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我身輕如燕,怎麼會將窗戶踏壞?”話音剛落,那窗戶竟真的被權肆扯斷了一處,一時間,屋內冷的無法收拾。
“這王府中的丫鬟,可有會習武的?”權夜將圖紙輕放下,抬眸看著權肆,畢竟這王府中的丫鬟,全部是他挑選的,如今看看,已經過去五年之久了。
“七哥,怎麼突然想起問這件問題?”權肆趕緊從窗戶上跳下,可能用力太大,另一半窗戶也便被他這麼扯了下來,一瞬間,整個窗戶就這麼完全的壞掉了。
權肆有些心虛,快步的走到權夜的面前,一手不自然的拍打著桌子。
“窗戶讓你娘子拿錢,一共十兩銀子,不多也不少。”權夜翻看著書記,絲毫不顧及權肆現在的樣子,畢竟現在的權肆當真可是妻管嚴,現在他身上的錢早就上交給了林莨,又不好意思回皇宮拿點銀兩,別說十兩,就連二十文,他都拿不出來。
“七哥,你竟會取笑我。”權肆有些不知所措,顯然有些緊張,“回答問題。”權夜冷言道,一臉不屑地看著權肆,竟然怕妻子,這如何說,才好?腦子裡一瞬間閃過,那日在雪地,慕蓉寶戲虐與他的事情,那丫頭一哭,自己便也就慌了。
“七哥,你也知道,一般來說,丫鬟與僕人是不準學武功的,所以再進王府之前,很多穴位便被封住了。”權肆坐在桌子上,順手拿起桌子擺放整齊的水果,拿起一個放在嘴邊,狼吞虎嚥的吃著。
“沒你事情了,從哪裡來回哪裡去,本王這府中,不養閒人。”權夜連眉眼都未抬起,轉手邊一毛筆丟過去,幸好權肆反應極快,不然,他這張俊臉當真被墨汁毀個完完整整。
權夜剛想說別從窗戶走,可卻萬萬沒想到下一秒,權肆果真還是從窗戶跳了下去,當真是習慣了嗎?
那,習武之人是否也是如此呢?一旦習慣了,一天之內改掉,是不存在的。
那是否可以藉助這個,順藤摸瓜找到她的上層,一點一點挖出來呢?可是萬一誤傷,那又該如何是好?
他倒是不怕誤傷幾人,他只是怕,萬一打草驚蛇,那一切不就白費了嗎?內心深處有些猶豫與徘徊,只是恐怕近日又不能安心的休息了,慕蓉寶房間周圍已經埋伏好了錦衣衛,這次只要敢進,他便敢殺,不管是何人,格殺勿論。
夜深了,已經進入了春季,春困秋乏,萬一那些人選擇這時動手,那恐怕,又是一場充斥著鮮血的戰役,罷了,他無怨言,最愛之人只要好好的,他定會好好守護著這江山社稷。
“你們到底是何居心?又有何目的?”對於這件事,回想著自從遇見慕蓉寶的那一刻,一切就開始變得有些蹊蹺了,靜謐的夜裡,還有一群心懷不軌之人,正在商討著下流的計劃。
‘春樓’。
“你為何約我來此處?”慕淺兒一雙靈動的眼睛,嫌棄的看著面前的白玉。
“此處安靜些,也縱然不會隔牆有耳這一說。”白玉摘下面具,一張俊俏的臉面,可側臉上卻有著凶神惡煞的傷疤,看起來很是不**。
俊俏的美顏,高挺的鼻樑,一張恰到好處的薄唇,這也是慕淺兒第一次看到白玉的真正面目,以前雖說與他有染,可每次他都是帶著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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