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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訂版第五卷 徘徊 第四章 風雨之前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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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行來到南國院,南國院的校慶正準備得緊鑼密鼓,熱鬧非凡。譚康果然沒來,我、ferrari與郭光便三人行,在典禮開始之前隨意走了一回。不料ferrari的輕易吸引來了大批圍觀者,又加上我最近比較出名,學弟們飛快地認出了我和郭光這個傳說中的爆頭專家。風光了好一回,才在典禮開始聲中擺脫開纏繞,來到貴賓校友席上。

在對面的“外賓”席上,很輕易地找到了渚煙。她比上次見面時憔悴了少許,更有了種死亡般頹廢的嫵媚。郭光一看見她,便湊耳過來給我開小會道:“我敢斷定,這小妞私生活比我還糜爛一百倍。”我怕ferrari聽到我們說這些不高興,翻起白眼、馬起臉道:“關你屁事,咱們當年都也算意氣相投了,少說這些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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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淫賊給我教訓了也不以為意,嘻嘻哈哈地看別的美女去了。渚煙很快也發現了我們,眼神一亮,輕輕朝這邊招呼了一下。我微微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等上面領導的講話結束,開始會演時,跟ferrari說了一聲,然後走過去打招呼。之所以我採取主動,大概是害怕她主動過來的話,話不投機會在ferrari面前說出什麼令人不愉快的話吧?俺的新婚蜜月旅行可不想整成這樣。

遺憾的是,我發現自己的本事真的退化了。我自打回到主星以來,在三星上的那種飛揚跋扈迅速消退,在與ferrari相約終身後,更是飛快地變回原來那樣謹小慎微的人。這並非我的本意,絕非當年在南都中山碼頭時的自我立誓,而應該是一種不自覺的生存反應。這種退化就使得我在女人面前再胡扯不起來,許多自己不想附和的話都附和了,許多不想答應的事都答應了。沒要到十分鐘,我已經答應與渚煙一起吃飯了。她詭計得逞,不由嘻嘻笑了起來,突然下巴朝ferrari那邊一點,問我那邊有沒有問題。

我真是窩囊,自己都感到窩囊萬分,口不對心地勉強硬挺道:“她很懂事。”

這些硬挺的話說口後,我的南國院之行就成為了四人行。本來我、ferrari、郭光和楊嵐也經常四人行動,頗為相得。但是那時我們剛好分為兩對,到哪裡、幹什麼都很愉快。現在的這種四人行搭配就太糟糕了。

在詭異的不祥氣息中,我們轉到了當年我住的四號樓前。渚煙探頭探腦地看了一遍,說:“簡直沒怎麼變嘛,我們上去看看吧。”

我們住的六樓還沒人住,連看樓的老頭都沒變,只是認不得我們了,不肯放我們上去。不過小淫賊有的是辦法,他給老頭送了一包煙,便立即喚醒了老頭沉睡的記憶,帶我們上去開了門給參觀。

可惜小淫賊的喚魂術太強,讓老頭把一些不該想起的事也想了起來。他不但認出了我,還把渚煙以及當時我們在這裡鬼混的事全都想了起來,噼裡啪啦地不住往外捅。這些我從來沒對小淫賊之外的第二人說過,包括ferrari,直讓我聽得面色煞白,誰知老頭的記憶之門一旦開啟,簡直不可收拾,他隨即向我追索當年我借他沒還的那個炒菜鍋。我實在實在想不起來了,見他翻來覆去地說那些陳年舊事,只怕ferrari當場向我提出離婚,便忍痛又破費了一包高階駱駝煙封他的嘴,美其名曰“為了忘卻的紀念”。

好容易將老頭遣送下樓,我和小淫賊都是一頭冷汗。我伸了伸懶腰,仰天躺到現在也不知是誰睡的床上,感嘆道:“這裡住了兩年呢,忘不了的回憶。”

郭光一臉得意地說:“我在這兒住了四年呢,到處牆上都有我的生花妙筆。”

我喃喃道:“幸好牆刷過了,不然怎麼好帶她們進來。”

對話很平凡而乏味,氣氛卻越來越凝重。ferrari從進來之後就沒怎麼說過話,這是當然的。即使沒有聽到老頭揭露的那些東西,她也會知道,在這幢樓裡,只有她一個人是外人、過客,而我們三個都是參與者。無論她與我多麼親密,哪怕已經結為夫妻,在這裡也只是與那段生活經歷毫不相干的外人。更何況聽到老頭說那些,她心裡會怎麼想呢?想到這裡,我決心拿出些氣概來,突然開口對渚煙說:

“這個事應該告訴你,我們已經結婚了。”

渚煙突然爆笑了起來,指著一左一右躺著的我和小淫賊,捂著肚子大笑道:“你們……你們兩個?哈哈,笑死我了,你們倆……”

“別笑了,我說正經的。”我攬住了ferrari的腰,正色對她說:“我和她。”

渚煙還在笑,可是笑容已經很勉強,笑聲也漸漸小了下去。她保持著那樣一種似笑非笑、懷疑和驚訝並存的表情問:“不是騙我吧?”

