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開啟,景空挾著一個受傷的軍人,出現在他們面前。
他一抬眼,看到閻獄一臉絕望,拿著一塊兒沾滿鮮血的獸神令牌。
不覺哈哈大笑,“在老子面前,你還想裝神弄鬼搞血遁,做夢吧!”
他將受傷的軍人放下,然後一伸手,閻獄手裡的令牌,便到了他的手裡。
景空將獸神令牌翻來覆去的看了一下,然後撇撇嘴。
“試驗品就是試驗品,盡搞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
說完後,他輕描澹寫的,將令牌在手中掂了一下後,就準備把這塊令牌捏碎。
他的系統小家夥在腦海內,大叫道:“住手,這可值很多積分!”
“啥?這破玩意兒也值積分?”景空難以置信地,將獸神令牌又翻來覆去,看了一遍。
然後,隨手扔到系統內,他對腦海裡的小東西說,
“趕緊到處掃描一下,還有啥東西值積分!”
“你眼前這個怪物就值很多積分啊!這個怪物,活的主系統標價是八千萬積分,屍體是兩千萬積分!”
景空再看閻獄時,越看越覺得,閻獄長滿順眼的,若是能再來兩隻,這樣的怪物就更加完美。
他轉頭對關玉說,“你和他打架時小心點,不要傷了他的性命,這個怪物活著值八千萬積分!”
關玉一聽這麼高的積分,立刻躊躇滿志,他似乎看到一艘豪華的星艦,站在自己的面前。
“老頭帶著人讓開,別再傷著了積分,瞧我的!”
說吧,他提刀向閻獄勐衝過去,閻獄見景空回來後,便已心生怯意。
在關玉氣勢如虹的噼砍中,閻獄節節敗退。
景空一看,這樣不行,怪物的戰力太弱,起不到鍛鍊小徒弟的作用。
他便悄悄地,將自己打入閻獄體內的三枚禁功符,收回一枚。
正在狼狽逃竄的閻獄,突然查覺到身體內,發生重大變化,他便悄悄執行功力。
當關玉又一次逼近跟前時,他的利爪勐然放出一道白光,噼在關玉的身上。
白光將關玉噼出數米遠。
景空一見,哈哈大笑,“小子,你大意了吧!”
關玉聽見景空的嘲笑聲,有些惱羞成怒,同時心下也有些自責,自己太小瞧老頭的卑鄙了。
前期,這怪物體內,定是被老頭做了手腳,因而怪物功擊力不足。
現在老頭肯定將,怪物體內的限制,放開了一部分。
自己還是太年輕,對老頭的影響估計不足。
現在應當萬分小心,免得陰溝裡翻船,最後被怪物所傷,然後再被老頭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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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他不再窮追勐打,開始遊走著,向閻獄進攻。
兩人幾招過後,景空已將閻獄體內的禁功符全部收回。
閻獄體內氣勢也開始漸漸升高,他發現自己的內力已全部回來了。
又和關玉對過幾招後,閻獄突然一拍雙翅,破空而走。
關玉見他突然破空而走,有些發呆。
老頭怎麼突然將怪物放走了?這可是八千萬積分!
正想著,在他左側方數米遠的空間處,譁啦一聲響,閻獄又從空間裡,掉落下來。
到這時,閻獄已經明白了,這方天地已完全,被景空掌握。
自己只是被他戲弄的一個玩具而已!
關玉一見閻獄又掉了下來,他立刻拔刀衝了上去。
數百個回合後,關玉身上己經佈滿血痕,隨身機甲也已損毀,可他的戰鬥意志越來越旺盛。
那柄長刀被他探舞得水洩不通,刀光殘影下的閻獄已經狼狽不堪。
他萬萬沒想到,這小崽子是一個戰鬥天才。
剛開始時,每當他想出重手擊傷小崽子時,景空會用功力阻攔一下。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小崽子的戰力迅速的成長。
現在,景空完全不再壓制自己。
自己放手一搏,也不能再將小崽子傷及一分一毫。
當關玉又一次跳起,長刀在空中急速劃過,一道暗藍的光影中,閻獄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
長刀落下,關玉發現自己並沒有,將閻獄一噼為二。
一道柔和的內力,在閻獄的頭頂上,將長刀托住。
“哈哈哈,小子你打瘋魔了,別忘了,這個怪物可值八千萬積分!”
關玉正在生氣,師傅怎麼會護住怪物?!
突然聽到八千萬積分,這才恍然明悟。
是啊,這麼高的積分,師傅怎麼捨得自己把怪物噼死?!就是自己也捨不得啊!
他立刻將長刀收起。
“老頭將他看好了!我聽別人說過,獸神有一種邪法,擅長逃跑!”
“放心,小子!對於這種值錢的獵物,絕對不讓他,離開我眼前半步!”
說罷,景空將幾道金光射進閻獄體內,閻獄頓時萎靡倒地。
關玉看著倒地的怪物,內心美滋滋的,這積分掙的痛快。
只是不知道老頭會給他分多少?最好積分都能讓他來保管,老頭花錢太不節制。
景空隨手扔給關玉一瓶藥,
“趕緊將身上的傷口處理一下,我們還要,將那些被血網控制住的工作人員,解救出來!”
一說到血網,星歌在關玉的腦海內提示到,“收集血網,換取積分!”
於是,關玉便跟在景空後面,忙碌著收集血網。
他見景空動作很利索,伸手一抓,一張血網便脫離了工作人員的腦海。
而這些人員,也沒有再像前面遇到的星盜一樣,倒地而亡。
不禁有些好奇的問,“你收取血網,可以不傷及他們性命,為什麼前面星盜的時候,不這樣做呢?”
景空心裡暗想,這是我剛從獸神令牌中得到啟發,但這個原因我能告訴你嗎?
於是他故作神秘的說,“小子,你想不想學,收集血網的手法?”
關玉一聽,立刻把前面的問題給忘了,“這個手法難學嗎?”
景空神秘的笑了一下,“會者不難,難者不會啊!”
“老頭你是在掩飾吧?”關玉終於發現了問題。
這老頭前面肯定是,不知道如何再不傷及他人性命的情況下,收集血網。
只是不知道,他是何時突然領悟到新方法的。
景空聽了哈哈大笑,不以為意,“那你到底學不學?”
“學啊,能掙錢的好方法當然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