克冰派過來給我負責警衛。我連連推辭:“不能這樣,你白天晚上都要使用胖子,千萬離不得。”

在寒寒的笑罵聲中,巴斯克冰逃離宦海到海邊游泳釣魚的希望也就成了奢望。我悠然在海濱浴場住了一個星期,但因天氣太冷,一半時間是在室內溫水泳池泡著,一半是睡覺。儘管沒有公文應酬纏身,卻仍然難以釋懷,好像有一種隨時隨地被人捆綁著的感覺。接待人員也看出我休閒得並不愉快了,主動試探我有那裡不順心。我想了半天,大概是寂寞了吧?但這種話不能說出口,一說出口他們就立即會很認真地送女人過來。是不是該回一趟家鄉了看看父母了呢?

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就被否決了。Ferrari故去後,他們曾發來一封措辭強烈無比的信件,給寒寒擋住了沒給我看。事實上,我也能想象他們承受了多大的壓力——我家那個大院一半以上的老人都是北方人,我的選擇讓他們中的很多人都失去了親人甚至全部的命脈根基。壞事不能想,一想就覺得背有芒刺,反正西川是回不得了。思來想去,忽然起了興致想到葫蘆島一行。

興致忽起,卻覺得那些陪同人員實在礙眼。寒寒特別交代他們要把我看緊看死,他們也認真得很,四班三運作晝夜保持十個人以上名曰伺候實際上履行監視我的職責。這樣無休止執行的工作需要四倍的人力,也就是光監視我就用了四十個人。要帶著這夥人去葫蘆島,光想著他們的野外補貼和伙食支出都讓我不爽。於是我吵鬧起來,聲稱好久不帶兵打仗了,軍事素質有所下降,準備搞一次武裝泅渡,直接從北戴河游泳到葫蘆島去。

與我經常相處的人都知道我愛開黃腔的習慣,可這些人不知道。他們開始一廂情願地理解為幕府大將軍黃想要到鄰近的葫蘆島縣去做個秀,雖然來回不到一百公裡路程,但搞特級保衛確實麻煩,於是他們紛紛面露為難之色,想用臉色讓我知難而退。可當他們理解到我所說的葫蘆島是金州南麓我開設講武堂的那個小半島後,終於明白我的意思是要他們跟著我一起橫渡渤海,頓時兩眼發黑,連夜向寒寒打報告。寒寒正挑燈夜戰批檔案,實在沒心情具體瞭解我在發什麼瘋,立即指示:“你們別管了,我馬上派人過來。”然後通知巴斯克冰,要他連夜帶隊到我身邊來先行勸解,如果勸解無效就跟著一起去發瘋。

在巴斯克冰打著哈欠召集人馬準備向北戴河行軍時,我已趁著保衛人員的麻痺和慌亂溜了出來,坐上了前往金州的列車。這種工具最易逃脫追蹤,等他們發現我不在房間時,我已坐在金州市中心汽車站的長椅上等開往葫蘆島的長途班車了。

我跳上前臺後,華夏和歐洲的軍隊就都已開始被整編訓練為新式星際陸軍,更由楊滬生負責在各地軍管人口中大量徵召毫無戰鬥經驗的平民充實力量。這種整訓的規模都是以萬計數,葫蘆島這個奇小無比且在海嘯後遭到重大破壞的訓練場所立即被拋棄了。我在廢墟中走了一圈,在海灘上找了個稍微乾淨點的大石坐下,取出在金州臨時買的一根海竿,就地釣起魚來。

從任何角度觀察和研判,我都不是一個與清心寡慾修身養性的美德可以掛鉤的人,這種行為當可稱得上匪夷所思,因此不久便有觀眾提出了意見。我來的時候,附近五六公里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此時廢墟之中卻神奇地鑽出了五六十人,清一色破敗的羅馬教團服裝,好像他們剛從歐洲一路乞討過來似的。為首的人我卻見過,還是就在這裡見過的——正是當年代表亞當斯來跟我談判,卻話都沒說兩句就給我拿下痛打一頓轟出去的羅馬教團騎士斯徒爾特。

斯徒爾特這次人多勢眾,說話也就大咧咧的,離我還有二十米就高聲喊叫:“大將軍好興致啊!”

