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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訂版第十六卷 風雲再起 第八章 養虎遺患.引狼入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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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氣氛就真正稱得上融洽而熱烈了,再沒發生什麼怪事。飲宴直到晚上才告結束,我拖著被酒精沉醉的身體信步走到附近小山崗上吹風,卻意外地遇到了風裡渠。見他不勝酒力的模樣,取笑了他一句:“喲,威震一方的將軍可不能這樣啊,逃宴!”

風裡渠苦笑道:“確實經受不起了。自從十餘年前風裡家被削爵後,我家上下禁止飲酒至今,還是這一次才破了例呢,哪能與大將軍相比?”

我聽到他這句話,忽然想起來當年那個差點殺了我的傢伙,問:“對了,你們家族可有個叫風裡君的麼?好像是很厲害的傢伙。”

風裡渠又苦笑了起來,不知是他天生愛苦笑還是我提出的問題總是讓他無法開顏。他躊躇了片刻說:“大將軍,風裡君是無忌祖師給我家留下的名爵,不是某一個特定的人。可惜已經被削除很久了。如今的風裡家只能默默為無忌軍效力,希望能以時間來洗去揹負在我家身上的罪孽。”

我點了點頭說:“哦哦哦,是我的不好,說起些不愉快的事了。”

“那沒什麼,雖然不是什麼光榮的事,但終究也是隱瞞不了的。”風裡渠努力地找了一個新話題:“大將軍似乎對天界熟悉得很?天界語也說得好,還有泰嚴口音,難道曾去過泰嚴?”

“跟虹家兄弟夠熟的,泰嚴倒是沒去過。”當真是鬼使神差,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下面那些完全沒有必要的話:“我去過天界,那還是少年時候的事了。曾與你家上屆家主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可惜終究地位懸殊,不能走到一起。到我時來運轉,終於擁有能與她並肩佇立的實力時,又傳來她英年早逝的訊息,真是令人痛惜啊。”

我說這席話時,風裡渠的面部表情就象馬戲團的全部動物都到他臉上來踩了一回似的,變幻莫測,非常好看。聽完我說的這些,他忽然“撲通”一聲就跪倒了。我大吃了一驚,連忙伸手扶他,說:“你這是怎麼了?”

風裡渠竟然感動得抽泣了起來,說:“大將軍可是視我為知己麼?把這麼隱秘的事也跟我說,末將真是沒齒難忘,感激涕零!”

我覺得他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難道無忌軍常年的鐵律把人的腦子都教秀逗了,或者他當真把自己看做了我麾下的一條狗?可無論怎麼看,他都不像那種無人格尊嚴的傢伙,那種傢伙也萬萬坐不上無忌軍軍團長的地位,這倒讓我當真稀奇起來了,問:“你那麼愛聽八卦故事啊?聽了這麼一個就感動成這樣——咳,我騙你的,根本沒有那回事。”

風裡渠這才站了起來,大口喘氣道:“也好,也好。”

我眼睛一斜,問:“也好什麼也好?”

“如果不是騙我的話,那這件事就太駭人聽聞了。”

我嗤之以鼻說:“駭人聽聞之說,靜唯公主也跟我說過,你們就當真那麼在意門第之見,容不得那種驚世駭俗的戀情?”

我說著說著,風裡渠的臉色又難看起來了。他遲疑著問:“靜唯公主也那麼說——難道是真的有?”

“真有又怎樣?”

風裡渠忽然岔開了話:“大將軍,敢問您可好女色麼?”

這個問題有點考住了我。我苦思半晌說:“不算特別在乎,要看是誰了。”

“哦,那就是……”

