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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訂版第十六卷 風雲再起 第九章 故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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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鬱的天空中濃雲密佈,小山崗上的風颳得佇立者的風衣洌洌作響。南都的九月初秋竟能有這種陰冷天氣,不知有多少人會為之歡欣鼓舞,然而我的心情卻無法從中獲得一絲一毫的愉悅。

今天是送別一個昔日好友的日子。

“快下雨了。”

說話的是華夏政府名義上的首腦譚康,他手中的權力在四月變亂中被我趁機架空,雖然敢怒而不敢言,對我的冷淡已是眾人皆知的事實。半年以來,基本上是我叫他做什麼他才做什麼,其他的事一概不管,只坐在家裡釣魚,更不會主動與我見面。六月全球議會例會結束後,我們還是第一次相見。如果不是為了送別這個共同的朋友,也許他更長時間都不會對我說一句話,儘管這句話也並不象是對我說的。

他又說:“這種天氣進行葬禮,感覺死者走得太悽慘了。”

葬禮的規模雖小,規格卻甚高。平日不喜擺花架子的我,破例指示按國葬規格舉行這個超小規模的秘密葬禮。這個自我矛盾的指令可讓下面的人傷透了腦筋,所幸下面辦事的人總是比上面發號施令者聰明能幹,最終還是做到了。

看著身著禮服的士兵將純銀棺材緩緩地放入墓穴,我喃喃地說:“能為你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恐怕不止吧。”譚康冷冷地說:“這樣的結局本來是可以避免的。”

銀棺中沉睡的正是我們三人的昔日好友渚煙,她今年才二十七歲。

郭光是在八月二十四日來告訴我這個訊息的。全球議會之後的兩個多月,百事待舉,忙得不可開交,他在寒寒和她的ERP系統安排監督下幫我處理了大部分的庶務,很少來請示我什麼,偶爾來也簡潔明快得很。這次敲開門就問:“有沒有十分鐘時間?”

埋頭於如山一般高的材料中的我老眼昏花地抬起頭說:“如果一口氣能說完,就五分鐘吧。”

“渚煙死了。”

這個訊息使我手裡的材料落了一地,呆了好一陣子方才搖頭嘆息道:“你說話越來越幹淨利落了。”

郭光問:“好像你一點都不吃驚?”

我把材料丟得遠遠的,站起身向窗外看了好一會後,低聲說:“是可以預料的吧。”

當晚上,我和郭光趕到了淞滬。這個比照新京模式建設的城市雖然不具備任何戰略和政治地位,在經濟娛樂上卻已達到了相當的水準。渚煙的屍體是在淞滬國際經貿大廈後的小黑巷內被發現的,屍體上遍佈被凌虐的痕跡。儘管屍體早已被送到法醫處冷凍,我卻執意要到現場去看一看。那裡正是都市水泥叢林下的黑暗地帶,充滿著陰冷潮溼的氣息,只是站在原地就感到很不舒服。

“死者六五年開始進入淞滬的地下朋克音樂界,曾一度小有名氣,不過四、五年前就過氣了,近年來只能在一些低檔地方出演。沒辦法,搞他們這一行的,八個月就是一代,新陳代謝得厲害,觀眾口味也變得厲害,隔天就能不認人。絕大多數人不知道她的背景,幹他們這一行的,絕大多數的身份都可疑。”給我們介紹情況的片警大概從沒有想過能與我這等身份的要員接觸,又是興奮又有些不安:“這附近有十幾處酒廊歌廳和上百家地下舞廳,魚龍混雜,每年都得出幾十甚至上百件人命案子。死者是二十二日凌晨被發現的,死亡時間大概是二十一日晚二十三時以後。作案人員四到六人,手法殘忍,現場留有大麻煙頭,很可能是吸毒人員所為。死者血液裡酒精含量很高,並且也查出有毒品成分,也是吸毒人員。所以雙方可能有什麼關係也說不定。”

“說不定?那就說定。”郭光大不滿地說:“別的管不著,這件案子非得給我破了!限你們三十六小時內破案,要錢要人直接跟我說。就算是要把淞滬所有男人都抓起來抽血驗DNA也得把兇手給我抓到,明白不?”

