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習慣了這男人時不時的動手動腳,對於面上的溫熱倒是無甚感覺只是一門心思和這男人鬥嘴。
“等叫了司徒,這可憐的貓兒就只能吃糠咽菜,睡冷地板了。無他,司徒一姓的都該有此待遇。”
說話間,小小的貓兒兩隻毛茸茸帶著奶香的小爪子報住陳曦的手指,腦袋在手指上蹭了蹭,換了個姿勢繼續好眠。
這小小的動作直教人軟了心腸,手指在軟軟的小身子上摸了又摸,不見一絲狠毒的模樣。
直叫司徒景調侃這位大小姐對這貓兒偏心。
“毛團,小家夥你就叫毛團如何。”對著巴掌大小的小畜生,陳曦倒是用盡了所有的柔情,那輕柔的聲音只叫的身邊的人酥了身子。
“大小姐什麼時候對在下有如此柔情,恐怕在下早就忍不得半點相思娶回家中珍藏。”
男人溫熱的身軀環上來,臉頰蹭蹭少女水嫩的臉,語氣中帶著些許委屈。
陳曦不由得反思,司機是不是對這位穹國美男子太過於冷淡。
導致國師大人都開始與一隻貓爭寵。
“司徒。”少女聲音嬌柔,一雙眼睛含著百轉千回的欲言又止,像是長著鉤子一般的看向司徒景。
“嗯?”
“你什麼時候娶我?”
“鳳冠霞帔,十里紅妝,我等你。”
司徒景被面前的這一情景驚得愣住。
不知怎麼的,想起夢中這女人滿身鮮血撫著他臉的模樣。
此刻溫柔,當如那時。
“好了,我說完了,國師大人感覺如何?”
可惜,面前的女人還是哪個不開竅到氣死人的小女子。
我本將心向明月,誰知明月照著哪個辣眼睛的小太陽!
司徒景內心的萬般柔情被少女這變臉愣生生全都氣走。
看著她得意洋洋的模樣,內心只想身體力行的把婚後的事情統統做個精光,只叫這小女人欲哭不能的求他!
“你這女人呢,頑石一顆!”
國師大人只能氣得堵住了她吐出令人氣惱話語的唇,好一陣蹂-躪才解了心頭之恨。
軟成一灘水一樣靠在懷裡,陳曦紅著臉把探入寢衣不懷好意的那雙大手拿出來,聲音雖然嬌軟,但是挑釁的道:“國師大人什麼時候去我家提親啊,我還等著呢!”
說完之後像是想到了她便宜爹覺得國師大人失心瘋的黑臉一般,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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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我等著國師大人呦~”似乎是覺得不過癮,陳曦靠著男人得寸進尺的又說了一遍,唇毫不矜持的印上了國師大人如今墨汁一般的俊臉上。
高深莫測的看了一眼在作死尤不可知的小女人,司徒景幽幽地道:“還望大小姐倒是萬萬不要食言。”
“只要國師大人來,我一定不會食言!”說完之後繼續笑倒在司徒景懷中。
如若國師大人去提親,不止便宜爹會以為他失心瘋,恐怕就連將他視若神明的部眾也會以為他被下蠱了吧。
當日國師大人帶著小小一團毛球走的時候,陳曦還止不住自己的笑。
只叫的國師大人磨了磨自己的一口銀牙,那慣常裝了陰謀詭計的腦子裡,不知道在醞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