面對臉色憋紅得象要滴出血的風裡渠,我的好奇心終於不可抑制地爆發了。此時我才懷念起當年具有的那種異能——在禿鷲要塞的冒險中,我的異能因變異植物的毒素而嚴重受損,直到現在都只恢復了很少的部分,而且妄動時似乎有很不妙的感覺。因此在新宿選舉大亂那天,積累了多時的精神力仍然不夠,甚至要靠蠻力輔助才能勉強叩開風蘿的精神枷鎖,完全做不到往常的那種稍微解除自身禁制就可對他人心理一清二楚的程度。好在我一直不依仗那種能力,所以失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此時此刻我當真想要那種能力回覆到自己身上,哪怕只有一秒鐘就夠了——可事實上我此時能做的只有按下狂燥的心情,把事實真相從他那裡套出來。好在對於現在的我,這並不難。我馬著臉說:“你們無忌軍祖師不也是一介白丁起家?現在哪裡來的那麼多門第之見,好像自己當真尊貴得不得了似的,要知道你們封的那些公主世子之類的,還不被天界中央承認呢。你說說看,究竟哪裡驚世駭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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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裡渠連忙回答:“大將軍說得不錯。無忌軍起於民間,雖然設了爵位,但並未象天界其他封建國家一般重視,公主世子在民間打工演藝的也大有人在,我們其實並不太注重門第之見的。當然,家主的事有些不一樣,肯定會有人說閒話甚至橫加阻攔,但以我們看來是沒什麼值得驚奇的,除非……”

我的好奇心都快憋得爆炸了,但還是要忍。按照行話說,就是要把架子坤夠。擺足了坤哥派頭,冷冷地說:“有話一口氣說出來。”

“是。”風裡渠說:“因為傳承大時代前無忌祖師之風,我無忌家在天界算得上最開化之地,甚至比如今的人間也有許多前衛之處。然而,上屆家主那樣的個人癖好,實在不是能為眾人理解。他的愛人竟然是大將軍你,真是令人意外。說到驚世駭俗,恐怕也是難免。唉,怎麼說呢?李林他的確是天資聰敏,才智過人,對英俊豪傑喜好非常,只可惜生為男兒之身……”

我越聽越覺得不對勁,聽到最後那句,突然忍不住暴喝了起來:“你******胡說什麼呢?!”

霸王發威,非同小可,吼出這一句後,竟然整個山野都似為之撼動。風裡渠頓時撲倒在地,連呼“末將有罪”。我也沒想到自己的一怒之威能至於此,心中一凜。腦中念頭一轉,忽然發現不對,問:“你剛才說什麼李林,那是什麼人?”

風裡渠滿口牙齒都在打戰,支吾著說:“末將不敢說。”

我被逼無奈又擺出了坤哥派頭:“怎麼,本大將軍問你話,你敢抗命?”

“回大將軍,李林就是我家上屆家主,大將軍你的……”

“住口!”我的腦子一片混亂,擺擺手說:“你起來,我有很多事要問你。”

遺憾的是,我那聲暴吼不慎震山動野,還未等我想好怎麼問他,無忌軍和泰嚴軍的將領已匆匆帶了自己的衛隊趕來。不管這個誤會有多麼嚴重,多麼急迫地需要解決,也不能在如此人多嘴雜的時刻再提了。我竭力控制了情緒,草草說了句:“沒什麼。”

接下來的事情有如夢遊,不外是套話連篇。經過多年官場洗禮,我已能充分發揮自身資源優勢,在做這些事時神遊太虛。也許風裡渠看到前一刻方才面目猙獰的我忽然變得如此落落大方會感到欽佩不已,那也是他的事。真正的我隱藏在那幅面具下迷茫沉思——抑或說虛假的我在迷茫沉思,真正的我在外應酬也可以,孰真孰假,並不重要。

回到官邸後,我企圖找些時間來好好整理一下情緒,然而這種努力失敗了。寒寒一刻也不放過我,給我安了無數的事做。我剛剛想要推辭,她就露出那種受傷的眼神看我,眼睛裡寫滿了“原來你是個欺騙摯友感情的差勁男人”這種文字。我不怕任何人跟我提刀動武或罵街耍潑,只怕這種無言的精神摧殘,於是只得默默地接受了一個又一個任務,希望能用最快的速度完成好騰出時間來回想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怪事。

