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
楊喬正在跟牛寶寶聊天，一邊，響起了一陣不一樣的電話鈴聲。
這是，長途電話？
壯娃的？
“郎君，大郎的電話！”
果然，是壯娃的，為啥喊大郎，額，楊喬是郎君麼，家中就他一個，額，這一輩，就他哥一個，還有一個姐姐，一個妹妹，所以，就不是什麼大郎二郎的了，只能是郎君了。
而壯娃呢，按說，應該是三郎，可，大郎，二郎，不是跟著老孃給分族出去了麼，這不，壯娃就在這一輩，排行老大了，大郎，還有一個春生，可不是二郎，而是家主，於是，這一輩的稱呼是這個樣子的，大郎，沒有二郎，卻有家主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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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過來。”
拿過來，自然是電話拿過來了。
“爹爹，是爹爹麼？”
“嗯，說？”
“爹爹，有人要搶功勞。”
壯娃倒是痛快，直接就上幹的了，沒有多餘的話。
“搶功勞，太醫院院正？”
“嗯，是的！”
楊喬為啥知道是院正，先前，他不是不去參與治療，還有研究種痘麼，可，這出了成績，竟然讓他不知怎麼說通了李治，在離壯娃不遠的地方，也建立了一個試驗場地，嗯，也是直接上幹的，那就是種痘了，額，只要有人看到過這痘漿，這不，也就知道怎麼採集了，不過呢，卻不知道怎麼種痘，額，所以，他的試驗，其實不算是成功的，跟壯娃，還有家中的試驗來對比的，是的，家中的試驗，其實，家中的試驗，那也是以壯娃那裡為主的，這不，壯娃沒有正式宣佈結束，所以，家中也沒有同步宣佈的，只是宣佈了成功，而不是結束。
是的，一個過程，那必須是有治療，嗯，家中沒有治療這一說，不過呢，治療，還是有的，種痘不太合適的，自然需要治療了，然後就是試驗，種痘，成功，收尾，結束，計入醫書，不過，此時，則是上報朝廷。
於是，這就讓這院正搶了空子，嗯，提前上報給朝廷了。
“他們的成功率是多少，跟你的種痘一樣麼？”
額，楊喬的這暗探給了春生幫忙，怎麼感覺此時，自己就跟瞎子一般了，一些事情，都是靠猜測的，是的，他就知道，朝廷，肯定算是不會知道這種痘是怎麼種的。
“爹爹，他們的成功率不高，也就是七成的成功率，而且，種痘的方式也不同，甚至，還出現了死亡率。”
就知道如此，是的，當朝廷，額是院正開第三個試驗場的時候，壯娃的暗探就跟了過去了，這不，一切資訊，都是很明顯的，額，就是前面所說的篩子，那個，這太醫，竟然一點保密意識都沒有，為此，壯娃的人還給滅了一些其它國的暗探。
那個，我有技術，為啥要與你分享，什麼，你們也想種痘，嗯，邊界之城，我們會有醫生的，給你們優惠，可以來這裡種痘，那個，你們佔便宜了，不但給你們低價種痘，你們的運輸能力還加強了，這要掙多少錢，自然，這裡面還會產生住宿費，伙食費，以及購物費，甚至是出國的稅什麼的。
那個，我們不想掙這些錢啊，我們就想學技術，啊不，是醫術啊。
你們想，你們就能夠想的了，你們看的懂，還是聽的懂。
好吧，大唐有些狂了。
可，這個院正，竟然。
“怎麼，你怕他搶功麼，陛下會不知道麼，什麼，你擔心，不要擔心，是必須的，我們不要了，本來，也沒有指望的呢，而且，你那個男爵，就讓我有些不高興，被偷襲了，要什麼男爵。”
