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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九章 蔑女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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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虧得今晚逃來雞兒巷黑市,否則還真的很難發現寒天白的行蹤。

畢竟風門並不熟悉寒天白,更不熟悉明教,只能從側面捕風捉影,如果人家言談行事謹慎,很難捉到蛛絲馬跡,絕對沒辦法像風沙這樣直接認出來。

發現了寒天白的行蹤,風沙並不想輕舉妄動,他更想順著寒天白找到明教在城內的另一個駐地。

過了一會兒,那位扮成侍女的劍侍前來稟報,言說確實找到一位找了姑娘卻不春風一度的客人。

她用了點手段把那姑娘叫出門,付了一比潤唇金之後,套出了話。

這位客人是這兒的常客,通常一來會呆上一整晚,多是通宵下棋,然而會付上一筆豐厚的渡夜費,要求這位姑娘對外編造一些陪夜的過程。

風月場的姑娘對這種事當然熟門熟路,足以描述的栩栩如生,更能以假亂真。

西雞兒巷的風月場經常接待一些偷偷從宮內留出來尋找安慰的內宦,身殘的男人多半心也殘,難免擁有一些奇怪的癖好,類似的事情在這裡很常見。

所以,這麼奇怪的事情在那位姑娘看來根本不算太奇怪。

風沙聽完之後嘆了口氣,讓她把人手全部撤走。

那劍侍不明所以。

“為什麼不等這人走了之後,再向那姑娘打聽情況?你能用潤唇金讓她開口,別人自然也能潤唇金讓她再開一次口。那人但凡有點警惕,就知道你正在查她。”

風沙嘆氣道:“你太心急了,恐怕已經打草驚蛇,說不定已經跟著你找到我這裡來了。”

那劍侍俏臉一白,主人當面,她難免立功心切,根本沒有考慮那麼多。

授衣迅疾起身掠出去,過了會兒回來道:“確實有人跟來,躲得很快,地下又黑,沒能追上。”

那劍侍趕緊求饒。

風沙也不責怪,要她戴罪立功,轉而盯住寒天白,另外特意叮囑她,絕不能讓任何女人靠近寒天白,包括她在內。

這時,寒天白已經用重金將那批女童買下? 不過並未離場? 明顯盯上了那個敢跟她競價的女人。

那個蒙面女人似乎發覺自己被人給盯上了? 不知不覺地從人群之中捱到趙大公子和流珠身邊? 好像拿兩人做盾牌一樣。

風沙臉色微變,一咕溜坐直,向授衣吩咐道:“把大公子請回來。”

授衣戴上面具掀簾出去,去到趙大公子身邊低語幾句。

趙大公子正在不情不願地退了回來? 一進來便不滿地嘟囔幾句。

風沙衝他身後道:“別在外面躲著了? 你跟著大公子不就想找到我嗎?進來吧!”

趙大公子訝然轉身。

那個蒙面女人忽然閃身進來? 伸手揭下面具? 輕聲道:“我就知道你在。”竟然是花娘子。

趙大公子忍不住上下打量? 口水都快留出來了? 忍不住道:“姑娘好像有些眼熟。”

之前也是在這個黑市,花娘子受擒被賣? 少不了展示,趙大公子當然看過樣貌? 當時還想買下,之後則被迷暈? 什麼都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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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沙問花娘子道:“你怎麼知道我在?”

花娘子看了趙大公子一眼? 笑道:“這老小子嘴快,我聽到了他們倆說你了。”

“明白了? 你想禍水東引。”

風沙神情不善的往簾外看了一眼。

寒天白也到了附近,混在人群之中? 裝作不經意地往這邊窺視。

花娘子面露驚訝之色,小聲道:“你怎麼知道?”

風沙伸指往外一點,淡淡地道:“當我看不出來嗎?你有意攪人家的好事,人家盯上你了。”

花娘子扭過頭,順著手指方向看了一眼,俏臉覆上一層寒霜。

“上次就是他帶人伏擊我,害我失手被擒,後來我一有空晚上就來這裡找他,蒼天不負苦心人,今天總算讓我找到了。”

花娘子並非善類,睚眥必報,上次吃了那麼大的虧自然咽不下這口氣,但也和人家交過手,知道厲害。

要不是聽見趙大公子和流珠談及“凌少”也在,她還未必敢出面攪人家的好事。

風沙皮笑肉不笑地道:“你找到你的仇人關我什麼事?為什麼要往我這裡引?”

