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樣。”
江淮芷掩嘴輕笑,她就知道許圖南的吃相沒那麼斯文,她小口咀嚼了會兒,也是逐漸放開。
逮著肉就啃。
許圖南看著江淮芷,眼皮微跳。
其實,江淮芷斯文一點兒更好看。
這樣子顯得很飢渴。
他扛不住。
心態扛不住。
兩人吃了飯以後,來到電影院裡了。
坐在許圖南右側的是一位長髮包臀,還套著黑絲的少婦。
對方的打扮和他喜歡的型別相差無幾。
這他媽是誰走漏了風聲!看一場電影還成情侶考驗了。
他就很煩。
江淮芷竟然要和他換位置。
許圖南超級煩,這是江淮芷對他的不信任,他又不是曹賊,對風韻的少婦頂多就是欣賞,完全沒有那種齷齪的心思。
少婦似乎也有點煩。
她剛和自己的老公吵完架,心情非常的不好。
少婦看向坐在邊上的許圖南,見這年輕人好看,不禁多看了幾眼。
許圖南急忙避開少婦的雙眸,真替對方老公擔憂。
男人談了戀愛,娶了老婆,最悲傷的事情莫過於和物件冷戰幾天後又和好,忽地發現物件又解鎖了新姿勢。
少婦移開視線。
許圖南松了口氣,盯著前方的銀幕,將爆米花遞給江淮芷,好奇的問道:
“你怎麼帶我來看科幻片。”
“你不喜歡嗎?”
江淮芷第一次單獨和男孩子看電影,她偷瞅了眼許圖南的手,等待著對方主動一點,看電影時握住她的手,“許圖南,我手有點冷。”
“嗯?這是夏天。”
許圖南楞了下,細想後明白過來,跑去揉江淮芷的肚子。
江淮芷懵了。
對方在幹什麼!
“你幹嘛?”她看著許圖南問道。
“淮芷,你大姨媽還沒走嗎?我幫你揉幾下。”許圖南展示出暖男的一面,憧憬著江淮芷被他感動到哭,他溫溫柔柔的說道:
“我在網上看過這個,女生月經期感覺手冷,這是腎虛的體現,要做好經期護理,提高抵抗力。”
江淮芷的嘴唇翕動,想大罵許圖南,可對方又是一副非常關心她的樣子。
她一個女孩子,怎麼會腎虛!
這不是豬,而是缺心眼。
“好點沒?”許圖南很關心地看著江淮芷的雙眼,“你大姨媽怎麼還沒走,這都快一週了,你是不是月經不調,我陪你去看病吧。”
咳咳~
胸口好悶,心臟都似停止了跳動。
江淮芷覺得好難受。
他們倆個的確應該去一趟醫院,許圖南需要治腦子。
“許圖南,你的腦袋是不是被門夾了?”江淮芷拍了下許圖南揉她小肚子的手,鬱悶道:
“我大姨媽早就走了,你才腎虛!”
“我沒有呀。”
許圖南縮回手,目視著前方。
這垃圾電影,一點兒也不好看,他都無法直視電影蹩腳的特效。
他偷瞄了眼江淮芷的手,不禁蠢蠢欲動。
其實,江淮芷不需要暗示他。
情商低不影響他是一個老色胚。
女孩子的手特別細滑,還十分白,這要比垃圾電影更香。
許圖南見江淮芷正目視著前方,手不老實的伸了過去。
兩人的指尖輕微觸碰在一起。
江淮芷扭頭看了眼許圖南,心想著對方的榆木腦袋總算反應過來了,知道她剛才話裡的意思。
許圖南見江淮芷沒有抗拒,一把握住了對方的手,他忍不住用大拇指摸了幾下江淮芷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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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芷瞪了許圖南一眼。
兩人心不在焉地看著電影。
牽小手手已經不能滿足許圖南的內心了,他鬆開江淮芷的手,用眼角的餘光偷瞄了眼對方的肩頭,裝模做樣地抬起手來。
“淮芷,你好像很累的樣子,是不是想睡覺了?”他輕聲地問道。
“我不累。”
江淮芷猜出許圖南的意圖,想起剛才的事,故意說道:“我很精神。”
許圖南聽成江淮芷非常困,好像靠在他的肩膀上睡覺。
他是一個暖男,小心翼翼地將手搭在江淮芷的肩頭上,輕柔道:“我可以把自己的肩膀借給你。”
江淮芷握緊小拳拳,直接捶在許圖男這個直男的胸口上,也是非常耿直的問道:
“你是不是饞我身子?”
“嗯哼?”
許圖南微窘。
他不能點頭。
身為一個悶騷,對於老色胚這個身份,自己心知肚明就好,可要是別人都知道了,他就不是悶騷了。
“呵,男人!”江淮芷冷笑道。
“什麼嗎?”
許圖南迴想起以前看過了一段詩句,立刻深情地說道:“我才沒有那個,我愛你,如鯨向海,喜歡的很單純。”
江淮芷一聽,又覺得許圖南有些浪漫,也就默許對方將髒手擱在他的肩頭上。
許圖南松了口氣。
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我想睡你。
如鯨,向海。
似鳥,投林。
海風微鹹,林木迷眼。
內斂的老色胚足夠文藝,那就是悶騷;不夠文藝的話,那就是變態。
許圖南屬於前者,他一直很感激九年義務教育,不讀書就是變態,就是耍流氓。
他微微把江淮芷往自己懷裡推動。
江淮芷猶豫了會兒,繃緊身子將自己的小腦袋靠在許圖南的肩膀上,她十指交疊在一起,非常緊張。
許圖南低頭看了眼羞赧的江淮芷,踟躕的低下頭,一股曖昧夾雜著春日氣息的氛圍在他的雙眼中醞釀。
他舔了下嘴唇,逐漸湊了過去。
江淮芷看出許圖南打算親吻自己,更緊張起來。
坐在邊上的少婦很是不開心,她本來就是因為感情問題才一個人來到電影院放鬆了一下心情。
可她看電影還要被強行餵狗糧,她就很不舒服。
“咳咳...”
少婦咳嗽了幾聲。
許圖南瞟了眼少婦。
飽漢不知餓漢飢,壞他好事。
江淮芷不好意思的輕推許圖南,偷瞄了眼坐在她身邊的少婦。
許圖南也有些羞怯,可真的好想親吻江淮芷的嘴唇。他看了眼少婦後,快速親了下江淮芷的額頭。
略感遺憾,又稍微滿足,他至少親到江淮芷了。
“淮芷,我想在脖子上種草莓...”
他又是很小聲地對江淮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