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與世無爭,卻要和我開這種玩笑?而且這個玩笑一點兒也不好笑,比起冷寧說的冷笑話還讓人驚怕!
“澤宇哥哥,你這不是開玩笑?你非常確定?”
“璇兒,你說我像是嗎?”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擦著那露在面具外的光滑肌膚,指尖似有若無的接觸那與肌膚相連的鳳凰面具。
如果把這個火鳳凰面具挑了,底下會是一張何等傾國傾城的容顏呢?他很想知道!手指移動,來到她的後腦勺,摸到那根銀色的細線,小小的蝴蝶結點綴在一頭披散的烏亮青絲中。
“你打不開,你不是有緣人,那是一隻受了詛咒的面具,面具下我的肌膚早已與面具生在了一起,面具就是我的臉面,我的臉面就是面具!”歐若璇自嘲地笑笑,拂開他的手,自己動手解開那銀線,硬生生去扯面具。
絲絲鮮紅的血就那麼順著面頰從面具裡流出來,染紅了被褥,在皇甫澤宇的錦衫上開起了朵朵耀眼的罌粟花。
“疼嗎?”皇甫澤宇把她的手握在手裡,憐惜寵愛的眸子低垂,好看的嘴唇吻在她的臉上,去親吻那流出來的鮮血。
“澤宇哥哥,你以為這是假的血?”歐若璇推開皇甫澤宇,他過多的溫情,讓她害怕,她無助的如迷失的少女,似又回到了那蓓蕾花開的歲月。
“不,璇兒,別懷疑我,我一直很相信你!以後不要做出這種傷害自己的事情了!我會站在你的身邊,保護你!”舌尖上的血,是那般腥澀!若璇沒有騙他!
“我永遠是澤宇哥哥的弟弟。”
“永遠的弟弟嗎?”皇甫澤宇的手圈住了歐若璇的脖子,輕輕地來回摩擦,像在愛撫,又像只要稍加用力,若璇脆弱的脖子就會被捏碎。
“好,我知道了!我們是永遠的兄弟……”在你是閒王的期間!皇甫澤宇在心裡暗暗加道,過不了多久,閒王就會消失,到時候可能會多一個郡主,他多一個皇后,臉上漾開燦爛的陰謀笑。
“璇兒,別想著脫離我,我會殺掉天下第一邪醫慕容!朕說到做到。”以皇帝的身份,在無形中下了一道不可違背的聖旨。
會殺了慕容嗎?不用懷疑,她不也把慕容脫下了水嗎?心裡一片**苦海。
“澤宇哥哥,我想,我該休息了!你也該回宮了!”聲音很輕,不仔細聽,很難聽出這是平日裡說話大聲的歐若璇說出來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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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的效果也達到了,也不再多留戀的離開這張床,離開這個房間,回到屬於他的天地。
歐若璇解開臉上的面具,面具下是血肉模糊的容顏,晶瑩的淚珠倒掛在眼眶裡!
這幅醜顏為什麼連尊貴的皇帝也要來爭奪?
重新戴上這具要用身體內三分之一血才能取下的面具,歐若璇的嘴角苦澀弧度越來越深,那離床不遠處的雪白色地毯上開出了大朵大朵的罌粟花!
耳畔,誰在粗聲粗氣的喚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