花娘子看了眼風沙,又看了眼正冷眸瞪她的繪聲,頓時想起自己被關在曉風號上的日子,霜容瞬間蒼白。

趙大公子好奇的打量花娘子,他還從來沒見過一個人能從煞意凌然轉眼變得戰戰兢兢,還是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

風沙歪頭道:“說話。”

花娘子感到一股滲人的寒意從尾椎頂上腦門,結巴道:“我,我……”

“我什麼我,是不是我以往對你太好了,讓你有種我很好說話的錯覺?”

花娘子花容失色,牙關開始嘚嘚作響,兩條腿也開始打顫。

趙大公子忽然一拍手掌,叫道:“我想起來了,你不就是上次被賣的那個江湖女俠。”

花娘子最討厭這段丟人的經歷被人提起,立時轉眸,惡狠狠地瞪了趙大公子一眼,她怕風沙怕得要命,但不會怕這個老小子。

趙大公子不禁打個哆嗦,乾笑道:“好凶的小娘子。”

風沙瞧著花娘子,掌心拍了拍身邊。

花娘子猶豫少許,低著頭縮著肩,如履薄冰地過來坐下。

風沙懶洋洋地往後靠坐,拿指尖勾繞她頸後柔軟的發絨。

明明僅是指尖輕觸,花娘子活像被燒紅的針尖扎中,身子好似觸電般坐直,僵得硬邦邦,雙腿更是並得很緊,雙手攥緊裙襬,雙眼瞪得發直。

趙大公子一臉羨慕,笑道:“原來她是你的女人,你身邊的女人還真是一個比一個漂亮。”

花娘子頓時霞生玉頰。嬌軀一縮,想要躲開風沙的觸碰。

風沙則摟上花娘子的香肩,把整個人扯到懷裡,嘴在她耳邊快速地低聲道:“待會兒再找你算賬。”同時往後靠坐,還翹起了二郎腿。

寒天白正好掀簾而入,和風沙對上了眼睛。

他顯然沒想到會在這裡看見風沙,不禁愣住。

風沙笑道:“我是該叫你寒兄弟,還是該叫你日光明使?”

趙大公子忍不住問道:“什麼明使?”

寒天白看也不看他,有些陰柔的眼神盯著風沙,緩緩地道:“原來是你派人攪我的好事。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我正到處找你,你自己送上門來了。”

風沙正是害死他手下六位電光明使的罪魁禍首,焉能不恨。

繪聲和授衣已經一左一右護到主人身前,警惕的盯著寒天白。

寒天白不屑地掃了兩女一眼,微笑道:“我在勾欄客棧並沒有白混,你身邊婢女的深淺我瞭然於心,你不會以為僅憑她們兩個,你今天就能逃過一死把?”

他蔑視兩女的眼神,彷彿看著世上最低賤的東西,足以令任何女人生氣,偏偏兩女心中竟生出自慚形穢的感覺,彷彿自己的確就是世上最低賤的東西。

風沙眸光幽閃,輕哼一聲。

兩女的心內生出一股莫明的暖意,驀地回神,不由相視一眼,都看出對方臉色難掩的驚恐之色。

她們不光認識寒天白的,還挺相熟,映像中是個滿臉帶笑,態度恭謹的英俊青年,十分討人喜歡,還從沒見過寒天白這副樣子,與之前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寒天白愣了愣,死死地盯住風沙的眼睛。

風沙從懷中掏出了湘妃牌,舉在寒天白眼前晃了幾下,含笑道:“認識這個嗎?”

寒天白臉色劇變。

同樣臉色大變的還有一直沒什麼存在感的流珠。

風沙一見寒天白的神情,心裡已經有數了,這小子不僅認識湘妃牌,顯然還頗有些關係。

如此一想,寒天白堂堂電光明使居然跑去勾欄客棧當夥計,恐怕大有深意,背後的故事應該不少呢!

那晚他遇上一連串怪事,奈何缺了幾個環節死活想不明白,如今補上了一個。起碼能夠解釋明教的催光明使為什麼能夠那麼湊巧地堵上他。

還差一個環節就是佛門的李天王。

風沙慢里斯條地將湘妃牌重新收入懷中。

寒天白的臉色陰晴一陣,沉聲問道:“湘妃牌怎麼會在你的手裡。”

風沙隨口道:“當然是別人給我的。”

寒天白立刻問道:“誰?”

