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時分,溫度漸涼。
此時正是初冬時節。
天氣也會越發地轉冷起來。
尤其是凌晨時分的深夜,體現得最為明顯。
袁政宏睡境漸深,很快便徹底地熟睡了過去。
可是,哪怕有著溫暖的被子,他的身軀也難以抗衡從窗外瘋狂入侵而來的寒風。
寒風侵襲。
讓他的身軀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哆嗦。
於是,他稍微地翻轉一圈身子。
突然在下一個翻身的時候停止住翻身的動作。
這是他的全身碰撞到了翁融雪的嬌軀之上。
翁融雪是揹著他而睡的,睡相顯得十分沉穩與可愛。
同時,她睡意十足,睡得十分深沉。
袁政宏翻身時碰到不能前進的緣由後便放鬆身子直接睡下。
可是,他在潛意識裡依舊感覺到絲絲刺骨的寒風從被窩底處悄悄襲來。
隨即,他下意識地雙手抱緊背對他的翁融雪的酥脆嬌軀之上。
“嗯,這下子溫暖許多了。”
袁政宏這下才感受到令自己滿意的溫暖和舒適。
他感受到的溫暖自然來自於翁融雪身上傳遞來的溫暖體溫。
而舒適便是來自於她那酥脆如麻的嬌軀。
尤其當袁政宏抱緊她的酥峰時,更是激盪起陣陣顫動。
他很喜歡這種顫動的感覺。
這種感覺有些捉摸不定,又有些難以摸透。
他潛意識覺得某種東西晃動得厲害,隨即便下意識地把翁融雪的雙峰抱得更緊,減緩這種晃動的頻率。
翁融雪那酥脆如麻的嬌軀,就這樣被袁政宏死死地抱緊鎖住。
……
第二天清晨。
當屢屢暖和的陽光透過視窗照射入袁政宏所在的房間後,整個房間開始變得溫暖了幾分。
此刻上午七點整。
躺在床鋪上側睡著的翁融雪在睡覺的過程中,臉色越發地難看起來。
她眉頭從微微輕挑到現在雙眉緊蹙。
她感覺自己的雙手都被某種東西死死地定固著自己。
剛開始還覺得沒什麼。
問題是這種禁錮的力度越來越大,讓得她雙手都無法動彈分毫。
她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更讓她不悅的是這種禁錮從最開始的兩隻手臂到最後的雙腿也被這種莫名的東西給直接禁錮住了。
她很難得才睡上一覺,卻沒想到在熟睡的睡夢中還有人在不斷地禁錮著自己。
天啊!
難道連地球這麼毫不起眼的行星,竟然也存在著禁錮著自己的力量嗎?
這是什麼道理啊!
翁融雪在最開始覺得這種一種她所在潛意識畏懼所造成的夢境。
然而,她一再試圖擺脫卻絲毫擺脫不了這種夢境。
難道她的行蹤被人發現暴露了嗎?
不可能。
直到現在她才碰到並且相識兩個地球人而已。
而且,這兩人都是頭腦缺根筋的白痴人物。
不過,為什麼這種禁錮感覺會如此真實。
真實到身臨其境的地步呢。
翁融雪在睡夢中絲毫著這個問題。
直到一縷縷陽光的光芒透過眼縫中照射到他的眼眸時,她才緩緩地睜開了沉重的雙眉眼皮。
十來年的日常起居的生活習慣,早已經使得她有著對時間強烈的條件反射。
而且,時間對她來說真的非常重要。
所以,她毫不猶豫地緩緩睜開了雙眸。
她的雙眸在屢屢陽光的照射下,越發顯得晶瑩璀璨起來。
其中閃爍著絲絲水瑩瑩的目光,惹人憐愛,很是可愛。
不過,由於光線對她來說有些偏強,於是,她下意識地迴避著光芒。
她朦朧昏沉的意識也隨之清醒過來。
意識越發清醒過來的同時,她卻仍舊感覺到身上這股禁錮全身的力量依舊存在。
而且,這股禁錮力量在她身上的某個部位表現得最為徹底。
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的酥峰被強制地禁錮而死。
而且,這股禁錮的力量還在不斷地撫摸、捏握著。
下一刻,她徹底地清醒過來。
他已經發現,並且確認了這股禁錮力量來自於袁政宏的無恥擁抱。
她的臉色越發地難看起來。
她那一向平靜如水、極少波瀾的心境驟然也激盪起絲絲怒焰波濤。
不過,她還是很拼命地控制住自己的思緒。
儘量壓抑怒火的爆發。
然而,她無論怎麼控制仍舊無法控制住內心裡狂奔而出的無盡羞恥與怒意。
終於,她用右臂的手肘子猛地捅向袁政宏的肚皮處。
勁道肆虐,勁力十足。
翁融雪必須讓他好好的清醒一下!
