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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轉身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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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紅的沙漠中,似有火焰在燃燒。

常年維持在八十幾度的高溫,使得空氣也為之恍惚。

無論向哪一邊眺望,所見一切都有那麼一點扭曲變形。

可真熱啊。

寧無休心中感嘆,抬頭看向天空。

巴別塔的天空一如既往的灰暗朦朧。

看不見太陽光,卻如此之悶熱。

真不愧是焦焱沙漠嗎?

心中想著,手卻未停。

微微抬起的手掌,向前曲握,就像是捏住了什麼東西。

遠處的人隨著這虛虛的一握,扭曲變形,姿態詭異的栽倒在地。

明明全身骨頭盡碎,卻未曾流出半點血來。

像是一堆古怪的肉泥躺在地上,人卻還沒有死。

無論之前多麼強悍,現在都變得宛若雛鳥一般,柔軟而又富有彈性,毫無反抗能力。

無數人尖叫著,試圖跑開。

然而重力掀起漣漪,讓他們如墜泥沼,每動一下都變得異常困難。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突然折得亂七八糟,然後劇烈的疼痛還未衝上腦門,就在暈厥中化為新的肉泥癱倒在地。

最終又在全身骨頭盡碎的慘烈痛苦當中醒來,發出淒厲的慘嚎。

寧無休就像是來郊遊的普通人,施施然的向著祭臺的方向,輕鬆愉快的前進。

凡是他目光所及,都會在他手掌輕微的曲握之下,化為新的哀嚎肉泥。

少年冷峻的臉龐,嘴角微微勾起的淺淡笑容,以及那對淒厲尖銳的慘嚎徹底無視的態度,當真像是一個變態。

寧無休此時此刻真就願意自己是個變態。

起碼這樣,在他面對邪教徒用活人祭煉的時候,他的心情不會這麼糟糕。

他甚至還覺得自己過於心慈手軟,以至於想不出來什麼太過殘忍的折磨手段,對自己的善良實在是有些失望。

那些哀嚎不斷的肉泥們,要是知道了少年這樣的想法,怕是哭死的心都有了。

尼/瑪!把他們骨頭打成粉末,卻又不傷他們分毫,任其癱軟在地……這種手段叫仁慈?

你是魔鬼吧??

單就骨頭盡碎的痛苦,就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再加上骨碎的同時還有一種古怪牽引之力,導致體內力量完全失控,進而使得體內的血脈之力本能的不斷嘗試修復。

骨頭都稀碎了,不受控制的胡亂修復根本毫無屁用,反而會越來越痛,更會使得他們的骨骼形成各種奇奇怪怪的模樣。

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隨著骨頭的修復,血脈力量近乎消耗殆盡,籠罩在他們體表的領域防護,自然而然就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崩塌。

換句話說,他們得直接肉身面對……八百八十八層那詭譎多變的重力變化,要麼瞬間被壓成爆漿肉餅,要麼在重力的逐漸增壓中……變成肉餅。

反正無論他們願意還是不願意,最終都難逃變成肉餅的命運。

這還叫仁慈??

但偏偏寧無休還真就是這麼想的。

在看到了邪教徒毫無人性的邪祭之後,在最短的時間內,他只能想出這種殘忍的手段。

他是真的覺得自己不太行。

要是這事被顧十四瞧見,這小子玩的手段絕對比自己多上N倍。

寧無休在心中吐槽了一句,直接跳上祭臺。

祭臺很大、很高。

就像是一座歪七扭八的尖塔。

那尖尖的高頂之上,數具屍體像是糖葫蘆一樣,串在上面。

隱約還能聽到痛苦的呻吟。

被串在上面的人,顯然還沒全死……或者說沒死透。

寧無休抬頭眯眼看了看,然後默默的嘆了一口氣。

被穿透的地方是心臟也就算了,偏偏這如尖刺的高頂,還含有【沉淪石】。

【沉淪石】的汙染,即便是他,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這玩意的能量層次太高了。

他正想狠下心,給上面的人一個痛快的時候。

就聽到上面傳來哈哈哈的笑聲。

這笑聲很難聽,就像是烏鴉叫,聽不出來男女。

但笑聲中的情緒,卻異常的鮮明——

幾分淒涼,幾分不甘,幾分痛快,卻硬是沒有半分對死亡的畏懼。

寧無休再次嘆了一口氣。

他飛了上去,懸在那人的面前。

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發出笑聲的居然是個女人。

儘管這人的容貌被各種血汙遮掩,表情更是異常猙獰,但依然能夠看出,這是個女人。

只因她的肚子上有個大洞,隱約能夠看到裡面的胎盤。

“你就快要死了,你還笑。”寧無休面無表情的說道。

被串在尖刺上的那個女人瞥了他一眼,就這一眼都彷彿用盡了力氣。

寧無休搖搖頭,說話都不能說了,偏偏還要笑,這得多大的怨念,多大的痛快。

“你的意思我懂,讓你們的屍體燒成灰,絕對不讓你們的屍體墮落異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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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壓住自己稍有些波瀾的情緒,用極為輕柔的語氣說道。