然而任務一個接一個沒完,而且一個比一個大條,非得集中全部精力去做不可,我每天都只剩下不到三個小時睡覺,連續搞了一週後,鐵打的身子也有些熬不住了,靜心滌念考慮私事之說更是想也不用想,早全都丟到九霄雲外去了。眼見系列任務做了十七八個卻不見盡頭,終於察覺出不對來。這時偶爾在一個奇特的場所與阿冰冰兒相遇,發現他竟坐在馬桶上打起呼嚕來,當年敢提菜刀去與龍骨兵肉搏的超級猛男也累癱了!我隔著牆壁安慰了他兩句,從側面打聽任務怎麼老做不完的原因,阿冰冰兒心直口快地給我洩漏了天機:“寒寒在和國時就召集高手開發了一個ERP系統,用計算機設計最優化流程安排所有的人事工作,前段時間就修改了拿到這邊用了。對於你我這樣的人還特地加了碼的,小淫賊前幾天裝病都給她親自趕起來了,怎麼可能做得完啊。反正是無法抵抗的強姦,默默忍受並試圖從中獲取快感吧。”

我忽然察覺到胖子已經修煉出了足夠的幽默細胞,不再是當年那個冷笑話之王。而寒寒也已不再是當年那個隨意給我差來差去也無怨無悔的好朋友,她厲害著嘞。時間當真可以改變一切,我卻似乎有些落後了。

六月初,諸事稍定,主星上的權力再分配基本完成,全球議會的例會即將召開。在北條的操縱下,奧維馬斯、我和第三方民主勢力(也就是怎麼都不聽話又沒辦法立即把他們趕下位置的)共主全球議會局面,三方在議會中所佔的席位數量也是按這種順序排列的,比例剛好達到能相互制約的程度,不能不佩服老頭子的老謀深算。然而原本預定六月四日召開的例會卻遲遲不能召開,原因是內部表決始終不能透過。寒寒提出的“十億動員”案首先在北條那裡就卡了殼。他雖然同意我和奧維馬斯主持全球局面,動用我們從來不曾獲得的大量人力物力對抗太空威脅,此時卻親筆寫了一封勸誡信給寒寒,表示自己不是無條件支援我們的。信裡廢話不多,基本上直奔到了主題:

“從大時代走出來的老人必須提醒你:我們不能再回到大時代那種全面動盪時期。無論危機多麼迫在眉睫,也不能作出那種傷害本元的決策。和國以區區彈丸之地雄踞全球經濟之首,就是靠大時代以來信奉不移的‘不建軍’政策。與世無爭,就是爭。以不傷元氣之舉達到目標,方是上上之策。”

寒寒轉手就把這封信拿給我看。我看得也是一頭霧水:北條是個相當厲害的人,但這封信純粹象是垂死老頭的胡言亂語。辛巴有一句比較粗俗的口頭禪特別能代表此時我們的心情:“都什麼時候了,與世無爭?開什麼****玩笑?!”

在全球議會首席議員參與的第一次內部研討會上,北條系的人對這個問題的懷疑態度作出了比較明確的解釋:“如今全球人口不過三十億出頭,動員十億,天下動盪。日後帶來的農產劇減、生活必需品供應斷裂風險如何承擔?”

寒寒立即對這個問題作出了回答:“十億動員,是指動員十億人為軍隊工作。對動員物件實現軍管和供給制,以在最短時間內達到物質生產供應和軍需預備隊的最大化,並不是要十億人都不幹活了全數訓練成軍。戰爭結束後,這種機制可以立即結束,不造成危害。”

一個民主派議員提出了尖銳的反問:“一點都不會造成嗎?”

寒寒稍微語滯了一下,堅定地說:“也許會的,但我們能夠承受,必須承受。”

然而她的這句話在北條的反對下顯得蒼白無力,北條已經確定了“最低限度動員”的目標,充其量只會抽調約一千萬人、一萬億資金為宇宙艦隊服務,其中還包括了被編成部隊送上前線的人。而主持作戰的人都知道,對於如此規模的惡戰,後勤人員往往需要是作戰人數的數倍。至於一萬億的作戰資金,對於十年前來說也許足夠了,我們可以編織一個密不透風的“天網守護者”把自己套在保險櫃裡。但如今我明白那樣是不夠的,也許在十年二十年內可以抵擋住費裡亞的侵襲,但單憑那顆體積和礦藏遠超過地球的尼布楚星球的潛力,他們五十年、一百年或者更長時間後必然成功。雖然那時已是後人的世界,但我們既然有能力現在解決問題,就沒有必要把問題丟給後人解決。畢竟能解決問題的人不是年年都有的。

