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司徒景對於柳騫之前沒有半分防備。
誰又會防備一個已死之人呢?
陳曦站在皇后娘娘身旁,揉了揉自己脹痛的額頭。
說來好笑,她兩輩子都成了皇后,只不過這皇帝的人不一樣罷了。
看著這個自己和司徒景針鋒相對的模樣。
說實話,她心裡面還是有些微妙的。
而且,次次吃虧的基本上是自己。
這時候,對於司徒景這廝的腹黑,她才有了更深的體會。
現實中,司徒景對別人怎樣也好,對著自己可是半點心思都不用的,整天的裝著一副弱不禁風娘子要親親的模樣,在外面確實這麼個威風八面的模樣。
“娘娘,你還好嗎?”
陳曦看著口吐黑血的自己,搖搖頭。
巧了,這毒還是柳騫下的。
“司徒景!”這個“她”咬牙切齒的叫了司徒景的名字,顯然把這件事情歸功於司徒景了。
陳曦無奈的搖搖頭,時也命也。
不過,既然是為敵的模樣,司徒景來世的時候,怎麼可能會那麼對自己?
按理來說,遇到前世宿敵,第一反應難道不是應該將她扼殺在萌芽當中嗎?
司徒景那送溫暖的模樣,可不像是對敵人的態度。
作為一個局外人,看著兩個人之間你爭我搶,爭權奪利。
皇帝一脈的勢力也在逐漸增大。
這時候,她的便宜爹也放不下心,開始參加了這場角逐。
陳曦微妙的看著前面還掐的你死我活的兩個人,槍口一致對外,搞死了陳戰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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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妙的覺得,這時候為敵的兩個人說上市一聲至極也不為過。
畢竟最瞭解你的人,永遠是你的敵人。
時間就這麼過去了四五年。
不吃不喝的跟在“她”的身旁的陳曦冷眼看著這個從現代穿越過來的自己從一無所知到大權在握。
很快,在宮中的小皇帝坐不住了。
“甄彩師這個國家的皇帝!她算什麼!”
一手養大的孩子咬牙切齒的要她死。
陳曦不知道該說那個“她”的教育方式不對,還是應該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小皇帝的性子,兩百字可都是一點都沒變過。
對小皇帝毫無防備的那個她在木蘭圍場中被輕而易舉的動了在馬上動了手腳,朝著山崖一躍而下。
看著躺在溪水裡面狼狽的自己,陳曦轉了兩圈。
估計不會死的吧。
就是死了,她也沒什麼辦法。
沒有任何實體的魂魄,只有看熱鬧的份。
遠處馬蹄轟鳴,陳曦看著身騎白馬的司徒景飛馳而來。
約莫著對之後的套路有些瞭解了。
英雄救美,暗生情愫嘛……
不……
她好像不太瞭解。
滿臉無奈的看著靠在司徒景懷中求抱抱,覺得自己是個初中生的她,陳曦在風中凌亂。
要不然說藝術來源於生活呢。
萬萬沒想到,還有失憶這茬。
“明年就中考了,我卷子還沒做呢!”
“叔叔,你頭頂上的金光是什麼呀!”
看著毫無心機的這個自己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身份,和基本技能全都賣了出去,陳曦無奈扶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