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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Servant齊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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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der突然望著天空,然後狂笑起來,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都出來吧!還有別人吧!隱藏觀看的窺伺者們!”

“saber、lancer還有羅馬皇帝的武器交鳴聲,引出來的不止一位吧!”rider的話語環繞著整個場地。

“真是可憐啊!在冬木聚集的英雄們,看看saber和lancer的氣概,你們就沒有任何感想嗎?你們具有值得誇耀的名字,卻如此偷偷摸摸!”

帶著挑釁的目光,rider環視四周,“被聖盃戰爭邀請的英靈們,現在就在這裡聚集吧,連面都不敢露的懦弱傢伙們,就不要讓我伊斯坎達爾侮辱你們了,覺悟吧!”

“……”

“……”

衛宮切嗣看著rider,讓他有種以手捂額的衝動,“那家夥,到底怎么征服世界的?古代人的思想都是這樣的嗎?”

久宇舞彌很是贊同。

而透過assassin窺伺戰鬥的遠坂時臣,不爽的道:“這傢伙,真笨,不過,麻煩了啊……”

rider的話語剛落,一陣耀眼的金光就出現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光芒閃爍之後,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是一個身穿金色鎧甲的身影,他有著令人稱讚的偉大容顏,雙眼猩紅,根根金髮直立,只是立於街燈的頂端,就自有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

“不把我放在眼裡,不知天高地厚的就稱王的人,一夜間就竄出來三個啊!”

不快的撇著嘴,吉爾伽美什帶著鄙視,狂妄的說道。

“無禮之徒!朕乃羅馬之君,統御天下的皇帝陛下,汝可敢有非議?”聽了吉爾伽美什的話,尼祿第一個出聲了。

而面對吉爾伽美什狂傲的強勢,rider也疑惑道,“即使你出言不遜,我伊斯坎達爾依然是大名鼎鼎的征服王。”

“哼,真正稱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間只有我一個,剩下的就都是一些雜種了!”

一句話,不知侮辱了多少人。真羽皺皺眉頭,雖然已經知道吉爾伽美什的性格,但這份狂妄以及自大還是讓他感到不爽。不過他倒是沒有和他敵對的打算,吉爾伽美什雖然狂妄,但的確有狂妄的本錢,實力在本屆或者說在所有的servant中,實力也是算一算二的。

rider卻面不改色,面對這樣的辱罵:“如果您也是王的話,就報上自己的大名怎么樣?不會連自己的威名也懼怕吧?”

“你在問我嗎?雜種在問身為王的我嗎?”哈哈的狂傲笑聲中,吉爾伽美什露出懾人的殺氣,“如果你身披拜遏我的榮耀,卻還不知道我的名字的話,如此無知我也沒有辦法了!”

如此說著,他兩邊的虛空扭曲,一把把的武器從中露出了頭,這些,全部都是寶具!

在場的和不在場的人們,看到這個場面,都屏住呼吸,如此多的寶具,又怎能不讓人震撼?

毫無疑問一模一樣。已經可以確定那個archer就是昨天晚上抵抗暗殺者的入侵,保護遠坂府的黃金英靈,即遠坂時臣的servant。

【這個應該就是“王之財寶”了。】真羽悄悄開啟了解析魔眼,如此好的機會可不能放過。雖然起源不是衛宮士郎那樣的“制劍”,在投影魔術上沒有加成,不過現在儲備多一些寶具的資料也不是壞事,以後說不定有用。在解析這方面,真羽有自信就算是衛宮士郎的劍制也毫不遜色。

黑暗中,間桐雁夜因仇恨雙眼充血,走漏了笑聲,翹首以盼的時刻終於到來了。不過很明顯的,他現在的狀況並不好,尤其是僅剩的一隻眼睛,失去了尋常人的神采與靈動。

“遠坂時臣還有淺上真羽,我要殺了你們……”

