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郊外捕魚,清楚心意
瞭解過後的沈臨煙,眉頭一直緊湊著沒鬆開。
看來要想與這長公主秦御鸞硬碰硬,她完全不是對手。
能夠獨自將西魏朝中的大臣耍得團團轉,獨攬西魏朝政的又豈會是善類?
就算是燕承瑾與其對抗,也不見得會落得什麼好處。
怪不得,前幾日燕承瑾與父親說話中,透露出與西魏交好的意願。
兩國交戰,生靈塗炭,受害的只會是手無寸鐵的老百姓,沈臨煙也是不大願意的。
所以,一時間,也沒能想到什麼好辦法可以對付秦御鸞。
“也罷,以後再想吧!”沈臨煙自言自語。
想起秦折玉還在養傷期間,沈臨煙打算去探望下他。
畢竟孩子的命能夠救回來,還多虧了他前去西魏尋晚巧遇老人呢!
來到秦折玉的院子,剛進門就看到秦折玉坐在椅子上曬太陽。
沈臨煙不由得笑道:“看來,這傷好得差不多了,都有心思曬太陽了。”
聽到來聲,秦折玉不用猜都知道是沈臨煙了,說:“那是,可是沈大小姐的功勞。”
“每天給我送那麼多補品來,吃都吃不完,傷口不痊癒都對不起你這份心意啊!”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生活,兩人之間已不是主僕了,而是朋友間的隨意。
親自看過了秦折玉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沈臨煙才放心下來。
“怎麼只在這裡曬太陽?不幹些別的?”沈臨煙問。
秦折玉笑道:“我這傷還沒好全呢,就算是想出去你也未必同意吧?”
“這倒是!”沈臨煙微微一笑:“不過看在你有好好養傷的份上,今天就帶你出去散散心吧?”
如此決定,秦折玉怎會不同意?在院子裡待久了,他都快發黴了。
於是兩人稍微收拾了下東西就準備出發了,準備去的是郊外的湖邊。
馬車緩緩行駛,沒過多久就到了湖邊。
“這裡的空氣還是一如既往地乾淨啊!”沈臨煙站在湖邊攤開雙手,享受著大自然中的微風。
這地方也不是第一次來了,但這湖給她的景色和感覺依舊有第一次看到的那般驚豔。
秦折玉也下了馬車,但傷口還未好全,就靠著馬車坐著看著沈臨煙。
沈臨煙是個閒不住的性子,看見水並不深得湖底中有著遊得歡快的魚兒,就起了抓魚的心思。
回過頭來,對秦折玉說:“嘿嘿,既然都到了這兒了,這樣魚不抓白不抓嘛!”
說著,就擼起了袖子和褲腿,走到湖邊淺水處就開始抓魚。
魚兒在湖底時而遊動,時而靜默,透過清澈的水面,沈臨煙放慢了動作,試圖去抓那魚兒。
不料手才剛觸碰到魚兒的背,就被魚兒以極其靈活的動作逃脫了沈臨煙的“魔爪。”
同時,還濺了沈臨煙一身的水,儘管衣袖都被擼起了一大半,但身上的衣裳都溼了不少。
沈臨煙沒放棄對魚兒的捕捉,還在湖邊水花中追逐著魚兒,笑聲不斷。
與湖邊捉魚的沈臨煙對此,岸上的秦折玉就顯得安靜多了。
此時沈臨煙在水中戲耍,髻邊的幾縷頭髮溼噠噠地黏在臉頰邊,看上去像是個跳脫的精靈。
白皙的皮膚,配上她的笑容,在水花中的歡笑,說是天上下凡的仙女也不為過。
這一幕,使得岸上的秦折玉心跳像是漏了一拍,他承認,沈臨煙此時地樣子很美,美得不可思議。
最開始進入沈府的目的不過是為了盜取軍械設計圖而已,可在最後不知怎的,軍械設計圖早已不重要了。
每天在同一屋簷下的相處,每日的談笑說話,不知不覺間心偏向了沈臨煙那一邊。
也許在此之前秦折玉還沒有發覺自己的心思,而現在他敢肯定,他喜歡上沈臨煙了。
這個古靈精怪,心地善良的女孩,音容笑貌早已印在了他的腦海,他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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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邊處剛抓到魚兒的沈臨煙,對岸上秦折玉的心思一概不知。
捉到魚兒的她興奮無比,生怕辛苦抓來的魚兒會從手間溜走,忙踏著水花把魚兒帶上了岸。
“你看,我抓到了,可肥了呢!”沈臨煙衝著秦折玉叫道。
聲音把原本沉浸在自己世界裡思索的秦折玉喚了回來。
“不錯,你可真棒!”秦折玉誇讚道。
為了不辜負辛苦的成果,沈臨煙就在岸上用樹枝搭起了架子,來個現場版的燒烤。
魚兒在處理過後,放在火上烘烤,漸漸地發出了香味,快把肚子裡的饞蟲都勾出來了。
吃著美味的魚兒,沈臨煙時不時的玩笑,使得秦折玉有種想說出對自己對她心意的衝動。
可話到了嘴邊,又忍住了。
默默想:現在還是別嚇著她了,還是得回去再說吧!
沒用多長時間就搞定了聰湖裡抓上來的魚兒,吃飽喝足後他們便回了府裡。
思慮再三過後,秦折玉打算趁著機會表明自己的心意,而在準備說出的時候被秦月嬋攔住了。
自幼與哥哥一同長大的秦月嬋,怎會看不出秦折玉看著沈臨煙那已經變了的眼神?
找了個藉口支開了沈臨煙,秦月嬋詢問秦折玉:“哥,你該不會是……”
秦折玉也打算瞞著妹妹,點了點頭。
秦月嬋頗為吃驚,完全沒想到哥哥會對沈臨煙動了男女心思。
“哥,這……怎麼會來得這麼突然?”平日裡也沒見到哥哥對沈臨煙露出這樣的眼神啊!
“我也是剛剛才發現對她的感情的,我不想否認,我喜歡她。”秦折玉說。
秦月嬋聽後有些憂傷地撫了撫額頭,雖然她承認沈臨煙是個很好的女孩子,可並不代表她們就合適啊!
先不說沈臨煙對哥哥有沒有男女之情的心思,就算有,那也是不成的。
“哥,你忘記了我們是來自哪裡的嗎?我們的身份……我們肩上揹負的使命……”
“你都忘了嗎?”
秦折玉默默道:“我沒忘,可是感情的事情,我控制不住。”
俗話說,情網沒人能夠逃過,他不是聖人,又怎能控制的住?
秦月嬋無奈了,現在他們的處境本就進退兩難了。
西魏的秦御鸞,在南楚的身份,此時再添上一段不還有的感情,說是添亂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