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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滴血梅花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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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小安、陳大魚和孫一雲幾人第二次來到歇村,他們找到了採藥人。當初,善良的採藥人發現骷髏頭後,不忍心它暴露在天日之下,隨後,便將它連草藥一起帶回,並在自家屋後的空地上,挖了一個小小的墳第,將它安葬在其中。

曹小安、陳大魚、孫一雲把這顆骷髏頭取了回來。法醫陳影找到她的師傅,一同對頭骨進行了人像復原。結果出來了,頭骨的主人正是曹峰!曹小安望著電腦屏幕上那熟悉的久違了的面容,失聲痛哭。

眾人為曹小安感到難過的同時,心中又是一陣輕鬆,曹小安的父親早就死了,三十多年前就死了,他不可能是本案的兇手!那麼兇手又是誰呢?又是誰殺死了曹峰呢?

馮英子在滴血梅花上認出了什麼?那些滴血梅花到底是誰所留?新的一連串疑感又擺在了眾人面前,父親是怎麼死的?曹小安迫切地想找到真相。

曹小安第三次來到歇村,來到懸崖頂上,他像那個採藥人一樣,在腰間系上繩索,緩緩墜落到懸崖底下。他想找回父親散落的遺骸,他在亂石和草叢中找了許久,可是歷經三十多年的風雨侵蝕,加上野獸的出沒,蟲蟻的啃噬,父親的骸骨如今早已經是蕩然無存。

他抬起頭,久久凝望發現父親頭骨的地方,判斷著父親的死因。從那個位置上來看,父採不應該是失足滑落。失足滑落到不了松樹那個位置,他應該是被人推落或者是被拋屍的!

父親為什麼會來到這生?他為什麼會出見在懸涯之上?答案是不言而喻的,這裡是通向歇村的必經之路。父親顯然是來找馮英子的。在他的心裡,他並設有忘記自己的承諾。他在選跑出來之後,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前來找那苦苦等候著他的山村少女——馮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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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又為什麼會被人推下懸崖?又是誰將他推下懸崖的?當曹小安把父親的死訊及相關資訊告訴馮英子時,馮英子驚愕地望著曹小安,她愣都了良久,瞬間淚如泉湧,傷心欲絕地哭喊道:“小薇是我殺的,那幾個姑娘是我殺的,所有的人都是我殺的。我早就對你們說過,我是殺人兇手,我罪大惡極,惡貫滿盈,請你們趕快槍斃了我,把這件案子了結了吧······”

馮英子急於結案的心態,引起了曹小安極深的懷疑。鑑於,馮英子目前已有重大心罪嫌疑,所以只能暫時先對她進行拘留審查。

“不,曹教授不是馮英子殺死的。”復鐵龍聽到馮英子被拘留的訊息時,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他面紅耳赤,欲言又止,對曹小安和孫一雲說:“馮英子不是兇手!這麼多年的夫妻,我瞭解她,她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女人、好妻子、好母親。你們冤枉了她,事實真相絕不是這樣的。”

“哦?那事實真相是怎樣的?"曹小安問道。

“事實上······事實上,是我殺害了曹教授。”復鐵龍頓了一下,又道:“確切地說,是我們。”

孫一雲驚訝道:“你們?你和馮英子?”

夏鐵龍長嘆一聲道:“沒有馮英子的事,是我······我和我的那些同學們。”

曹小安看了孫一雲一眼,二人都是一言不發。他們心中明白,儘管此時情形急轉直下,案情顯得越來越複雜,但卻是在一步步逼近真相。

“我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臨的。那些往事也憋在我心中三十多年,苦苦折磨了我三十多年,今天終於可以一吐為快了。”夏鐵龍苦澀地笑了笑,他神色愧疚。心情沉重地對曹小安等人講述道:“當年,曹峰是美院教授,而我是美院的學生。其至可以說,我是他的得意門生。曹教授是個性情天真的人,他崇尚天性,愛靠自然。他對我們很好,經常帶我們到大自然去生。其實,我們從心裡都挺喜歡他、敬重他。但是在那個黑白顛倒的年代,我們卻受到了蠱惑,真就相信了他是反動派,是準備破壞我們社會主義國家的人。”

夏鐵龍又愧疚的長嘆一聲:“唉!錯終究是錯。三十年了······那天,我們將曹教授從家裡帶了出來。召開群眾大會,當眾批鬥他,給他定了很多反動的罪名,把他送進了監獄。

那是一場時代的浩劫,像曹教授這種遭遇的人不在少數。美院的不少教受也被打成了走資派、反動派,甚至有人在批鬥會,當場被折磨致死。

就在曹教授被送進監獄將近一年的時候,我們這些造反派小將,突然心血來潮,再次將這些牛以蛇神從監獄裡揪了出米,聲勢浩大地當眾批鬥他們。就在這次批鬥大會上,曹教授逃跑了。那時候,他己經瘋了,所以,人們也沒有格外地去留總他。等曹教授跑了之後,人們才開始意識到,他可能是在裝瘋,以此逃避革命群眾對他反動罪行的清算。