這時,不知從何處吹來了一股魔力的洪流,這是誰也沒有料想到的。向上捲起的魔力漸漸凝固成行,化作了倔強不屈的人影。身材高大、肩膀寬廣的那個男子,全身均被鎧甲覆蓋。那個男子的鎧甲是黑色的。沒有精緻的裝飾,沒有磨得發亮的色彩。

像黑暗,如地獄一般的極端黑色。連他的臉都被頭盔所覆蓋。在頭盔的細小夾縫深處,只能看見如烈火一般熊熊燃燒的雙眸。在黑色鎧甲周圍纏繞的黑暗肯定是“負波動”。那么說來。與其叫他英靈不如稱他怨靈之類的……

“……征服王,你也邀請他了嗎?”

lancer不敢有絲毫大意地盯著黑騎士,可還是用輕佻的口吻揶揄rider。rider聽見這話皺起了眉頭。

“邀請嘛,那個,從一開始就沒有商量的餘地。”

黑騎士釋放出來的只有不折不扣的殺氣。連其魔力生成的旋風都像怨恨的呻吟,令人毛骨悚然。

“那么,小主人。那家夥是servant的話,他的魔力是什么程度?”

韋伯被rider這么一問。這個身材矮小的master只是呆呆地搖了搖頭。

“……無法判斷。根本判斷不出來。”

“什么?你不是最厲害的master嗎,不是可以清楚地判斷出誰屬性高誰屬性不高,不是嗎?”

一旦成為與英靈定下契約的master,都被授予了可以看透其他servant能力值的透視力。聖盃戰爭邀請英靈參加,並只授予了master這種特殊的能力。像愛麗絲菲爾那樣的代master,是不可能具有這種能力的。rider的正式master韋伯可以比較rider和其他servant之間的能力差別,然後制定戰略使戰況朝著有利的方向發展。可是——

“我看不出他的身份!那個黑傢伙、肯定是servant。可……我完全看不出他的能力!”

黑色的鎧甲看不出有任何特徵和個性,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暗示身穿黑裝的人的身份——不、還不如說是越看越不清楚,越看越模糊。

誰對誰發起攻擊?在兩人廝鬥之時又有誰會加入進來?——為了在這個戰場上存活下來,必須正確地把握所有敵人的動向。這是對任何英靈都毫無疑問的。

berserker。這個外表看來十分異樣的黑騎士究竟是為了什么而現身於此的呢?沒有一個人可以做出判斷。只是現在的狀況是混亂得一發不可收拾。如果是心思縝密的master的話。在如此混亂的狀況中,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自己的servant放手一搏的。

在場的所有人必定都是以懷疑和警戒的目光注視著黑騎士的一舉一動。

“身份卑賤的人連目光也卑賤汙濁......”對身份高貴的人而言,有人拿這樣的目光看他是難以忍耐的屈辱。現在對archer而言,無禮的berserker比自稱為王的rider還要難以原諒。

漂浮在archer左右的寶劍和寶槍,改變了進攻的方向。劍頭和槍頭所指的方向就是,最優先的掠殺物件berserker。

“我要把你碎屍萬段,以解我心頭之恨。雜種。”

連碰都不需碰,就將不知在何處現身的武器發射出來——這就是之所以稱之為黃金射手的緣故了。可是這么草率地使用寶具是十分異常的。對英靈來說寶具就是自己的孩子,把那么重要的寶具像扔石子一樣魯莽地投出,這是十分草率的投擲。

儘管如此,還是破壞力巨大。路面被吹了起來,好象炸彈爆炸了一樣,瀝青則變成了粉塵四處飛濺,覆蓋了所有的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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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serker依然還在。他稍微移動了一下腳,他腳底的路面變成了石塊狀裂開了。結果archer投擲的槍和劍之中,稍稍飛在後面的槍偏離了目標。而理應飛在前面射向目標的劍,卻沒有造成任何損傷。