“啊啊啊…”袁政宏在感受到這股來自肚皮處的錐心疼痛後,猛地清醒過來,發出一聲極為痛苦的慘叫撕鳴。
由於鑽心的疼痛從肚皮處傳出,使得他下意識的放開抱緊翁融雪酥麻嬌軀的雙手,使勁朝著肚皮處緊握而去。
“翁融雪,你這是幹什麼?!”見狀,袁政宏出聲問道。
“你自己想想昨晚對我做了什麼壞事,無恥。”翁融雪眼神極為地瞪了袁政宏一眼。
隨即,她便從床鋪上撇開床單站了起來。
“我做了什麼啊?”袁政宏依舊的雙手強按著鑽心疼痛的肚皮,語氣孱弱地質問道。
他的整個人也開始略微地抽搐痙攣了起來。
要知道剛才翁融雪使出的勁道足足有一千斤,換作是平常人早就因疼痛過度而吐血身亡。
他下意識地再次朝著翁融雪的去處看去,卻發現翁融雪依舊冷眸瞥視著他,眼眸深處更是帶著無盡翻騰的怒意,重重地吐出二字,道:“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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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竭盡所能地在控制著自己的狂怒的思緒。
可是一想到自己竟然被袁政宏熊抱了一整個夜晚,她的思緒便難以再把持平靜。
任何一個思想正常的單身少女絕對是無法容忍這種情況的。
更何況,她還從來沒被別的男生碰過。
然而,袁政宏昨天竟然這般無恥地熊抱了自己一整夜。
……
很快,袁政宏在恍惚間,便思慮到了某種可能。
這種可能逐漸變得肯定了起來。
他咬著牙,忍著肚皮的鑽心疼痛,以試問的口氣說道:“難道是我昨晚對你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嗎?例如一不小心…抱了你?”
聞言,翁融雪眼眸中的怒意更甚幾分。
說實話,如果袁政宏再做出更為出格的事情來,她說不定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他。
而且,此刻袁政宏的眼神也極其讓她感覺到厭惡。
那是怎樣的眼神啊?
彷彿他對於熊抱自己一整夜的無恥行徑毫不知情一般。
想到此處,她打從心裡由衷地感覺到袁政宏更加地無恥起來。
“不會吧,難道我…難道我真的抱了你睡了一整夜?”袁政宏彷彿想起了什麼一般,再次以試探的口吻問道。
聞言,翁融雪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此刻,她心裡真的動了殺死他的心。
袁政宏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隨即,她猛地直接轉身,眼不見為淨。
她不再理會袁政宏,隻身一人朝著沐浴室內走去。
她怕自己若是再聽袁政宏說話,會忍不住內心裡壓抑著的狂暴怒火,徹底爆發,朝著袁政宏好好地發洩一番。
不過,此刻卻不是殺袁政宏的時候,她有著太多的事情需要他的幫忙。
或者說是利用更為準確。
再加上她本身便是一個有著潔癖愛好的人。
被袁政宏這個白痴熊抱了一整夜,萬一…萬一傳染上他那白痴般的頭腦思維可怎麼辦啊?
關於這一點,翁融雪想想都覺得心有餘悸,很是可怕。
所以,她第一時間走向的目的地是沐浴室。
她一定好好好地清洗乾淨身子。
避免傳染上任何有關袁政宏身上極為負面的身心疾病。
……
袁政宏依舊臥躺在床鋪上撫平、緩衝著肚皮那鑽心的疼痛感覺。
他看著翁融雪怒氣衝衝離去的背影時,心裡再一次發毛了起來。
看來昨夜熊抱翁融雪的事情已經是八九不離十了。
“我的天啊!”他簡直難以置信,心道:“莫非昨晚那種無比溫暖和舒適的感覺都來源於翁融雪的體軀不成?”
想到此處,袁政宏的全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顫。
連他自己想想都覺得後怕無窮。
他相信日後在翁融雪面前無論自己怎麼解釋,一定都無法解釋得清楚。
怎樣都是自己理虧。
難怪剛才她會對自己採取如此暴力的措施和冰冷話語的斥責。
而且,袁政宏隱約間還清晰地感受到翁融雪那明顯的殺意。
然而,這能全怪他嗎?
他想到這裡時,心中的底氣略微高漲幾分,道:“翁融雪誰叫你自動地睡在我的床上,嗯,看來等會得幫她安排一間私人的房間才是,這樣的情況日後一定要徹底杜絕。”
袁政宏心裡打定主意說道。
此刻,他肚皮上鑽心的疼痛感覺已經越發地消散開來。
漸漸緩釋疼痛了幾分,緊蹙的雙眉也逐漸舒展開來。
不過,他在想到昨晚熊抱了翁融雪一整夜後,眉頭又開始輕挑起來。
翁融雪是他見過最懶的人。
當然,除了對自身衛生環境還算勤奮外。
然而,這些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經過整夜一晚,萬一自己一不小心傳染上她的懶惰性情怎麼辦。
想到此處,袁政宏的心裡徹底發毛!
“不行!我也一定要好好徹底地沐浴一下身子才是。”
拿定主意後,他便隨即走向另個房間的沐浴室內開始清洗全身。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