我轉過頭瞄了他一眼:“怎麼是你?教宗老兒有話該去找提都斯談啊。”

斯徒爾特嘿嘿笑道:“大將軍怕是說笑了,教宗和我教六十萬虔誠信徒現在正在霍書湘的牢中,除非大將軍親自去拜見他,不然實在是難以過來拜見。”

竟有此事?霍書湘並沒有向我彙報。那家夥幹活還罷了,在情報上報和反饋上實在不是一般的慢,並且常有遺漏,時間長了很難讓人不懷疑其中是不是另有貓膩。雖然打定了要再收拾霍書湘一回的主意,此時卻不能吱聲顯出自己無知,只得哦哦哦連聲說:“那看來你們是連夜脫逃,扒火車從西伯利亞一直過來的了。唉,不遠萬里踏遍千山萬水跑到這疙瘩來告狀,實在是辛苦你們了。”

“大將軍,四〇四局作得太過分了。栽贓陷害,連坐無辜,可謂無惡不作。”斯徒爾特趁機向我告霍書湘的黑狀:“他竟然假借打擊SD之名,對我正義之教大行摧殘,其罪滔滔,天父難恕!”

“哦哦哦,是那樣嗎?看來我一貫閒散太過,太少過問這些事了。”我諾諾連聲應付了他一句,忽然轉過眼緊緊盯著他,厲聲喝問:“難道真的就一點關聯都沒有嗎?”

在我的目光威逼之下,斯徒爾特只覺得呼吸困難,事先想好的一連串華麗辭藻竟然一個也想不起來,只得吞吞吐吐地據實回答:“大將軍,霍書湘的報告大概很快會到你的手中,那都是充滿了欺詐和捏造的誹謗之辭,你可萬萬不能相信。事實上,正義教團原是天主同宗,在成立之初是受過教宗訓誡的,曾任命過一個紅衣主教專門管轄。可他們的傳教方式顯然有些問題,被教內不少人士批評為異端。他們遭到GDI封禁後,我教就立即斷絕了與其官方聯絡。”

我點了點頭:“看來你在說實話,官方聯絡,也就是說還有私下聯絡,你接著說。”

“其後數十年間,正義教團元氣大傷,內部為了教義和傳教原則也產生了極大分歧,逐漸分化瓦解。為了讓這群迷途羔羊走上正途,教宗先後派出了數十名使者以退役騎士的身份加入其中,助其懲惡揚善。然而,因為GDI已將其定為邪教,這一切都是在暗中進行的。”

我淡淡地說:“直說SD吧。”

“四〇年代初,正義教團在南都的分部從一個地下古墓中得到了一個奇特的生物物種。那個分部在研究使用這個物種的過程中,教義和宗旨發生了變化,逐漸形成了一個正義教團的邊緣派系,也就是現在的春日雛菊。在被GDI打擊前夕,他們已取得了重大進展,甚至可以利用那個物種做到使別的生物起死回生的地步。為此,南都GDI的不少高官都與其有秘密來往,前南都GDI副總長趙源民的女兒六歲早夭,就是由SD出手復生的。他們研究的那個物種‘龍族’也進入了南都GDI的秘密武器研究計劃。可笑麼?閣下,GDI的左手揮動屠刀對他們大加捕殺,同時右手卻與其緊緊相握,親密合作。”

“老趙的女兒——你是說南都靖難中的那個怪物吧?全身忽然長出了四隻手,身體暴漲到河馬那麼大,在廢墟中一面跳舞一面如切菜砍瓜一樣屠殺平民的那家夥?”我自言自語道:“厲害,真是厲害,前後耗費了大半個排才收拾掉!要不是老夫手握天下兵馬,麾下何止百萬,能人異士坦克高達前赴後繼墊在身前磨死了它,差點就給它攆到跟前來單挑。也不知打不打得過啊……”

斯徒爾特咳嗽了一聲:“大將軍,我看不要談那些不愉快的往事了好不好?”