我插口說了一句無關的話:“不是已經開始軍管了嗎?為什麼還會發生這樣的事?”

“淞滬不在全面軍管範疇內,反而要進一步發展經濟和娛樂業。”郭光代替別人回答了:“大概是想把新京那些過慣了紙醉金迷生活的財閥趕到這邊來,進一步削弱他們對和國本土的控制吧。唉,如果當真實現了軍管,倒不會出這種事了。”

在郭光的親自干預下,霍書湘的人直接介入了調查,只用了十三個小時就擒獲了全部涉案人員,破案的訊息傳來時,葬禮尚未結束,一直陪同在旁邊不敢說話的淞滬警察局長因此臉色明顯轉好,但仍然不敢露出興奮慶功的神色,只是簡要彙報了一下情況:涉案人員一共五人,為首的正是渚煙所在的樂隊經理人。經審查,案子的起因非常簡單,是集體吸毒後精神亢奮狀態下分錢引起糾紛後發生的,不過是一千五百塊錢的爭執,他們就做下了這樣殘忍的事。這個案子的物證非常充分,自然不會是霍大專員的人打出來的冤案(在這一點上,霍書湘還有起碼的美德,就是我親自交待的私事絕對不會胡亂敷衍),這五個人的下場也就可想而知。反正落在霍大專員手上的,只恨法院判自己死刑太慢,不會覺得在收容審查所裡多活一天是賺到了的,我們也不用著急。但無論這五人的下場如何,渚煙已死的事實是不會更改的了。

葬禮在綿綿細雨中結束了。因為心情沉重,大家都說不出什麼話來。譚康開始說的兩句話有些刺耳,可我也懶得去追究。正準備回去,郭光忽然提議:“很久不見了,到我家去喝一杯?”

我停住了腳步,問:“從ERP系統裡好不容易爭取來的一天休息,要在杯中度過?”

“那不然幹什麼?”郭光聳了聳肩:“不叫其他的人參加,就我們三個。我們三個和渚煙已經多少年沒聚過了?今天就是為了她,也該喝一杯。”

譚康也點了點頭:“去吧。”

既然說到這份上了,實在是沒有推脫的理由。我們到來到了郭光家中,遣走了侍衛閒人,自己擺開了酒席,專門給渚煙留了一個位置。悶聲不響地喝了幾杯之後,逐漸開始話多起來。譚康終於繼續開火了:“霍書湘的人破案破得忒快了吧!只怕是重點人口檔案裡早裝著這些,只是這時候才拿出來表功?你是坐視她遭到這樣下場的。”

郭光低聲喝道:“譚康,別這麼說!”

“你呢,你又如何?你擔任華夏政府首腦多年,又為她做了什麼?難道你就查不出她在哪裡,什麼都不能做嗎?”我悶哼了一聲:“不要那麼虛偽,你我都應該明白各自的立場。”

“不是虛偽,你說的這些我也都明白。只是作為一個故友,實在覺得可惜罷了,她多麼年輕啊,與我們相識的時候,還只是一個小姑娘。”譚康搖了搖頭:“可笑,可笑!十幾年過去了,我們年歲痴長,圖有虛名尊位卻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等著這一天的到來,確實如此。”

“來這裡的路上,突然有一個奇怪的想法。”我自顧自地說:“假如她只是尋常人家的一個小姑娘,父母都可以是沒有名字忽略不計的那種,而我也尋常得很……在這十年間,也許會過得很艱難,也有痛苦和分離,甚至馬上我還會被徵召到尼布楚當兵——大戰結束之後,如果我能活著回到家鄉,哪怕是缺了根胳膊斷了條腿,跟她說不定都會有好的結局。可這些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要素在我和她身上一個都沒有,所以這種飽經滄桑的大團圓也就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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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康哀嘆道:“唉,生錯了家庭,認錯了人啊!”

言談至此,漸漸無味,應該換些話題了。我又喝了兩杯,忽然看到酒櫃上的一個兒童玩具熊,忽然想起一事來,轉開話題說:“光光啊,倒沒想到你在我們幾人中得子最早。譚康呢?”

