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強擼灰飛煙滅？
裴寂雖然聽不懂這句話，但是能感覺到這是一句殺傷力很大的話，似乎是勸戒自己不要縱慾過度？
“不會的，我一定勸那老友量力而行！”裴寂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感覺自己馬上就要被陸辰給看破了。
不過對於陸辰的那句一樹梨花壓海棠的意境，裴寂倒是感覺還是蠻滿意。
到了他這個地步，權勢，財富都已經到達了頂級，人生也到了遲暮之年，也該是到了享受的時候了。
他和魏徵那些清官不同，不追求清廉，也不追求名譽上的清高，而是追求實用主義，對於豪華奢侈並不拒絕。
裴寂從太原時，就是因為吃喝和李淵認識的，對於聲色犬馬有著一定的要求。
現在他已經位列三公，家中奴僕無數，各路官員都要攀扶於他，權利已經達到了頂峰。
他本來就小有積蓄，再加上多年經營，朝廷連年的嘉獎，家中的財富實在是不可小覷。
這些年，自己買的，別人送的，家裡的歌姬伶人著實是不少。
裴寂每天除了上朝，回到家中就是品嚐美食，和這些妖豔歌姬們調笑，生活過的並不比李淵差。
所以，這次李淵讓他來找陸辰討要神藥，他自己也動了小心思，想要再另外向陸辰討要一些。
他可是親眼目睹，那個用做實驗之人在服用了神藥後，一會就變得生龍活虎，讓他和李淵都羨慕不已，恨不能馬上就擁有神藥。
“老大人知道就好，身體是自己的，要小心著用。”陸辰嘿嘿一笑，也不揭破裴寂的心思。
在大唐這種封建社會，簡直就是有權之人的天堂，無論是長安東市還是西市，都有著奴民交易市場，新羅婢，高麗姬，昆侖奴，還有波斯，天竺等各種異域風情的女子供你挑選。
但是這一切都和普通百姓沒啥關係，因為普通百姓手裡根本就沒這個錢，無論是新羅婢還是昆侖奴都價值不菲，普通官員都消費不起。
只有那些世家大族，以及權貴們才有能力購買和使用。
像裴寂這種已經到了權力頂峰的人，他不好好享受生活還能幹什麼？
不過這也讓陸辰似乎發現了一塊巨大的市場。
他以前只是把睪酮當作普通保健品給王德的，初衷是為了幫助王德減少身體上的苦痛，給他一次重新做男人的機會。
沒想到卻被裴寂和李淵這種人發現了睪酮背後的另外用途，真是出乎陸辰的意外。
陸辰當著裴寂的面，又將那個黑色瓶子拿出來，從瓶子中倒出來五顆給了裴寂。
裴寂如獲至寶，小心翼翼的將那五顆藥丸用紙張包好放在了懷裡，這才又一臉高興的做了下來，看著陸辰。
“陸公子，不知道你手裡還有多少這種神藥，老夫別的沒有，倒是錢財布匹不少，願意換陸公子手裡的藥丸。”裴寂還有些不滿足，眼神熱切的盯著陸辰手裡的藥丸。
“裴老哥，實不相瞞，這神藥煉製非常困難，我手裡也就僅僅只有這一瓶子，總數不過四十顆，給王德了十顆，又給幾個小太監一人兩顆，一下就又少了十顆，剩下不過二十顆。”陸辰手一趟，有點無奈的將藥品的去向給裴寂解說。
裴寂聽著陸辰的訴說，臉色更是嚴肅，他也沒想到神藥竟然珍貴到這個地步。
“哎，你給王德吃那不是浪費嗎？那就是一個閹人，吃和不吃有什麼區別？”裴寂聽完，惱很的用手狠狠敲打了一下案几。
他是三公之首，屬於官員中最頂級的，在他上面的只有李淵。
李世民雖然實力很強，但是官級上還是要弱於裴寂。
俗話說宰相門前三品官，更不要說秦王府的內務總管，李世民的隨身太監王德了。
普通官員見到王德都是恭敬有加，可是對於裴寂來說，就根本不是這麼回事了。
裴寂完全不會把王德放在眼裡，就是李淵身邊的大太監，裴寂都不當一回事，更不要說王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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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幾個小太監，他們吃了有什麼用？等會我就派人去要回來！陸老弟啊，你這真是在糟蹋東西，這樣的神藥你應該直接獻給陛下啊。”裴寂氣的吹胡子瞪眼，一個勁的埋怨陸辰。
實在是這神藥太少了，每一顆都彌足珍貴，別人吃一顆就少一顆。
“裴老哥，恐怕來不及了，那些小太監應該已經吃到肚子裡了。”看著裴寂的著急樣子，陸辰不由笑了笑。
“那也就是說神藥只剩下了二十顆了，”裴寂一怔，臉上神色更是痛惜。
“不錯，所以裴老哥要珍惜，也要勸陛下以身體為重，務必讓每一顆都發揮出它應有的威力！”陸辰一臉鄭重，藥品越是稀少，他就越容易掌控局面。
“是，是，陸老弟說的對！”裴寂心裡一跳，不禁用手摸了摸懷裡的那個紙包，心裡想著回去是先拿那個新買的高麗姬開刀，還是那個高鼻深目的波斯嬌娘。
“陸老弟，難道神藥吃完後就要絕於世間？就沒有辦法製造嗎？”裴寂還是有些不死心的看著陸辰，實在是他深深震撼於自己看到的效果。
一個能讓太監長鬍鬚的神藥，效果那可不是吹的！
“也不一定，神藥雖然珍貴，只要用心採集藥材，再經過繁雜的工序，還是能煉製出那麼幾顆的。”陸辰淡淡一笑，再次給了裴寂一線希望。
對於陸辰而言，無非就是多抽幾次獎而已。
“真的？陸老弟，你沒騙我？”裴寂聽到陸辰的話，頓時喜笑顏開，衝動的站立了起來，看著陸辰。
“當然是真的，這又非什麼天下孤藥，只要投入，就一定會有產出！”陸辰點點頭。
他已經將裴寂完全引入到自己設計好的套子裡。
“那陛下頭暈的藥呢，需要什麼，陸公子只管說。”裴寂眼睛中閃過喜色，迫不及待的問道。
“風症之藥，也是有辦法的，只不過難度更加難一下，而且需要長期服用！”陸辰裝作有些為難，眉頭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