於是,我們馬上去追他,追了好幾十裡地才追上他。他一口氣跑到了摩洛山,跑到了一座懸崖上。他不肯跟我們回來,他果然沒有瘋,他的意識非常清醒!他抵抗,他掙扎,他甚至哀求我們稍等一會兒再抓他,給他一點點時間。他說只要一點點時間就夠了,他要去辦一件事,去和一個人說一句話,很快就回來,他說他不會跑,他以他的人格擔保。可我們沒有人相信他的話。我們立場堅定,對反動派分子絕不心慈手軟,他不肯限我們走,我們只好上去強迫他。

他大發雷霆,我們沒有想到一個知識分子,竟然會這樣倔強,像一頭暴怒兇猛的獅子。我們用皮帶抽他,用木棒打他,他反抗,他不屈服。我們搏鬥了起來。說是搏鬥,其實他一個文弱書生,哪裡是我們這十幾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的對手。後米,他終於停止了掙扎,渾身是血,口鼻也都是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我們試了試他的呼吸,這才意識到,我們把他打死了······”

懸崖上的一幕,彷彿就在眼前發生著,曹小安雙拳緊握,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他悄悄別過險去,閉上眼睛,潸然淚下。

“我們雖說心裡都感到了害怕,但還是商量付策。行人出主意,我們把曹教授推下懸崖,這樣就不會有人發現他的屍體,我們一致贊同。於是把曹教授的屍體抬起來,拋下了懸雀。在回去的路上,我們又都心虛起來,決定對此事閉口不談,就說我們沒有追上曹教授,不知道他逃到了哪裡······這件事情一晃過去了三十多年,卻無時不刻不在折磨著我。畢業後,我放棄了作畫,改做了其他行業。我對不曹教授,對不起我的恩師!”

夏鐵龍仰面長嘆,淚流滿。

“那你又是怎麼認識了馮英子,並且和她結婚的呢?”孫一雲對此頗感詫異。

“我們失手打死了曹教授,並將他拋下懸崖之後,我心中始終忐忑不安,回家後無法安睡。三天之後,我又偷偷去了一趟摩洛山,跪在懸崖上,焚香燒紙,默默地祭奠恩師,以此表達我心中無比的悔恨。這個時候,一個山村女子從我身邊的小路上走過,她一臉悲傷,顯得失魂落愧,彷彿沒有看到我一樣,就那樣一個人向山外走去,我被她優傷的樣子吸引住了,不知不覺跟在了她的後面,她來到了城裡,四處打聽曹峰的下落,可她又哪裡能夠打聽得出來,所有的人都說曹峰畏罪潛逃了,包括我在內,都如此敷衍她。

可她執意要找到曹教授,她在城裡留了下來,一邊我工作一邊尋找曹教授。她四處碰壁,其至有時候遇到一些人的欺負。回城之後,我一直關心著她,暗中保護著她,每一次都是我及時出面,替她解決難題。後來。我向她求婚。在那個動盪不安的年月,我這樣做也是為了更好地保護她。她終於同意了我的求婚,但卻向我提出了一個條件,這個條件非常苛刻,也許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答應,但我答應了她。"

“什麼苛刻的條件?”孫一雲問。

“她讓我等她十年!這十年之中,我們只有夫妻之名,不行夫妻之實。並且,這十年之中,她隨時可以離開我。我知道她在等曹教授。可曹教授已經死了,她永遠也不可能等到曹教授回來了,可我不能把這個真相告訴她。我不是怕她責罵我、仇恨我,其至因此面殺死我,我是怕她受不了這個沉重的打擊。我早就在心裡打定了主意,我不敢奢望她愛我,但我一定要好好地照顧她,無微不至地照顧她一輩子。我怕她聽到了曹教授的死訊會傷心、痛世,會絕望而死······”

原來是這樣,孫一雲默默地點頭,難怪馮英子和夏鐵龍十年後,才有了夏小薇。看來,在馮英子的內心深處,她對曹峰是一往情深,矢志不渝,始終不能忘懷。而她之所以生下復小薇,也許只是馮英子對夏鐵龍所做的一種補償。

她感激夏鐵龍,是夏鐵龍在她最困難的時期收留了她,並在十年間始終無微不至地呵護著她、照顧著她,但她在心裡並不愛他。她把愛情給了曹峰,只此一人。

又是一段悽慘、悲壯的愛情故事。

這一群暴虐無知的少年,雖說當年血氣方剛,少不更事,打死曹峰是無心之失,但畢竟犯下了難以饒恕的罪惡。可是事隔三十多年,案件早已過了法律規定的有效追訴期。他們不會再受到來自法律的任何制裁,有的只是良心上的不安和譴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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