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依。"緊握著白衣女子的手,絢跡心中有著說不出的千言萬語。"噓,我們都不要說話好不好,能不能讓我再抱你一會,我怕,錯過了這次,我以後會後悔。"
"嗯。"絢跡不能為她犧牲。若寒依這麼想著,心中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好,我不給自己留下後悔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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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一吻落在她的唇上,沿著下巴,一直蔓延到耳根。
"寒依,忘記我,好好活下去,離開這個地方。"
"好,我答應你。"不過,這個可能嗎?
一陣風吹過,一暖味。似乎連空氣都升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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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一口鮮血噴在地上,幽逝手中的劍也跟著飛了出去。
"我說過,你不用再反抗了。告訴我,夜墨在哪?"老人蹭幽逝飛出之時快步移動到她的面前。
可幽逝根本不看老人一眼,而是望著霧涼。"霧涼,你應該很內疚吧!你對夜墨還有一點感情吧!不然你為何用你根本不擅長的左手,剛剛你明明可以殺了我,卻又放過我。你覺得你這樣就能贖罪嗎?我告訴你,不是。回頭吧!夜墨他不會怪罪你的。"
"不可能。"絢跡冷著臉,不再說多餘的一句話。可這三個字,卻把人打進了寒窯,絕望的沒有任何餘地。
"哈哈,你聽到了吧!絢跡是我的手下,他以後,只會對我忠心。"老人說完,便一揮手,一層元力便將掉在遠處的短劍吸在手上。"就算沒有你,我也有辦法逼夜墨出來。我決定了,我後悔了,不打算留你了。"老人說完,一手拿著短劍便朝著幽逝的身體刺了下去。是的,他早就感受到夜墨的氣息在附近。剛剛幽逝受傷,氣息更加強烈了。所以他叫霧涼跟幽逝打,也是為了試探。為的,就是把夜墨逼出來。如今,也只有賭一次了。不知道對於夜墨來說,是生命重要還是女人重要。
一旁的絢跡,就算想出手也晚了。只是很奇怪,就在劍離幽逝還有一釐米的距離時,劍卻停了。就好像有股阻力擋在劍的前面。
"怎麼,你終於肯出來了。"老人的嘴角微微上揚,對著虛無的空氣說道。看來,他還是賭對了,夜墨還是為了幽逝出來了。這,就是他的弱點。
虛無的空氣中,傳來一陣悶哼聲,老人手中的劍開始不自覺的朝後攻擊。
似是感覺到了異樣,老人連連後退。才發現,他手中握的哪裡還是什麼短劍。分明是絢跡的寶劍。
這是怎麼回事?
"哈哈,你這老家夥,除了欺負良家婦女還能幹什麼啊?倒不如把你許配給我家的那頭大母豬。保證你活的爽快。"虛無之中,突然走出來一個人影。
"大叔你來了。"聽到這個聲音,幽逝馬上反應了過來。
"怎,怎麼可能。剛剛明明是夜墨啊!怎麼會是你們。"老人指著大叔,明顯還有點不甘心。
"怎麼不可能,你也不想想我是誰,我這麼風流倜儻的,還有什麼事能難倒我呢?就是個夜墨嘛!你想要,那我就給你製作一個啊!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就怕,你沒膽子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