“哦哦哦,你儘管說,我一直聽著呢。”

“二十多年以來,正義教團的其他分支差不多都損失殆盡,只有SD這一支勉強生存。教宗憫其雖然迷途,究竟是信仰天父的同宗,而且作為暗影中的勢力,他們畢竟能做到許多公開場合無法做到的事,所以派員監視扶助的政策一直沒有改變。然而SD內部也經歷了層層變革,當年以龍族復生的一些人如今已走到了高層階位,他們的野心和慾望難以羈縻,甚至連我們派去的一些護教騎士也受到了誘惑,對大將軍作出了不利之事。”

“大致明白了,你基本上說的是老實話,我就喜歡跟老實人打交道,當年如果你來時態度象現在這麼好,就不會被我九把刀架脖打出去了。”我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那麼我們向前看,說說以後的事吧,你們打算怎樣?”

斯徒爾特等這時候好久了,不緊不慢地說:“大將軍,治世之道如治水,堵不如疏。幾十年來,教宗又何嘗不明白SD的危害性?但他們畢竟有用。別的不說,去年上半年在歐洲和美洲清除亞當斯勢力的鬥爭中,廣大教徒踴躍參與,為大將軍清除異己,掃平前路,立下了不少功勳,其中就有SD的大力協助。希望大將軍能夠網開一面,不要趕盡殺絕,更不要將我信奉正義的羅馬教團列為專政對象。與上神為敵是不智的。”

“可惜啊,你不知道我是無神論者嗎?”我聳聳肩說:“霍書湘究竟幹了些什麼,我現在還不清楚,但要關押幾十萬教徒,這工程委實不小,只怕不是隨心所欲檔案一發就幹得下來的。你羅馬教團就當真那麼無辜,只是派幾個監視者過去,具體的運作與他們是截然獨立互不干涉滲透的麼?”

我這句話問到了實處。斯徒爾特頓時語塞,支支吾吾地說:“這個……”

我逼問道:“就說你吧,你在SD中扮演什麼角色?”

斯徒爾特躊躇了好一會,終於抬頭說:“大將軍,任何事物都有光與影的兩面,要想成為代表正義的光明騎士,必須經受暗無天日歲月的考驗,教宗這樣訓誡過我們。”

我嘿嘿笑了起來:“直說吧,也就是說你們和SD不是簡簡單單的戰略協作關系,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興風作浪時可以集體轉變成暗影形態,GDI打擊時絕大部分就又變回光明牧師了是嗎?”

“大將軍理解得不對,但很顯然這種成見難以幾句話就糾正過來。”斯徒爾特竟然使出了金蟬脫殼大法:“說了半天,我們得切中實際了。大將軍,請你立即約束霍書湘的行為,不然我們普天下正義教徒是不會答應的!”

“瞧瞧,急了不是,連正義教團的名號都亮出來了,大概本身就是‘一個機構,兩塊牌子’吧。”我輕蔑地掃了他一眼:“不答應?不答應的差不多都給霍書湘關了小黑屋了吧。你帶著五六十個蝦兵蟹將就來逼宮,當老子沒見過市面啊?!”

我心中醞釀了一大堆充滿著鄉土氣息的汙言粗語,準備與斯徒爾特大大地對罵一場,以洩心頭鬱積多時之氣。其實這些悶氣倒與斯徒爾特和羅馬教團或者其命運的雙子星春日雛菊組織沒什麼關係,只是剛好他撞到了槍口上成為我發洩怒氣的一個出氣筒。然而斯徒爾特卻是個不識情趣的文明人,根本不願意跟我動口,直接越過口舌之爭動粗了。他從腰間抽出了一把通體閃耀著銀色聖光的大馬士革劍,用拉丁語念了一串不知什麼東西,身後的蝦兵蟹將立即都抽出了長短不一的各種槍械,雖然以小威力的微衝和手槍居多,可也不知道是怎麼帶入境一直到這裡不被查出來的!

斯徒爾特亮出了真家夥,膽氣大壯,喝道:“大將軍,你若再敬酒不吃的話,我們只好讓你吃罰酒了!”

