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蓉寶抬眸的一瞬間,卻看到了今日午時遇到的人兒,好像她並不太喜熱鬧,便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慢慢坐下。
慕蓉寶提著衣裙,慢慢走過去,坐到布鶯身旁,布鶯這才反應過來,嫣然一笑,好不妖嬈。
“你竟是這宮中的娘娘?怪不得如此俊俏。”慕蓉寶整理了一番衣裙,端起面前的茶,細細品著。
“該驚訝的是我才是,不曾想慕姑娘竟是七王妃。”布鶯輕聲說道,說話間不失風度,可又帶了幾分妖嬈。
“娘娘說笑了,臣女只不過是暫借於岐王府罷了。”慕蓉寶過了一年,也倒也算學會了打樂子,倘若之前有人告知與她這種玩笑話,想必,她定轉身就走。
“暫借?三妹,這話說的,豈不是說爹爹愧疚與你。”這時,慕淺兒陰陽怪氣的說道。
慕蓉寶轉身行禮,當真是冤家路窄。
“二姐說笑了,小妹怎敢怪罪於爹爹,雖說爹爹倒也沒偏向過我,可怎麼說,也倒是給了我一條性命。”在‘性命’二字,慕蓉寶咬的比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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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淺兒臉色有些難看,許是慕蓉寶說的性命二字,他倒也想到了什麼。
當年雖說是慕楠楠將四妹推到那水中,可當場的並非只有她們幾人,還有慕淺兒,若不是慕淺兒的挑撥離間,那可憐的四妹,許是現在還活著好好的。
說到此處,當年也倒也對不起四妹,若她不理會自己,那慕楠楠也必定不會來此處找四妹的事情。
慕蓉寶想到這裡,眼神有些黯淡。
然而慕淺兒眉眼一彎,嘴角上揚,嫣然一笑,說真的,這慕淺兒啊,談起姿色倒也不錯,但比起面前的兩位,卻也是個只能在家中欣賞,自是拿不出手。
“我說誰呢,這不皇后娘娘嘛,臣妾勸您莫要與這種滿身戾氣之人沾上什麼黴氣。”慕淺兒剛走,這不,又來了一個冷嘲熱諷的妃子。
“我道是誰呢,一個胭脂俗粉竟敢進入這宴會,來人,給本公主,扔出去。”聲到人未到,這便是大公主-鳶檸,封號鳶。
鳶檸本不住在這宮中,哪怕是皇帝的請柬,她也敢不前來赴宴,話說,這位鳶檸公主,曾與布鶯自是認識,這鳶檸,還曾救過鳶檸一命。
因權鷹與重兄弟,都是男子,這鳶檸也算是先皇,老年得女,所以,就算是權鷹見了這妹妹,也不敢多嘮叨。
“你是何人?竟敢要本小姐滾,怕是你不知我顧家的威風。”這位妃子說話間,有著令人厭惡的傲氣,說話舉止間,也竟是蔑視之意。
鳶檸自是看不下去,救命恩人被人欺壓,輕咳幾聲,接著說道,“區區一顧家,本公主倒還不放在眼中。”鳶檸冷笑,接著說道“將此人丟出去。”說話間,有些嘲諷著看著高傲的妃子。
許是因為鳶檸許久未回宮,很多侍衛並不認識她,自然也不會服從她的命令。
一旁的妃子笑的更加張狂,一邊笑著,一邊叫好,殊不知,自己這一舉動,是在作死。
鳶檸二話不說,優雅的端起桌子上的酒杯,潑向前方,剛才還在幸災樂禍的妃子,此刻妝容已花。
這時,權鷹本在談政事,可轉瞬之間,看到了此處的景象,然而他先注意到的,便是布鶯。
眾多賓客被這一舉動所震驚到,全場一片鴉雀無聲,目光齊齊投向這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