風沙微微一笑,模稜兩可地道:“當然是一個既漂亮又聰明的女人。”

寒天白並不上套,追問道:“她為什麼會把湘妃牌交給你?”

“都說了是一個女人,而我是一個對女人很有辦法的男人。”

說話的時候,風沙還輕佻地湊鼻嗅了嗅花娘子鬢側的髮香。

花娘子本就泛暈的臉蛋,更是霞彩漫散,下至玉頸,上溯耳尖。

偏偏不敢掙扎,甚至都不敢躲開,那對柔胰攥裙更緊、腿並更攏,嬌軀輕顫似涼風下的花瓣。

這副羞怯之中隱含驚懼的俏模樣,絕對無法讓人聯想到這是江湖上心狠手辣的花蛛。

寒天白不吭聲,心知沒弄明白情況之前,他不可能再動風沙。

明教高層和鴻烈宗高層有協議,他僅是明教高層之一,沒有權力破壞這份這份協議,起碼他一個人做不了這種事關重大的決定。

風沙歪頭道:“你還有什麼事嗎?”就是沒事快滾的意思。

寒天白轉目花娘子,微笑道:“她今天攪我好事,害我用三倍的價格才買下一批貨,你不該給我個說法嗎?”

花娘子曾經落到他手裡,嘗過他的厲害,如今被他眼睛一掃,彷彿場景重溫,本就嫣紅的臉蛋忽然紅潮大放,嬌軀像水蛇一般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

風沙再度閃眸,把花娘子摟緊了些,冷冷地道:“你敢把我的人擒下販賣,我還沒跟你算賬,你反倒跟我算起賬來了。”

寒天白皺眉道:“當晚你派人攻了打瓦尼寺,害死我的……”

風沙打斷道:“當晚你同時在此地設局釣魚,結果孟凡咬了鉤,替我擋下這一劫。早知道你們居然膽敢給我下鉤,我絕不會只滅打瓦尼寺而已。”

寒天白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冷笑道:“這麼說我還要謝你手下留情了。”

“不然你以為呢?”

寒天白氣得臉色鐵青,再也不復英俊的模樣。

他越是這樣動怒偏又忍著不敢動手,風沙越是有恃無恐。

“想必你知道我最近在忙什麼事,起碼這段時間爾等趴低一點,免得我一個不留神砍樹砍深了點,順手割把草。”

寒天白喝道:“你敢!”

風沙哼道:“要不咱試試?你敢嗎?”

寒天白的臉漲得通紅。

風沙又哼道:“自打勾欄客棧認識你,我對你一直客客氣氣的,對你的身份心存疑慮也並未深究,沒得罪你吧!你們是不是吃飽了撐的,設局害我幹什麼?”

寒天白使勁閉上嘴。

這事確實怪他,他無意中發現風沙居然握著晉國長公主的把柄,認為奇貨可居,於是想要接過來。

不過,他當時並沒有把風沙太當回事,認為動了就動力,沒什麼大不了。

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寒天白心中念頭轉過,反問道:“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我教與你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什麼要滅打瓦尼寺?”

“為什麼?”風沙像是聽到了天底下大最大的笑話,笑道:“因為我能滅。你要是不服氣,我再滅一個給你看看,不信你罵我兩句試試。”

寒天白深吸口氣,拂袖而去。

“等等~”風沙叫住道:“我許你走了嗎?”緊了緊花娘子倚他懷中的香肩,冷笑道:“她,你不給我個交代,我賣你明教十個女人。”

寒天白頓步回身,森然道:“你敢!”

“又來了。”

風沙地嗤嗤笑道:“我拳頭比你大,下手比你狠,你敢賣我的人,我為什麼不敢賣你的人,信不信我連你一起賣了。不服咱試試?你敢嗎?”

寒天白氣得臉都紫了,嚷道:“毒心惡計,暗魔深根,遲早讓你盡析明神,棄暗魔身。”

明教教義之中,肉身是囚禁光明的黑牢。

想要從黑牢之中放出光明,那麼日光明使“或現童男微妙相,癲發五種雌魔類”,電光明使“或現童女端嚴身,狂亂五種雄魔類”。

所謂“盡析明神,棄暗魔身”,其實就是****的意思。

總之,寒天白對女人有很多厲害到近乎神通得手段,對男人則毫無用處。

當然,墨修的鬼神之眼並不是吃素的,只要風沙在旁邊罩著,什麼神通也不好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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