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呆了三天之後,一副魔眼殺眼鏡就此誕生。這是真羽特意為藤乃製作的,並不是為了平時封印她的能力,而是當她覺得控制不住自己的魔眼時,可以臨時封印自己的能力。用來以防萬一的物品罷了。
在眼鏡製作好了之後,真羽把它送給了藤乃,並告訴她這幅眼鏡的作用。藤乃倒是沒理會那些功能,而是開心的收下那副眼鏡。
看到藤乃小臉紅撲撲可愛的樣子,真羽還真的差點忍不住在上面啃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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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帶藤乃出去散心?”淺上康藏重複一遍真羽的話。旁邊的真羽和藤乃的母親也是一副詫異的樣子。
看到他們這幅樣子,真羽就知道他們想歪了,解釋道:“不是去歷練,只是單純地散心而已。我準備去兩儀家看看。”
“兩儀家啊,淺神家沒落之後也只是通知他們一下,你去和他們說一下具體的內容也好。”淺上康藏拍板道。
既然家主都拍板做主了,那麼真羽和藤乃的母親也不會再說什麼,只是叮囑一聲路上要小心。
在等到允許之後真羽就帶著藤乃出發了。當然,是坐汽車的。真羽又不是什麼老古董魔術師,對科技也沒有排斥,甚至在他的建議下,淺上家成立科研所,每年投入到科技方面的研發費用不低。
當年他提出這個建議時,家族裡的評議團反對的人為數不少,最後還是身為家主的淺上康藏決定採納才透過。投入兩三年都沒見效,評議團經常拿這件事說事,還好淺上家的評議團的權利比之淺神家的長老團小很多,這才沒有鬧出什麼事端。直到兩年前,科研所拿出了兩項重大成果才讓那些人閉嘴。
至於兩儀家,同在觀步子市,同為四大退魔家族(儘管淺上是分家),兩家可以說從淺上家搬到這裡開始就接觸了,關係也算不錯,商業上的往來也不少。真羽小時候也跟著淺上康藏拜訪過兩儀家,也是在那時候認識兩儀式的。
小時候的兩儀式沒有長大後那麼冷,也更可愛。大概是雙重人格還沒有覺醒吧,這時候的式還有著孩子的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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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魔四大家族的血脈都有著異常,所以才能以人類之身退制魔物。
兩儀的血中有著超越者的遺傳。同時那也是一種詛咒。兩儀家的子孫會以極高的確率在出生前罹患解離性同一性障害症——也就是俗話所說的雙重人格。
按照記載,最近幾代人裡除了兩儀式以外沒有擁有這種症狀的繼承人。理由非常單純,因為那些人在成人之前全部進了精神病院。
一個身體中存在兩個人格這個事實,危險程度並非僅有這麼低。現實與現實間的境界模糊起來,最終導致自殺的例子也並不罕見。
“真羽哥哥,我們要去哪裡?”藤乃的聲音把真羽從出神中叫醒。
說來也奇怪,從小到大,藤乃一直都叫真羽哥哥,她好像能從真羽女性化的容貌認出真羽的真實性別。
“我帶藤乃去見一個漂亮姐姐。”雖然真羽也知道兩儀式對於孩子大概也不會喜歡,她本來就是一個不喜歡麻煩的人。織的話應該聽喜歡的。不過那家夥一般都不會出現,連真羽也只見過一次。
“漂亮的大姐姐?”
“嗯,應該比藤乃大三歲吧,是一個帥氣的大姐姐。”想到式的樣子,的確是一位中性麗人。
來到兩儀家,兩儀家的管家秋隆已經等在門口了,應該是淺上通知的吧。
秋隆面無表情地幫真羽拉開車門,說道:“歡迎來到兩儀家,淺上少主。”
“啊,秋隆你還是老樣子啊。伯父在嗎?”真羽問道。
“接到淺上家主的電話後,就讓我等您的到來,並帶您去客廳。”秋隆一絲不苟得回答。
真羽跨出汽車,引著藤乃出來,為秋隆介紹:“這位是淺神藤乃。”
“您好,淺神小姐。”秋隆並沒有露出一點異樣。
“你。。你好。”藤乃下次後就躲到真羽身後,抓著他的衣服不放。
三個人來到客廳,兩儀家的裝飾是傳統的日式傳統,也就是榻榻米的房間。來到這裡,真羽意外地發現兩儀式也在。至於兩儀要,已經被決定沒有繼承權的他一般都不會出席這種場合。
真羽鞠躬問好,兩儀家主是一個比較傳統的人,很注重禮儀,“您好,好久不見了,伯父。”
“小真羽還是那麼有禮貌。”兩儀家主說道。
一陣寒暄過後,真羽也將藤乃介紹給眾人。藤乃好像對於這一類的場景很是不適應,於是真羽提議道:“式,能帶藤乃去周圍逛逛嘛。”
式狠狠瞪了真羽一眼,帶著藤乃走了出去。
剛剛藤乃在的時候,有些話不怎麼好說,現在倒是可以了。
“那個孩子就是淺神家最後的直系血脈?”兩儀家主對於退魔家族的後裔還是有所關注的,儘管現在兩儀家已經不再管這些事。
事實上,在聖堂教會的人以及靈脈管理者制度進駐日本之後,所謂退魔對於四大退魔家族就不是特別熱衷(七夜家是個例外),退魔可不是每一次都會完好無損的。
“是的,藤乃就是淺神家原先的少主,不過出生就已經與我約定了未來。”真羽回答。
“看樣子,淺神家主很久以前就做好這個打算了。”兩儀家主嘆息道。“不過,總算還有淺上家繼承。”
這個問題真羽不好回答,畢竟淺上家脫離主家是事實。
於是,真羽端起了面前的清茶喝了一口。沉默了一會,真羽轉移了話題:“式,她已經有資格繼承兩儀家了?”言下之意就是,式的兩個人格都已經穩定了嗎?一般人無論條件如何,一生中亦只能窮極幾項事物;兩儀家企圖以在一個身體中裝進多個人格的方式創造出全能者。
“嗯,在式的身上,說不定可以實現兩儀家數百年來的夙願。”知道真羽也是一個魔術師的兩儀家主沒有隱瞞,雖然在他看來退魔後裔去做魔術師有些“不務正業”。
式是兩儀家以數輩的努力,花了無數心血才作成的連繫虛無的門扉,是月世界裡眾人渴求的最終目標——根源之禍。也許在最初的時候,兩儀家的前人也沒想過後人居然能鼓搗出“肉體連線根源”吧。
“如此啊。”因為知道大概的情形,所以真羽感嘆道。“我去看看她們兩個。”
“嗯,去吧。”
ps:關於兩儀式的描述如果有錯的話,請指出,空之境界的小說有些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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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