我和郭光都搖了搖頭,身後的ferrari微微點了點頭。一件喜事就在這樣一種詭異而尷尬的氣氛中向她宣佈了。渚煙的開心笑容凍結在了臉上,大約過了有十秒鐘,她突然精神再次振奮起來,大聲說:“好啊,黃而大哥哥結婚了,我這個做小妹的一定要招待。今晚七點吧,怎麼聯絡你們?”

我看了一下郭光,他又看了一下ferrari,然後回答道:“我們還有安排……有空就去找你吧。”

渚煙一眼就識破了我倆的奸計,用嘲笑的口吻說:“想逃嗎?”

實在麻煩,如果答應了她,還不知道會多多少麻煩。我只得說:“改個期怎麼樣?明天一早還要飛去北都。”

渚煙突然換了一種哀求的神色:“別這樣冷淡的對我,給個面子嘛,好不好?”

我真痛恨自己不能堅持己見拒絕她的要求!一邊痛恨著自己,一邊已經在點頭答應:“好吧,七點鐘到你家樓下等你。”

渚煙號稱有事,邊打手機邊消失了。她走得瀟灑,我這邊倒麻煩不少,眼看ferrari悶悶不樂的樣子,我也沒什麼好的招勸回她開心。而小淫賊受了渚煙刺激,卻在這時鬧著要ferrari給他解決拖了許久的配手機問題。她心情不愉快時答應事情反而更加爽快,要麼當場答應要麼立即拒絕。這回她便答應給我和小淫賊各買一個,於是我們就跑去花了一下午時間挑手機。ferrari當領導久了,對於這個已經不甚新奇,可我和小淫賊簡直就如劉姥姥進了大觀園,在手機一條街上轉得幾乎迷失方向。好容易買下來,已經睏倦不堪、雙腿欲折。在咖啡店裡稍微坐下休息了一會,便往渚煙家去,赴鴻門宴。

還好,渚煙不如陳琪習慣性遲到以資身份那麼惡劣,等了幾分鐘她便出來了。這次她卻是一身清爽打扮,似乎心情好得出奇,說:“來,帶你們去全南都最好的地方。”

有這種地方嗎?我立即看向郭光。他嘻嘻笑道:“四年的生活經歷告訴我,南都不過是個美女美食的荒漠而已。”我立即點頭稱是,說:“確實是‘盛名之下,其實難負’,地道的繁華沙漠。”

我們攻擊南都也就罷了,可還把南都的妹妹一起攻擊了,看來小傷了渚煙的自尊。她皺眉譏刺說:“你們除了孝陵衛的小店,還去過哪兒?”

我想了想,說:“我呆的時間短,只去過一次建業飯店。還有次發了小財,請他們到虹橋酒樓吃了一回。”

郭光就牛氣得多了:“我最後實習時,玄武、江南、希爾頓、金陵、建業、南都,都是常客,幾乎天天轉著走的。又不要錢,真是爽呆呆的**生活啊!”

渚煙聽完了我們的炫耀,終於不再板起臉,笑道:“說你們無知吧,去那些地方只不過求個所謂的檔次,有什麼好的?跟我走。”一邊帶著我們往院子裡走。我此時卻擔驚受怕起來,怕有埋伏,提心吊膽地叫小淫賊在前面開路的幹活。不料這傢伙以我馬首是瞻,見我神秘兮兮,他也神經兮兮了起來,幾乎不肯前行。突然ferrari笑了,說:“快走了,她是個識貨的。我也到過北都gdi高幹住宅區,那裡的vip餐廳比王府井大酒店都好。”

“是嗎?”我和郭光面面相覷,有些不可置信。

“是陪陳田夫吃飯吧?”渚煙突然說:“他也請過我,這傢伙號稱吃遍華夏美食,點菜的本事高得很。”

這倆女人簡直是在明爭暗鬥,我的頭已經開始發脹了。

來到南都gdi頂級高官住宅區的vip餐廳裡,這餐廳的菜譜要拿到外面去肯定引起軒然大波,裡面有許多禁止捕食的珍稀動物。渚煙甚至說,如果我們能等,熊貓掌也能搞到一嘗。我們雖然饞嘴,但人品也不至於低劣到去跟大熊貓為難,隨意點了些菜便開始喝茶聊天。

不一會,我們便從大熊貓吹到我們上學時吃的手提式火鍋,說起來就是一陣猛笑。渚煙忽然問:“對了,你那和國女朋友呢?”我指指天,說:“還要十年呢。”渚煙驚叫一聲,說:“也好,她小氣了些,不太適合你。不象趙姐姐,心裡恨不得吃了我,臉上卻笑嘻嘻的。”聽了她這話,我不由扭頭回去看ferrari,郭光就直接發揮狗腿子的職責猛瞪她。她嘻嘻一笑,說:“開玩笑啦,瞪著我幹什麼?”