眼下的確有些難辦,要我向這些傢伙屈服低頭,那是萬萬不能。然而我孤身一人溜到這裡來,以巴斯克冰的反應速度最快也還得兩三個小時方能趕到。眼下別說兩三個小時,有一個身手莫測的斯徒爾特已經夠麻煩了,他後面還有幾十條槍,就算在我狀態最好之時,也未見得能夠全身而退啊,如何是好呢?

我正在考慮跳海潛逃的可行性及目的地應設為釜山、長崎還是煙臺中哪一個更合適的問題時,海里又冒出了二十多個死人頭,他們早把水鬼隊也準備好了!我的行蹤看來早已暴露,那準是內部的人洩漏出去的,改日霍書湘還不知道要掀起多麼大的肅反風暴!可他掀他的好了,反正掀不到我的頭上。眼下卻好像因為這根本不應該的臨時起意微服私訪過不了這一關,唔,古代愛好微服巡遊的帝王將相,可有如我這樣被人堵在黑巷裡亂刀分屍的麼?想來想去,記憶裡倒是沒有。大概是歷史書看得少,從概率論上看肯定應該是存在的,只不過史書上對於這種情況一貫愛用“暴薨”這樣的字眼打消我等進一步考究的熱情罷了。

我正在胡思亂想這些與目前狀況不搭邊的問題,忽然岸邊響起一陣激烈的馬達轟鳴聲。正步步為營逼上來的斯徒爾特等人露出了警覺神色,全都停住腳步側耳傾聽。我聽了一下就明白了,大咧咧地說:“是哪家小P孩非法改裝摩托車上演《頭文字D》呢,排氣量起碼加到了2500cc以上——不過那歸交警管,不關我們的事,我們接著玩我們的,剛才說到哪裡了?”

儘管我說不關我們的事,馬達轟鳴聲卻越來越近,明顯是朝著這個鳥不生蛋的荒島來的,真是不給面子!我心中呸呸之際,忽然見到遠處公路上一條黑練飛馳而來,突然騰空躍起十多米高,向我們直撲而來。

車上的騎士身著一身白色摩托車手服。顯得額外黑白分明。車還在半空中時,他忽然向聚集成一堆的羅馬教團眾丟出了兩顆手雷,又單手舉起一支MAGNUM54四面發射,頓時四下裡哀嚎遍野,連斯徒爾特的大腿上也中了一槍,象殺豬般叫著滾到一邊去了。待到手雷爆炸時,摩托車才剛好落地,發出了刺耳的剎車聲停在我面前,捲起的狂風把我眼睛迷得睜不開來。我正竭力睜眼時,忽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笨蛋,還不趕快上來?”

萬萬沒想到,竟然在這種時候陳琪會出現!我如遊魂喪屍一般爬上了車,抱住她的腰,摩托車又猛地發動了。在風馳電掣之際,我才漸漸回過神來,問了她兩句沒反應,才省到此時正在摩托車上享受急速狂飆,說話一定得靠喊,於是大喊道:“你怎麼會來的?”

陳琪此時真可謂英姿颯爽,單手握把在葫蘆島的爛路上飆車到八十公里時速,另一只手持槍不住射擊,每次射擊必定伴隨著受害人的慘叫,端的是威風八面,充分展示了當年混雷隆多、鎮阿爾法的極道之妻風采。血雨腥風之際,回起話豪情萬丈:“不告訴你!”

這可就沒辦法了。我嘆息著搖了搖頭,從她後腰抽出一把手槍,也試著向四周驚惶成熱鍋螞蟻的羅馬教團眾開槍,雖然命中率幾乎為零,但卻更加增加了他們的驚恐。看他們以三十倍於我們的人力依舊給我們打得鬼哭狼嚎抱頭鼠竄,我不由心生惻隱,大喊道:“走了算了!”

“走不出去,他們把來路已經堵死了,飛得進來但出不去!”陳琪回頭大喊道:“大殺一場吧,星際戰場裡下來的人還會怕這些?”

