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劍南在衝到夜小天不足一米的距離時,身形猛的遲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只覺得透徹心扉的寒意似要凍結自己的四肢五臟六腑。丹田更是提不上氣。
就在這時,夜小天突然出手抓住面前的劍!掣肘發力,咔嚓一聲脆響,將司徒劍南的劍掰成兩斷。
司徒劍南頓時驚覺!冷汗瓢潑直下。
夜小天嘿嘿一笑,肩膀抵住司徒劍南的胸膛,腰往上一挺。
司徒劍南嗷嗷的叫著,跌跌撞撞的後退了數米,一頭栽落下高臺。
嶺南學院的弟子蜂擁而上,圍在司徒劍南的四周詢問傷情。
“嗯……哼……啊……咿……嗚……”司徒劍南哀哀慼慼的哼唧著,面色煞白如雪,五官僵硬,身上沾滿雪霜。彷彿在冰窟裡待了幾天似的,就連筋脈都發著鐵青的冷色。
“都閃開!”張開布推開眾人,擠進去一看司徒劍南正瑟瑟發抖,神志不清。不祥的預感當即湧向心頭。
張開布回頭問道:“夜小天,我師兄要是出事。你擔待不起。不怕引火燒身的話,就趕快救他。”
“哼!你師兄偷襲我兄弟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後果?這叫以彼之道還之彼身。你還是讓他自己想辦法去吧。”夜小天氣勢逼人,拳頭擂著地面的顫動!凌然喝道:“嶺南學院的諸位,你們一起來吧!”
一言既出,霸氣十足!
氣勢震懾群雄,在四周的學員們心中留下難以磨滅的深刻印象。
“張師兄,你挑個頭,我們跟你一起上!”嶺南學院的眾人一個個猙牙獰面,簇擁到張開布身旁。
“咳……啊咳咳……”張開布捂著嘴,貓著腰,跟得了癆病似的咧咧道:“大師兄寒勁噬心,救人要緊。撤!”言罷,張開布低著頭,尬著臉,急匆匆的離去。
其他的學員跟著張開布相繼離開。離開紫竹林後,張開布回頭詢問傷勢,熟料,隊伍中哪裡有司徒劍南的影子。
張開布恨意綿延,戳著後槽牙啐道:“瑪蛋,你們這群廢物。是被人給嚇傻了嗎?怎麼把大師兄丟下了?”
經張開布一提醒,學員們才想起他們離開的時候,大師兄司徒劍南還可憐巴巴的在地上躺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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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蛋,蠢貨!還不快去找人?”
張開布一聲令下,這才有人惴惴不安的回來抬著人悻悻的走了。
竹林外,一副竹製的擔架上躺著一個受了‘嚴重風寒’的少爺,滿嘴漏風,牙齒邦邦的打顫道:“回,回嶺南!告訴我爹,讓他給我殺了夜小天!”
張麻子幽怨道:“大師兄,別多說話了。寒氣徹入筋脈,再說話,怕是牙都要掉光了啊。咳,咳!”
司徒劍南不甘心的嗚咽道:“夜小天,你給我等著。得罪了我司徒氏,無論你逃到天涯海角,必被挫骨揚飛!麻子,讓他們快點。”
張開布一聽司徒劍南也喊他‘麻子’,心裡面立刻把司徒氏的十八代全過了一便。爾後才催促其他人加快腳力。
卻說,夜小天一聲吶喊嚇退了嶺南初級武道院的參賽眾人,成為一時佳話。
殷蛟滿志躊躇的宣佈了勝利的歸屬,緊接著開始下一場的對決。
夜小天信步走下高臺。
希凌雪矚目聚神,自言自語道:“這個夜小天越看越有意思,好像一個深淵,越是關注他,就會讓人越陷越深,也越著迷!他真的沒到結丹境嗎?”
白德強饒有節奏的搖著腿,頤指氣使的吆喝道:“低估了吧?小瞧了吧?沒見識了吧?俺告訴你,對俺大哥而言那僅僅是常規操作!”
“啪!”希凌雪甩手一記耳光,白德強暈暈乎乎的原地打轉。緩過勁後,大老爺們的怒火蹭蹭的往外竄,白德強挺身怒道:“你為啥打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