楊喬很方哦按這樣的偷襲獎勵，幸好，這男爵，只是一個爵位，而不是一個實權職位，要不然，楊喬會氣瘋了的。
“那，我們不上報了？”
在楊喬面前，壯娃永遠都是諾諾的樣子，額，這不是什麼害怕，而是尊敬，這越是訓練，越是對爹爹尊敬，是的，壯娃跟著楊喬出去訓練的次數比較多，所以，在壯娃眼裡，楊喬那是十萬丈的高度呢。
“上報，為什麼不上報，這是我們的功勞呢，雖然不是現在的功勞，可是，後世，會有人判斷的，而且，就是此時，很多的人也都知道的。”
“這，有用麼？”
“你的成功率是多少？”
“九成多，除了一些死囚死了之外，幾乎沒有生命危險的。”
額，死囚死了，那是家中的試驗，不是死於天花，額，也算是死於此事吧，不過是不想讓此人掙這個功勞，而給免罪，雖然免的不是很大，就是從死刑，改為流放了。
所以，他們是必須死的，還要死的無怨無悔。
那個，死後，會有一些名聲的，不過，之前的名聲，楊喬也不會讓人給刪除了的，甚至，還要誇張的宣傳，這個人，浪子回頭，是什麼樣的浪子呢，嗯，給解釋一番，於是，人們不會認為他是英雄了，而是認為，這就是一個死刑犯，幸好沒有過實驗，竟然死了。
“夫君，你這叫做什麼？”
叫做什麼，不好描述。
“什麼叫做幾乎沒有生命危險？”
“我們這裡，有一個體弱的人，差點死了，最後的醫生判斷是，因為體弱，所以，差點沒有扛過去，可是，為啥當時，他就沒有感染這個病毒呢，想不明白，非要等到種痘，如其說是，嗯，只能說他是運氣好了，如果早就感染了，那麼，他絕對是活不了的，救不過來的了，而這種痘之後，出事呢，這個，太輕了，所以，這就救過來了，甚至，還查出了身體的毛病，這不，這感染，也扛過去了，身體，也強壯起來了。”
是的，楊家標準的營養伙食，有專門的營養醫生跟著，能不好麼，只要半個月，這身體，就有了明顯的提高。
“嗯，既然如此，你怕什麼搶功，誰能搶的過你，什麼，專利，我們有我們的專利，他有他的專利，你以為，誰會傻的用他的專利，這失敗率也太高了，所以，你不要擔心，只要按照正規程式報到朝廷就成了，其它的，那是家中的事情了。”
“啊，不對，這竟然也是滅屠夫聯盟的一條戰線，這個，不仔細考慮，還真給忽視過去了，就以為是那院正想搶功呢，果然，仔細想想，那個院正，除了陛下支援之外，真沒有那個能力的，不過，陛下能支援麼？”
“不能，這個，夫君你放心好了。”
牛寶寶一邊堅決的說道。
“那，他的決心是哪裡來的。”
“我按照你們說的辦了，那，我的妻兒？”
果然，這裡面還是有細節的，這不，壯娃很快就得到了訊息，什麼妻兒啊，真沒有什麼事情的，不過是這些人用來威脅這個院正的話，他們敢麼，也許，楊喬敗了，他們是敢的，可，楊喬敗了，這個院正，有什麼用處呢，為此，還得罪李治，甚至，李治都不好找藉口處理他們，這個院正的妻兒，就給了李治把柄了，所以，這個什麼妻兒的說法，只是用來恐嚇院正的，真正的用處，是沒有的。
“爹爹，真沒事？”
壯娃還是不放心，這可是自己獨自做出的事情啊，儘管，算是重複做了一遍，不過，前面的救人，那是實實在在的，不摻假的。
“你放心好了，你，這是實打實的醫術，沒有任何的水分可言的，而他們呢，就不好說了，所以，任誰選擇，也不會選擇有水分的，拿自己的小命來賭博啊！”
是啊，這技術方面來說，都是可以傲氣的，不過呢，這醫術，那是傲氣中的傲氣，我，就是掌握了這個醫術，我呢，就是能夠給你保命，怎麼，你不用我，我還求你用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