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臨淵遞了辭呈,軍事主席嚴俁卻很生氣。
“你現在的一切,都是聯邦給你的,現在蟲族肆虐嚴重,正是聯邦需要你的時候,你怎麼能辭職呢?”
帝臨淵看著瞬間變了臉的嚴俁,臉上不帶任何表情。
“我的私事事關家人,你知道我是孤兒,所以家人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
“什麼?”嚴俁一臉疑惑,“你什麼時候有家人了?”
在他蒐集的資料裡,帝臨淵一直是一個人,對身邊出現的女性也是拒之千裡,他哪裡來的家人?
“這件事,是我的私事,就不方便告訴主席了。”
帝臨淵說完,認真的看著嚴俁,“請主席批准。”
“你……”
“帝元帥,你這好大的架子啊,你是要逼主席嗎?”
在嚴俁要發飆時,門口進來一個中年男子,三十多歲的年紀,同樣身著元帥制服。
他看到帝臨淵時,一臉的排斥,出口的話也尖酸刻薄。
帝臨淵一聽聲音,就知道來人。
這人叫陳建,在軍中與他不對付。
因為本事威望不如他,總是與他作對。
知道來人,帝臨淵直接連回頭的興趣都沒有。
根本不理來人,帝臨淵接著道:“主席,辭呈已經給你,你有時間的話再批,現在你先忙,我走了。”
說完,帝臨淵便轉身往外走。
陳建見帝臨淵如此忽視他,眼裡有了怒火。
“帝臨淵,你眼瞎了,沒看到我跟你說話嗎?”
帝臨淵頭也不回,冷冷道:“一隻亂吠的狗而已,不值得注意。”
他這話說的不大,確實狠狠打了陳建一耳光。
陳建被他比做狗,頓時氣的七竅生煙。
“帝臨淵,你找死!”
說著,提掌就朝著帝臨淵攻擊而去。
嚴俁原本是想阻止一下的,只是見帝臨淵的態度,他也有些生氣。
所以即便見陳建先出手攻擊,他也只當沒沒看見。
帝臨淵感受到背後襲來的勁風,嘴角帶上一抹冰冷的笑意。
眼看陳建那一掌就要打中他的後腦,他身體不動,只微微側了側頭,就輕鬆的躲過了陳建的攻擊。
隨後他反手一拳,攜帶著磅礴雷火之力的拳頭就砸中了飛身而來的陳建。
陳建察覺到危險想要躲避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彭~”
一聲悶響,陳建的胸口結結實實吃了帝臨淵的這一圈,整個人頓時倒飛出去。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整個人直接陷進了背後的金屬牆體裡,整個人在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
他這還是拼命激發了自身土系異能,在身體周圍結成了厚厚的岩土護盾,卸去了百分之七十的威力。
不然,剛才帝臨淵這一拳,就能要了他的命。
嚴俁要不是見勢不妙躲得快,估計就直接被陳建推著一起陷入牆壁了。
回頭看了一眼陳建的慘狀,嚴俁臉上出現了一層細密的汗。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帝臨淵沉睡了一段時間之後,實力不止沒降低,反而還提升了。
這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看著帝臨淵已經離開的背影,眼神變換不定。
最後眼神冰冷,按響了通訊器。
“主席,有什麼指示。”
“帝臨淵襲擊了本主席,陳建元帥拼命阻止,現在身受重傷,性命垂危。”
“吩咐下去,抓住帝臨淵,另外派醫護人員來救治陳建。”
“是。”
通訊員迅速結束通話電話之後,便把嚴俁的指示釋出下去。
所以帝臨淵這才剛走到軍事總指揮中心的大廣場,就被一群衛兵圍住了。
“帝元帥,我們接到命令,因你涉嫌襲擊主席,還將**帥打成了重傷,因此我們奉命要逮捕你。”
帝臨淵嘴角冷笑,沒想到這些人居然能如此無情。
見不能再驅使他居然就直接撕破臉。
只是他還沒說話呢,顧晰先聽不下去了。
“你們胡說什麼,明明是那陳建元帥先辱罵我們元帥,又先動的手,怎麼能全怪我們元帥?”
那些衛兵冷澹的看了顧晰一眼,並沒有搭理他。
帝臨淵拍了拍擋在自己身前的顧晰,之後走上前去。
“我今天就要從這裡出去,如果你們覺得有本事攔下我,那就來吧。”
帝臨淵說完,就帶著顧晰繼續往前走。
周圍五十名士兵面面相覷,想到這是主席的命令。
如果他們就這麼將帝臨淵放走,是肯定要受到懲罰的。
沉默了兩秒,這些衛兵就圍了上來。
“帝元帥,不要反抗,請跟我們回去。”
帝臨淵沒功夫再廢話,面對圍上來的衛兵,腳步不停。
強橫的4S精神力化作大手一掃,這些衛兵便全部被拍暈了過去。
顧晰跟在帝臨淵身後,看著自家元帥不止醒來了,還變得這麼強大,頓時心裡就開心的不行。
解決了圍堵的衛兵,顧晰開著飛行器直接回了元帥府。
當他們到元帥府門口的時候,發現門口堵了很多人。
有不少女的,還有記者,已經兩支整裝待發的步兵。
飛行器剛落地,就被團團包圍。
帝臨淵看著這樣的情況,眉頭緊鎖。
果然,不按那些人的心思來,就別想安生。
顧晰看著外面那齊刷刷的一拍原子槍口,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
“元帥……咱們現在怎麼辦?”
帝臨淵伸手推開門,“很緊我,我們回去。”
帝臨淵踏出飛行器的門之後,一層精神力化作的護盾就將他和顧晰保護在內。
這些人,有不少都曾經和他上過戰場,他不會對他們動手。
在保證自己不會被影響後,就直接往府裡走去。
那些衛兵紛紛衝上來,卻都被他的精神力給阻擋。
就連射.出的原子靈能子彈,都被擋落一地。
以他現在的境界,除了一些深藏不露的老怪物外,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回了府後,帝臨淵吩咐顧晰去將他的私人星艦開過來。
他自己則去收拾一些硬要的東西。
在他的臥室桌子上,有白千鸞留給他的孩子們的立體照片。
還有他這些年存下的一些錢物。
既然嚴俁能下達那樣歪曲的命令,那麼他賬戶上這些年的津貼肯定也被凍結了。
他現在能帶走的,就只有自己平時放在府裡的一些錢。
既然決定去找白千鸞和孩子,沒有錢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