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似笑非笑的瞧著那丫鬟,腦子裡居然記不起她叫什麼。
纖細的手指掐著她的下巴,陳曦冷笑著道:“你猜,我會不會為了外人傷了我夫君的心?”
司徒景把人拖下去,她又救回來,像是什麼模樣?
從懷中掏出帕子,慢條斯理的擦了指尖,陳曦冷笑道:“王爺說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雪白的帕子飄在地上被一陣風颳走,那丫鬟也被捂著嘴拖了出去,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陳曦,目光嗜人。
面無表情的轉過頭,陳曦朝著門內走去。
種什麼因,得什麼果,她自然不會同情不該同情的人。
“宸王殿下,好行情啊。”
似笑非笑的聲音在門內響起,司徒景抬頭見著似笑非笑的小妻子,笑眯眯的道:“家有悍妻,這享受在下受不起。”
陳曦冷笑著靠著桌案,算這男人識相,若是真的綠雲罩頂了,陳曦不介意半夜睡覺時給這男人一刀子,送他去宮中和帝王常伴。
看著陳曦涼颼颼的眼神,司徒景心下暗絕不妙。
“娘子,為夫被她碰了,為夫是不是乾淨的人了?”男人委屈的貼上來,似哭非哭,像是受了大委屈一樣。
陳曦漠然的推開這個戲精。
“夫君,你髒了,離我遠些。”
司徒景氣極反笑,髒了?既然他娘子這麼說,自然要驗驗貨。
陳曦滿面潮紅被報出書房的時候,暗自掐了司徒景一把。
感覺手臂上的蚊子咬,司徒景面色不變。
“娘子,我帶你去見我娘吧。”撫著陳曦的長髮,司徒景突然道。
把女人的臉按在胸膛上,司徒景不讓她抬頭,有些感嘆道:“我娘生前,也是個很有趣的人。”
可惜遇人不淑,愣生生的蹉跎了歲月。
剩下的話,司徒景沒說,感受著他身上若有似無的惆悵,陳曦只是拍拍他的手臂,預設了他的話。
眨眼之間居然已經過年,兩個人居然是在馬車上過了成婚後的第一個年。、
陳曦在客棧醒來的時候發現枕頭底下被男人塞了紅包。
坐在窗邊的男人笑著道:“這第一個年過的有些寒酸,不過這壓歲錢還請娘子收下。”
看著銀票上的數字,陳曦默默的把荷包塞進自己的懷裡,她覺得一點都不寒酸。
瞧著自家娘子貪財的模樣,司徒景無奈的搖搖頭。
“娘子,明日就就到了。”
司徒景母親為白鹿書院院長獨女,如今他們距離白鹿書院不過是幾日的路程。
“明日先去見了外祖父,我帶娘子去拜祭孃親。”
不知是不是陳曦的錯覺,越接近故鄉,司徒景的情緒就越發低落。
而且,他似乎是從未提過自己的父親。
看著小心翼翼的娘子,司徒景啞然失笑。
他不過是重遊舊地有些感慨罷了,她娘驚才絕豔,最後居然會栽在那麼一個人身上。
撫著陳曦的長髮,司徒景笑著看著江南難得的晴天,他絕不會讓二人變成如他娘那般悽慘的模樣,他娘子也和那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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