為什么?因為那只劍就在berserker的手中。

如此迅速展開的攻防,到底能有幾個人清楚地洞悉了呢?至少韋伯和愛麗絲菲爾都不能理解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正確的過程是——首先作為第一擊飛來的寶劍。berserker輕而易舉地抓住了它。然後berserker用獲得的寶劍擊退了接下來作為第二擊飛來的寶槍。

“……那個傢伙真的是berserker嗎?”。

lancer緊張地低語道。

rider也回應,“雖然他發狂之後喪失了所有的理性,但確實是了不起的戰士。”

寶具本來只有在專屬的英靈的手裡才會變成這個英靈專用的武器。即使到了別的英靈手中,也不可能靈活的使用它。把緊接著追擊而來的寶槍準確地擊退,他能發揮這樣的絕技,真是讓人無法想象。

可是,archer並沒有吃驚,而是怒不可遏,“——你竟敢用髒手碰我的寶具……你那么著急去死嗎?畜牲!”

archer的周圍再次閃耀起了光輝。圍繞著他那偉岸的面容他背後又一下子出現了新的寶具群——總共十六支。

不只有槍和劍。還有斧頭。槌和矛都有。還有一些不知其用途和性質,奇形怪狀的兵器。

所有的寶具都磨得像鏡子一樣明亮,而且滾動著龐大的魔力。每一個寶具都體現了毫不遜色的神秘感……這些都是名副其實的寶具。

“那個傻瓜……”

韋伯不小心說出了這句話。其他的英靈和master都是同樣的想法吧。

那個黃金archer一使用寶具,就如無窮無盡的裝備一樣,一個一個地放出,一次性地使用。而且從昨天晚上跟暗殺者的那場戰鬥算起,他還從未使用過相同的寶具。

“你這個可惡的小偷,就讓我見識見識,究竟能承受我多少只寶具!”

archer一聲令下,在虛空中漂浮的寶具群就爭先恐後地向berserker殺去。

可是archer的猛攻還沒有停止。寶具如落雷般落下,那氣勢好象要把berserker所處的位置甚至整個街區都炸得煙消雲散。在不停地攻擊。攻擊沒有間斷,反而漸漸地變得越來越激烈。——不知是什么原因,寶具的攻擊目標berserker卻沒有一絲伏倒的跡象。

真是再現了首次攻擊給大家帶來的詫異感。berserker,首先伸開左手抓住第一個飛來的矛,再加上右手的劍,雙手盡情地揮舞著矛和劍,把接連飛來的寶具依次地擋了回去。

berserker的戰術技巧不但精細,更為華麗。雖然是從archer手中奪走的寶具,可是berserker使用起來卻沒有一丁點的不自在。寶具就好象是他雙手的延長一樣,他自由自在地使用寶具的樣子。怎么看都像是在駕馭常年使用、愛不釋手的寶物。

“黑傢伙截獲的武器越多就變得越強大。金色的傢伙沒有節制地投擲寶具,越來越深陷下去。真是一個不知道靈活應對的傢伙。”

跟征服王的冷靜分析的一模一樣,berserker面對archer寶具的猛攻,沒有絲毫讓步。不僅如此,每次有更加強大的寶具飛來。

berserker就扔掉手中的寶具,抓住飛來的新寶具。寶具在他手裡不停地替換。

在真空一樣的靜寂中,在瀰漫的粉塵中,屹立不倒的只有berserker一人。除了他之外,倉庫、街道、周圍一切的建築物都全部倒塌了。黑騎士右手握著戰斧,左手握著單刃彎刀。剩下的寶具或散落在berserker的腳下,或插在了周圍的瓦礫中。沒有一支寶具刺中了黑色的鎧甲。

berserker隨意地舉起了手中殘留的兩支寶具——沒有任何準備動作,朝archer擲去。

也許是沒有明確的投擲目標,或許是投的時候就沒想要刺中,斧頭和彎刀命中的是archer的立足地——街燈上的球。彎刀射在球中央,斧頭直擊球的頂端附近,而街燈的鐵柱像黃油一樣粉碎一地。