內部表決會以54%的通過率告失敗收場(未過三分之二)。民主派差不多都在惡意拆臺搗亂,奧維馬斯不待表決結果完全出來就黑著臉離開了。我能理解他的痛苦:54%,什麼概念?我這邊基本沒有問題,所以立即可以推算出來奧維馬斯那邊只有不到一半的人投了贊成票。勢力雖然極其龐大,卻不由自己作主,這種傀儡木偶的空虛感夠這位猛將兄受的。

內部會議開了三次都出不了結果,寒寒的十億動員案給否決了一次又一次,可又沒人能拿出不被否決的提案,日子便一天天地拖了下去。日曆翻過了五月,會議不能再拖了,前方也再等不起。下面的人都心急火燎,可奧維馬斯沒反應,我也沒反應,看起來象是坐家等死。終於連提都斯都有點坐不住了,打電話問我:“是不是再去跟北條或奧維馬斯閣下溝通溝通?他們師生好像有些不合,我們從中調解一下,對大家都好。”

我哼了哼說:“這時不能動。槍打出頭鳥,誰動誰找死。”

依照我當年侵佔阿爾法後趙源民等人想收拾我那件事的經歷,這種人人都覺得你該著急的事你卻偏不著急,就總會有人比你著急。拖到六月十五日,和國那邊傳來了訊息:全球議會於十八日召開,屆時將公開討論並決議派兵案。到目前為止,拿出來討論的只有寒寒那個十億動員案,可照目前形勢看那個案子是鐵定通不過的,幾百個人不可能為了一個無法實現的目標開會罷?果不其然,兩個小時後,龜井壽給我打來了專線電話:“北條鎌倉邀請您出席十六日晚的祭神典。”

我隨口問:“什麼祭神?”

“哦呵,閣下不知道啊?大時代時期,和系軍人信奉淄川大神,每次出戰前都要祭祀膜拜,以祈無往不勝。這項風俗傳到現在已經有些衰退了,北條鎌倉為了鼓舞天下士氣,已佈置下面重修了淄川神社,親自主持祭神和悼念大時代英烈。”

“哦,他還是準備要出戰麼?”

“閣下說這話可奇怪了,北條鎌倉何時反對過出戰?”

話雖如此說,動員十億人和一千萬可不是一個數量級上的概念。我心頭正暗罵,龜井壽又說:“天下大事,各人想法不同是正常的,但只要能找到大同之道就好了。北條鎌倉準備在祭神前與二位大將軍面談一次,相信透過彼此交流立場和觀點一定會取得最終的諒解,請大將軍早點前往。”

所謂的早點前往,不過是“立即趕來”的客套用語。形勢迫人,容不得再耍拖延戰術,我當晚就帶團趕到了神奈川縣,待安全人員搞好了酒店手續入住時已凌晨三點了。這也怪不得他們,因為北條老兒要跳大神,這一晚有無數的大小官僚趕到小小的神奈川縣住宿,因此光是尋找一個可以住下我們代表團的酒店就花了幾個小時時間。要不是身份特殊,只怕只有打地鋪的份了。值得欣慰的是,來到和國後,起碼華夏大地的那些特急以下的事我可以完全丟給別人處理了,腦子可以稍微輕鬆些。於是我特意吩咐了守衛嚴守大門不得任何人進入,好讓我睡到中午才起床,補一補前些日子的疲勞。可別看我官越做越大,這種想偷懶的命令卻一直沒有順利地被執行過。正睡得雲裡霧裡的,忽然耳邊響起炸雷般的聲音:“黃二,起來了,有客人!”

這一剎那,給驚醒的我竟有種疲憊不堪的妓女給老鴇押起床接客式的仇恨和屈辱感!什麼堂堂幕府大將軍,連個囫圇覺也睡不成!可我睜開眼看到是巴斯克冰在面前,立即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他前些日子不比我輕鬆,偶爾在廁中相會,都有些“睡得比狗還晚,起得比雞還早,幹的活比騾子還累”的辛酸牢騷。這次到和國來,他途中在飛機上就鼾聲大做,睡得人事不醒,找酒店的時候完全脫離了我的安全負責人的職守在一邊睡覺,可見累成了什麼樣子。他來叫我,那勢必是有不得不起來應付的事了。我心裡叫苦,但怒火已去,問:“有什麼事?”