譚康支吾道:“明年初會生,性別還看不出來,隨緣吧。”

我“呵呵,呵呵,作為老大,我倒晚了呢。想收個乾兒子,光光的惡婦婆娘也不準,真是掃興——誒,說起來,你兒子和老婆呢?不是早就下來陪你了麼?”

郭光聳聳肩道:“倒是怪事,我本來想帶她和兒子也去參加葬禮的,可她一聽說你要去就大吵大鬧,一早帶著兒子到杭州旅遊去了。你跟她的關係怎麼會惡劣成那種程度?”

我翻了翻白眼說:“那還不是你害的?夜不歸宿、吃喝嫖賭的爛帳都往我和金太郎身上賴,連同阿冰冰兒也吃了你不少冤枉!”

郭光連忙抵賴:“唉,話可不能亂說,我是一個好人,哪裡來的那些不良愛好?”

譚康大笑了起來:“呵呵,呵呵!你老婆難道到處都安了竊聽器?只有我們三人在你也虛偽成這樣!”

“也不一定當真是關係惡劣,說不定是在躲避什麼呢。”我衝著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的他們笑了笑,低聲自言自語道:“躲,看你最終能躲到哪裡去。是是非非,等我空閒下來總要弄個清楚。”

可惜“空閒”二字對我來說顯得太奢侈了,這一天休息過後,我又給逼著持續工作了近一個月之久。我和阿冰冰兒的廁中牢騷會也因此開個沒完,但無論我們怎麼埋怨詆譭寒寒不把我們當人——完全是在當牲口使喚,也不能無視那個事實:找她來做管家絕對是英明之舉。要在最短時間內做出最高的工作業績,只有她親手來控制指揮才行。這方面的能力我萬萬不如她,而且拍馬也追不上,因此被她支配指使就是我的宿命了。這樣的驢馬生活一直到九月底才開始露出結束的一絲曙光——戴江南要出征了。

六月全球會議以來,各方面的工作進展都很大。會議剛結束,帶領東北軍前往尼布楚前線的辛巴終於走了一個數萬光年的折返跑後返回了主星,立即被委任為全球治安行政長官,親自坐鎮新京重點鎮壓暗流湧動的和國地區。在他的恐怖威脅下,對內藤、柳原、中井、小野等財閥豪族的徵收進行得順利平穩,以至於新一批價值兩千三百億的宇宙戰艦在最短的時間裡透過了改造設計和立項,現在已在內藤重工進行緊張建造中了。

作為傳奇中的英雄,戴江南被任命為一個超大獨立艦隊——人類第三宇宙艦隊的總司令。他全權統轄那一批從內藤工廠裡強徵來的戰艦,準備十月一日向尼布楚開拔。儘管敵軍可能勢大得難以想象,但戴瘋子的手段和他麾下的強盛兵力想必還是能抵擋相當一段時間的。寒寒預計,在最壞的情況下,戴江南能成功抵擋到下一批的兩個攻擊艦隊造出來。等他有了兩個攻擊艦隊,大概堅持到下一批四個艦隊出來又不成問題,這就是主場作戰的好處。如果換了虹翔在這裡,我們絕對有信心讓費裡亞人見識一下綿延不絕地進冪的二進制數之魔力。就算大羅金仙撐腰,也應該沒人能撐持到二的十次方那麼多支艦隊撲過來的時候。當然,如果真走到那一步,我們的主星也早破產了。

戴江南當然是我和奧維馬斯雙方均大力爭取的物件,然而他與我們雙方的關係都微妙得妙不可言,因此最後誰也沒有投奔,轉而成立了這樣一個獨立艦隊。從某個方面來說,大家也都和氣生財,沒有因此破臉,落了個皆大歡喜。