街燈上的球被分成三等份之後也發出了撞擊地面的聲響。倒塌了。可是,安然無恙的站在地面上的只有他。黃金英靈在鐵柱粉身碎骨之前,縱身一跳,若無其事地落在地面上。

“笨蛋……你是讓仰望天空的我,跟你一樣站在這大地上嗎!”戰鬥進行到這個地步,archer的憤怒已經到達了極限吧。“你對我的大不敬,足以讓你死上千次萬次。站在那裡的雜種、我要把你殺得片甲不留。”

這次閃耀的寶具有三十二支。這次連rider都驚訝得陷入了沉默。

berserker終於躲過了十六支寶具的連續攻擊。可是他也沒有想到archer竟然使出了比上次多一倍的寶具。其他的servant也沒有想到。黃金archer的潛力已經超出了任何人所能預見的範圍了。

“……吉爾伽美什要動真格了。他要使出‘王的財寶’。”

遠坂時臣聽到言峰綺禮透過寶石通訊器傳送的實況。抱住了腦袋。

期望英靈吉爾伽美什成為最強的servant,而將他呼喚出來。吉爾伽美什卻以archer的職階來到了現世。

archer這一職階的特徵是寶具強大。這么說一點也不為過。吉爾伽美什擁有跟e級別相當的出類拔萃的寶具,聖盃卻分配給他archer的職階,這件事也許已成定局。但這么做的結果就是,給予了唯我獨尊的英雄王極高的單獨行動技能,這只能是失算。

時臣畏懼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的威名,想在自己所能容忍的最大限度之內尊重吉爾伽美什的意願。但是難道吉爾伽美什這么快就逼近了所能容忍的最大極限嗎……

吉爾伽美什這次使出的是他最後的王牌。但是現在還是潛心研究暗殺者的情報的時候。把必殺寶具“王的財寶”再三顯示在眾人面前,這樣輕率的舉動——對付像berserker那樣不知其底細的敵人。

全力以赴是絕對不可取的。

強制擁有單獨行動技能,不依存master的servant的話,只有依靠令咒。這是只能使用三次的強制命令權。把毫無尊重master之心的吉爾伽美什收為servant,這三次強制命令權更是非常寶貴。

無論何時也要從容不迫,保持優雅——這是遠坂家世代相傳的家訓。我把它銘記於心,此刻卻被迫要比別的master先使用令咒……

“老師,請你速作決斷!”

通訊器的另一端傳來了綺禮堅定的催促聲。

archer那凝視著berserker充滿怒火的眼神。不慌不忙地扭轉了方向。視線投向了東南方。那邊是深山町的丘陵地帶和高階住宅街。那裡就是遠坂府的所在地。有幾個人注意到了這一點呢?

“用像殿下之類的忠言,鎮住王者——我的憤怒嗎?你越來越大膽了。時臣……”

archer非常厭惡地吊起嘴角,壓低聲音吐出了這么一句話。在他周圍展開的無數寶具一起隱藏了光輝,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留你一命,狂犬。”

雖然archer臉上還是氣憤不平。但通紅雙眸裡的殺氣已經退了而去。只是他驕傲的神情依然沒有動搖,黃金archer睥睨著在場的servant們。

“雜種們。下次見面之前你們要離不三不四的人遠一點!看見我的只能是真正的英雄。”

archer在最後大放厥詞之後,他的實體就消失了。金黃色的鎧甲失去了質感,只剩下一些殘留的光亮,然後又消失不見了。

這是誰也沒有料想到的結局,黃金和黑暗騎士之間的對決就這么結束了。

“那個archer的master好象還沒有archer剛毅勇敢啊。”

rider呆呆地苦笑著叨唸道。可是其他人都知道這不是可以那么悠然自得的場合。berserker的威脅跟archer不相上下,而berserker如今就擋在所有人的面前。

ps:這一章不是更新,只是過度,待會還有一章,不過會比較晚。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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