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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四章 穿上衣服差點認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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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湖被連橋湖心樓分成一大一小兩邊,南面水靜如鏡,北面翠荷連片。

符塵修引領著雲虛從傍湖露臺的東北角過橋行去湖心樓。

趙義故意放慢了步子,帶著風沙走在後面。

符王及長女次女則從傍湖露臺的西北角走,直接過柴門行往獨樂岡。

趙義拉著風沙落後落單,說的話那就直白多了。

“符家並不願意符王去鳳翔,佛門也不樂見。風少何不劃個道道,走不走得通另說,還請無論如何給一個上道的機會,總不能連一條活路都不給吧!”

就是任憑開價的意思,符家出不出得起是一回事,如今連價都不開,這不是把人往絕路上逼嗎?

聽著相當委屈,甚至算得上軟弱,軟弱到低聲下氣。

實際上軟到極致就是硬。

兵法講究圍三闕一,真要被逼到只剩死路一條,換誰都得拼命。

何況符家一門七軍使,就算佛門目下無力支援,也絕非軟柿子。

風沙隨口道:“洛陽景緻不錯,是個養老的好去處,加之佛法隆盛,應該正和了符王他老人家的心意。”

話裡的意思他剛才已經表達過了。

其實他和柴興都沒有打算把符王往死路上逼。

真要做了,麻煩大了。

不過,符家並非符王的符家。

之前幾次改朝換代,符王每次都站對了隊,所以一直位於中樞,在一眾兄弟之中地位最高,自然而然地成為了符家的首腦,同時也佔得了最大的利益。

這次柴興下刀相當精準,從頭到尾只針對符王,並未針對符家,甚至連符王二子所掌握的軍權都沒有做任何處理。

如果僅是符王被趕出中樞,個人失勢,他那些兄弟未必會難過,說不定還額手稱慶呢!

換句話說,符家遠沒有被逼到必須掀桌子的程度,更不可能拼什麼命。

風沙乃是深悉內情之人。

趙義實在不可能唬住他。

“劃道劃兩道,上道和下道,還請風少再劃個上道。”

趙義正色道:“請你一定相信符家的誠意,一定包君滿意。對於符家的誠意,柔公主已經深有體會。”

風沙笑了起來,看來雲虛這個小美妞這次當真賺了不少啊!

“這件事上,我僅是個馬前卒,被人抽著往前走,身不由己。至於揮鞭之人到底是誰,你我心知肚明。他和符王,讓你選,你想得罪誰?”

趙義不吭聲了,揮鞭的人自然是柴興。

身為符塵修的未婚夫,他認為自己已經跟符王牢牢地綁在一起,實在沒得選,但凡有得選,誰也不想得罪皇帝。

“我知道義兄與三小姐感情甚篤。作為你哥的好友,給你句忠告:你現在是武德司的副使,探事司的主事,最好想清楚你手中的權力何來……”

趙義猛然頓步。

武德司的權力當然來自於柴興。

如果失去柴興的信任,王升就是最好的例子。

自從蓋萬身陷囹圄,王升已經無法和柴興見面,甚至傳句話都做不到,身為正兒八經地武德使,居然令不出家門,還沒有一個城門官說話管用。

加上他和易夕若沒少聯手擠兌,更不乏刁難,那叫一個憋屈,活著還不如死了。

“如果哪天你這個武德司副使名不副實,你和三小姐的愛情很可能無疾而終,就算成婚,也可以和離嘛!”

風沙含笑道:“以三小姐的家世容姿,哪裡還找不到一群願意疼她愛她終生不渝的青年俊傑。”

趙義臉色劇變,開始陰晴不定。

“反過來說……”

風沙抵近道:“只要你愈發大權在握,符王又日漸衰弱,那麼無論三小姐到底喜不喜歡你都必須愛你到死,沒你不行。言盡於此,望義兄好自為之。”

言罷,拍了拍趙義的肩膀,踏橋前行。

少許之後,趙義三步並作兩步追了上來,低聲道:“風少的忠告不啻於暮鼓晨鐘,趙義受教了。”

相比兄長趙儀,他能夠從父親那裡獲得的支援極其有限,僅剩母親的疼愛,但是母親再疼愛他,也不可能透過父親影響四靈高層的決策。

原來他對此還沒有概念,但是自從柴興滅佛,四靈當刀之後,他再看不清楚那就成傻子了。

就算父親有意讓他與符家聯姻,那也僅是防患於未然。他自己心裡最清楚,他和符塵修的關係,其實從來未曾真正影響過滅佛的程序。

除了柴皇之外,真正對滅佛有影響力的人是包括他父親在內的一眾四靈高層,有風沙,有他哥,反正沒有他。

正因為如此,一向自視甚高的他不免惱羞成怒,當時不僅聯合了錢瑛、符塵修針對風沙,其實也沒少給他哥趙儀使絆子。

只不過趙儀從始至終沒有還手。不像風沙,一騰出手來立馬還以顏色。

經過這一段教訓,他也算看清了現實,加上風沙這一下點醒,使他不禁恍然大悟。

一旦他失去武德司的權力,單憑趙家三子的身份,其實並沒有跟符家聯姻的資格。

所以,他最應該抓緊的人是柴興,而非符王。

“起碼在這件事上,咱倆應該是一邊的。”