在新京給戴江南的餞行會辦得非常隆重,奧維馬斯親手給他戴上了上將肩章,我隨後又給他掛上了一顆“人類衛士”勳章,把他風風光光地趕上了出戰之路。他身上的擔子實在不輕,最低限度要保證禿鷲要塞至三星天頂門的防線不失,在這個基礎上,還給他定下了“竭力作為”的目標。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和奧維馬斯兩家的絕大多數將領都被困在了尼布楚前線,即使短時間沒有性命之憂,卻使得後方極其缺乏有實戰經驗可以帶艦隊作戰的將領。目前正在建造的兩個艦隊,已經定下一個給唐龍,另一個給韓曾,再下一批艦隊出來時就找不到有足夠聲望和能力的人統率了,只有我和奧維馬斯親自上去當艦隊司令。奧維馬斯還罷了,他好歹實戰多年,肯定能帶得下來,我就難了——唯一算得上是“統率”過的一次作戰就是五星河拯救戰,從實際戰況來說,恐怕連韓曾這種已敗仗都吃到了一定層次的常敗衰神也比不上。這個事實我向來不否認,也不曾想學先烈張寧同志那樣刻苦鑽研不屬於自己天分領域的東西,期望有朝一日可以達到甚至超越專業或天才的程度。因此戴江南還有一個更加難辦的任務,就是打通到共工要塞的通道,把困在前方的將領們接回來帶艦隊。

既然給戴瘋子壓了那麼多工,臨行前自然要好生慰問。在官方正式場合舉辦的歡送會之前,無數大大小小的政軍要員都爭先恐後地設筵招待戴江南,企圖能在他真正飛黃騰達之前注入戰略投資。這些邀請有一半以上根本無法推脫,使得戴瘋子從八月中旬就開始疲於奔命,天天應酬不完。好在他有我和奧維馬斯聯名給他的一份免死詔——任何人不得強迫其飲酒,不然軍法處置。這道命令開始沒人相信,結果真給楊滬生派去的憲兵當場抓了幾個,從此才廣為人知,沒人再敢硬逼他飲酒。即便如此,他還是給搞得疲於奔命。我本想請他一次,可開會時看到他那憔悴模樣,心生不忍就算了。反正戴瘋子實力雄厚,總有能打回來的時候,無論情況是好是壞,那時再說吧。

官方餞行會於九月三十日舉辦,一直搞到晚上八點才結束。戴瘋子明日要出征,所以早一些結束,這都是事先說好了的,因此我也沒打算騷擾他。可剛走到自己的首長專車前,忽然奧維馬斯從背後走來,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說:“一起去個地方。”

我睜大了迷茫的雙眼看著他,發出一聲無意義語氣詞:“哦?”

緊跟著過來的韓曾解釋說:“大家前三星系統一脈的都與江南兄私交不淺,因此今晚打算搞一個小型的聚會,純私人性質,沒有向外張揚,大將軍有空吧?”

我伸頭張望到遠處的寒寒正與人交談著些什麼,沒注意到這邊來,連忙說:“好,好,把位置告訴我,我繞一圈就過來。”

要擺脫寒寒的監視並不難。她深知我如果當真要溜是誰也管不住的,因此也沒下什麼真功夫,只是巴斯克冰如果跟來又會跟寒寒報告,她知道了後,哪怕只是打個電話來“點醒”而不親自來抓也夠掃興的。於是我假裝大度地對巴斯克冰說:“最近大家都辛苦了,戴瘋子一走算是告一段落。今晚放你假,好好陪寒寒。”把他支開後,在高架橋上隨便轉了兩個圈就把保鏢車甩了。我驅車飛馳在寬闊的大道上,心裡樂開了花。此時才反應過來的阿冰冰兒一定會為我甩掉他獨自去偷歡的行為氣炸肚皮,但沒辦法,為了乾淨徹底地從寒寒眼皮下消失,我只有犧牲他了。如虹翔的經典名言所說:

“兄弟,就是在最關鍵時刻拿來出賣滴。”

不一時,我趕到了池袋的六本木夜總會。這家夜總會才開張一年多,聽說虹翔在裡面注有股資,無論是經營面積或生意規模均釀出大醜聞的那家八王野還要大得多,而且裝置裝修都是最新的,客源滾滾,大概此時已是新京乃至全球數一數二的大型娛樂場所。以奧維馬斯平日那一本正經的模樣,我倒從沒想過他會來這種地方,大概是韓曾等人唆使過來的吧?