“你們說得那麼不錯,我有些想吃那個什麼‘手提式火鍋’了,有沒有?”一直沒怎麼發話的ferrari突然說。

我們相互乾瞪眼,又看向渚煙。她哎喲了一聲,說:“糟糕,這裡好像沒有。”

我嘆道:“早沒說起,不然中午在孝陵衛就可以吃了。這種老百姓的開心娛樂,大概你沒機會嘗試。”

ferrari疑問道:“為什麼?”

郭光立即回答:“你家太有錢。”

渚煙說:“而且你又是好學生對不對?不象我,一天除了玩就是四處找吃的,我爸爸總罵我是個草包。”

“說得跟個……小母雞似的。”我陰陽怪氣地說:“你爸就準你那樣混?不可思議。”

“他已經好幾年不管我了。”渚煙喃喃地說:“要能再早幾年多好。”

好在,這時酒菜已如流水般送了上來,封住了我們的悠悠之口。我們大吃大喝,不一會氣氛熱烈起來,便把菜都丟到一邊,頻頻對敬起來。小淫賊有一點不好,就是喝出狀態後敵友不分,見人就咬。渚煙微微煽動了他兩句就把他拉了過去,倆人瘋狂向ferrari猛灌。

不一會,ferrari就給灌倒得不行了,我被迫頂上去幫她喝。喝酒這種沒有硝煙的戰鬥,突擊非常見效,可惜這種效果發生在我們兩口子身上。給渚煙和郭光倆瘋子這樣一陣輪番突擊,我們倆都算挺能喝的也給灌得動彈不得了。我強瞪著眼睛,想看清楚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惜眼皮止不住地往下落。只約略聽到郭光說:

“哎喲,下手太重,這麼大倆人怎麼挪動啊?”

渚煙:“我爸不在家,搬我家去。”

過了一會,我們終於給弄到了渚煙家。我似乎是給郭光拖上她家樓梯的,簡直敷衍了事。安置了我們,郭光還想賴著不走,給渚煙幾句話罵走了。這些事情雖然就發生在我身邊,可是因為一陣陣地發暈,根本搞不清這些是否發生過,或者只是我個人的錯覺?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半睡半醒之間,我忽然看到了渚煙走了過來,坐在我的身邊。她輕撫著我的頭髮,忽然輕聲說:

“我好想殺了她。”

我頓時渾身毛骨悚然,酒醒了一半。但是酒喝得太麻木了,身體根本動彈不得。渚煙繼續說著:“你還記得在蓉城時,我對你說過的話嗎?”

我言語不能,只得靜靜地等待著。過了一會,她說:

“你就會知道那句話的含義,你會因此痛不欲生的。”

然後,她就象突然消失在了空氣中一般。我試圖清醒自己的頭腦,判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一陣倦意襲來,止不住地又沉入了夢鄉。

醒來時,我一感到陽光刺眼,頓時猛地彈跳了起來。渾身大汗淋漓,生恐再也找不到ferrari。可是回頭一看,她正安靜地躺在我身邊,還沒有醒,頓時放下心來。那麼晚上渚煙對我說的這些是怎麼回事?我走到門邊一看,上面有郭光離開時順手做的機關。此人雖然行事放蕩,卻知道事情深淺,順手做了個從外面除非砸門、不然絕對打不開的機關。這個機關並沒有被破壞,也就是說,在小淫賊離開之後,絕對不可能有人進入過這件客房,對我說什麼話——那麼就奇怪了!

我用力搖了搖頭,試圖說服自己這只是太累了造成的錯覺。身後的ferrari發出了初醒的聲音,睡眼惺忪地問:“怎麼了?”

“沒事,一切都很正常。”我按下心中越來越強烈的不安感,對她展開了騙子的微笑。

匆匆梳洗後,我們向渚煙告辭了。她表現得很若無其事,含著牙刷勸我們多留兩日,假打了好一會我們才告別成功。小淫賊早在高幹住宅區外守候,見我們出來,松了口氣。隨即號稱自己是通宵守候在此以防意外發生的——雖然我看他西裝革履精神飽滿,絕對是找了個好地方睡覺而非通宵守夜的模樣。ferrari隨口誇了他兩句“乖”,許下了給他提工資的空頭支票,然後我們一行便往北都去。

天氣真是奇怪,從渚煙家出來時,天邊還有太陽。可是剛剛抵達機場,便下起了大雨,班機幾乎起飛不能。不知為何,ferrari顯得心事重重,而我也為昨晚那麼清晰地感受到渚煙的話而感到非常不安。我真的想知道,究竟什麼東西在我們之間作梗,使得我們會如此長時間地不再說話。雖然以前也曾經想過,婚姻時間長了後,會有目光不再交流、習慣地去忍受冷淡相處的時候,但……我們這才是新婚哪。

只是為了害怕遭到笑嘻嘻的渚煙的報復嗎?帶著這樣的疑問,我們在傾盆大雨和狂風雷電中各懷心事地飛往了北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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