女人聽了,發出呵呲呵呲的劇烈呼吸聲,她本垂落的身體,像是一隻蝦米一樣弓了起來,烏七八糟的臉上,眼角似有閃光。

她沒了右腿,左手連胳膊一起也都沒了,一根根像是牙籤的金屬籤子,直接穿透她的右手手指,以至於她的右手不僅腫脹烏黑,還不斷的有血流出。

似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氣,女人的右手手指微微抬了抬,指向她的腹部那猙獰可怖的傷口。

寧無休突然覺得有些心累,不太想看面前的畫面。

可他卻依然睜大了眼睛看著,他聽到自己說,“不用擔心,我會找到你的孩子,如果他也被汙染了,我會幫你燒掉他。”

“如果他還又得救……那我也不介意照顧他一段時間。”

那女人聽到寧無休的話,弓起的身體又漸漸垂落了下去。

似瘋如狂的表情突然就如同水面一般,也平息了下來。

一點光芒,從女人的眼角垂落。

那光是那麼的暖,卻又那麼的冷。

以至於濃烈到彷彿有了溫度的情感,同樣的冷了下來。

寧無休知道女人死了,但他依然浮在那裡,靜靜的看著女人的屍體。

邪教有多麼瘋狂多麼殘忍,他覺得自己早就知道、並見識過了。

可是現在他知道他錯了。

他所見識的邪教徒不過是明世的殘渣,與暗面真正的邪教徒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明世的邪教徒,即便是虐殺,多數都會使用藥劑、道具、符陣。

而暗面的邪教徒……則根本不會使用這些身外之物。

一切虐殺,邪教徒都會親身而上。

並且越虐殺越是瘋狂,越是愉悅,就像是上癮了似的。

那種由內而外散發的癲狂與扭曲,是明世那些殘渣遠遠不可企及的。

“金鱗入暗影,一日便化龍。”

“魑魅魍魎現,九霄驚雷變。”

“到底是毀滅這個世界……還是重建這個世界,選擇權全在我的身上。”

“該死的神棍還真會說啊。”

寧無休輕聲自言自語,低頭看向下方的邪教駐地。

一種前所未有的怒意湧上心頭。

有那麼一瞬間,他當真有種毀滅一切的衝動。

心累了,不想了,全都毀滅吧!

好在這種情緒僅僅一閃而過。

但即便如此,寧無休也不由怔了怔。

大量不知從何而來的記憶碎片,不斷的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讓他有些頭疼,又有些眩暈。

他低頭看向自己的手,喃喃自語,“寧景全……景全……”

嗡嗡嗡!!!

寧無休猶如魔神一般,以不可違逆的偉力,碾壓了這個邪教分壇。

在他似是失神的關鍵時刻,逃到邊緣的邪教分壇的祭首,抓住了這個機會,將一枚漆黑黑、圓乎乎、猶如甜瓜似的玩意,向著寧無休丟了過來。

說是丟,實際與炮彈也無任何差異,那位分壇祭首明顯已經觸及到了血宗的邊緣。

哪怕這份觸及,是用無數的鮮血換來。

但力量就是力量,不會因為任何摻雜的因素發生改變。

所以當那甜瓜似的玩意被丟出來的瞬間,就爆發出了劇烈的音爆嗡鳴。

八百八十八層可不是巴別塔底層。

可怖的重力,足以將可以在尋常環境下達到音速的超高速度,拉扯到音速的十分之一。

超音速在八百八十八層,幾乎就是一種奢望。

不達到血宗的層次,就無法擺脫層層重力的束縛。

但在死亡的威脅下。

在眼睜睜看著無數教徒毫無反抗之力的變成肉泥……慘叫哀嚎之下。

那位分壇的祭首害怕了。

他非常清楚的明白,自己或許能一時片刻的逃過這位冷峻少年的追殺,但他逃不了太長時間。

除非他能從大馭師一躍而至血宗,或許才能徹底逃過這一死劫。

那位少年施展的力量根本毫無掩飾,那分明就是——重力!

在超高重力環境下,敵人的能力恰好是重力,這簡直是一件讓人分分鐘崩潰的事實。

這意味著敵人可以輕而易舉的減輕自身的壓力,並將周圍的重力翻上數倍。

八百八百八十八層平均重力,大概是普通環境下的十五倍左右。

最低重力環境,僅有普通環境的兩三倍。

最高重力環境,卻能飆升到普通環境的八十多倍!!!