韓曾就守在門口迎候我,見我來了連忙點頭哈腰地把我帶到裡面去,沿路小聲向我介紹:“這一家的出資人多數都是咱們宇宙艦隊的,倒算是咱們的地盤了。將軍有沒有興趣參一股?奧維馬斯大將軍都有參股哦,收益率相當高的!”

這句話倒讓我吃了一驚。以我以往對奧維馬斯的看法,他可不是搞這些調調的人。但印象終究是印象,不是真人的本質。虹翔以前還曾給他下過一個“多謀少斷”的袁紹類評語,可他還不是終究做下了拭師奪權的大事?人當真是會變的。

我們的聚會在六本木最靠裡的一個雅間裡進行。與其說那是雅間,倒不如說是都市內的桃花源境,水泥森林的的山中別墅。有山、有水,甚至有活生生的仙鶴寄居水邊,一進入這個庭院便給人恍如隔世的感覺。環境清雅,參與的人也少而精。只有奧維馬斯、韓曾、戴江南、我和郭光。

本來這五個人無論聲望經歷或興趣為人都差得很遠,按理來說是怎麼都湊不到一起的。但在口若懸河的小淫賊撮合下,竟然相飲甚歡。多喝了幾杯後,話也漸漸多了起來。不知怎麼忽然說到了小P孩混跡這些場合的危害,立即扯到了自家的小孩身上。這時我才發現,在座的五人只有我還是光棍了。

大家發現這個奇蹟之後,立即轟鬧了起來,以小淫賊和韓曾二人鬧得最兇,戴瘋子也在一邊不懷好意地放冷箭。正在此時,忽然隔間門被拉開了,一個身著和服的年輕女孩端著酒進來,恭恭敬敬地跪坐在一邊,給奧維馬斯斟起了酒。我抬眼看時,只見她身材錯落有致,皮膚白皙細膩,面目如畫,是典型的東方人外貌,然而頭髮卻是自然的金黃色,眼睛也是碧藍色的,明顯是個混血女孩。正稀奇時,韓曾叫了起來:“喲,怎麼敢勞煩大小姐給咱們斟酒?”

他這一叫,我可突然想起來了,這準是奧維馬斯的女兒,叫什麼什麼子來著。很早很早以前她還是個小女孩時曾在大十字架上瞟過一眼,但除了一個“ko”什麼都不記得。她抿嘴一笑,轉向我說:“大將軍,可以給你斟酒嗎?”我才恍然反應過來,連聲哦哦哦地答應了,接過她斟好的酒。奧維馬斯呵呵一笑說:“我雖管不著那些混跡江湖的小混混,自己的女兒可是爭氣的!前兩年她提出不想上學,要當社會人了,我就拜託金太郎給他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兩三年下來,有些成就了。雖然這裡的負責人是我表弟,但她已經負擔起了大部分的工作,難能可貴的是:為人行事依然還是很端正的!”

我不由驚呼道:“喲,這麼年輕的bigboss啊!實在是讓人敬佩,可以喝一杯麼?”

奧維馬斯笑著點了點頭,我與他這個連名字都搞不清楚叫什麼什麼“ko”的女兒喝了兩杯,她又向其餘幾人各敬了一杯,然後退下了。韓曾晃著被酒燒暈了的腦袋說:“清子小姐品貌皆優,父親又是名震天下的大將軍,求婚的人一定排成了長隊吧?但要找一個從各方面都配得上小姐的,還是不容易!”

奧維馬斯點點頭說:“那是,那是,小女雖陋,但畢竟是唯一的掌上明珠,還是要仔細挑選挑選的。”

“大將軍,其實合適人選可謂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韓曾一把攀住奧維馬斯的肩膀,一把攀住我的:“黃大將軍可是尚未婚配啊!同樣是名揚四海的幕府大將軍,這樣少年英俊的人才到哪裡去找?黃大將軍最合適,是不是?”

戴瘋子瘋瘋癲癲地大聲鼓起掌來,笑道:“好,好,就是黃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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