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騫垂下頭,看著儀態全無的陳素,眼中閃過一絲快意。
“騙你?當這京城中,誰不知道你家裡的那些事。”他面容扭曲的看著陳素,眼中夾雜著幾分嘲諷的憐憫,“你猜這些日子對你笑臉相迎的那些人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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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素痛苦的抱住頭,“別說了,你別說了,這都是假的!”
柳騫的話好似一柄刀子插入了陳素的心頭。
“就你那個母親,我需要對她尊敬什麼,嗯?”
陳素像是瘋了一樣,撲上去撕打柳騫。
冷笑著像瘋婆子一樣的女人,柳騫抬起腳,踹到了她的正胸口。
陳素一口氣上不來,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吱呀一聲,門被開啟。
淮王妃神色有些不悅的看著地上的人:“騫兒,你急躁了。”
這毫無用處的女人,就算是擺著也不礙什麼事,她的兒子何必要做這些傷害羽毛的事。
看著淮王妃面上不贊同的模樣,柳騫的指尖動了動,默默低下頭:“是,孩兒知道。”
“你怎麼會受了皇后如此低劣的算計?”淮王妃冷眼打量著,像是被美色衝昏了頭腦的柳騫。
被子下的手,不動聲色的握緊,柳騫面上若無其事的微笑。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那人是皇后派來的?
只不過是想心中有個念想罷了。
不過贗品終究是贗品,永遠比不得那個人。
“罷了,我不管你如今是怎麼想的,但你需收心,莫在這緊要關頭壞了事情。”
想著尚在獄中的妹夫,淮王妃眉間不自覺的擰了擰。
“如今看來,此事只能算了。”看著躺在床上的柳騫,淮王妃心中還是有些不甘。
柳騫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算了怎麼能算了?
他抬起頭,嘴角勾起最溫和不過的笑意,輕聲道:“母親,咱們反了吧。”話語中帶著漫不經心的灑脫。
“你瘋了,如今時機尚不成熟!”
淮王妃驚詫的看著自家兒子,從未覺得他如此不成熟。
陳戰司徒景大權在握,數十萬精兵虎視眈眈,如今怎麼可能是起事的好時候。
艱難的動了動自己的身子,柳騫伸出手,在床上的暗格中掏出一卷明黃色的布帛。
“母親且看這個。”
他從未想到祖母居然保留了如此大一個秘密!
當日看到這東西的時候,他就知道機會來了,而如今這事的發酵,正是最好的時機。
淮王妃顫抖著雙手看完這份密旨。
“這,這是真的?”一向冷靜的她,居然罕見的失態。
“這自然是真的。”柳騫冷笑道。
他從未想到,先帝肯把皇位傳給一個生父不明的野種,也看不到他!
“先帝還真是好心思!”
柳騫低頭暗自沉思慢悠悠道:“此事大有可為。”
既然有了先帝印信,自然而然就能偽造出更多。
還王妃合上那張聖旨,斷然道:“這一張絕對不能流出去!”
這張加蓋了先帝印信的聖旨,甚至居然道出了另一個驚天秘密。
“我倒是沒看出來,那個泥腿子竟然還是有兩分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