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摘掉她臉上不慎粘上的小絨毛,笑著道。
“別鬧!”見這時候男人還有心情調·戲她,陳曦嗔怒道。
樹上的暗衛們也是對主子的話無奈,隨隨便便暴露身份的暗衛還算的上是暗衛嗎?
不過他們看著門口站著的抱琴,默默的閉上了嘴。
都是暗衛,這位還不是去做了丫鬟?
“怎麼?你看到了什麼?”司徒景見小女人嗔怒中帶著煩躁的表情,猛然想起她上一世的能耐來,手背在身後不自覺的痙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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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劍下的女人,不由得在他腦子裡迴盪,司徒景面色有些蒼白。
陳曦滿腦子琢磨著怎麼讓這男人多帶些人保護他們兩個人。
最起碼到時候不會因為人手不夠而讓這男人以身擋劍。
自然也就沒注意到這男人說到的看到什麼。
不自在的拿著男人遞過來的水啜了一口,道:”我在想,你這麼欠揍,出來一次,說不準就被人刺殺了呢,還不多帶幾個人。“
這雙眼睛,是她最大的秘密,不能說。
司徒景眼中閃過一絲晦暗,還是不信任啊。
“半靠在椅子上把玩著少女的頭髮,司徒景揚聲道:”止戈!“
“主子。”
陳曦打量著這個半跪在司徒景面前稱之為少年的侍衛,他身上所有的氣運有隱隱朝著司徒景方向靠攏的趨勢。
陳曦知道,這是忠心的標誌。
她在綠柳抱琴身上看過,在安平身上看過,也在陶夫人身邊的陳嬤嬤身上看過。
“你家夫人不放心我的安全,去調一隊暗衛,兩支親衛過來送我們回京。”
話間像是縱容身邊的少女一般。
“是。”
看著利落出去的人,陳曦詫異的盯著司徒景。
她沒想到這麼看似無厘頭的說法,司徒景也會相信,甚至還派人過來?
“我就隨便說說……”她總覺得那雙眼睛能看透什麼,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司徒景眉頭一跳,戲謔的道:“那我再把人叫回來?”
他不信這小女人一副緊張的模樣會一點事都沒發生。
且他知道,這件事一定會應驗在他身上。
“別別別!”陳曦連忙按住司徒景的唇,討好的朝他笑笑:“既然都叫了,那就別叫回來了,怪麻煩的。”
總覺得剛剛那句話是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司徒景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看在這小丫頭如此緊張他的模樣,就放過她這次的隱瞞。
吻了吻放在唇上的手,大手包住她的,朝著門口拽去。
“走,我帶你去看牡丹。”
陳曦一頭霧水的跟在他身後,無奈的道:“如今都進了秋,哪還有什麼牡丹?”
雖然說秋老虎也很可怕,但是這怎麼也不能認成五月份吧!
前前後後差了三四個月呢!
“天機不可洩露也!”
陳曦一路被抱進來,還不知道現在在的是什麼地方,這正是京城中最為出名的一處牡丹園。
出名之處就在於這滿園開放的層層疊疊的反季牡丹。
一年四季,無論什麼時候都能見到萬花齊放的場景,不得不讓人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