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晨曦睜大了一雙水潤的眸子,好奇的看著他。
司徒景含笑摸了摸她柔軟的發頂,這些事他不欲讓陳曦知道。
只單單是柳騫在暗中做的那些下流事,便早已讓司徒景判了他死刑。
如今給情敵在自家妻子面前賣好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會做?
司徒景毫不謙虛的承認了自己的卑劣。
狹長的眸子冷冷一眯,他心中暗想:從京中那些事看來,柳騫最愛的也只不過是自己而已。
夫妻生活這麼長的日子,陳曦對於這男人陰晴不定的性格,早已有了一些判斷。
瞪大雙眼警惕的看著不知想著什麼壞主意的男人:“你又在想什麼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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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像炸了毛的貓一樣的妻子,司徒景微微勾起唇笑的曖、昧:“三日之後便是出鞘之時,不知夫人可有做好準備?”
江南的小雨格外溫柔,襯著司徒景的話,讓陳曦不由得耳邊一熱。
沒好氣的拍開男人修長的手:“你整日裡能不能想些正經的?”
一天滿腦子的黃色廢料!
說完之後轉身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耳邊紅暈的模樣卻是出賣了她。
指尖輕輕的點著桌面,司徒景瞧著妻子的背影沉聲道:“止戈!”
話音剛落,那像幽靈一般的暗衛便走了進來。
司徒景指間有一封蜜蠟封好了的信。
思索了半晌,司徒景沉聲對面前的人道:“這封信你親自送到西南。”
聽著他的話,止戈面容肅冷,沉聲應是。
看著窗外被打溼的綠葉,司徒景唇角輕勾:“該來的終究來了。”
“該來的終究來了!”
遠在京城也有一個人說著同樣的話。
柳騫衣冠整齊,肅然的坐在龍椅上。
明黃的龍袍,給這青青的男人更添上幾分威嚴。
許是這些日子太過於胡鬧,臉頰微微凹陷,發出幾分疲態。
一雙眸子亮的似天上的星辰,柳倩月有些興奮的看著躁動的母親:“母后這一天來了,您高興嗎?”
“瘋子,你瘋了!”
比起柳騫的從容鎮定,一貫優雅從容的太后卻失了分寸。
她像是看瘋子一樣,看著坐在龍椅上的兒子。
“你的大軍?你的兵馬呢?”
當初那些人呢?如今為何那趁著老匹夫,恍若闖入無人之境一般?
聽著太后的話,柳騫神經質的笑出了聲,在空曠的大殿中顯得詭異陰傑:“走了,都走了!”
他猛的跑下龍座,像是孩子一般依戀的蹲在太后面前:“母後如今這偌大的宮廷中,只有你我母子二人相依為命。”
“不如我們死在一起如何?”
此時的柳騫單純又惡毒,只是歪著腦袋,如孩童時那樣依戀的看著母親。
“瘋了,你瘋了!”太后一把推開面前的人,“我們怎麼會死?”
“你的兵馬呢?那些匈奴人呢?”太后抓著柳騫的衣領,憤然的問“他們都到哪兒去了?”
跌坐在地的柳騫失望的看著母親:“母親,別做夢了,不會再有人來救咱們了。”
他痴痴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