大範圍的重力高低,並不會對暗能造成實質性的影響,但極小範圍內的重力的扭結,卻能形成【靜謐區】。

換句話說,【靜謐區】的形成,需要大範圍的穩定重力,並在大範圍中又存在極小範圍的重力劇烈變動的區域,進而才有條件形成新的【靜謐區】。

但這種重力超過五十倍的高重力、高穩定、高暗能……只有極小重力上下劇烈波動的環境,早就被英洋等四大勢力佔據了。

三邪教所佔據的區域,只能是對方不要的。

無論是虛靈教所在白色寒冰戈壁、復活教所在赤色焦焱沙漠、救世教所在灰色狂風山脊……其重力環境都遊走在十五倍到三十倍重力之間,屬於大範圍重力變動劇烈的環境。

這就導致三邪教所在的三邪域看似不小,但每一個邪教所能佔據的【靜謐區】,都僅有一兩個而已。

【靜謐區】產出的各種材料,足以讓馭師登臨大馭師的難度 ,降低數十個百分比。

更能讓大馭師攀向血宗的可能性,大上一分之機。

前者並不重要,三邪教自有手段,將人改造,甚至達成大馭師之階。

重要的是後者——哪怕只是一分之機,對三邪教來說,這也足以劃歸到戰略性的重要性上。

三邪教為什麼始終被五大勢力壓著打?還不是因為,最尖端的力量缺了一分。

血宗因不能離開巴別塔,導致其在暗面明世皆成傳說,不能見其真容。

但血宗的力量卻能沿著血脈的脈絡,以不可思議的方式,傳導到外界。

血宗不能離開巴別塔,於暗面明世出手雖是事實,但五大勢力卻能藉助血脈……借力!

這就導致梵艾達世界形成了一個古怪的狀態——

明世最高力量為馭者,暗面最高力量為大馭師,巴別塔最高力量為……未知。

雖然巴別塔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無人知曉其詳情,但這並不妨礙人類做出一個判斷。

那就是:從明世到暗面,再從暗面到巴別塔,這是一個層層遞進的關係。

就像是一個階梯,螺旋而上,無有休止。

身為復活教分壇的祭首,其實並未想那麼多。

他只是單純的想到了,倘若敵人真的能夠改變重力的倍數,那麼就太糟糕了。

三十倍的重力突然飆升到六十倍,這種驟然之間的變化,別說是普通教徒了,便是他也不一定能毫髮無傷的承受住。

不是大馭師的領域防護承受不住六十倍的重力,而是三十倍的重力驟然變成六十倍,這種劇烈的變化,太過慘烈。

就像是單純的熾熱攻擊或冰寒攻擊難以奏效,可一旦熾熱與冰寒交替攻擊……威能何止暴漲十倍。

溫度間的劇烈變動,足以撕開大馭師的防護層。

重力的高低變化,也同樣如此。

更讓這位祭首崩潰的是,敵人足夠冷酷、殘忍、甚至瘋狂。

無數邪教徒匍匐到了那位冷峻少年的腳下,但他似乎對此並不滿意。

冷漠的眼神,未曾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這種視邪教徒為豬狗的態度,讓多少年都未曾感受到恐懼的分壇祭首……戰慄了。

因為他很清楚,無論他是誰,他是什麼身份,對於那位少年而言,都毫無意義,都是需要屠戮的物件!所以他狠下了心,直接丟出了還處於實驗狀態的……【剎那沉淪】。

分壇祭首竭盡全力丟出。

被他稱之為【剎那沉淪】的小玩意,瞬間就超越了音速。

爆鳴聲未至,就在寧無休的身邊轟然爆開。

更準確一點來說。

寧無休並未聽見聲音。

畢竟音速要比光慢。

他只是突然覺得眼前暗了下來。

一股磅礴的暗能,以其狂暴之姿,向他體內侵蝕。

因為發生的速度實在太快,快到寧無休未曾反應過來。

所以他根本來不及調動體內的力量,只能見那一股股暗能,瘋狂而又激烈的侵入體內。

時間在此時此刻被拉長,寧無休體內的血脈,像是被侵蝕的狂暴暗能激怒。

前所未見的,驟然暴起。

寧無休只覺得眼前一黑,身體本能的動了起來。

他最後殘留的意識當中,只閃過一個念頭……這是【沉淪石】內的沉淪暗能!!!