巴斯克冰掩飾不住虛弱和疲憊地打著連串哈欠說:“寒寒請你到內庭去一下,好像有要事相商。”

我倆步履蹣跚地掙扎到內庭路口時,卻看到有穿宇宙軍制服但一點不認識的士兵站崗,他們伸手就把巴斯克冰攔了下來。我頓時明白前面是什麼人了,精神一振,緩步走去一看,庭院中的假山中有一個小小石桌,大約是給在這裡休閒的人下棋用的。桌邊已坐了三個人:奧維馬斯、寒寒和韓曾。

“打擾了閣下的休息,實在不好意思。”說著這種客套時,奧維馬斯臉上絲毫不帶愧疚之色:“然而時間有限,必須見你一面。對於有些事情,必須聽聽你的真實想法。”

我打了個哈欠說:“我現在思路還不清楚,你們先說吧,我聽著。”

韓曾先發話了:“關於出戰準備,大將軍的承受底線是什麼?”

“喲,這個你問她就行了。”我對寒寒揚了揚下巴:“在雷隆多時你們就知道,這女人管完了我所有的事,搞不好以後我女兒找工作嫁人都還得靠她……”

奧維馬斯忽然笑了:“怎麼,你有女兒了?”

“哪裡哪裡,我是說假設啦……”

“大黃,不要插科打諢!”寒寒嚴肅地說:“大家時間都很寶貴。”

“好吧好吧。”我連打了幾個哈欠,疲倦地靠在椅背上:“敵人有一顆比我們更大、資源更豐富的星球,十億動員,都未必能夠啊!剋扣一分一毫都是難以想象的。”

韓曾又問:“也就是說,大將軍絕對不會接受北條鎌倉提出的一千萬最低動員方案了?”

我反問道:“都是帶兵打過仗的人,你們會接受麼?”

“老師的心意,我能瞭解。”奧維馬斯緩緩地說:“他未嘗不明白這個道理。然而如果真要以全部精力投入對費裡亞作戰,一是可能會有糧食減產民不聊生之憂,二是可能會造成日後軍人把持政治的局面。他老人家不願意再看到天下大亂啊!大時代之後,GDI從割據軍閥手中收回權力前後用了接近二十年,期間屢屢有叛亂發生。當時的天災,倒有一小半是被掩飾的人禍。這段記憶對他來說太深刻了,以前曾對我講過,軍人絕對不能把持政治。”

韓曾拍了拍大腿,叫道:“他老人家操什麼空心!咱們不把持就是了,大不了寫個什麼承諾書……”

他這一句話說出來,我們三人都死死地把他盯著。這傢伙立即如坐針氈,問:“我說錯什麼了嗎?”

“現在重要的是,我們沒時間考慮以後的事。”寒寒說:“人和環境都是會變化的,以後的事,現在誰也說不清楚。現在最直接的問題是,北條鎌倉所堅持的與我們的目標是矛盾的。如果只投入他同意的那點人力物力,最樂觀的預測是我們可以恢復與共工要塞的聯絡,稍微加強一些在尼布楚陸地上的根據地,然後就做不了什麼了。這些目標實現後,後方的政局會怎樣影響前方,誰能預料?對於出戰的將領來說,後方沒有穩定的支援和目標,就談不上制定和實現什麼遠大戰略。”

“你說得很對。”奧維馬斯點了點頭,又轉過頭對我說:“你有什麼看法或者準備?”

我伸了伸懶腰說:“無論幹什麼事,北條鎌倉都不肯放手。要把民主派改革期的種種倒行逆施責任全都推到老亞當斯頭上,我看是不合適的。除掉了亞當斯家族,所謂的泛民主勢力依然有人操縱,這個人是誰不言自明。我們都是軍人,跟他鬥政治實在是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是得想想辦法了。”

“是啊,是得想想辦法了。”奧維馬斯問:“請問閣下現在有何上策?”

我一時語塞,心裡開始打鼓:他的語氣不同尋常,隱隱含有殺氣,難道……但會不會只是在試探我?這種事可不能大意,我與眼前的這個人風風雨雨相處了多少年,但實在是從未建立過推心置腹層次的信任關係。考慮再三,過了好一會才勉強說:“下午見過他再說吧,看看能否讓他讓步。”

奧維馬斯平緩而堅定地說:“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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