風沙笑了笑:“我有話就直說了。符王的好處,我要領;符王的事情,我不辦。符王給得好處有我一半,也會有你一半,你自己看著辦。”

如果符王知道他僅是三言兩語就讓趙義改了旗易了幟,肯定打死也不會讓趙義來招待他。

趙義的臉肌抽搐幾下,咬著牙道:“我七你三。”

風沙聳肩道:“最多我四你六,否則我現在就走人,倒要看你怎麼跟符王,符後,還有符仙子交代。”

趙義的臉色一陣變幻,終究跺腳道:“四六就四六,我去想怎麼跟他們說,當然還需要風少的配合。”

風沙笑眯眯地道:“我擅長配合。”

談話間,兩人行至湖心樓,沿欄俯瞰,一片荷塘。

那些綵衣少女分舟躲在成片的荷葉荷花之中,藉著花葉的遮擋,褪換溼漉漉的衣裳。

荷葉再是層疊,畢竟還是有縫,難免春光乍洩,無不含羞掩藏,又不可能完全藏住。

目下雖已入秋,眼前春意盎然,成塘荷花綻放,鮮嫩點點微晃,似不勝涼風的嬌羞。

趙義伸手指道:“荷花盛放,正生荷蓮,無論是荷花還是荷蓮,只要風少喜歡,叫她們一併摘來。嘿嘿,湖淨素體,赤足採蓮,別有韻致。”

風沙笑而不語。

趙義伸手往荷塘西邊的房屋一指,湊近道:“修兒正陪著柔公主在那裡更衣,怎麼也得半盞茶工夫。”

風沙笑道:“那我就入鄉隨俗了?”

趙義比了個請的手勢。

風沙很認真地巡視一番,隔空選了一支蓮蓬,想了想又選了一支荷花。

附近一名少女踏著舟裸身探臂,輕輕採之,而後左蓮右花並於胸口,面向湖心樓,垂首敬獻。

皎白襯綠,粉嫩並紅,羞暈滿臉,神情帶臊,確實別有一番韻致。

風沙心道你們還真會玩,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趙義道:“咱們也過去更衣,待會兒會給你送來。”

風沙點頭。

所謂更衣,就是上廁所。

離開湖心樓後繼續沿橋,去到荷塘邊的屋舍,恰逢符塵修陪著雲虛出門。

符塵修已經換了件衣服,不仔細看,看不出有什麼不同,大體的樣式和配色並沒有改變,僅是在細節處稍有變化。

比如符塵修剛才穿得那件長裙繡著不波的水紋,這件裙上紋繪的水紋則稍起波瀾,還有鳥喙於肩處稍稍冒尖,彷彿有飛鳥正自天邊掠向湖面。

僅是暫時定格。

這也是豪門宴客的禮儀。一場宴會下來,服飾通會有三到四變,皆是延續之前,亦有起承轉結。像畫卷,有故事。

一般來說,男繡禽獸,女繡花草。

不知是符家的講究別有不同,還是符塵修的口味別有不同,居然選了鳥,沒選花草。

不管是哪種,反正尋常人根本留心不到,一旦注意到了,才會知道人家多麼的講究。

符塵修和風沙碰了個對臉,本來帶笑的臉龐頓時僵住。

雲虛則衝著風沙似笑非笑:“本以為你會多看會兒風景呢!”

其實她從來不管風沙跟女人那點事,實際上也不敢管。

如果有可能,甚至巴不得往風沙身邊塞滿她送的美人。

這是故意在符家人的面前表現自己和風沙多麼的親暱。

她總不拿白拿符家那麼多的好處。

哪怕裝也要裝出她可以影響到風沙的樣子。

風沙也很給面子的做出尷尬的樣子,與雲虛“打情罵俏”了幾句,在趙義的圓場之下,進到屋內方便。

出來之後,趙義也換了件衣服,然後引領著風沙沿著步道往西一折,到了荷塘的另一邊,一面賞景,一面行去獨樂岡。

全程等於是圍著荷塘繞了大半圈,柴門那邊才是直抵獨樂岡的近路。

想想也正常,他剛才表明了態度,符王,符後和符塵念多少需要點時間商量一下。這點時間擠得順其自然,並不讓人覺得突兀。

獨樂岡一點都不高,但是林木茂盛,鬱鬱蔥蔥,更有成片的花叢和精心設定的假山,不僅有觀河的視野,亦有幽靜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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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坳處已經擺好了一桌,往右看可見日下之荷塘,素女遊蓮;往左看正是汴水轉折處,白浪掀波。

符王等人尚未到來,符塵修正和雲虛坐在旁邊的鞦韆上閒談。

趙義往風沙投了個眼色,報了聲歉,說是去請符王,然後過去讓符塵修代為招待一下。

儘管符塵修不情不願也只能答應,招來侍女陪侍,她自己找雲虛說話,反正不理風沙。

送上點心的侍女十分乖巧地陪在風沙的身邊,輕輕柔柔地介紹。

“這是貴客剛才選中的荷花,婢子先拆成一瓣一瓣,裹了甜漿稍過熱油,再一瓣一瓣地拼回原貌。清香可口,甜而不膩,也尚可一觀。敬請品嚐。”

風沙不禁抬頭打量,這才發現這名侍女居然是剛才在荷塘中為他採花採蓮的少女,穿上衣服差點認不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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