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闆自然是想過的,否則今天也不會把這事報到司徒景這邊來。
商人之間動些手段再正常不過,如果得到了首肯,他這邊辦事下去,就是天下糧倉再不樂意,那也得吐出點東西來。
陳曦和偷著抬頭的陳曦四目相對,都想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些什麼
男人的扇子滑弄著袖角,弄得陳曦不厭其煩,一把搶過來灑金摺扇握在手中漫不經心的道:“天下糧倉的事情,我也略微摻和了幾分,如今正是用船用錢,用銀子的時候,我和那位大老闆也自顧不暇,如今周老闆願意參與,自然是好的,到時候詳談就是了。”
說話間,周圍看著她的申請微微一變,他們沒想到這夫人居然和這些還有些聯絡?
女人們,不是管好自己的嫁妝鋪子,再和周圍的夫人們保持好關係就好了嘛?
如同那位離經叛道的女人,讓男人也怵上三分的,畢竟是少數。
下面人怎麼在心裡面小瞧女人陳曦當然不知道,只見下面周老闆一副峰迴路轉,喜極而泣的表情盯著陳曦。
“王妃說的可是真的?”
“我騙你做什麼?”
“出了這門,周老闆就帶著我的丫鬟去找他們的人就好了。”
正好,東南的管事來給她送賬本兒來了,順便送來了她表哥表嫂的大禮。
禮金豐厚的讓人流口水。
站在陳曦身後的人,沒誰去注意,畢竟王府內同樣氣息的人多了去了。
一個個暗衛無孔不入。
不管是保護,還是要監視,陳曦身邊跟著這麼一個人都不為過。
可是看著這人完全聽從陳曦的命令,在場的人心下就有些奇怪了
那個,最讓人不敢相信的想法不自覺的回到了他們腦子裡。
等一切都差不多的時候,陳曦又被司徒景馬不停蹄的拽去見幕僚賓客,文武下屬。
這男人張揚的恨不得世界上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有個夫人了。
再回到臥房的時候已經是傍晚,陳曦靠在床頭,只覺得自己渾身的零件兒都被拆了個稀巴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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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拉仇恨,說不定我出門的時候就要遇到此刻。”
就是這些個人裡面也有重要的和不重要的,她今兒看上去有三四個居心不良的人。
不用疑問,肯定是哪家派過來的探子。
司徒景揉弄著陳曦柔弱無骨的手。
人看著瘦,實際上是骨架小,渾身上下的肉不少,軟綿綿的,正合司徒景的意。
他本就想過把面前這人藏在後宅裡過上一輩子。
但是看過渾身發光的她,怎麼忍心讓她庸庸碌碌的一輩子呆在那邊,如同金絲雀一般等著夫君寵幸,和往來的婦人們拉家長,除了孩子夫君八卦再沒什麼可以談論的事情。
他總覺得,她應該是執筆定國的人。
陳曦倒是不知道自己夫君對自己有那麼大的期待。
他倒是不瞭解,有一種人天生就懶,若不是危及了生命,怎麼也不肯動一動。
有個信任的人能遮風擋雨,能懶上一輩子又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