那倒也是。既然出不去了,我們就只能在這個兩平方公里不到的小島上瞎轉悠。無論如何,對方也有一個身手難料的護教騎士和數十倍於我們的人力,要是等他們清醒鎮定下來結成了隊形,就算有陳琪助陣我們也是插翅難逃。陳琪的摩托車雖改裝得霸道,但也得付出續航能力低的代價,估計折騰不到巴斯克冰趕來就會燃料殆盡趴下窩來。

我們都是久經沙場的老戰士了,對這種情況認識得非常清楚,於是迅速定下了分工。陳琪駕駛著摩托車在荒地中左衝右突,我從摩托車後備箱裡取了一支摺疊短身突擊步槍不住對零散的教徒開火。陳琪則專門負責攻擊甩著傷腿努力追趕我們的斯徒爾特,每一槍都盯準了他的兩肩打,相當陰毒。

陳琪的G式眼內有先進火控系統,可以在星際戰場中的高速移動場合裡做到高命中率的射擊,在這種準高速的移動中命中率則幾乎是100%,因此僅僅用點射便把斯徒爾特打得哭爹叫娘。起初他還企圖運用神力表演些劍罡、劍神、萬劍訣、旋風斬一類的必殺技給我們觀賞,可打了四個照面後,他的每一次企圖施法都給陳琪無情打斷,雙肩已給打得稀爛,那把看似神俊無比的大馬士革劍終於不堪重負地落到了地上。可見你有神功,我有科學,沒修煉出無敵技能的聖騎士遇到以高科技武裝的野蠻人終究吃虧。

在島上衝突了五圈後,教徒已給我放倒了三十來個,斯徒爾特也渾身浴血的趴下了,只能有氣無力地叫喊著指揮教徒們。在他聲嘶力竭的吼叫聲中,其餘的人終於清醒了過來,七八個人結成一團,守住了各個要道,見到我們馳來便劈劈啪啪的開槍。儘管這些人整日裝神弄鬼,軍事素質在我們眼中連個屁都算不上,可終究人多,其中又有自動武器,本著亂拳打死老師傅的原則狂放濫射,塄是逼得陳琪不住閃避改道,再不能象剛才一般神勇無敵。這一圈衝起來終於難過得緊了,我的濫射隔得遠了命中率極低,只打倒了三個,其中一個還只是被跳彈傷了腳,叫喊了兩聲又蹲起來向我們開槍了。如果他們繼續保持這樣的戰鬥隊形緊密包抄過來,那就麻煩得很了!

衝突到第五圈後,陳琪的右肩終於中了一槍。儘管是威力很小的9mm手槍彈,入肉極淺尚不至於造成戰鬥力的嚴重下降,但這種趨勢已相當令人擔心。我憂心陳琪是否能再堅持駕駛,問她是否需要我換到前面來開,她大聲回答:“不要,你開不好!我過來之前注射了肌肉封閉劑,這點小傷沒有感覺的,先熬過這一關再說吧!”

我點頭應道:“好吧,針對那個領頭的傢伙衝一次,爭取把他幹掉,他們軍心自然瓦解!”

陳琪點了點頭,猛地一個急轉彎把方向轉過來,四周觀察了一下敵人尚在遠處,方才停下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物品和槍械,又從衣袋裡取出一個微型注射器塞給我:“自己打一針吧,減少皮膚和肌肉創傷的痛感,有助於保持戰鬥力。”

我依言注射了,全身皮肉迅速進入一種緊崩的狀態,只感覺象穿著一身鋼鐵板甲,其他再無感覺。儘管這種藥品對身體頗有損害,可在生死攸關的時刻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我們迅速整備完畢,開足了馬力又衝向前去,迅速打散了追蹤而來的第一個戰鬥小組,越過了隊形不整的第二個,完全無視他們射中我們身體的四發子彈,直衝到了第三個戰鬥小組所在的小山崗下。他們正手忙腳亂地對我們開槍,陳琪已以驚人的車技駕駛著摩托車連蹦帶跳地竄上了小山,精確地擲去了最後一枚手雷。隨著五六個軀體慘呼著落向山下,我們的面前已只剩下最後一個敵人斯徒爾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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