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受傷的還沒昏過去,毫髮未傷的就昏過去了,是什麼樣子?
一點都沒有未來當家主母的做派。
陳曦自然不知道她先拿著當家做派懟了安王妃一下,就被人暗搓搓的懟了回來。
就算知道,恐怕也不會太過在意。
畢竟和司徒景過日子,又不是和那位老公主過日子,她怕什麼呢?
朝陽公主心下嘀咕著,到了府邸門口,看著過來接她的孝順孫兒,笑的眼睛眯起了縫。
“你說你,我不是說了今早上起早了,別出來迎著我,好好地歇歇?”
把手搭在柳騫胳膊上,朝陽長公主嘴上責怪著,還看了周圍的僕人一眼:“主子不知道愛惜身子,你們也不知道勸著?”
柳騫笑著攔住了狀似發火的,笑著道:“祖母就別責怪他們了,難不成我想出來迎接祖母誰還能阻攔不成?”
截住老太太的話,像是不經意轉換話題般的問:“還不知道宸王殿下怎麼樣了?”
免了一罰的僕人們感激的看著世子殿下,感嘆他的仁慈。
朝陽長公主有些擔憂的道:”雖然沒什麼大事情,但是過些日子就成婚了,也不知到時候傷口會不會好。“
她到了宸王府,自然是問過司徒景的傷勢的。
“哦?是嗎?司徒吉人自有天相,我想也是沒什麼事情的。”
扶著老太太的手微微一頓,隨即柳騫漫不經心的道,言語裡滿是對司徒景的調侃。
“哎,對,是這個道理,吉人自有天相,你們兩個可要好好相處!”
朝陽長公主拍著他的手道,她年紀大了,活不了多久了,只希望以後兩個小輩能好好的相互扶持。
“祖母放心吧。”
把老太太送進松鶴園,柳騫噙著笑意回了自己的院子,剛一進書房就見到角落裡坐著的黑衣男人,他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即勾起諷刺的笑道:“我倒以為你這麼大的陣仗能有什麼本事,如今還不是讓他逃掉了?”
說話的功夫,角落裡的男人才露出了他五官深邃的面孔,一雙微微泛著藍的眼睛訴說著她的身份。
“司徒景如果這麼好解決,自然就不會在你們穹國當權這麼久,他傷勢如何?”
當日派過去的人均為死士,他現在還沒有掌握道男人受傷的程度。
想到司徒景身邊水潑不入的模樣,異域男人轉著手中的茶杯,心下倒是有幾分思慮。
“傷勢如何?月後的大婚都不會造成多大的影響,你說傷勢如何?”
柳騫用像是看廢物的眼神看著匈奴小王子,冷笑著道:“這就是你們這些人的實力?”
顏真倒是有些驚訝,沒想到他帶著那麼一點人居然還沒什麼大礙,心下倒是把這個善於玩弄權勢的權臣和陳戰放在了同一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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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殿下,我們是合作,如果你還是這般高高在上,那我們也就沒什麼合作的必要了。”
他派過去的人都是邊民後代培訓出來的人,沒一點匈奴痕跡,自然不怕人發現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