遠處。

偷襲的那位邪教分壇祭首,喘著粗氣,扶著胳膊,死死的盯住籠罩住寧無休的黑暗霧氣。

他剛剛用力過猛,胳膊在劇烈的衝擊下,直接就撕裂了。

即便恢復能力卓然,此時卻也沒完全恢復,依然鑽心劇痛。

但他根本不在意身體上的疼痛,只是用眼睛盯著那片霧氣。

【剎那沉淪】是利用【沉淪石】製作出來的特殊一次性武器。

這玩意更像是一枚投彈。

即便感知注意到了,用處也不太大。

因為重要的不是【剎那沉淪】彈體本身,而是【剎那沉淪】彈體在超高速反應下,自動分解,最終爆裂出來的暗黑霧氣。

一枚投彈,即便是偷襲,寧無休也應該可以避開。

但當【剎那沉淪】彈體分解,內裡被加了各種料的暗能,就會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瀰漫開來……剎那如光。

這就是為何,這枚尚在實驗中的特殊彈體被稱之為【剎那沉淪】的原因之一。

【沉淪暗能】從理論上來說,也是【暗能】的一種,常見於暗能高等凝聚體——【沉淪石】。

只是【沉淪石】過於惰性,並且其中【暗能】多被特殊汙染,一旦被激發,就會有極為強烈的汙染力。

導致所在周邊的生命體……墮落化。

難以激發,激發後又難以控制,所以【沉淪石】的可利用程度並不高。

有人猜測,是【沉淪石】的特殊結構,使得【沉淪石】能主動吸斂人的負面情緒,最終導致內裡蘊藏的暗能……沉淪化。

還有人猜測,【沉淪石】與某位沉寂的“靈”有關,那尊“靈”的精神輻射,對【沉淪石】造成了不可逆的影響,最終才導致內裡的暗能沉淪化。

毫無疑問,【剎那沉淪】就是利用【沉淪石】鑄造出來的武器。

復活教顯然解決了【沉淪石】過於惰性的問題。

【剎那沉淪】中不僅蘊藏海量的【沉淪暗能】,還蘊藏了密密麻麻、無盡痛苦的【復活哀嚎】。

梵艾達世界是不存在“鬼”的,卻存在精神體,但大多數精神體都不能長存。

唯有因某些特殊緣故,而殘留下來的……精神烙印,可以長久存在於世。

讓一個生命體留下精神烙印,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折磨他,虐其肉身、殘其精神,讓其無盡痛苦的死去,自然就能留下特殊的的精神烙印。

一個正常的智慧生命體,可以製成一枚【痛苦精神烙印】。

每十枚【痛苦精神烙印】,以特殊的方式相合,就能形成一枚【復活哀嚎】。

這玩意對復活教的邪教徒來說,是施展能力的必須品。

因為大多數邪教徒都不是正常升階,能力多數殘缺,施展必須代價。

即便身為分壇祭首,其手頭上也不過只有百枚【復活哀嚎】。

【復活哀嚎】天然具有恢復性,只要不一次性將其用到破碎狀態,就能在高暗能環境中逐漸恢復原有狀態。

當然,自主注入暗能,也是一種恢復手段。

所以,當分壇祭首看到【剎那沉淪】爆開後,形成的暗黑霧氣之上,露出密密麻麻、宛若詭物的無數人臉,他非但沒有半分畏懼,反而流露出不可抑制的貪婪。

接著就是惋惜。

【剎那沉淪】的製作成本太高了,海量的【復活哀嚎】即便是對復活教來說,也是一大筆支出。

就算可以使用克隆體,用數千克隆體凝聚一枚【復活哀嚎】……這也是繁雜至極、耗費海量資源的麻煩事。

眼中的惋惜轉瞬即逝。

分壇祭首接著就有一種抑制不住的狂喜。

已經過去十分之一秒了。

對普通丂人而言,一秒鐘很短暫。

但對大馭師來說,每百分之一秒都很清晰明了。

十分之一秒對方沒有任何反應,這足以說明【剎那沉淪】起效了!

作為邪教分壇的祭首,已是邪教高層,他當然認識寧無休是誰。

【天生龍脈】如雷貫耳,在看到寧無休的第一眼起,他就認出了對方。

儘管他現在非常的好奇,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但他很清楚,無論會發生什麼,作為【天生龍脈】的寧無休大機率都不會死。

【剎那沉淪】的威力再大,撐死也就能給對方造成一些比較嚴重的麻煩。

可能在短時間內,造成對方的實力大降——

別的不說,單單就【沉淪石】造成的【墮落化】,就會如附骨之疽與之糾纏。

【復活哀嚎】之類,大機率又會加重這種負面效應。

但要想這麼簡單就將【天生龍脈】給幹掉?

分壇祭首清楚的認知到,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當他認知到,對方在短時間內被困住的時候。

他的第一反應不是衝上去發攻擊。

而是轉身就逃。

不僅是他,周圍僥倖還有活動能力的邪教徒也是如此。

抓住這個空隙,密密麻麻猶如蟻群,向著遠方狂奔。

只是這種活下來的狂喜,尚未維持一秒。

一股暴戾至極的威壓,轟然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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