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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你所求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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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尋找能夠解答心中疑惑之物。”荒耶宗蓮說道。

他上前幾步,高大的身軀帶著壓迫感。

“我問你,淺上真羽,你所求何物?”認真而嚴肅的語氣。

“——知識與力量。”真羽回答。

“淺上,向何處尋求?”

“——從此方世界中尋找。”

“淺上,你的目標在哪裡?”

“——超越世界的自由。”

“如此,可惜了,我們不是同一類人。”荒耶宗蓮嘆息道。無論方式與目的都不同。

“那麼,荒耶,你追求什麼?”真羽反問道。

“——真正的睿智。”

“荒耶,在哪裡追求?”

“——只在自己的內心。”

“荒耶,你的目標在哪裡?”

“——這個世界矛盾螺旋的盡頭。”

荒耶宗蓮對於人類的態度本來就是矛盾而迷茫的。想要拯救每個人,但瞭解永遠無法拯救每個人的事實,也開始因所見的各種惡行質疑人類是否有被拯救的價值。

“矛盾螺旋的盡頭嗎?可是,既然為螺旋,即為無限的相擁,何來盡頭?”真羽繼續問。

人類本身本來就是一個矛盾的整體。收集死亡、解讀人類的起源和追尋根源之渦,藉此弄清人類的價值或是終結醜陋受苦的人類。

“在世界中沒有,但是在根源的話,一定會存在。”荒耶宗蓮如是回答。

根源之渦是一切的「因」,各種現象起始之處。由於只要有「因」就能產生「果」,因此以存在來說,這即是「究極的知識」。

「」並不是所謂「無限」的狀態。因為要有「無限」,就必須界定出「有限」。所以沒有有限,無限就不會存在。簡單來說「」就是萬有全無,任何一切的一切都在其中,是型月世界的基礎也是最高的存在,絕對的存在。

在此方世界的認知中矛盾螺旋是沒有盡頭的,是無限的,但是在根源之禍中,“無限”與“有限”的概念與現世的不同。荒耶宗蓮想以此找到螺旋的盡頭。

“原來如此,你也將最後的目標放到根源之禍啊。儘管目的不同,但結果卻是相同的。”真羽感嘆道。“不過,你應該失敗了不少次了吧?根源之禍,可不是那麼好開啟的。”

真羽才不相信,荒耶宗蓮作為一個活了兩百年的老家夥,在接受了魔術師的理念之後,知道根源之禍可能實現他心中的目標,能夠忍到現在才去嘗試進入根源之禍。最大的可能是嘗試過,但是失敗了,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從古到今,能夠開啟根源之禍的能有幾個?

想開啟根源之禍,首先就必須有強大的力量,或者特異的手段,能夠穿透世界之壁,就算能夠開啟,兩大抑制力可不是擺設。抑止力會阻止人前往根源,是因為那是人不能取得的力量。根源之路上的阻撓:蓋亞的怪物、英靈,甚至如果觸犯人類利益或者影響地球本身的話,蓋亞和阿賴耶識本身會直接現世滅殺。

所以,試圖到達根源的魔術師必須採取迂迴的手段來開啟道路,比如冬木市的聖盃戰爭,比如荒耶宗蓮後來的製作的「奉納殿六十四層」的結界。

“我嘗試過四次,但是都失敗了,抑制力的干涉讓那些儀式中途就被打斷了。”荒耶宗蓮面無表情地回答。

嘖,牛人啊,嘗試了四次居然沒被蓋亞和阿賴耶的手下滅掉,應該說老而不死是為賊嗎。(少年喲,你又群嘲了……)

要知道,英靈和守護者可都不是什麼慈男善女,一般情況下所到之處都是雞犬不留,以絕後患的。荒耶宗蓮能夠逃過四次,也是強大。真羽感嘆道,同時心中暗暗警惕,以後遇到這類老不死要小心,誰知道他們手中有什麼特別的招式或者保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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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啊。”真羽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怎麼知道我能解答你心中的疑惑?”

這也是真羽的疑惑,要知道他覺得自己這幾年也算低調了,雖然有些名聲,但是估計傳出日本國內基本是不可能的。就算出去歷練半個月,也不過是去過兩個縣區,哪有誰會在意他這麼一個無名小卒?等等?難道是蒼崎魔法使那個老頭?也有這個可能,都是日本的,都是老不死,說不定還真的認識。

“是蒼崎家的魔法使告訴我的。上次巧遇,他告訴我說淺上家的小少爺是第四位魔法使的弟子,而且覺醒了起源,未來有很大可能抵達根源,成就魔法使。”荒耶宗蓮毫不猶豫地將蒼崎老頭賣了,這在他看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還真是受他抬愛了。”真羽還真沒想到蒼崎老頭對他的評價那麼高,至於第四位魔法使,應該就是指奧莉妮卡了,上次見到蒼崎老頭的時候就被誤會了。“那麼,找我有什麼事?”

“本來想尋找可以一起開啟根源的同伴,但是你我理念不同,是不可能合作的。”荒耶宗蓮倒是看地很透徹。

這句話在真羽看來就是“來吧,少年,和我一起做幕後boss……”

根源之禍對於真羽的吸引力並沒有想象中大,雖然名為所有一切的發源之地,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記憶,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東西全都是根源所作,可說是神之座,但是所有曾經進去根源的人從此都沒再回來過,甚至連他們在現實的痕跡都被抹殺了。誰知道進去之後會發生什麼事,因此,除非實力足夠,不然真羽是不會嘗試的。

因此,現在的真羽尋求的“魔法”的力量,而不是“根源”。

“的確,你和我本來就不是同一類人。我也沒有那麼崇高的理想想要救世,人類總歸要靠自己。”這是真羽的回應。

型月世界有很多的人立志要救世或者救人,比如衛宮切嗣,比如瓦拉齊亞之夜,比如衛宮士郎,比如荒耶宗蓮;雖然真羽覺得不能理解,但也不會去嘲諷什麼,有絢麗夢想與過人信念的人總是讓人佩服的。

“不過,如果你要是敢碰我身邊的人,那麼就等我的報復吧!”真羽厲聲說道。

佩服歸佩服,敢動我的人,就做好被報復的準備。這也不是不可能,如果是在觀步子市進行的話,這裡很多的異常之人和真羽有著不小的關係。

“到時,我會將你視作阻止我到根源的‘抑制力’,將你消滅。”荒耶宗蓮永遠帶著苦惱的聲音。

“那麼,在走之前,請和我打一架吧!”真羽如是說。

ps:沒有ps感覺不像結尾……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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